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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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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陈默然的脸忽然阴沉了,眼神也显得有些冷厉,如果到那时岛上的人不愿意迁出来,那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这个岛不靠近航线,在上面训练部队不会被外界察觉,我准备把咱们的工程队,至少拉上去六百人过去,在岛上进行训练,以后公司组建工程队、护矿队时,都可以拉上来一批,照着年把几个月的训练。”

“嗯!这个主意不错!”

点着头肖炘韧用沉静而坚定的声音说,在荒岛上训练军队的确不会引起外界的注意,而且这地方离上海,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距离上也正是好处。

“上次,你对我说,咱们办一所学校,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办一所学校!”

提到学校时,陈默然眼中涌现殷切的目光来。

“我准备在黄埔江边办一所体育学校,对外名为培训体育人材,强身健体,提升国民体格,可对内却是为培训军事人才,至于学校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黄埔体育学校!”

突然他又转脸看着肖炘韧,原本严肃的面上却是挤出了笑来,至于笑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这个“黄埔”的大名对中国近代史的影响之深,在那个时空中如此,而现在也同样如此。

“未扬,这所学校,我当校长,你嘛!就来当教授部的主任!”

“我……”

瞬间肖炘韧便被陈默然的话给惊呆了,他涨红着脸喃语着甚至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当好,而且,我……还有公司……”

他突然不知为什么急忙补充了最后这句话,再一次,他生出了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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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皆是亡国之人

第98章 皆是亡国之人(万字更新!求月票!)

沿着那条大路,纽永建走了没有多远,就看到路边有栋相当豪华的花园洋房,两扇大大的黑色铁门,高高的围墙,修剪得像一个个小亭子似的树冠从围墙顶端露了出来。围墙里有栋两层楼的建筑,外壁上贴着讲究的花砖,有美丽的壁灯以及别致的圆形窗子。

那围墙的铁门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子。

“陈宅”

“我们到了!”

纽永建一回头,笑看着身后的众人。

“孝直,我等就这般冒昧来访,会不会……”

“不会,先生是位性情之人,绝不会在意的!”

门铃摇响时,在陈府主宅的书房内陈默然看着端站着的张靖,已经有长达数分钟未再发一言,只是冷眼看着他。

而保持开步站姿的张靖后背却是豆大的汗滴淌着,老板的沉默和逼视反倒让他感觉紧张不已。

“哼!”

一声冷哼打破了书房里的沉默,陈默然冷眼一抬。

“二十二条人命,张靖啊张靖!这般心狠,怕不是孔夫子所教吧!”

汗滴顺着额头滴下,老板的冷语让张靖心头一颤。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张靖所为,皆是为老板分忧!”

“杀人也是为我分忧!”

“人总是要杀的!”

虽头未抬,但张靖的语气却带着十足肯定之意。

“老板,若是不杀人,那批枪就会被麻子一伙污夺,杀了麻子,虽保住了枪,可留着那些人,保不准有一天会走露消息,杀一人是杀,二十人也是杀!”

盯着依然低着头的张靖,虽目带冷意、面带厉色,但陈默然心底还是叹息这人的果断,更多的却是惊于此人的转变,只不过短短数日,他便不再是那个读着圣贤书做着苦力事的人。

内心里,陈默然欣赏他的转变,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做,但像这种人必须要适当的敲打之后方才能为自已所用。

“哼!还有二十几人,若是有一天,消息从他们嘴里露出去!”

老板的话,只让张靖心头一颤。

“若老板不怪,靖自会解决此事!”

“怎么解决!”

一声质问从陈默然嗓间涌出。

“杀!”

果然不出所料,在张靖吐出这个字时,陈默然在心底冷笑一下,这张靖的果断和心狠手辣远超过自己的想象,这种人若是收服不了,无疑于在身边放条毒蛇。

“那还有一个活着的呢?”

冰冷的声音只让书房瞬间冷下数度来,听着这话张靖双膝一软差点没跪下去,还有一个活着的,可不就是指着他!

从进书房后,就一直低着头张的张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老板,目中带着些悲意,张张嘴,虽嗓子眼里带着涩意,可还说了下去。

“若是老板不放心,靖自会结果了自己的小命,还请老板念在张靖些许功劳的份上,每月给家中老母送些银子,让她老人家……”

“咣!”

一只转轮短枪却在这时扔到了他脚下,看着那黑亮的短枪,张靖心下只是一紧。

“你放心,你走后,陈某定会差人照顾你家中老母,每月三十两银子,逢节时,陈某也不会亏待令堂!”

冷眼看着张靖,陈默然用平淡至极的口吻说着。

看着脚下的枪,张靖的心里可以说是掀起了一阵阵的惊涛来,后悔,或许吧!面对这种结局谁不会后悔呢?

盯着枪看了长达几十秒钟后,张靖才弯腰拾起枪来,枪入手冰凉只让张靖露出些悲笑,拾起枪后未看枪,却看着面前的老板。

“望老板守信!”

话声一落,眼睛猛的一闭,枪抵于太阳穴,面色狰狞中,食指用力一扣。

“叭!”

金属的撞击声在书房里回荡着,鬼门关里走了一圈的张靖却依还闭着眼睛。

在他扣扳机时,陈默然却笑了,这个人他收了!见张靖依还站在那闭着眼睛,便起身走了过去,从他的手中取过手枪。

没装子弹!

愣愣的回过神来的张靖看着面前的老板,老板却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

“好!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直到这会听着这句话,张靖才算是明白了老板的用意,他是在试探自己,想通这一点后,张靖背后冷汗反而冒的更甚了,若是……

双膝一软,张靖跪到了地上。

“谢老板不杀之恩!张靖的这条命从今以后就是老板的!”

“张靖,我说过,我不喜人跪,只要你有忠心,这条命便是你的!”

话时陈默然唇角一扬,下话却未说出来,张靖是明白人,岂会不知老板的意思。

“靖今生绝不负老板信任!”

叩了一个头后,张靖才站起身来,他知道自己这条命从今以后不再属于他自己。

这时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看了眼张靖,陈默然淡吩咐了一句。

“去帐房支两千块钱,一千块分给兄弟们,另一千……令堂苦了一辈子,也是时候享福了!”

“谢老板!”

富贵险中求,这不正是他所求的吗?

几分钟后,一进陈氏花园,众人眼中就流露出些许异样来,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座占地颇广的花园,中间留着宽宽的、供马车进出的碎石道路。路旁两排修剪整齐的冬青沿着水泥路的两边栽种着,就像是两面矮壁一般。

偶尔道路分有些分叉,那是通向规格稍小的别墅的道路,一眼看去,这陈氏花园给人一种整洁、清爽,和豪华的感觉,终于,走了一会后,一行六人便走到了主宅,这是一座石质的欧式宫殿式建筑,大门台阶两侧各卧着欧式石猴。

走上几级台阶,六人便置身在一间华丽的堂厅中了,堂厅上吊着华丽的水晶吊灯,未等他们回过神,就听到引他们进来的仆人。

“纽先生,这边请!”

又走了几步,他们才算是到达客厅里。客厅中铺着柚木地板,一套亮色欧式的沙发,沙发前是厚厚的红色地毯。客厅两面是落地的玻璃窗,垂着白纱的窗帘。另两面墙则是原始的红砖砌成,挂了幅欧洲的风景油画。客厅的陈设和花园与这座宫殿式建筑一样,到处都透着富丽有余的味道。

拄着拐杖的陈默然这会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面带笑容的看着这客厅里的六人,方才佣人通报纽永建来了,他还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从南京回到上海后,他曾听王爷提到过,这纽永建来时自己并不在家,王爷按照自己的交待,给了他五千美元。

若是说他这来这是为了打秋风,陈默然却是不信,他带着五个朋友过来,显然是有他的用意。

“孝直!”

并不大的话声,从坐立不安的六人身后传来,纽永建一行忙回身,便看到拄着拐杖走客厅陈默然。

“见过陈先生!”

其它五人虽惊于陈默然的年青,但依如纽永建一般毕恭毕敬的行起了礼来。

“孝直,实是抱歉的紧,上次你来府上时,默然于南京筹办铁矿、铁厂琐,还望见谅!”

“不敢!不敢!”

陈默然的客气只让纽永建忙恭行一礼。

“先生是有大志向之人,自无我等闲人之闲!今日永建冒昧携友来访,实是打扰先生!”

“孝直,瞧你说的!这几位是!”

陈默然说着便走进了客厅。

“秦毓鎏见过先生!”

“叶澜见过先生!”

“张继见过先生!”

“史久光见过先生!”

“蓝天蔚见过先生!”

五人一一和陈默然见个礼后,纽永建才开口说道。

“先生,他们五位皆是永建在日本留学好友,恰逢暑假,便与永建一同拜访先生,以谢先生当日解囊之举!还望先生勿怪!”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从坐船来上海前,已经从报纸上看到陈默然出了狱,自然的也无需他们行营救之举,那时船票已经买了,便仍来了上海。

“坐!快快请坐!”

右手指着沙发,在六人未坐下去时,陈默然便率先做到沙发上,这个礼字,主人未落坐客显是不会坐下的。

“阿乌,上茶!”

吩咐佣人时,陈默然回头看着纽永建,未等他介绍同行的朋友,倒是先抱起歉来。

“朋友上门,岂有怪的道理,默然我朋友不多,正寻着怎么认识诸位仁杰!”

话时陈默然朝着最后一个报名的蓝天蔚看上一眼,对于这个人,他多少还有些印象,只是知道他曾是辛亥**功臣之一,至于其它倒也所知不详。

这会佣人便送上了七个茶杯和一壶茶,杯中带来一阵新茶的清香,陈默然端起一杯茶来,白瓷杯里绿色的茶叶把整杯水都染成了淡绿色。

“诸位,请用茶!”

此许寒暄客套后,陈默然却笑看着纽永建,若是说他们只是为了一个谢字不远千里从日本来自己这,他却是不信,尤其是看纽永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在心里笑了下。

“先生,那日江船受先生之教,永建冒昧,擅将先生之教,以偶遇谈话文章发于启智杂志,还望先生莫怪!”

犹豫着纽永建取出一本启智杂志创刊号来,双手奉到陈默然的面前。

接过杂志后,陈默然惊讶的看着封面上江船,油墨印刷的杂志很是简陋,翻开杂志,却在第一页便看到简短的编者序。

“此刊创刊之要,是为启智,启民族之觉!开民族之智……”

再翻两页,便看到被纽永建加以润色的《江船夜话》,

偶遇拐杖先生……

“先生,尚且不知,此文发表后,先生之名,可谓是名震东洋,东洋学者不无惊叹,先生一语解支那百年之惑……”

支那!

秦毓鎏的话只令陈默然一皱眉,支那字眼间的辱意,这个时代的人或许还不能体会,现在的中国汉人,特别是中国的**家,对日本称中国为“支那”,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几分感激。汉人处于异民族的统治之下,日本暗中支援中国**,一时间日本成为中国**家的乐园,同盟会、光复会等反政府组织都是在日本组建的。

很多汉人来到日本的头两件事就是:第一是剪辫子,表示不再效忠清廷;第二是自称“支那人”,拒绝承认自己是“清国人”。由于那时“中国”这个词还没有被公认,所以很多**家直接借用日本式称呼称自己是“支那人”。

现在很多中国的**家使用“支那”这个词称呼自己,亦说明那时日本使用“支那”称呼中国,不但没有贬义,反而含有对中国汉人的尊敬。如果日本人按照中国的正式国号“大清”,把中国人称为“大清人”,把中国话称为“大清语”,对于汉人来说,反而会感到被侮辱了。

但是辛亥**之后,中国的正式国号从“大清帝国“变成“中华民国“,由此而引发了中日之间的“支那“争论,支那也由此成为侮辱之启。

也正因如此,虽然反感那个字眼,但陈默然却也只是一皱眉,却未说什么。

听着六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那番话,在日本引起的轰动,日本人的惊讶和国人**者、维新派甚至因自己的言语陷入争吵,又各自以此为武器于报间杂志争论,陈默然不禁有些哑然,这未免有点儿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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