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旁观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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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捉虫)
回到阿哥所之后;四阿哥四福晋却没那么快找到空闲的时间好好聊聊,因为李氏和宋氏已经等在正院准备请安了。
对于四福晋这个阶层的贵女;李氏和宋氏从小就没有接触过,所以即使打听到四福晋性格不错,毕竟还是没有接触过,两人心里还是没有底,所以早早地就等在了正院。
不止李氏、宋氏对于四福晋好奇;四福晋对于李氏、宋氏这两个有名分的女人也迫不及待想要多多了解;毕竟这两个不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侍妾们,要是心思不正的话;四福晋可是要头疼不已。
于是;在双方迫切想要会面的心情之下,这次会面必然是快速的。
四福晋一回到正院,在征得四阿哥同意之后,就让人请了李氏和宋氏进来。
两人一进来,四福晋就开始大量李氏和宋氏,只见一个艳若桃花一个温柔如水,不由带笑看了四阿哥一眼,心想四阿哥还真是好艳福。
四阿哥看到四福晋的眼神,回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四福晋只是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就继续看向两个格格。
因为低着头,倒是没有人发现这对夫妻的眼神官司,一致地给四阿哥请了安。
当然,跟在李氏、宋氏后面进来的剑兰、铃兰就被四福晋忽略了。
四福晋表示,两个不得宠的侍妾而已,有必要在乎吗?
首先给四福晋敬茶的是李氏,见此,四福晋也并不惊讶。
早听说虽然宋氏先进阿哥所,但是李氏却更受宠,而且据说李氏是个张扬的性子,处处压宋氏一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四福晋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就结果李氏奉上的茶,沾了沾嘴唇,也没喝下去。
将手上准备好的一个四两重的金镯子退了下来赏给了李氏,四福晋眉眼弯弯的道:“妹妹以后要好好伺候四爷才是。”
四阿哥在边上看着,为自己福晋并不善妒的性格感到满意,连自己宠爱的李氏也不为难,想必福晋更加不会为难后院的其他女人了,四阿哥心想着。
李氏听到四福晋的话,微微露出捎带得意的笑容,朝着四阿哥看了一眼,就像是抛了一个媚眼一样,可惜四阿哥当时正在关注福晋的反应,没有看到李氏的媚眼。
不过如果看到了,估计四阿哥也是暗中给李氏记上一笔轻浮,不过,不管是四阿哥还是李氏,都没有发现四福晋见到李氏的举动之后,眼中一闪而逝的寒芒。
尼玛简直是蹬鼻子上脸!你一个小格格给姑奶奶我敬茶的时候还敢给男主人抛媚眼,不想好了嘛?太不把姑奶奶放在眼里了,看姑奶奶以后怎么折腾你!四福晋心想着,显然是和四阿哥一脉相承的小心眼。
李氏之后就是宋氏,宋氏倒是老实,一直低着头,四福晋于是退下了另一只手上相同样式的镯子,赏给了宋氏,就让两人退下了。
李氏、宋氏一走,四福晋就和四阿哥分开沐浴,沐浴完之后,两人坐到一起开始晾头发。
四福晋挥退宫女太监们,接过布巾就走到四阿哥身后,帮着他擦头发。
看到自己福晋的举动,四阿哥心里很是受用,笑着开玩笑道:“没想到福晋现在这么贤良淑德了?”
“我一直都很贤良淑德好不好?什么时候不贤良淑德了?”四福晋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因为她坐在四阿哥身后,四阿哥也没看见。
不过根据四福晋的语气,四阿哥脑海中就出现了四福晋的表情,于是接着笑道:“当然,你一直贤良淑德,不然皇阿玛也不会选你当爷的福晋不是?只不过除了贤良淑德之外,就是身后好了点对不对?”
听到四阿哥的话,四福晋在背后脸都气红了,一时没注意手下重了一点,扯住了四阿哥的头发。
“哎呀,轻点。”四阿哥连忙伸手到身后拽住自己的头发,回过头来看着脸颊红红的四福晋道:“就算爷取笑福晋,福晋也不能拽爷的头发来报复爷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四福晋熟练的贴过来撒娇。
嫁给四阿哥不过一天,四福晋就觉得自己隐隐抓住四阿哥的脉络了,这位爷最喜欢女人和他撒娇,每次只要自己一撒娇,什么事情他都能轻轻揭过。
知道四阿哥这个弱点,四福晋当然毫不客气的拿来用了,撒两句娇又不会少几块肉,招不在俗,好用就行。
果然,听到四福晋撒娇,四阿哥虽然还板着脸,但明显语气要软化很多了,“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爷看你就是故意报复?”
“哪有,爷冤枉我。”四福晋见到四阿哥软化的迹象,继续再接再厉,使劲撒娇,伸手抱住四阿哥的腰,整个人都粘到四阿哥身上了。
见到自家福晋都钻进自己怀里了,四阿哥无奈只好也伸出胳膊抱住四福晋道:“好了好了,不要在往爷这边挤了,这榻就这么大,爷都要给你挤到地上去了。”
看到四阿哥的屁股离榻的边缘还有那么一截,四福晋不由黑线,但也不会戳穿四阿哥,只是不依不饶的说:“爷就知道欺负我!”
“爷怎么欺负你了?”四阿哥这时候的眼神却有点幽深了。
聪明的四福晋立马反应过来四阿哥想歪了,原本她还没往那个方向想,听到四阿哥的话,脸色立马羞红了,眼睛也不敢看着道:“还有哪个欺负?你昨晚……”
“哦?那就是欺负你了?爷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欺负!”说着,四阿哥就横抱起四福晋打算把他放在榻上。
四福晋这时候着急了,连忙按住四阿哥作乱的手道:“四爷,现在是白日宣淫哪。”
“嘘!”四阿哥用手指止住了四福晋的话,一下下亲着四福晋的嘴唇,道:“爷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
“那些,那些奴才们都会知道的。”四福晋将脸偏了过去,带着不知事欢|愉还是难受的哭腔道,四阿哥也不介意,继续往下亲着。
一边亲,四阿哥还不忘安抚在自己身|下开始蜷曲身体的小福晋:“那些奴才不敢的,乖,放松点。”
于是,被翻红浪。
四阿哥到后面,意犹未足的时候,才一边摸着四福晋光|裸的肩膀,一边问道:“要不要听爷和你说说这宫里的事情?”
在一旁已经开始犯困打瞌睡的四福晋闻言,连忙强打着精神问道:“当然要听了,爷快点说。”
听到四福晋的催促,四阿哥却不情愿这么快就进入正题,反而问四福晋:“就这样?”
四福晋不明所以的看了四阿哥一眼,看到四阿哥若有其是的看着自己的嘴唇,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但是因为被四阿哥揽着,不但没往后退,反而被四阿哥抱着更靠近他了。
四福晋脸色很红,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轻轻的亲了四阿哥脸颊一下。
四阿哥虽然还不满足,但也知道要循序渐进,所以也没逼迫四福晋,反而在四福晋的期盼当中开始给她说这宫里人的性格。
“额娘那里,你平时去只要合规矩就可以了,额娘最重规矩,没事是不会为难你的。”四阿哥看了看四福晋道:“放心吧。”
亲了亲四福晋,在四福晋红了脸之后,四阿哥接着道:“至于我那些兄弟们……”
“太子一向和我比较亲近,你也不用担心他为难你,大阿哥精力都在太子身上,你也不用在意。至于三阿哥,他说你听着就好,平时也没什么接触,没事不用理他。”说到这里,四福晋明显感觉到四阿哥有些磨牙,不由好奇的看了四阿哥一眼。
看到自家小福晋的眼神,四阿哥尴尬的回过神,接着道:“五弟、七弟、十一弟、十二弟和十三弟都是省心的,平时和爷也没什么接触,你不用担心他们。”
“八弟一向爱糕点,给他准备足够的糕点就行了,十弟过来就是为了云片糕,但是不能让他轻易如愿,不然爷家的狗都给拐到他那里去了。”四阿哥说道这里有些怪声怪气,但是马上恢复了。
“九弟那家伙,一向和爷不对付,他要是敢惹你,你就用身份压回去!十四那个小猴子,你今天也看到了,爷也不能不管,就要委屈你平时忍忍他了。”说到这里,四阿哥还安抚的拍了拍四福晋。
“我都知道了,爷就放心吧。”四福晋这么回答着,心里却开始分析这些阿哥们,想着以后要怎么和妯娌们相处比较合适,虽然四阿哥给出了相处方式,但四福晋显然不能简单的就照着做,还是要思考的。
这么想着,累了一早上的四福晋进入了梦乡,四阿哥悄声吩咐外面的奴才们将午膳热着,搂着自家小福晋也睡了过去。
第55章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就消失了。
窗外已经开始飘起鹅毛大雪,陈年份例里的炭并不够;于是几个大宫女冬天的白天都是凑在一起烘火炉,顺便做做绣品。
自从来到古代之后,陈年觉得,自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都是在绣花绣草做衣服;没有流水生产线,怪不得女红成为古代女子必备的生活技能。
绣东西总是枯燥的;这个时候;众人总是要聊聊天。
这一次,聚在一起的只有陈年、喜悦和柳儿三个人;白草从入冬开始,就已经不再和陈年等人一起了。
喜悦明显不太习惯,在阿哥所这些年,她和白草走的最近,有的时候,陈年甚至能听到她绣着绣着,就问边上道:“白草你看我用这个线配色怎么样?”
回答她的当然是沉默。
“看我这记性,都忘了。”面对陈年和柳儿看过来的目光,喜悦每次都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越来越少了。
今天,气氛仍然有些沉默,柳儿忍不住先开了口:“你们说,富察队长和西林觉罗副队长是不是有什么?”
“什么?”喜悦有些茫然。
“哎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大家私底下都传疯了,好些小宫女都说心碎了呢!”柳儿有些着急道。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自从白草不再做宫女之后,喜悦有些无精打采的。
“白草一走,你魂都丢了!”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放下手中的绣屏,伸手点了点喜悦的额头:“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觉得自己过得好,你之前不也支持的吗?怎么现在这副鬼样子!”
喜悦抿了抿嘴没说话,柳儿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白草的话题,转了方向问对面的陈念道:“姑姑知道富察队长和西林觉罗队长的事情吗?”
“什么事?”陈年有些好奇,根据柳儿之前的话,有了一点歪掉了的猜想:“你也知道我之前忙得很,哪有功夫关注这些八卦?赶紧给我说说。”
“姑姑你真不知道?”柳儿显然有些惊讶,“咱们阿哥所应该都传遍了吧?姑姑你居然都没听说?”
“我是真的半点消息都没听到,柳儿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快点说!”陈年连忙催促。
“那我就从头开始说了?”看到陈年点了点头,柳儿连忙将大家八卦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还是初雪来临的时候,地上的雪都没有化,小太监们每天都要扫雪很是辛苦,难免有犄角旮旯的地方顾及不到,但只要不是主子们会经过的地方,也没谁在意边边角角的那一点雪。
然后,就是因为小太监这一点点的偷懒,富察康荣和西林觉罗鄂春身上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
富察康荣匆匆的往侍卫聚居地赶,路上却正好遇见准备出宫的西林觉罗鄂春,因为怕两人站在中间挡路,连忙将他拉到一旁道:“你这是要去陈家吗?”
“你昨天不都知道了吗?怎么了?”鄂春有些奇怪,问富察康荣道。
“我今天在宫外又看到当初那个女人了。”富察康荣压低声音道,说着,还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经过。
“哪个?”鄂春刚问出口,马上想到一个人,“当初我们监视的那一个?”
“就是她。”富察康荣点点头,“当初监视到一半四阿哥就让我们撤下来了,可是那女人也紧接着就不见了,之前不是一直怀疑她回蒙古了吗?结果我今天在宫外又看见她了。”
“你确定?”鄂春问道。
“只是她带的帘幕被风吹开的时候看了一眼,不是很确定,但我能保证成就是她。”富察康荣肯定的说道:“我悄悄跟着她确定了住处,就赶紧赶回来了。”
“地点在哪?我赶过去看着,你快点去禀报四阿哥吧。”听到富察康荣的话,鄂春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提出自己过去看着。
康荣将地址告诉了鄂春,就匆匆地准备朝阿哥所走去,谁料两人呆着的角落有些没扫干净的雪化成了冰,富察康荣一个没站稳,就要滑倒了。
鄂春见此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富察康荣,但因为反作用力的作用,自己摔到宫墙之上,富察康荣也被拉着摔到鄂春的身上。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脸是迎面而撞,虽然没亲到,但是显然都撞出了鼻血。
然而这暧昧的一幕,被一个小宫女看到了,于是,鄂春和富察康荣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这么流传开来。
等到柳儿和陈年说的版本,就更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