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之崛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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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朝窗外看一眼,远处隔着一两公里,就是的上海的犹太社区。
“从上海作为中国五口通商口岸而对外开放后,世界各地犹太人纷至沓来。其中多数是祖籍美索不达米亚的犹太商贾,巴格达的塞法迪家族、有嘉道理家族、亚伯拉罕家族、埃兹拉家族、所罗门家族、索富家族、葛培家族等等,这些犹太人家族大都拥有英国国籍,所以拥有治外法权保护,而且还拥有洋人的特权!”
猛吸两口烟,陈默然将烟蒂用力的按灭在烟灰缸里。
“这些个犹商,来上海后,都说什么他们是靠着自己的辛勤劳动才成为富翁,我却要说放屁,鸦片战争前,他们就大涉足鸦片贸易,在上海开埠后,更是如此!从他们到达上海后,便立即投身到利润最高的鸦片贸易中,然后又利鸦片贸易所得,从事房土地产业,他们大多是以“两土”也就是“烟土”和“地土”为业,虽后逐渐扩展到外贸、公共事业、金融业、制造业等领域,但是两土的暴利才是他们所追求的,也是无法舍弃的,烟土的巨额黑金让他们有资本用于房地产市场,在几十年间不断推高房地产价格。”
在陈默然提起那些犹商时,肖炘韧的双目中却闪过一丝愤怒之色,原因非常简单,过去的几个月中,在浦东收地的过程中,竟然已经开价四百元一亩,可那些犹商依还不愿出售他们的仓库,甚至于还在浦东与产业公司抢购土地,以至于让产业公司亏了上百万之巨。
“公共和法租界中,近八成的房产属这些犹商,而且他们向像来持着只租不卖的政策,搜刮钱财的方法几让人咂舌,像那个哈同,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洋人,哈同收房租居然按阴历计日,只为了每隔3年就可以多收一个月,多赚些银元。在那些个犹太人的的地皮上,哪怕摆个小摊子也得交租,烟土是其发家的本源,房土产却是他们的命脉。欧洲有一个犹太人人写了本书,说资本主义来到世界上;从头到脚每一个汗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和肮脏的东西,其实这句话形容犹太人,至少是上海的犹商再正确不过!”
未接触那些犹商不知其罪恶,过去或许陈默然会对那些人心生些许同情,可是在看过那些人在租界的所作所为后,却只能说罪有应得!
“犹商来到上海,从头到脚每一个汗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和肮脏的东西!”
阴冷的眼眸向着窗外抬去,陈默然站起身子。
“可以说,他们在浦东和咱们扛上,倒是意料之中,这些犹商在租界内的地产资本加在一起超过五亿元,浦东开发势必会影响到租界内的房价、地价,对那些本性贪婪的犹商来说,这种冲击无疑等于在他们心头扎一刀!”
“可不是,他们不仅贪婪,而且狠毒,那些犹商一边在浦东和我们争地抬价,一边又通过其它人把一些土地卖给我们,可卖的地不是空心地,就是地心地,可我们却又不得不接招,浦东对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可对我们却不一样,上海犹商的流动资金超过一亿,这么硬碰硬,最后吃亏的总还是产业公司!”
再也抑制不住怒色的肖炘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那些犹商,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恨不得一刀杀光那些该死的犹商。
“他们的狡诈又不是一天了,在欧洲的排犹也不是事出无因的,这种贪婪的恨不得掠尽世界上所有财富,却绝不会回报那怕一毛的人,自然不会讨得人们喜欢,可喜不喜欢他们,总是要面对他们的!”
相比于肖炘韧的愤怒,陈默然却是担心那些犹太人会不会在酝酿什么阴谋。
“这些人操纵着租界公董局,直接影响工部局的种种决策,公共和法租界的越界筑路,每一次就根源上,都是源自于犹商对房地产暴利的追逐!”
“他们会有什么阴谋呢?”
“不知道!如果说他们什么都不干,怕就反常了。”
一句话只让陈默然和肖炘韧两人的眉毛顿时凝在一起,洋人的干涉,是他们在浦东迈不过去的一道槛,现在人人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可他们却不知道那些犹商准备干什么,这种无力只是让两人感觉有些无奈。
吸着烟,直至一根香烟吸完后,陈默然眼中却又顿时充满信心来。
“不谈这些了,那些人他们要插手浦东,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牙口!娘的,整个就是一群的恶心的东西,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心应付着就行了!”
嘴上着这么说着,心底里却是在冷笑着,似乎是笑着那些人,兔子急了还咬死,到时候……冷笑着,陈默然却又从桌上取出一份信来。
“未扬,这是昨个刘士伦送来的,他说咱们想买的武器,他那有,也没有!”
虽说陈默然送给刘士伦一场大富贵,可他并没能和胡念祖去成德国,洋行经理海森堡直接带着胡念祖一行去了,不过刘士伦却一直感着陈默然和产业公司的“携点”,现在只要陈默然有什么吩咐,只需一个电话他就会麻利的给办好了。
“这个刘士伦,他这是就饶口令那!”
“也不是,昨天晚上,他的电话里把话说清楚了,现在八国议和里有一条,两年内禁止大清国进口军械和生产军械的设备,上任礼和洋行的经理就是因私售军械予张之洞被撤了职!礼和洋行的仓库里,是有一批积压的军械!”
“看来那刘士伦是不愿帮忙了?”
拿起桌上茶盏咽了一口茶,摇着头陈默然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不是不愿帮忙,只是……他肯定不能把那些积压军械卖给我们!”
眉头微皱着,肖炘韧未曾想今天的事就是这么不顺利,竟然连这种拿银子就能办成的事,都在这较上劲来。
“没有枪,咱们的护矿队,总不能让他们提着大刀长矛吧!然之,如果在他们那买不着,咱们就得去从总督府那里想点办法了,他理署着两家军火制造局,多少先买些,先凑合着用。”
“但他没说不卖!”
陈默然却是笑着说道,然后朝前坐了一下。
“未扬,你不知道那刘士伦现在恨海森堡,都到了恨不得食其骨的地步吗?”
这会陈默然却又突然压低了声音,似像怕人听到他的说话一般,离肖炘韧的距离更新了。
“刘士伦那个买办,一直被海森堡压着,海森堡为什么踢开他带着念祖他们去德国,明着说,是他熟悉德国,可说白了,是他想和刘士伦争那2%的行佣,可刘士伦或许贪财,他更在乎的不是的那些钱,而是独掌一间洋行的机会。”
伸个懒腰美美的向沙发靠背上一躺,陈默然却是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刘士伦在信里说的非常清楚。
“礼和一些有意在青岛或北中国再开间分行,原本德国那边的意思是只要刘士伦拉得一笔大单子,这个位置就归他。,原本这次若是他去德国,他就可以直接接触到礼和洋行总部的头脑,当青岛分行的创办人,可以说是板上钉钉,可现在海森堡却从中插了一杠,让他的美梦破灭了!”
“洋行中,华人买办和大班,利益纷争几十年来就没停个,别说是刘士伦,就是这上海十间洋行里,至少有八间的华人买办对大班有意见,要不然咱们产业公司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请来那么多人。”
肖炘韧的脸上带着些不自在,他二哥就是买办,平素受了大班的气,回到家里只能拿嫂子出气,买办看似风光,内间的无奈与苦涩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陈默然嘿嘿笑了一声。
“他们中间有什么矛盾我不关心,可刘士伦却送给我一件东西!”
手摇着那封信,陈默然的面上堆着笑、心里透着乐。
“那个刘士伦告诉我,去年,海森堡从德国来就职时,曾经用法国船私带了一批军火,用的是礼和洋行的行文过的关,那些军火现在一直都压在以海森堡用佣人的名义租用的一座仓库里,仓库……在租界外!”
满面狐疑的看着陈默然,肖炘韧顿时明白了刘士伦的意思和陈默然的想法了。
“你是说有批军火在华界的仓库里,而……刘士伦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
“想让我偷过来!”
陈默然笑着,可肖炘韧却没笑,他自然不会相信天下间有如此便宜的好事。
“你确定这中间没什么阴谋!”
“黑纸白字,如果刘士伦耍了咱们,他的这封信,便足够让他和咱们一同陷进去,而且要是操作好的话,咱们能脱身,他却脱不得身!”
笑眯眯的说着,陈默然知道昨天刘士伦写这封信的原因,他是想取信于自己,然后他便把信递给了肖炘韧。
“这个刘士伦倒是有点意思!”
仔细看着手中的信,确定是刘士伦的亲笔后,肖炘韧笑时却又产生了些疑问。
“如果这是海森堡私夹的军火,那他肯定一到任后,就已经卖掉了,这些洋行大班的私货无不是第一时间脱手,可他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卖掉!”
“说来咱们倒要谢谢海森堡,那厮从来就没来过远东,所以把咱们中国当成了非洲,他为了挣更多的银子,带来的不是毛瑟枪,而是法国的夏特罗国营轻武器厂的一批存枪。”
这会陈默然的心里倒是颇感得意,“善缘种善果”是什么意思,现在可不就是吗?
“这批是八九年前,俄罗斯让夏特罗轻武器厂代造的莫辛纳甘1891,海森堡几乎像是拾来的一样,可他就是没想到,没名气的东西那些个督抚们根本不要,他们眼睛里认的只有毛瑟!这不,现在可不是要便宜我们了吗!”
“俄国枪!”
肖炘韧微皱着眉头,心里也禁不住冒出一阵不喜来,俄国枪,本身就没有什么可喜的地方。
“咱们就凑合着用吧!有总比没有的强!”
“可不是,再说莫辛纳干这枪倒也不错,他是种很典型的俄制武器——便宜、简单、可靠,使用简单可靠,不需要太多的维护,俄罗斯军队都是群灰色牲口,训练不足、没文化,太复杂的武器他们也操作不来,咱们可不也是这样!”
陈默然到是完全没有肖炘韧心里的不喜,毕竟按照后世的资料来说,这种看起来粗糙简陋的步枪,可能还是军用步枪中精度最好的一种,更何况,现在根本就买不到其它的。
“那海森堡一共带来多少枪!”
没说话陈默然只是伸出一把手来。
“五百杆!”
“你这是典型的看不起人那!要知道海森堡可是礼和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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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跪拜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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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浦东洋泾港河畔的一圈围着墙头的院落里,一排排的木房,随着太阳的升起,就热闹了起来,一个个穿着身白色罩头汗衫、蓝布短裤的工人便人头攒动的拥出木房,以木房号为单位列队站的在木房前,整个过程悄然无声,没有一丝的喧哗,纪律严明几不下于一只军队。
四房四班为一小队,从哨声响起来,再到四班汇成小队,排区小队汇成大队,前后过程不过一两分钟,十五天的训练、三个月的拼命赶赶工作,至少对于这一千八百名产业公司的建筑工人来说,公司章程、工程队章程已漫漫刻到骨子里。
“开步走!”
头戴着顶工人帽的危泽沉喝一声,作为第一大队大队长,这个星期他是值星官,自然的也是号令官。
列队完毕的一大队便起步朝木房前的操场走去,以往这里是他们锻炼身体,练习正步走、齐步走,听训话的地方,当然也是他们等待就餐的地方,产业公司的工程队施以军事化管理施工,工程进度分解至队班,同样的,在日常生活中,这支公司闲养着的工程队,也同样实施严格的军事化管理。
站在木制的训话台上,看着台下短短几分钟便列队完毕的工程队,陈默然满意的点下头,至少现在看起来,这阵式的确让人满意。
这些工人中那头批中年龄大的、身体差的、有家室牵挂的,早都有意无意的淘汰出去,只有这些没家室拖累、身强体建的人还留在这里,毕竟这只工程队不知道会被拉到什么地方,有家室反而会有些牵挂。
“报告,产业公司工兵队一千八百人,事休假两百三十人,刑躺二十三人,病假五人,实到位一千五百四十二,现列队完毕,请训示!”
危泽的吼声在操场内回荡着,然后一个立正,抬头看着台上的老板。
对于现在这份工作,他非常满意,虽说这里远没有外边自在,甚至于比他过去在武卫左军当兵时,还要严厉几分,可这种近乎兵营式的生活,除去让他心生如鱼得水的感觉外,还有就是有了这份工作,他和秋娘两人的吃喝不愁不说,作为大队长,他一个月有10两津贴,上工还有额外的收入,这几个月,家里已经节余了近二十两银子。
刑躺二十三,这个数字多少让陈默然感觉有些意外,在这木台后有两根随时可插在钢管上木柱,木柱上有吊环,违反工程队章程后,就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