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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蒋四小姐-第247章

小说: 蒋四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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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瑶心喜道:“噢,这么快。”

萧寒顿了顿,沉声道:“十六来讯又说,他发现那粮食,草药像是少了一半。”

“少了一半?”

笑意尚不达眼底,欣瑶的脸上已凝重起来。

萧寒点头正色道:“事关重大,我今日中午在怡园约了施尚书,张大人,老卫,阿远他们商议此事,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欣瑶盘算道:“那一半有多少?”

萧寒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足够让二十万中军支撑半年。”

蒋欣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大变道:“这么多?不是派人日夜看守了吗,为何还会这样?十六那边怎么说?”

萧寒叹道:“十六说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一直派人看守着。烧完之后派人再探时才发现每个帐篷里,有大量的碎石。他这才觉着事情有些不对。”

“在粮食里掺杂大量的石头,是谁出的这么个嗖主意?”

萧寒摇摇头道:“他已经让沈力他们去探了,中军没有任何发现。”

蒋欣瑶快速的转动脑子。

“有两种可能,一是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粮食。草药,不过是韩王,赵虎安抚人心的手段。另一种可能是确实存在。另一半,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

蒋欣瑶一口长气叹得千回百转:“如果是前者,那说明韩王的银钱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多;如果是后者,又能引申出两种可能。”

“哪两种?”萧寒追问。

“一种是赵虎进京,果然是留有后手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风险太大。第二种可能是。连赵虎都不知道鸡蛋被人调了包,那就说明。有人藏在暗处。”

萧寒迅速道:“欣贵妃自打从升了位份后,便深居简出。福王整天跟一帮子书生吟诗作对,高谈阔论外,很少与朝臣有往来。我已传讯给十六。让他无论如何找出另一半的藏身之处。此外,让他加紧操练,做最坏打算。”

欣瑶点头道:“不仅如此,你让沈力,施程把中军所有将领暗查一遍。还有,不能伸张,连今上都不能告诉。万一他知道此事后,有所顾忌,变了主意。那所有一切,便前功尽弃。”

“瑶瑶说得极对!这会京中正在筹粮筹钱,趁这个机会。我想暗中为十六留一后手,万一……”

萧寒极时的收了口,没有再往下说。

欣瑶心领神会,垂下眼睑,思了半晌,抬脸赞道:“很是应该。传讯给二哥。让他快点回京,京中需得他来坐镇才行。萧寒。京里的几个庄子上,我也备了些粮食,你只管拿去。还有,这些年,我自个也存了一百万两的私房银子,再加上小叔叔那边,多少也能起点作用。”

“瑶瑶……”

萧寒把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脸贴着脸,半晌没有说话。

欣瑶感受到男人坚强有力的心跳,叹了口气,又道:“苏家的事情,需再加把火,仅凭一个贪墨,动不了苏家的根本。咱们时间不多了!”

……

等男人走后,欣瑶拥着被子坐了许久,才唤人进来服侍。用罢早膳,李妈妈从外头进来凑近了在欣瑶耳边低语了几句。

欣瑶摒退了众人,面色一沉道:“二姐姐的性子也太急了些,这才几天,便失了耐心。孙家的事,这个节骨眼上,我如何出面打听?再者说,这里头的是非,我又如何能跟她说清楚?”

李妈妈叹道:“大奶奶说的正是。许是二小姐惦记着孙景耀的事,行事才稍稍急了些。到底是孩子的父亲呢!”

欣瑶想了想道:“妈妈,你晚间亲自跑一趟,去跟她说,如今京城事多,一动不如一静,安安份份的再熬些日子。若孙家有什么好歹,孙景耀我一定帮她留心。”

李妈妈见欣瑶脸有疲色,颇为心疼道:“大奶奶需得好好保养身子才是,万万不可思虑过多,瞧着脸色,反倒没有年前那般红润。若二太太从南边回来见着了,定是要心疼的。”

欣瑶拉过李妈妈的手,把头轻轻靠在李妈妈胳膊上,轻叹道:“妈妈,既上了船,就得防着船翻,无论如何也要让船安全到岸,身后这么多人呢!”

李妈妈心头一痛,想着这些日子京城的风风雨雨,一边抚着欣瑶的后背,一边劝慰道:“大奶奶,三老爷,杜太医还有咱们大爷都是能干的人,都护着呢,一定会没事的。”

欣瑶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许久才道:“妈妈,我不过是有些累了,发发牢骚罢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肚子里的这一个,我也不能让船倒了。妈妈去把人打发了吧,再把贵生叫进来。”

不过片刻,贵生已站在欣瑶跟前,欣瑶朝他招招手,耳语几句,贵生点点头,转身便出了房门。

ps:感谢午马,sunflower书友的打赏,感谢159的评价票。

sunflower书友同,包子每天六点起床打开电脑,见打赏,心喜,告之小包子。

小包子说:是个土豪!

包子问:如何能吸引更多的土豪?

小包子睡眼腥松,迷糊道:重新投胎!

包子虽然憋着一肚子内伤,心下却得瑟。

感谢!感谢!

☆、第五十二回 好汉不吃眼前亏(二更)

二日后,皇帝立于大殿上,傲然俯视着群臣,又大发雷霆了一通,起因正是因为广西粮仓一事。

百官们屏息静气,垂头躬身立于大殿之上,谁都不敢多言一句。

皇帝一通火发完,当即责令刑部严查,并派钦差大臣南下广西。所有涉案人,一经查实,满门抄斩。

百官们一个个缩着脑袋,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周围人的脸色,面色凝重。

……

正月末,立春刚过,京城便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夹杂着丝丝寒风,阴冷无比。

这几日,顺天府尹程咬银的日子就如同这立春后的天气,相当难过。

自打苏家三子被捕入狱,苏尚书停了职后,每日里来衙门击鼓状告苏家恶行的人一拨连着一拨。

有欺儿霸女致人伤残的,有抢占良田断人手筋脚筋的,有奸淫幼女致人死亡的,桩桩案案无不令人触目惊心。

程咬银哪敢隐瞒,只得上报朝廷。

今上冷冷对着他说了一句话“官风不正,则民风必颓;吏治不顺,则民心难安。王子犯法且与民同罪,何况苏家乎。”

这句话让程咬银琢磨了整整一夜。

话再清楚不过了,要动,要大动,可关键是苏家的背后不仅有位当朝皇后,还有个离皇位最近的韩王。

皇后称病不出,韩王闷声不吭,程咬银不禁感叹这事若处置不好。日后可是要掉脑袋的。

程咬银摸了摸后脑勺,只觉得惊意阵阵!很快,脑子里冒出来许多为官保身之道。比例好汉不吃眼前亏;比如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如要良鸟择木而栖,良仕择主而事等等等等。

一夜的冥思苦想,天亮时分,咱们的程大人一声怒吼:“老子日后掉脑袋总比现在掉脑袋的强!”

只把身边睡得着呼呼的小妾吓了个半死。

府尹大人便快刀斩乱麻,短短十天时间就把几桩要案的人证、物证,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呈给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人则干脆了许多,接了案子。管他曲直是非,先到苏家拿人,把人拿住了,慢慢再审。

自打大理寺。都察院明目张胆的在朝堂上参了苏家一本后,众人这才知道所谓先太后的人,实际上早在八百年前就暗中归顺了今上,亲近中宫,韩王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而已。

由此看来,今上这回是来真的。即便日后韩王上位,这苏家也保不住。

此时已是二月初,离二月十二日的寿辰不过短短十天时间。

……

深夜,苏康平负手站立在庭前一棵盛开的梅树前。久久未动。

苏氏一门,短短半月,入狱十一人。这里头有他两个儿子,四个侄子,两个庶出的兄弟,三个族人,人人皆重罪,即便不死。也难全身而退。

皇帝突然拿苏家开刀,只怕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这京城也该是变变天了。

身后三个嫡亲兄弟苏康安,苏康喜,苏康乐看着静立的大哥,均沉默不语。

许久,苏康平长吁一口气,入了书房,三个兄弟紧跟而上。

苏康平从书桌上拿起一只雕工精美,玉质上乘的白玉笔筒,笔筒上,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展翅膀欲飞。

苏康平爱若珍宝的抚了抚,目光落在三个弟弟身上,叹道:“先太后五十大寿,我特意从外头寻了这块籽玉,请大师雕了这支凤凰笔筒,姑母看着很喜欢,却没有收下。她说‘这支笔筒留在苏家,凤凰展翅,遨游九天,苏家的女儿,生来高贵,应理为凤,世代传承’,笔筒犹在,然姑母却逝,睹物思人,我愧对姑母从小对我的殷殷教悔。”

“大哥,皇后,韩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快说啊!”

“大哥,赶紧想个办法啊,这样下去,苏家就完了!”

“大哥,怕他个球啊,咱们苏家绝不能就束手就擒。”

苏康平放下笔筒,目色悠远道:“今日皇后派了身边的李公公传了一句话,她说‘帝自幼受困于太后,深恨外戚专权。父之殇故不想子亦殇。’”

三人听罢这话,不禁喜忧参半。

苏康平缓缓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苏家也不例外。若能保得韩王千秋大业,咱们苏家早晚有复起的一天。”

肥胖的苏康安面露怒色,一针见血道:“大哥,若牺牲了咱们苏家,还是不能保韩王登位,又该如何?”

苏康平阴阴一笑,目光寒光四起,冷冷道:“那,咱们就帮韩王登基路上那些碍眼的石头一一搬掉。”

“大哥?”

三人异口同声的叫道,脸上俱是一片惊愕。

……

二月二,龙抬头。

这一日是萧寒二十一岁的生辰,也是夫妻俩成婚整整一年,意义非同寻常。老太爷一早就发话了,需得给孙子热热闹闹的过个生辰。

欣瑶原想在怡园摆上几桌,把素日与萧寒交好的兵马寺的兄弟俩请来,再把杜家、徐家叫上,搭个戏台子找小戏班唱个堂会,这一日也就过去了。

萧寒却不想欣瑶大冷的天来回奔波,一口否绝。

欣瑶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把怡园改在萧府。哪知萧寒仍不满意,非嫌戏班子咿咿呀呀,吵得人脑门生疼,不请也罢。

蒋欣瑶心道,我这会已经被你气得脑门生疼了,哪有把客人请回来,吃个饭,干坐着的。堂堂爷们过个生辰,连个戏班子都不请,没的让人说咱们萧府小家子气。

萧寒把欣瑶往坑里头挤了挤道:“又不是整生日,何苦弄得人尽皆知,要我说,你与我一处在这房里弄些个小菜,喝几杯小酒,不比那人多来得自在。再说,湖广遭了灾,咱们这个时候请戏班子,可不合适。以你夫君如今在京城里混的,说不定,没两天弹劾我的折子就似雪片般飞进了宫里。”

蒋欣瑶嗔笑道:“合着你当自己是王侯将相呢,还弹劾?那些个文武百官,是要多无趣才把目光落在一个六品的小官上。”

萧寒拉过欣瑶的手,放在嘴上轻啃了几下,正色道:“品阶虽小,可抵不住权力大啊,多少人盯着呢。二哥不在,我这头不能出了差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兵马寺都是帮粗人,闹起来没个正形,何苦污了你的眼。要我说,咱们夫妻俩个置一桌酒菜,窝在房里,暖暖和和的说说话,多自在。你若嫌闷,咱们还可以做些其它的,比如说,那日……”

欣瑶见男人越说越离了谱,赶紧一把捂住了嘴,面色娇红的啐道:“越发没个正经样!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装得跟个二郎神似的。”

萧寒把脑袋往欣瑶那头凑了凑,笑道:“在自个的房里要有什么正经样,越不正经越好。瑶瑶不喜欢吗?”

蒋欣瑶实在抵不住男人**的眼神,嗔怒着转移了话题:“到底怎么个过法,大爷到是说个准话。”

萧寒在欣瑶脸上啄了一口,下了炕,理了理衣裳道:“你也别忙活,中午我请天翔,阿远和兄弟们到怡园热闹热闹。完事了,我就回来陪祖父和你。交待梅子,另置一桌酒菜,送到房里。咱们就像去年新婚那样,你看如何?”

欣瑶拗不过,只得应下。

二月二那日,夫妻俩把老爷子哄上床后,连酒菜都省却了,萧寒直接把欣瑶抱上了床,回味了一番去年新婚之夜时的情景。

……

二月初五,阴。

距离京郊八十里的官道上,有一驿站,驿站边,有一六角小亭,亭子虽小,建得有模有样,只是风吹日晒,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旧。

亭子中间,站着一人,五十上下,身材略瘦,一身官袍显得精神矍槊。亭外,分立着三个小兵。

不多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五十匹黑色战马扬起尘土疾驰而至,为首的中年黑衣人虽风尘仆仆,却眼露精光。

只见他翻身下马,打量四周,见并无异常,才把缰绳扔给身后的人,上前两步,抱拳哈哈一笑道:“老尚书风采依旧,别来无恙否?”

施杰还礼道:“托赵将军的福,老臣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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