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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丈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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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朝庭派来临危上任的吕副将虽然勉强守住了最后一片复得的失地,但这种虽败犹荣般的胜利即便传颂开了,也只会让人觉得耻辱。
将士们背井离乡,远赴边疆,无不渴望着能能驰骋沙场,立下军功,以期不负父辈妻子的殷殷相望。
可才刚刚取得一点进展,正扬眉吐气的时候,突然又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新上任的吕副将并不是说没有才能,可是却没有柳将军的勇气。
军心不振,军容风纪难整,被反扑回来的辽军大败四场,从一千余里的战线一退再退,直到龟缩在这小小的祁连天险,单只靠着大雪封山这种天气的相助才算是守住了柳将军先前胜回来的最后一块危土。
将士们沮丧之情可想而知。
再加上柳将军的突然失踪听说是与宋军内有奸细有关,这一团疑云笼罩着军营,人人都惴惴不安,生怕那埋藏在军队、这个钢铁巨身躯体上的那一粒毒血,迟早会将将士们血汗铸就的军魂毒倒。
‘柳将军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是金色的阳光驱散了笼罩在军营上的愁云惨雾,在战场上一向与将军配合默契的十二护卫最先迎了上去,十二张脸上都是欢欣与激动,全然瞧不出有一丝虚假。
‘。。。。。。’
暗自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看了看因?不放心也决定跟自己到兵营少住的大哥。柳逸轩对这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十二护卫感情淳厚如兄弟,虽然有时候因?自己太过刚愎自用会惹他们小小不快,但亦是在他们忠心护主、全力支援下,才使得每一次的奇袭都事半功倍。
在他们中,到底谁会是通敌叛国,在他背后放冷箭的人?
一张一张地看过那十二张自己熟悉的笑脸,柳逸轩只好把闷气往肚里吞,也如平常一般迎了上去,将左手的马鞭交给李朝,战马交给刘云,这才被拥簇进了大帐,接受将士们的山呼欢迎。
‘哎呀,柳将军,卑职不才,早对神武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才得一见,果然。。。。。。’
从帐内大笑着迎出来的男人短面有须,如果忽略他满是肥油的肚子看身形,倒也算是一条威武的大汉。
那吕日元本是前朝威远将军之子,承袭爵位才得的这中将的补缺,对被抽到这种条件艰苦的战地已是老大不情愿,听说辽人有足以毒死一头大象的毒箭暗器,他更是害怕得整日只缩在这凭借天险保全的战壕里。
这日正在午睡,被帐外惊雷般的欢呼声惊起,听得亲信报来前不久被讹传?失踪死亡的神武将军回营,顿感自己回朝有望,当下迎了出来,没口子地想讨好这位军功赫赫的将帅,可是看到他那比女子更姣好几分的脸时,不由得一愣,说了半截的话也忘了接下去。
‘赵甲、孔乙,你们先点二十人马到前营打探,钱五孙六,你们另带一队人马到后山查看清楚这处的地形,二个时辰将此处的地图呈上给我。’
柳逸轩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心生厌恶,本应按礼貌与他客气寒喧的功夫也省了,直接点将,全军上下无一不服,都答应一声后立刻执行军令,多日萎靡不振的军纪顿时秩序井然。
看着弟弟撇过一边站也不是、立也不是的吕中将,直接入帐升座,好歹比他熟稔人情事故的柳清云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弟弟虽然才干过人,但也傲气不改。虽然遇敌勇于一马当先,事必亲躬,但也正是因?他这样的性子才会这?容易就被人设计,设毂之人聪明如耶律洪基,一早料到越是危险神秘的地方他越不会假手于人去处理,这才一击即中。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很容易就与人亲近的人,当下也只是微一颔首,算是给尴尬的吕日元一个下台阶后也跟了进去。
这次特地跟弟弟前来,是因?他仍在担心弟弟会再次中了奸细的圈套。自己的武功比柳逸轩更甚许多,而且他的武功几乎可以说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如是有危险就埋伏在身边,有他掠阵也可放心不少。

至晚,陆续回营的各方打探人马分别送上的战报与地形分析后,柳逸轩略定了定心,发现现在的情势还不算糟到无法挽救。
现在时值冬天,不管是辽军贸然进攻或是己方出击都会花费太多不必要的代价。更何况比起外忧,急待解决的是内患,吩咐按军不动,军士们照常巡逻及防守后,柳逸轩专心一致地回想着自己回营后十二护卫的种种表现。
‘大哥,我想重回那天的事发现场再看一下,也许有不经意被留下的蛛丝马??’
那天他摔下去的位置也颇?奇妙,那片暗含了五行八卦的树林如不是经人长期经营设计,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如此规模,这般煞费苦心创下的阵法毁之可惜,想来应该会被保留得完好。也许从阵法的布置手法上可以窥见一斑?
大体上算是安定下来后,柳家兄弟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
虽然柳清云早前先曾去查探过,但他所擅长的并非此道,是矣无法从阵形的布置手法中找到破绽。他们柳家三兄弟各有所长,老大偏重于武功与法治,凡他治理过的县郡,无不盛赞政德;老二却是十分精通阵法与兵法,是天生的将才;老三风流自赏,醉心于抚风弄月,书画双绝,对奇怪药物的精研简直令他的师傅都甘拜下风。
换上轻便装束,也不惊动他人地掠了出去,就着映月的雪光绕过辽军先锋小队的巡查防守,柳清云与柳逸轩二人端的是艺高人胆大。
月色澄明,但这林子比那天看起来更显阴郁,覆雪的枝叶挂上了条条冰棱。洁白的雪下,掩藏着多少肮脏的陷井?无垢的洁白,隐含着多少不?人知的秘密?
在已有前车之鉴的柳逸轩小心带路下,他们花了一个多时辰就把这片虽然看起来很繁杂,但其实并不太大的林子迅速察看了一遍,毫无发现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功力较弱的柳逸轩在短时间内以轻功进行这范围不小的检索工作,让他鼻端都微微冒了汗。
将两人走过的路线合拼,得出了一幅奇怪的五行图,柳逸轩蹲在自己先前被暗算的短崖边埋头苦思之际,柳清云的眼角却睨见有一道绯红的身影在前面一闪而没。
‘。。。。。。’
那红衣人影化成灰他也认得,却是毒如赤练蛇的耶律洪基。
柳清云见弟弟尤在雪地上写写划划,推算当时在场的人所有的位置,其中哪一个最有可能完成这件阴谋,当下也不惊动他,足下微点,身子流云般的掠了出去,远远地摄在那个绯衣人影背后,看他又有何诡计反正林子不大,如果逸轩有危险多少也能自己抵抗一阵子,以他的耳力及脚力,必定可以及时回护。
蹑在那道绯色人影背后,见他到林中空地里埋下什?,然后左右看了看后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看他的方向是走向辽军军营。
虽然有点奇怪一向只在背后做事的他?什?会突然到了军营,转念一想不由得苦笑。自己随弟弟回营这件事可瞒不了人,这个人知道了他的行踪,岂有不跟着不理?
他对自己有一种奇怪的执念,自己是知道的,只是当初救下他时只将他当一个可怜的孩子,后来渐渐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后,?生了警惕的心理将他遣走,现在被这份似孽似缘的情感纠缠住,也只能报以苦笑。
柳清云远远地看着他消失在军营的一个小帐篷里不再出现,这才返回去想掘出他埋下的会是什?秘密。
苍白的月孤悬夜空,天际,有云暗涌。
就着时阴时晴的月光,柳清云毫不费力地找到原来被他挖动过的雪地,担心坑中会有他布下的陷井,顺手拗了一根树枝来挖掘,不欲亲手碰到那极可能表面上涂了毒的东西。
被重踩回去的雪地好象并不太结实,柳清云没几下就掘到了他藏物所在,正小心翼翼地想以树枝将其挑出来的,突然那坑中之物发出‘嗤’一声轻响,好象里面是一个表皮极薄的气囊,只被轻轻一碰就破裂开来,柳清云大惊之下方待闭气掩息,却已来不及了,只觉得鼻端嗅到一阵如兰似嗅的香气,身子顿时一麻,全是靠他高深的内力撑住才没一跤摔倒。但在此时,本应已空寂的树林里却有另一把声音出现。
‘你能想得到来这里查找罪证,我难道就会想不到来这里销毁罪证?’
幽幽的语调,摇曳的树影下,脸上的神色也变幻莫测的人妖媚入骨,不是已经回营的耶律洪基是谁?
‘耶律洪基,果然又是你的诡计!’
竟然又着了他的道儿,柳清云暗骂自己的不留心。但脸上却做得淡淡的,暗付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已经全然提不起内力。
‘你以前都叫我洪儿的。。。。。。’
缓缓地从林中走出来,在他面前不远处坐下,耶律洪基幽深的眸子如被薄云掩着的月,眸光游移、阴晴不定。
‘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洪儿吗?’
冷冷地答他的话,柳清云一边暗自将真气一丝一缕集中,想先将他点倒再说。
不料才刚刚一动气,立时腹痛如绞,脸色发白,汗了淌了下来,眼见是瞒不住了。
‘云哥哥,你肚子痛的毛病又犯了?’
坐在不远处的耶律洪基好象还是很惮忌他的武功,没有过来,但却担心地问。
‘还好,不碍事,至少还可以用劈空掌劈倒一两个人。’
心里更?着急,但嘴里头依然谈笑自若,柳清云只盼他是真的没看出破绽,不要走过来。
‘云哥哥,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他这几句话问得温柔之极,在月光下看来,他脸上的神色平和,柔情胜水,哪里有一点阴险狡诈的样子?
‘你最好别过来,不然我一掌就先劈了你!’
柳清云强笑着说,一边奇怪自己一直在大声地说话,柳逸轩若是听到了,焉有不赶过来之理?
惊急之下,那疼痛来得更加厉害了。
‘你别急,不过是小小的“兰花黯消魂”而已,虽然毒性有点烈,任你武功登天,嗅入后也必定内力尽失。只要你不老想着催动内力就不会痛了。。。。。。’
柳清云只觉得额上一凉,自己已经被耶律洪基?了起来舒适地枕在他膝上,用一块柔软的丝巾拭去他额上的冷汗。
以温柔的语调说着这让人无比愤怒的阴谋,耶律洪基脸上的神色不改,仍是笑嘻嘻地。
‘你。。。。。。’
他一早知道自己中的是什?药,刚刚却在故意寻他开心,柳清云认清这一事实后,更是生气。他本就不喜与人玩笑,这一下索性沉了脸,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不去看近在眼前的笑靥。
‘你不想知道你弟弟怎?了?’
用指头轻轻地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调皮地戏弄着,见他就是忍得下性子不理自己,耶律洪基眼珠一转,就想出了另一个不得不让他出声的办法。
‘你敢把他怎?了?’
果然,虽然拿定主意把他的戏弄视而不见,但重视自己家人的柳清云还是不得不沉声喝问。
‘也没怎?,不过是用了我引你过来的同样方法把他引到北边而已。’
如愿以偿的耶律洪基笑吟吟地顺手将一颗梅子糖塞进他的嘴里,倒也不故意卖关子?难他。
‘然后呢?’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柳大将军既然要捉奸细,奸细也正想除掉柳将军,我只管负责帮看场子。你赌谁会赢?’
‘你!’
‘柳将军也不是一个七岁的奶娃儿了,如果事事都要大哥出面,那他还有什??面统帅三军?’
仿佛知道他接下来想训斥的是什?,耶律洪基笑吟吟地用再一颗梅子糖堵住他的嘴。
‘你干什??’
这种甜得发腻的东西只有三岁小孩才会喜欢,他没事用这种奇怪的方法折腾自己干什?!?
柳清云本待不理他,可惜半边身子还是麻木不仁,欲拒无从拒。
‘。。。。。。因?这个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呀!’
听得他完全不再有吃梅子糖的记忆,耶律洪基脸色一黯,随即又狡黠地笑了,轻轻地付在他耳边道:‘这糖里混了解药,等你吃完了这些,身上的毒就解了!’
因?太过惮忌他的武功,他下的量实在太大,自己都不敢担保会有什?后遗的结果,所以还是快快将解药喂他才好但又不能让他一下子就马上好起来,所以把解药裹在有一定硬度的梅子糖里让他慢慢地含化,至少得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并不真想让他有事的耶律洪基不管做什?事都小心周密。
‘如果逸轩有事,你以?我会饶了你?’
唔,甜得他的头都要痛起来了。
如果日后有人知道柳大公子一生中最厌恶的事,是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树林里被人强塞了一嘴的梅子糖而烦腻欲死,会不会贻笑人间?
‘他不会有事的。。。。。。’
话尤未了,却听得有几声受伤般的痛呼声在不远处响起,那声音非常熟悉,正是柳清云的弟弟柳逸轩。
‘放我起来!’
柳清云脸色一变,在不知道吞下了多少粒梅子糖后,他麻痹的手指终于可以小小地活动了。
见他真的着急了,耶律洪基也不敢再嘻闹下去,一边心里奇怪着明明那家伙的武功比不上柳二公子的,?什?会变成这样?一边赶紧搀他起来,心里暗喜于他过于着急下也没甩开自己。

这一边,柳逸轩的确也是碰到了几乎是生死存亡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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