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五国之乱:坏坏小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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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你进去了,你还要狡辩?”
司马夫人看着萧萧,“十三,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萧萧咬着唇,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要搜也行,如果搜不出来怎么说?”
“怎么可能搜不出来?”翠琉一口咬定。
萧萧冷笑,看着她道:“如果我真的拿了,难道你们来的时候,我就不能扔到河里去?”
司马夫人目光一凛,翠琉大声道:“夫人,不可能,婢子看见她放进手炉里的,而且从正院出来,没有几步我们就堵住她们了,不可能来得及扔。”
这么说,她们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否则徐嬷嬷怎么来的那么快?
萧萧冷笑,还真是好陷阱好计策呢!
她不由得赞赏地看了风若依一眼,用脚趾头也会知道这不是风若离想出来的计策,肯定跟那个心思深沉的风若依有关。
风若依见萧萧看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想到这一次定要她永世不得翻身,同一个坑,就是要将她风萧萧坑死两次。
决战——萧萧出奇制胜【01】
她就不信风萧萧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两次都不死。
“徐嬷嬷,你亲自去搜。”司马夫人冷肃而严厉地扫视了一眼。
徐嬷嬷狠狠地瞪了萧萧一眼,恭敬地道:“夫人,老奴一定仔细搜。”
那边柳嬷嬷道:“夫人,我去帮帮徐妹子。”
司马夫人点点头,“也成,好好看着,别冤枉了十三小姐,也别放过一个家里的祸害。”
柳嬷嬷看了萧萧一眼,深沉无波,随即走向萧萧,“十三小姐,请吧。”
萧萧淡淡地道:“你们一定要搜,我不会不配合,可若是搜不出来,那也是要有说法的,同样的屈辱,我不可能遭受两次。”
司马夫人脸色一变,目光顿时恶毒起来,“十三,你是在怨恨我了?”
萧萧摇摇头,笑道:“夫人,才不是呢,我怎么会怨恨夫人?夫人为了这个家任劳任怨,如果没有夫人,我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我只是怨恨某些人,总是要利用夫人的在意之处一而再地陷害我。”
大家都知道司马夫人在乎那两尊金玉观音的,因为是随身佩戴护身的,所以她都是放在梳妆台上的。
那可是她视若性命的宝贝,连三小姐都没给,想着要等三小姐出嫁才会把玉观音送给她呢。上一次风若离就是利用玉观音做套儿,陷害了萧萧,让司马夫人心生杀意,风若离贿赂了李嬷嬷打死萧萧,她也乐得借刀杀人。
司马夫人听了萧萧的话,神色为之一缓,随后又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不体恤你们?你们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你们受苦。只是你们也别忘了,我的规矩,是要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的,就算是你们三姐,如果犯了错,我也是照罚不误的。就是为了你们好,我才不能行那些捧杀之事,反而要对你们严加管教。若是不仔细教导你们,行差踏错,那都是风家的脸面,你们丢人,我和老爷脸上也无光。”
说完,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风若离几人。
风若离上前一步,神情傲然,一身的金玉饰物让她闪闪发光,道:“夫人,您是当家人,就是要秉公执法,莫要徇私才好呢。谁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否则这一大家子,还不反了天了?”
司马夫人轻轻哼了一声,“搜。”
这时候外面的婆子高声通报:“老爷来了!”
风无疾原本在花园子的暖房里跟沈雁秋几个品茶赏梅,虽然司马夫人过寿,可他觉得都是些夫人们来,他不必坐陪,免得人家内眷不好说话。
所以他一大早就到这里来找沈雁秋和舒若谷品茶赏梅,顺便也鉴别一下自己收藏的那几幅画。
沈雁秋可是个中高手,既然来了,他不想白白错过机会。
哪里知道三人正说着,突然慕容白和风若即就慌慌张张地跑来求救,说是萧萧被诬赖了,司马夫人要审她。
当时风无疾似乎是没听懂,诧异地看着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十章。
决战——萧萧出奇制胜【02】
当时风无疾似乎是没听懂,诧异地看着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风若即就把事情稍微说了一下,急切地道:“爹,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在东花厅等开饭呢,这时候就有丫头来说十三偷了夫人的玉观音,徐嬷嬷还将十三抓了个正着,要夫人审问呢。女儿肯定十三绝对是被陷害的。”
风无疾立刻就跟两人告辞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而沈雁秋一听,不由得轻轻摇头,笑了笑垂首拈起几枚棋子,长而浓密的羽睫挡去了眼中戏谑的锋芒。
舒若谷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含笑,不禁奇怪道:“院长以为如何?”
沈雁秋看了风无疾一眼,一双眸子清澈异常,却又淡然无波,一本正经地道:“这是风将军家事,我等不便插手,还是在此下棋得好。”
说着让小童去重新把茶滚上,他要和舒若谷对弈品茶。
舒若谷其实很想过去看看,他直觉的这事儿跟萧萧脱不了干系,所谓的陷害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设局还是真陷害。
不管哪一种,萧萧会如何应对,他真的很好奇。
奈何沈雁秋发话,他也不好硬着头皮过去,只是想着风萧萧那小样儿,一张娇柔秀丽的脸蛋,偏生长了一双清冷得过分的眸子,还带着那么几分洞察世事的精明和讥讽。
让人很不舒服,确切地说,她对他带着一种敌意,让他很不舒服。
慕容白却急道:“风将军,快走吧。”
说着就要跟着风无疾跑去正院,沈雁秋却道:“慕容,你过来坐下。”
慕容白愣了一下,虽然他名义上是沈雁秋的弟子,却很少受训。
这算是第一次沈雁秋如此正色地吩咐他,犹豫了一下,他道:“院长,他们欺负风萧萧呢。”
沈雁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认真地问道:“慕容,我来问你,就算是人家欺负萧萧,你以什么理由去过问?你又能护得了她几分周全?”
慕容白怔住,护她周全?他从来没想过,只是——他只觉得自己一定要保护她的。
沈雁秋淡淡道:“你还是坐下看棋吧。”
虽然沈雁秋没有很严肃地命令他,可慕容白却没法违逆他,眼睁睁地看着风若即和风无疾走了,只能闷头坐下,一声不吭。
沈雁秋笑了笑,也不睬他。
而那边风若即跟着风无疾去正院,路上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她也并不知道内情,只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风无疾面色严肃,步子迈得很大,到底是诬赖还是萧萧真的做贼……
他心急如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心焦过。
一进门就听见司马夫人说要搜萧萧身,风无疾不禁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大步走了进去。
而这边司马夫人见他进来起身笑道:“老爷,不是要和沈院长舒先生谈事情吗?”
风无疾扫视了一圈,目光在萧萧脸上定了一下,萧萧目光清澈如水,神色带着些许的悲愤却又很是镇定自若,而风若离却一副急不可耐地幸灾乐祸的样子。
决战——萧萧出奇制胜【03】
风无疾刚要开口,萧萧道:“夫人,既然老爷来了,那就给我们作证,若是搜不出玉观音,便是你们诬赖我,我也要个说法的。一定要严惩诬赖我的人。”
风无疾目光严厉非常,看起来他不在家那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向来忙军务和嘉州政事,都顾不得家里,司马夫人是名门闺秀,打理后院自有一套,他并不多管。
只是看萧萧拒绝的眼神,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好,为父给你做主。”
萧萧朝他笑了笑,带着一种感激和依赖的意味,“徐嬷嬷,走吧。”
她率先走进了内室,主动将手炉递过去,甚至还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带,将外衣都脱下来扔在一旁。
冬竹急得满头大汗,差点就要喊出来了,只得强迫自己镇定,“小姐,您,您别着凉了。”
萧萧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别紧张,别害怕。
柳嬷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徐嬷嬷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打开手炉,冬竹的心咚得一下子,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只觉得血液倒流,浑身僵硬,耳边只听见咕嘟咕嘟的血管搏动的声音。
完了,完了,要被发现了。
那手炉里分明有一只玉观音的,她看得清清楚楚的,一路上小姐也没来得及打开将它扔掉。
她突然觉得当时看见就该直接扔掉的,而不是又放回去。
就那么一念之间,翠琉就领徐嬷嬷赶到了,之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冬竹紧张得要昏死过去,能听见自己汗水流下来的声音。
萧萧却面色从容,没有半点惧意,徐嬷嬷得意地狞笑着,“十三小姐,你可是好记性啊,一样东西竟然两次——啊?!不可能!”
徐嬷嬷叫了一声,赫然发现,被掀开的手炉里,只有一些燃烬的香灰,什么玉观音铁观音的,根本半点影子也无!
“不,不可能!”徐嬷嬷惊呆了。
汗水从她脸颊上流下来。
不可能的,说好的,那个玉观音铁定在她的手炉里的,否则大家也不能这么笃定,非要搜身。
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到底去了哪里?
柳嬷嬷目光深沉,一言不发。
萧萧轻笑,“徐嬷嬷,衣服在那里了,你还是搜搜吧。”
徐嬷嬷被她提醒,哦了一声,立刻飞扑而至,捏起萧萧放在椅子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一分一毫地摸索着。
……
没有!
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萧萧和冬竹。
冬竹也呆住了,根本没回过神来呢,眼前的徐嬷嬷就好像是一匹饿坏的狼一样。
徐嬷嬷扑上来,按着冬竹就搜,冬竹没有反抗,免得给小姐添麻烦。
……
依旧没有。
外面的司马夫人让人给风无疾上了茶,她一直状若轻松地跟他说话,一旁的风若离和风若依却面面相觑地愣住了。
原本以为第一时间就能听见徐嬷嬷成功的惊呼声,然后捧着玉观音冲出来,谁知道,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各方大打出手
死一样的寂静。
突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来,“啪”的一巴掌。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司马夫人立刻站起来,厉声喝问:“柳嬷嬷,怎么回事?”
里面传来萧萧的哭泣声,“我都把衣服脱下来放在那里给你搜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尊敬你是夫人屋里的老人,你却不自重,竟然拿我当下贱人,上来动手动脚。难道非要我脱……呜呜……”
风无疾一听就知道什么缘故,瞪了司马夫人一眼,俊脸顿时拉下来,冲进去,就见萧萧只着单薄的针织线衣裤,瑟瑟缩缩地抱着肩头抽泣,冬竹一旁劝她。
徐嬷嬷则捂着脸,扯着萧萧的一件中衣和衬裙,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风无疾哼了一声,“混账东西!”一把将萧萧的衣服夺过来,一脚狠狠地徐嬷嬷踢翻在地,“就算是坐实了十三小姐的罪名,难道就容你一个老婆子动手动脚不成?你还当我是风家的老爷吗?”
这话说得严重,连司马夫人都眼皮抖了一下,柳嬷嬷立刻道:“老爷,您误会了,我们可都对您死心塌地地忠诚。只是徐嬷嬷倚老卖老惯了,夫人的话也未必那么肯听了。”
徐嬷嬷瞪大了眼,仿若晴天霹雳一样看着柳嬷嬷。
这是柳嬷嬷排除异己还是司马夫人的意思?
她求救地看着司马夫人,“夫人,夫人,救救奴婢,奴婢没有敢轻视老爷的意思。”
风无疾向来不管家务,可一旦插手,并且动怒,就算司马夫人也要给他面子的。
司马夫人犹豫了一下,萧萧则躲在风无疾怀里,停止了抽泣,道:“爹,我,我真的没拿夫人屋里的玉观音,而且,徐嬷嬷也没错,她只是执行夫人的命令而已,一定是有人存心陷害的。”
徐嬷嬷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瞪着先前跟她密报的丫头,“翠琉,你出来说话。”
翠琉早已经哆嗦得不成人样,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徐嬷嬷扑上去扯住她的头发,“小蹄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十三小姐,还要拖我下水,我是怎么得罪你了啊我。”
翠琉慌忙地张着眼睛求救,对上风若依一个眼神,她突然大声道:“一定是她扔到哪里了,说不定就在路上。”
冬竹如今也回过神来,不管玉观音去了哪里,总之就是没搜到。
她扑过来气得大声斥责道:“你个黑心肠烂心眼的坏蹄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小姐。我们小姐从屋里出来,才走了两步就被你们堵住。那路上都是人,你问问,我们丢哪里了?你不是亲眼看见吗?你找出来啊,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司马夫人松了一口气,看了柳嬷嬷一眼,幸亏听从了柳嬷嬷的建议,不要太过明显,还是秉公而断地好。
否则,若是质疑赖上十三小姐,现在她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