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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宋王-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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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观音捡起来,看了一眼,低声到:“没错,是臣妾的笔迹!”

“啊?皇后娘娘,你竟然真的……”萧坦思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

“吾如何?”

“还有什么好说的?”耶律洪基冷冷道:“本以为你端庄知礼,却不想,你竟然这般下贱!”

“下贱?此话如何说起?”

“皇后娘娘,你亲笔的诗稿在前,铁证如山啦!”张孝杰阴阳怪气,耶律乙辛也是一脸奸笑。

“是臣妾的笔记又如何?”萧观音的表情始终从容淡定。

“如何?你写了些什么?自己做的丑事,还不承认是吗?”耶律洪基愤怒到了极点,堂堂皇帝被人带了绿帽子,颜面扫地啊!

“字是臣妾的笔迹不假,可内容与臣妾无关。”萧观音朗声道:“臣妾自问一直谨慎礼仪,不曾有什么越矩行为!”

“白纸黑字还想抵赖?大辽之内,除了皇后娘娘,又有谁写得出如此好词呢?”张孝杰故意将“好”字咬的极重。

“是啊,单登,你能告诉吾,这是谁的大作吗?”

“此乃皇后娘娘所作啊!”单登一脸虔诚的表情,面不改色心不跳。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耶律洪基怒意十足,他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不跟不愿听拐弯抹角的问话。

萧观音道:“陛下,此诗并非臣妾原作,臣妾只是应单登请求,帮其誊写而已!”

“陛下,奴婢冤枉,奴婢哪里能写出这等诗词?”单登哭诉道:“明明是皇后娘娘所做!”

“皇后娘娘这是要将罪责推给宫女吗?”

耶律乙辛摆手道:“怎么能这么说?皇后娘娘能这么说,肯定是有的放矢的。不知娘娘如何证明?可有证人?”

“证人当然有,你们看老身如何!”

耶律乙辛与张孝杰转过身去,讶然看着一位庄重的老妇人站在门口,都愕然道:“太后!”

第六八九章居心叵测

萧挞里,辽主耶律洪基生母,辽国太后。

正是《天龙八部》中,皇太叔叛乱时,抽嫔妃耳光,要辽主不要顾及自己,下令进攻的那位太后。

这位老祖宗在辽国地位崇高,平日里一般不理会事情。近来又身患重病,一直卧床休养的,今日却杵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大殿门口。若非孙女耶律特里公主扶着,只怕已经摔倒了。

耶律洪基见状,立即起身迎上前道:“母后,你怎么起来了?快,准备软榻!”

萧太后道:“为娘若是不来,这里怕是有冤案啊!”

耶律乙辛与张孝杰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妙。萧坦思更是有些紧张,好端端的,太后怎地来了?弄不好要功亏一篑啊!

耶律洪基扶母亲在软榻上坐下,这才问道:“母后说作证是怎么回事?”

“哼!”萧太后道:“洪基啊,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你的皇后写了什么淫诗艳曲?不守妇道,有失贞之举?”

“是!”

“那你相信吗?”萧太后沉着脸,轻声质问。

“那诗文确实是皇后的手笔。”

“笔迹是她的,内容就一定是她写的?”萧太后反问一声,说道:“皇后四岁就养在宫中,与你是青梅竹马,她是怎样的人,人品如何,你是知道的。”

“是,可是……”耶律洪基道:“人或许是会变得的!”

“变?没错,是会变?”萧太后道:“可能在这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变吗?你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端庄高贵的皇后,会做出那羞耻之事?”

张孝杰插嘴道:“太后,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你老人家莫要被骗了,你回护侄女没错,只是亲情不能大过法理,何况是关乎国体与皇家尊严的大事。”

“住口。老身与皇帝讲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萧太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起身边的龙头拐杖,猛地挥出去,重重打在张孝杰嘴唇上。嘴巴破损肿起的同时,两颗牙齿也应声而落,顿时满嘴鲜血。

张孝杰虽然愤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捂住嘴巴,忍着疼站到一边去。

有一点他倒是没有说错,萧太后的父亲是耶律洪基祖母钦哀皇后之弟萧穆之;萧观音的父亲萧惠也是钦哀皇后之弟,她们是一家人。(婆婆和儿媳妇是同辈的堂姐妹,辽国人的辈分有点乱啊)

所以。萧太后维护萧观音也在情理之中。张孝杰就是想要点名这层关系,意思是太后有偏袒皇后可能。却不想因此激怒了老太后,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萧太后道:“如果这篇诗文是为娘让皇后抄写的,皇帝信吗?”

“母后,这……”耶律洪基有些难以置信。

“父皇!”耶律特里道:“这篇诗文乃是单登找来,称是南朝皇后所作,如果母后亲自誊写的话。算是一段佳话。当时我与母后都觉得不妥,便先糊弄了单登,然后交于皇祖母!”

萧太后道:“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一个宫女何以如此大胆,蒙蔽皇后为其誊写淫诗艳词?后来越想越是不对,猜想着会不会有人意图对皇后不利,兴风作浪,故而命皇后为其抄写。就是想要看看,请君入瓮,结果还真有跳梁小丑出现。”

“是这样?”耶律洪基大为吃惊,先是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萧观音,随后则是紧盯着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最终目光落到单登身上。

“陛下,奴婢没有说谎!”

“那就是老身说谎了?”萧太后冷冷的语气回荡在大殿里。让人不寒而栗。

耶律特里道:“父皇,你或许不知道,这个单登原来是耶律重元府上的婢女,深得其父子宠爱!”

“哦。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洪基明显更相信母亲的证言。

“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太后与皇后乃是亲族,太后的证言难免会有回护之意,或有不实之处……”

萧太后勃然大怒道:“死到临头还嘴硬,竟然污蔑老身,要不要把你从何处得的淫诗,与何人谋划,所有的证人全都找来?”

这下连耶律乙辛和张孝杰也有些着急了,趁人不备,一个暗示性的眼神飘了过去。

单登迟疑了一下,狂笑道:“没错,皇太叔与楚王何等仁厚,都是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害死了他们。我得皇太叔与楚王殿下多年恩惠,当然要为他们报仇了!”

“贱婢!”

耶律洪基猛地给了单登一巴掌,这才走到萧观音身边,执子之手道:“皇后,是朕错怪你了!”

“没事!”萧观音的表情淡然,仿佛并不在乎丈夫的态度。他是在向自己道歉,但是想想他适才的态度,那么的不信任,哪里还有昔年的深情在?这是皇帝与皇后之间的对话,却不像丈夫与妻子间的交流。

“把这个贱婢拉下去,碎尸万段!”耶律洪基怒吼一声,耶律重元的余孽已经够足够可恶,她竟然还诬陷妻子。让自己带绿帽子,还险些误导自己杀了妻子,简直十恶不赦。

“慢着!”萧太后阻拦道:“洪基啊,她是耶律重元的余孽没错,她确实有谋害皇后的心思。只是如此精巧计策,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完成的吗?”

“这……”

萧太后续道:“揣摩皇后文笔写出来的淫诗艳词,必得是个文采出众的好手才能完成。然后这诗稿就被拿到了赵王府,然后我们的赵王和张状元就联袂而来,口口声声,一唱一和,指责皇后失贞,环环入扣,十分紧凑啊!”

“太后恕罪!”耶律乙辛与张孝杰立即跪地道:“太后,陛下,我等也是受了单登蒙蔽,被她利用了。当时臣看到那诗稿之后,听闻是皇后娘娘所作,觉得十分不妥,这才找来张状元审度,也是担心大辽国体有损,皇室蒙羞才告知陛下的。”

“好一个国体有损,皇室蒙羞,谁有这个心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萧太后怒道:“张孝杰,一篇诗文而已,你凭什么断定是皇后近日即兴之作?如此居心,实在可恶,实在可疑!”

“太后恕罪,臣见笔迹与风格都是出自皇后娘娘之手,且内容真实形象,所以妄言……请太后恕罪!”张孝杰急忙解释,只是掉落了两颗门牙,说话有些漏风,十分滑稽。

耶律洪基脸色再次阴沉,转身质问道:“贱婢,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单登坚定摇头道:“没有人指使,我只是想要为皇太叔和楚王殿下报仇!只可恨我一个弱女子,杀不得你们,只能让你们自相残杀,蒙羞受辱。即便那《十香词》不是皇后所作,可皇后与赵惟一之间不清不楚……萧观音,你敢说自己对皇帝忠贞不二吗?”

萧观音的脸色一红一白,瞬间的心神动荡之后,努力平心静气,淡淡道:“妾贵为皇后,天下再没有哪一个妇人比我更尊贵了。我已经生养了那么多儿女,现在还添了孙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去做这种伤风败俗的无耻勾当呢?”

“贱婢!”耶律洪基又是一巴掌甩在单登脸上。

耶律特里冷笑道:“无耻贱婢还真是忠心可嘉,死要临头还要护着主子,来人,把高长命带上来!”

张孝杰与耶律乙辛脸色瞬间一变,尤其是张孝杰,双腿已经忍不住颤抖了。

萧太后道:“老身已经命特里调查此事,抓到了《十香词》的原作者!”

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被带了上来,手脚上都系着铁索,跪伏在大殿中。

“高长命,说吧!”

那囚犯道:“小人高长命,乃教坊司艺人,擅诗词。前段时间,有人找到小人,要小人揣摩皇后娘娘的文风,写一首闺房取乐的淫诗艳词。小人本来不敢的,但是对方权位很高,威胁小人,又给了小人许多的金银,小人才一时糊涂,写了那不堪入耳的《十香词》。”

“哼哼!”耶律洪基冷笑一声:“说,是谁让你写的!”

“是……”高长命抬起头来,看着某人道:“是张相公!”

张孝杰,辽国状元,官居宰相!

耶律洪基鹰一般的眼睛落到张孝杰身上,冷冷道:“是你?为何要陷害皇后?”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张孝杰急忙告饶,大呼冤枉。

“陛下,此事教坊司朱顶鹤也知情,诗文有些地方,他与张孝杰都参与过推敲修改。小人保留了他们修过的文稿,上面有他们的笔迹!”凡事留一手,尤其是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是个人都会留下些许把柄。

张孝杰栽了,无力地坐倒在地,再无一声辩解,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任何的补救已成枉然!

耶律乙辛也立即跪伏在地,悲痛道:“太后、陛下恕罪,臣一时糊涂,竟然中了张孝杰与这个贱婢的计,被他们蒙骗。不敬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宽宏大量,饶恕臣!”

萧坦思也是战战兢兢,几次想要张嘴说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一时之间,大殿内的气氛诡异至极!

第六九零章一不做二不休

张孝杰被押走了,耶律乙辛也出去候着,萧坦思看情势不对,也怯生生地告退了。

出门之前,萧太后紧紧盯着她,厉声道:“你最好给我安分些,狐媚些也就罢了,若是再敢挑拨离间,或是与人勾结,老身饶不了你!”

“太后明鉴,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言语失当,请太后恕罪!”在萧太后面前,萧坦思多少有些害怕。

“是不是一时糊涂,你自己心里清楚,好自为之吧!”毕竟是儿子的宠妃,其背后也有强大的家族势力。

“是,臣妾告退!”萧坦思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皇后,今日委屈你了!”耶律洪基一脸歉意,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如今已经还臣妾清白了!”萧观音很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太后道:“洪基啊,皇后是受委屈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嗯,朕会尽快还皇后一个公道的。”

“怎么还?杀了张孝杰和单登?”萧太后反问一声,说道:“你觉得,此事就是他们两个在捣鬼?”

“不是吗?难道还有别人?”

耶律特里道:“父皇,张孝杰为什么要陷害母后呢?他的动机是什么?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呢?”

“这……”耶律洪基有些愕然了,女儿说的没错,张孝杰与萧观音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没什么关联啊!

“父皇,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单登除了是耶律重元家的歌女外,她还有个妹妹,是耶律乙辛的侍妾……你不觉得,诬陷母后这件事,耶律乙辛表现的很积极吗?比起张孝杰,他似乎更像是主导!”

“乙辛?他不会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耶律洪基对其依旧十分宠信,有些难以置信。

“洪基啊,你时常行猎游玩,近来又一味地宠着萧坦思,为娘也不说什么。可前提是不能耽搁了国事,误了我大辽江山啊!”萧太后语重心长。

耶律洪基道:“不会的,儿虽然不多管。但是浚儿不错,将国事处理的十分妥当,在辽东有平定了女真人的叛乱。”

“是啊,浚儿是个好孩子,很出色!”萧太后道:“可你不觉得,浚儿越是出色。就有人越是不高兴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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