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飞语+番外 作者:如如果果(晋江2014.07.23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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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琴鼓着腮帮子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好!我等着你拿字据来啊!”说着拉着孩子走了,她使的劲儿有点大,孩子开始哇哇哭,边哭边跟着她走。
晚上刘言回到家里跟谢语飞说了这事儿,谢语飞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决定就好,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孩子的。”之后不久刘言就把女儿小美领回了家里,谢语飞望着门口那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想自己的孩子跟小美年纪差不多大,现在会不会也这么的高?也这么的瘦?会不会也被爸爸赶出家门?
小美已经2岁多了,有一点点思想,她对这个新家非常的抵触,被谢语飞抱进怀里后就开始哇哇的大哭,谢语飞怎么哄都哄不好。谢语飞拿了零食给她希望拉近他们的关系,孩子怯生生的接了过去。刘母中午过来叫刘言家三口去老宅子吃饭,刘广一家和刘大丫一家也全都去了。望着一屋子的人,小美放开了喉咙使劲哭,哭的人心烦意乱。
刘广的儿子小龙比小美大一岁,趴在刘广身上大喊:“他怎么总哭啊!每次见到她她都哭!真是个爱哭鬼!”
刘大丫的女儿也附和着说:“是啊!她没妈吗?她妈怎么不哄哄她?”一句童言,一大桌子人都盯着谢语飞看。
刘大丫赶忙呵斥孩子:“吃你的饭!乱说什么话!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孩子立刻含着眼泪委屈的看着盯着饭碗,之后还摔了筷子,刘大丫照着她的后脑勺扇了一下子:“耍什么脾气!翅膀硬了啊!”孩子更委屈了,也开始哇哇的大哭,房间里被两个孩子的哭声给震的,玻璃窗子都跟发抖。
晚上回到家里,小美终于哭累了睡着了。谢语飞给她拿毛巾擦干净了小脸,盖上了小被子。刘言从后面抱住谢语飞:“媳妇儿,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谢语飞说:“没事儿,过日子吗!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也许咱家就是这本。”
刘言继续说:“媳妇儿,让我补偿补偿你吧!”谢语飞问:“补偿?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刘言把腰一挺,一个硬物抵在谢语飞的腰间:“提钱伤感情!我拿这个补偿你!”谢语飞压低了声音吼了句:“臭流氓!”
刘言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大夏天的两个人衣服穿的都少,刘言把谢语飞的裙子往上一撩就压了上来。刘言嘴巴不老实,又开始乱叫:“哦,媳妇儿!爽!真舒服!我想死你了!”谢语飞被她喊的脸颊发热:“你小声点,孩子就在旁边屋里,你把她喊醒了!”
刘言还叫:“不会的!她那么大点儿个人能有多少力气,肯定睡死过去了!媳妇儿,让我亲亲!我想死你了!”谢语飞配合着搂住他的脖子将脖子抬了起来,刘言亲了两口开始加大频率,口号喊的格外响亮:“女状元!女状元!女状元!……”
然后就听着隔壁屋里小美“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大半夜的穿透力极强,震耳欲聋,把刘言震的定格在那里。整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语飞把他推开,刘言浑身戾气的跪在床上,下身硬挺挺的立在那里,见谢语飞看它还抖了一抖。谢语飞赶忙转过脸去,整了整衣服踉踉仓仓的起身去看小美,幸亏刚才没脱衣服。
而这面刘言浑身浴火的坐在床上,焦急的坐在床上,心里想:这个熊孩子!早不哭,晚不哭!挑这么个时候!真是坏他爹的好事儿!这个谢语飞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刘言等的都“微软”了还没回来。刘言把睡觉盖的毛巾毯围在腰间出去看看,到了房间就看到谢语飞已经搂着小美安静的睡在一起,雪白的胸部露出半个球,小美一条小腿搭在她的肚子上,转头的电风扇“呜呜”的响着,风吹的她们的头发缠在一起。
刘言脑袋里的那些淫*邪之念突然一下脱离了身体,这一刻他觉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有妻有女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谢语飞把小美带到了娘家吃午饭,谢家人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这个小客人。谢母看着小美怯生生的抓着谢语飞的衣角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午饭后小美睡着了,谢母拉着谢语飞的手问:“你这是要给别人养孩子了?你自己还要不要孩子?怎么不把孩子给你婆婆带?你知道后妈不好当吗?”
谢语飞低着头说:“我婆婆肯定是不愿意带的,前几天她帮忙带了几天就朝着刘言要洗衣机。这回要是让她带一辈子,她会崩溃的。反正我也不打算要孩子,养她不是更好!我自己不生孩子,也省的你们说什么老了没依靠了,现成的闺女在这多好!”
谢母气的拿手指点了一下子谢语飞额头:“别人生的,能跟自己生的一样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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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谢母的一翻劝说,谢语飞不以为然,吃过午饭她便领着孩子回家了。临回家时看到嫂子在那里摆弄着蒸馒头用的酵母。谢语飞突发奇想改善下家里的伙食做点馒头,于是谢语飞跟嫂子那顺了点酵母回家了。
一般来讲第一次蒸馒头的人是没人蒸好的,这是个技术活,要日积月累的经验才能蒸出漂亮的白馒头,于是谢语飞的这锅馒头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试验品——它压根就没发酵起来。
小美因为已经跟谢语飞处了两天了,微微有一点儿熟悉,细声细语的问:“姨,这是在做什么?”谢语飞挥洒着汗水说:“蒸馒头!蒸好了给你吃哈!”小美很乖巧的说:“好!”
谢语飞掐着点在刘言回来前揭开了锅,水蒸气散开后看到锅里没有预想中又大又白的白馒头,一堆黑灰色又夹杂着点微黄的面团子横空出世!
刘言回来后看到这锅大号面团子也惊奇了,试探着问:“媳妇儿?你这个是黑高粱面的窝头?”谢语飞一脸挫败:“我是想做馒头的!照我嫂子说的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差这么多!”
“尝尝吧,但愿别太差!”谢语飞拿了一个自己先咬了一口,那就是一个死面团子的味道。谢语飞又递给刘言和小美一人一个,刘言吃了两口说:“媳妇儿,你这面里的碱面好像没揉开,我吃这一口觉得有点苦。”
谢语飞很是挫败的开始收拾东西:“算了,还是下面条吧!把这锅馒头喂刘广家那条狗得了。哎!我就不适合做饭!”谢语飞边煮面条边叹气,刘言想夸她两句,但又觉得这馒头实在没有可以夸奖的地方。最后他说:“媳妇儿,你要是想吃馒头就去矿山食堂拿吧!那厨子天天蒸馒头,蒸的馒头又大又白,就跟你胸口这对似的!”
说着刘言一手就握了上去,吓的谢语飞赶忙跳脚:“你干什么呢!孩子就在旁边看着呢!你以后得注意点儿!”刘言嘿嘿傻笑,这时刘母来了。刘母一进门看到桌子上一大屉的黑不溜秋的面团说道:“你这是做的啥?”谢语飞很害羞结结巴巴没好意思说那是馒头,但是刘母转头就看见小美手里拿着半个,那死面疙瘩中间还有黄黄的一块。
刘母一把抢了过来,朝着黄的那个位置咬了一口:“哎呀!我的妈呀!你这是喂我孙女吃毒药呢啊!这也太苦了!什么玩意啊,你都给我孙女吃!”
刘言皱眉说道:“妈你说啥话呢!那是语飞做的!”刘母来了精神了:“她做的!这么苦!这是人吃的吗?她怎么不吃啊!光让我孙女吃!真是后妈啊!”
谢语飞眼眶当时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妈!那个是准备给狗的……”刘母更愤怒了:“给狗的东西,你居然让她吃!你真是看人家没妈了使劲欺负哦……”
这时刘言吼了句:“妈!你瞎说什么呢!语飞她不是那样人!让人把话说完行不行!”刘母拉着小美就往外走:“走去奶奶那儿!真是有后妈就有后爹了……”
刘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谢语飞这才发现谢语飞脸色苍白,他赶忙问:“媳妇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谢语飞没说话开始捞面条,边捞边说:“看来我注定是不会处婆媳关系了。”
刘言说:“你别多心了,我妈那个嘴碎!她现在把孩子带走了正好让咱省心了,今晚上我要吃又大又白的白馒头。”刘言边说边动手动脚的,谢语飞端着刚捞好的面条被他一摸那面条连着碗一起掉锅了,本来就卖相极差的面条更没的看了。
谢语飞说:“你看看!这样还怎么吃啊!跟吐出来的似的!”说着谢语飞猛的觉得很恶心,一下子就吐在灶台旁边地上了,场面一时惨烈不堪。
刘言赶紧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顺气:“媳妇儿,你还好吧?怎么被我妈气着了。”谢语飞蹲在地上好半天才说:“不是,有点恶心。这几天身体身体一直不太舒服,月经也该来不来。浑身开始觉得不得劲儿。”
刘言心里一动,难道怀孕了?很快嘛!原来媳妇儿身体这么好啊,刚停药就怀孕了。刘言面上不露声色,努力绷着一张脸说:“要不要去医院看下。”谢语飞说:“过几天再说吧,这月经刚迟到一天,过两天还不来就得去医院看看了,别是吃药伤身体的。”
谢语飞这么想,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慌乱的,她怕自己怀孕了。虽说那避孕药自己天天吃,但是刘言最近勇猛无比,万一有哪颗精子活力旺盛,杀破重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晚上睡觉前,谢语飞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刘言看,看的刘言毛毛的:“媳妇儿,杂了?有话直说,你这么看人看的人慎的慌。”
谢语飞撇撇嘴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刘言乐了:“觉得你的男人厉害吧!”
谢语飞又说:“你比我大十五岁,等我四十如虎的时候你都奔六十了。到时候咋整?”刘言脸一黑:“咋整?现在就把你整老实了!还咋整!”说着就“嗷”的一声扑了过去。
刘言担心她真的怀孕了,所以这一晚的动作很轻柔,而谢语飞一向习惯了他的简单粗暴,头一次见刘言如此的温柔,自然回应他的一池春水。
事后谢语飞脸红红的说:“刚才最那个的时候我觉得肚子里好像硬硬的,不会是里面张东西了吧,这才导致月经没来的?”刘言一愣:“要不别拖着了,明天就去医院看下吧。”谢语飞想了想说:“再说吧。”
第二天谢语飞在刘言走后自己一个人悄悄去了镇上的卫生所,跟大夫把情况一说,大夫就让她去化验。等到化验报告出来时,她先是一喜,紧接着又觉得浑身冰凉:她怀孕了。
她觉得卫生所肯定再骗她,她天天吃避孕药的,怎么可能怀孕?如果真的怀孕了,刘言肯定会要求自己生下来的,那到时候自己是不是又要躺在血泊里?又要感受死亡的味道?自己一直吃避孕药,即使自己生下来会不会是个傻子?但是她又想她又有孩子了,属于她的孩子,她会张成什么样子呢?
谢语飞整整一天都在胡思乱想,她心神不宁的在家坐卧不安。下午刘母牵着小美突然来了,谢语飞见俩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进来,脑门上都有汗,便倒了两杯微热的茶水。
刘母一摸茶杯就尖叫到:“怎么是热水啊!这天气谁喝热水啊!舀碗井水过来得了!”谢语飞说:“我看你们都气喘吁吁的,这种情况下喝凉水会炸肺的。”
刘母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到大水桶边上舀了舀子咕咚咚的就喝了起来。谢语飞见状也没接话,拿了个毛巾给小美擦了擦汗,又见她小手小腿都脏兮兮的就给她找盆子洗了洗。嘴里还嗲嗲的问:“怎么搞的这么脏呀?都成小花猫了!”
刘母放下舀子就说:“这猴孩子真不得了!要上房了都!老宅那不是有个葡萄架嘛,天气热的我一迷瞪眼好家伙顺着葡萄架爬墙头上去了!啊!这还了得!你也忒淘了!男孩都没这么淘的!”
谢语飞也惊讶了,小美一个三周岁还不到的孩子爬墙头上去了?!不过刘母住的老宅子那堵墙是土坯子垒的,在墙里面算非常矮的,但是这孩子也太胆大了吧。
谢语飞问刘母:“她怎么下来的?”刘母大嗓门叫:“还说的,当时把我吓的心腾腾的跳!然后我把她爷爷叫来了,这猴孩子也不听她爷爷的,还跟墙头上坐着。然后她爷爷最后上去抱她,结果她一蹦,一下子爷俩儿都倒地上了!”
谢语飞赶紧问:“那爸现在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儿?我这个过去看看?”刘母叨叨:“摔的尾巴根儿疼,没事儿!在屋躺着呢!我这就回去给他拿热毛巾敷敷,你在家看孩子吧,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