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之永恒魔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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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们身后——
“伊士力，你为什么放过那个女人，她说不定真的知道些什么。”普鲁士说道。
“因为她竟然也可以使用那种力量，如果放她回去不是很有意思吗。”伊士力看着自己的佩剑，脸上露出神秘的笑。
―――――――――――
“帕拉——艾路达的伤势严重，先找个地方让他们休息。”我看着艾路达皱起的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边——那边有个山洞。”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下来，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疲惫，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了。
“她们——”帕拉欲言又止，伊奈莉和艾路达都陷入昏迷中，对半妖而言会昏迷那就是说伤势足够致命。
“血已经止住了，剩下来的只能靠她们自己了。”伊奈莉的伤虽然是要害，但看她比较平稳的表情和没什么变化的妖气就知道她应该是没事的，我和帕拉担心的是艾路达——她的妖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躁动——
谁都知道——这是觉醒的前兆——只是谁也没勇气说出——
时间在流逝——
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不过还是在想着如果艾路达觉醒我会怎么做，杀了她？还是放走她。
帕拉双手纠在一起，她一脸担心的看着艾路达，虽然大家之前都不很熟悉，但只这一次任务就已经足以建立起同伴情谊了。
那么让时间决定吧，艾路达的未来。
一个晚上，伊奈莉已经渐渐转醒，而我和艾路达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艾路达的妖气已经趋于明显的暴走，已经不可能回去了吧。
“莉——莉丝，我这是——”艾路达的意识已经醒了过来，暴烈的妖气已经治好了她身上的伤口。“啊——我的妖气——”
艾路达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那浮现出一条条青筋的身体。
“是这样啊——我就要觉醒了啊——”艾路达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个表情是解脱还是悲伤？
“杀了我，好吗？”抬起头，艾路达平静的望着我和帕拉，对她而言失去作为人的一切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我该怎样选择？不过——也许——
“艾路达，坚持住，也许还有救。”我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精神力永远都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力量最大，不过却不是无法放射到体外。
我扶住艾路达，双手抱着她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精神力向她体内探入。
“莉莉丝——”帕拉看到我奇异的举动不知怎么好，不过我可没时间回答她。
精神力刚与她的妖气接触就遭到了强烈的反击，排斥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我不知道如何抚平暴躁的妖气，不过想到自己净化妖气的方法我就开始了动作。
用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她的妖气，然后努力承受妖气的攻击。
不只是包裹的内部，外部的妖气也在发动着攻击，精神力就是自己的精神，受到这样的冲击我几乎叫出声来。在我看来漫长的时间后，被包裹的妖气终于平静下来，我呼出一口气，看来这种方法是有效的。可是，我刚想把精神力探向其他地方，一阵阵眩晕就让我的精神力突然缩回我的体内——脑子里像是要爆炸开来。精神力的恢复远没有妖气那么快，我在之前的战斗中实在使用了太多，现在已经无以为继了。
“呜——杀了我——”艾路达重又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脸上的痛苦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啊，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战友在自己眼前承受痛苦！
如果无法平息你全身的妖气，那么至少——
我鼓足全部的精神力探入艾路达的脑部，觉醒后会神志不清几乎肯定是妖气对脑部作用的原因，那么，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每催动一分精神力我都承受着比刀割更厉害的疼痛，当我把她盘踞脑部的妖气包围的时候我几乎已经痛得麻木了。
然后会怎么样？能够成功吗？我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对抗疼痛，已经无瑕顾及帕拉的呼喊以及艾路达越来越高亢的叫声。
让我杀掉一个战友是不可能的，那么，如果你无法保持自我的话——
再一次见面就让我杀掉作为怪物的你！
十八，回程
“我怎么了？里卡鲁特——在哪儿？”伊奈莉在凌晨时醒了过来，看来已经没有危险了。
“里卡鲁特没有死，我们也没死。”我说道。
“那么——艾路达呢？”伊奈莉看着我和帕拉一言不发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
“死——了吗？”伊奈莉这句话说得吃力，万年不变的冰脸也似乎融化。
“没有，不过也好不了多少。”我看着一边默然的帕拉只得自己来说了，“她觉醒了，虽然要求我杀了她，但是我无法动手。”
“你——对我们战士而言，与其觉醒倒不如死去——”伊奈莉惊讶的看着我，目光里是莫名的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但是我用一种方法保住了艾路达的神智，就是说——即使觉醒也可以保持人类的心灵。”我打断了伊奈莉的话，虽然我自己对于是否觉醒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但却不代表我不尊重战士们不想失去人心的心情。
“什么？那怎么可能？”伊奈莉对于我说的完全无法相信，在组织的教育里觉醒者就是十恶不赦的野兽，是残忍而只懂得进食的怪物，如果这样的野兽可以保留一颗人类之心——那么——之前自己所斩杀的到底是人类还是怪物呢？
伊奈莉默然，她看着我，目光里满是犹豫和茫然，这样的目光出自像伊奈莉这样坚强的战士可是很少见啊。
“莉莉丝。”帕拉走到我的身边，目睹这一切的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艾路达真的可以战胜妖魔的本能吗？我是说——”帕拉沉默了。
当艾路达觉醒时我被她激荡的妖气甩开，我看到艾路达清明的眼睛就知道她一定还保持着自我意识，不过，那个已经变成怪物的艾路达只是深深看了看我和帕拉就自己离去了。
虽然还保有人类之心，但是终究已经不可能和我们在一起了。
“要相信艾路达，她可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啊。”我抱着不知所措的帕拉，其实我的心情又能好上多少呢？
“这——这算什么啊！”一分钟后帕拉挣开了我的怀抱，“你是７８期，明明比我还小的——”帕拉红着脸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战士最向往的东西也许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哦——那刚才是谁扑过来的呢？”
“啊——我不说了——”帕拉跑到一边坐了下来，虽然阴郁却也多了些神采。
“莉莉丝，如果再见到艾路达你要怎么面对？”伊奈莉终于接受了艾路达已经觉醒的事实。
“如果她还保有自我的话就依然是我的战友，如果她已经是怪物，那么杀掉她。”我是微笑着说的，既然决定放过艾路达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我也会的。”伊奈莉低下了头，到时候是不是真的可以出手她也不能肯定吧。“你们——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于是把后来的是都大致给她说了，没有任何隐瞒。她和帕拉虽然都对伊士力为什么答应和我的赌斗不解，不过也都没有说什么。
我不是不想告诉她们，只是我自己对于许诺给伊士力的“情报”还不知道哩——
在山洞中休息了一天，我们开始了回程。
这个任务组织要求完成后不论成败都要回总部述职，经过这次任务，伊奈莉和帕拉都对组织有了不满，所以，我让她们隐瞒伊士力的事她们也没有拒绝。
我们在重伤里卡鲁特后被其逃窜，艾路达不幸遇难，我们决定只这样描述我们这次任务。
我在伊奈莉和帕拉的眼中看到了反叛的火焰，组织对于觉醒者真实情况的隐瞒，对于这次明显的送死任务，都深深的激怒了她们。
幸好她们答应隐瞒实情，否则让组织在我和伊士力的对话中猜出什么的话，我就惨了。
一边赶路我一边检查着自己体内的情况，之前消耗的妖气已经恢复了，当那温和化的妖气充满我的身体的时候，恢复的妖气也是温和的，我现在的妖气量已经达到了no。２的水准，算上我对现在妖气强大的控制力，我的实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大概，就算碰到全盛时期的里卡鲁特也有得一拼了吧。
遗憾的是妖气的总量已经停止了增长，如果碰到伊士力能不能逃掉都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啊，还是要想方法提升实力。
――――――――――
回程花了十天的时间，因为艾路达的事谁也没心情在路上停留。
又看到美达亚了，这个平静的人类小镇，这个最危险又是最安全的镇子。
“那些多出来的秘药你们收好吧，以后——说不定会用上。”在进入总部前我说道，看她们的表情也大概明白了什么吧。
依然是之前那条盘山道，我抚摸着左手边的山壁，那个求救声却再也没有听见。
“这么说——你们的任务失败了？”列莫托看着我们说道，我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因为里卡鲁特并非孤身一人，有一名觉醒者和他同行。”我回答，这个任务就算只有里卡鲁特也太勉强了，列莫托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总之没有完成，对吧？”列莫托完全不理会我的解释，“好，组织会记得你们的失败，你们下去吧。”
我看到伊奈莉和帕拉都是一脸愤怒的表情，这些纯粹的战士实在太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对了，莉莉丝，原本艾路达死去你应该就是no。５，但是普里茜拉被提升至no。２，所以你还是no。６。伊奈莉，你听到了吧？现在你是no。３。好了，你们走吧。”
普里茜拉已经这么快到no。２了？虽然对于这个大额头的女孩没有好感，不过这种升迁速度也太惊人了吧。
我们三个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议事厅，我看到帕拉极力忍耐的样子，组织不但不在乎艾路达的牺牲而且还怪罪我们无法完成这种送死任务？这种事对于伊奈莉和帕拉又是一大打击。
感觉她们对组织的不满已经积累到一定地步了吧。
我在想——我叛逃的时候是不是要拉上几个？
额——是不是把no。１的迪尼莎也拉上？
那样这些黑衣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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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训练区后我就和伊奈莉，帕拉分手了。
上次来得急，现在还有些时间，所以我想去看看艾薇拉。
“原来你在这里啊。”终于让我找到了，“现在已经不是训练时间了哦——难道被罚了？”
“莉莉丝？！”艾薇拉惊喜的看着我，她明显瘦削了的脸上脏兮兮的，汗水几乎把她的头发浸湿。
“累了吧？你啊——”我怜惜的擦干净艾薇拉的脸。
“训练早就已经结束了，这个孩子倒是每次都给自己加额外的训练。”一个附近的教官说道，这个教官的语气带着少有的温和。
“你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组织训练强度的变态没有谁比我更明白了，那是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什么余力的。
“我要变强，像姐姐一样强。”她直视着我的眼睛，那是纯粹对力量的执着还是她所说的想要保护同伴我并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有着这种精神的人还有什么难关无法度过呢？
“姐姐是７８期的no。１吧？姐姐很强呢——所以我也要变强，这样才能成为姐姐的同伴！”艾薇拉坚定的语气说着让我惊讶的话，对于这样的艾薇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no。１，被普里茜拉夺去了。”
“那也不是我懈怠着就能追上的啊。”艾薇拉说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说道——
“艾薇拉，你想做我同伴的话要答应我件事。”现在组织肯定已经觉得我靠不住了，如果我离开组织的话现在就要为她做些准备了，“答应我，组织教你的东西，你不可以轻信，那些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我答应姐姐。”艾薇拉的回答毫不犹豫，这样我就能放心了。
十九，最后的悠闲一月
离开总部后我就向自己新排名所在的第六区走去，要离开那个有意思的巨龙酒吧还真有点舍不得。
说起来迪尼莎现在已经成为战士八年了，如果说从来没有战士可以存在超过十年的话，迪尼莎就已经危险了。
不过迪尼莎战斗时从来不解放妖气，这样的话至少不会到达极限。
看来要从纳卡尔那里问些什么了。
６区位于大陆的西南，这里基本没有什么大城市，地形也是平原为主。我找了个小镇就这么走了进去。
“大——大——大——大剑！”用的着这么惊讶吗？
“大家早上好，以后我就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妖魔了，请多多关照——”我保证我的动作很有礼貌——
～～风吹～～
～～再吹～～
街上已经没人了——散落着一地的杂物。
“唉——看来这里也是个没趣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