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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画骨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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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生命和经历,这是一种成长,也是一段痛苦的历练,我喜欢把自己心中所想写成文字,编成故事说给大家听,虽然这个过程比较艰苦,但我甘之如饴。

写文确实是一件很寂寞的事,但是,正是有了认真看文的你们,这一段孤独旅程才会繁花似锦,处处皆成一番别致风景。

苏一直希望,在文中你们是读者,我是写手,出了文,大家都是朋友,可以谈天说地聊理想,可以嬉笑怒骂恶作剧,甚至有一天,当有人跟我说:花少苏,我到济南了,有时间带我到处逛逛呗。只要你们不嫌弃花少苏是磁场跟地球不合,经常把自己弄丢的路痴,苏是很乐意当一个尽心东道主的。

关于花少苏这个名字,是在和贪贪聊天时,某人发现苏的电脑壁纸是杀生丸之后,“丧心病狂”给苏取得,意思是:花痴少主苏诀。还记得和贪贪最初相识在磨铁,然后发展到微博,到现在一个不看文,一个不码字,整天挂死在qq上兴致勃勃的聊天到深夜,这就是我写这篇文至今,最为珍贵的收获吧。

我很喜欢写文,除了满足庸俗的物质需求和内心的那一点文艺矫情外,还因为可爱的你们,以及那些相互扶持、一起走到今时的写手君们,在断笔的那半年里,当我发现自己开始怀念和大家在群里讨论小说的生活,当我发现自己开始想念键盘敲击的声音,当我开始茶饭不思??),绞尽脑汁的想要回归,并且瘦!!)了好几斤。

顿时有种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也不想下来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回来了,并且将会一直坚持走下去,对自己负责,对你们负责,认真用心的写好每一个故事,也希望你们能够喜欢我的故事,喜欢这个懒散又认真的我。

ps:苏一直觉得感言这种东西,和检讨属于相同性质,翻看了几个作者的文发现她们都没有写感言,某苏还窃喜了很长一段时间,是以当小雨酱通知说要写的时候,某苏辗转反侧消沉到凌晨,敲下了这段冗长的碎碎念。

如果亲爱的你们觉得这篇感言垃圾无聊,请点击“获取下一章”离开这个页面,如果亲爱的你们觉得这篇感言写的情深意切,深情款款,请为某苏点一个赞,然后点击“获取下一章”,跟我在未来的故事里不见不散。

这就是传说中短如兔子尾巴的感言,最后弱弱的问一句:你们见过这么“短”的兔子尾巴么……

☆、迤逦泼茶香(四)

云初末微微笑着,皎白的衣袂随着步子轻移,像是圣洁的莲花,斜斜的瞥了她一眼:“谁告诉你,那是一个人的?”

“不是人?”云皎瞪大了眼睛,结巴着:“可……可我怎么……”

妖有妖气,鬼有鬼气,就连与天神齐肩的魔都有着无法掩藏的幽暗之息,她能判断所有的妖魔鬼怪,就是因为能看出他们身上各自不同的气息,可是刚才那个,她感受不到半点异常,甚至从他的身上,还隐隐流动着充沛的生息。更新最快最稳定

云初末看向她,一双眸子里温柔敛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就有那么一两件宝物,可以令死去的鬼魂维持生息,也未可知。”

“那个人,不是,那个鬼是个鬼?”云皎脱口而出,又立即的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连忙捂上了自己的嘴:“云初末,我不会再说话了。”

云初末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个鬼魂很强,小心点。”

云初末的这句警告,云皎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导致她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晚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是害怕那只鬼魂半夜三更偷袭。

于是第二天,云初末望着精神惨淡的云皎,忍不住开口打击:“你昨晚没睡么,怎么变成这样子?”

云皎大大的哼了一声,气得跺脚:“本姑娘等了他一个晚上,居然没有现身,真是一个不爽快的胆小鬼!”

小船被她的动作震得晃了晃,云初末连忙扶着船舱稳了稳身子,没好气的抬头望她:“怎么,你还盼着他早点来,好采取你的迂回战术么?”

“没有没有没有,”云皎立即狗腿道:“主要是想目睹一下云初末你的风采。”

云初末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凉凉道:“是么。”

说完这些,他的脸色忽然一沉,绷着神色像是一块千年寒冰,云皎被他弄得更是紧张,结巴着:“怎、怎么了?”

云初末看向她,无可奈何的扯了扯唇角,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乌鸦嘴,他来了。”说完,撩袍起身就要往船舱外走。

云皎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你才是乌鸦嘴’后,也决定跟上去,却被云初末拦了下来。

“待在这里。”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手里的折扇一横,流溢的白光闪过,立即化作一柄长剑来,提着它迈步走了出去。云皎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根本没有听他的话,小心翼翼的走到船舱边,伸手撩开帘子跟了出去。

只见云初末整个人腾空而起,长剑一挥,朝向不远处持剑而来的墨衣男子划出了一道剑光,两方灵力相碰,立即在江面上炸出十几道水柱。

素白的衣袂随风发出猎猎的声响,云初末手里持着剑缓缓的落在了江面之上,如履平地一般跟那个墨衣男子对峙着,一系列的动作优雅漂亮,云皎不由都看呆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云初末正式的跟人打架,为什么说是正式?因为非正式的架,他们俩已经打了一百多年,早就数不过来了。

虽说云初末现在受着重伤,但是刚才那一击居然丝毫不落下风,就从两人现在对峙的局面来看,亦是云初末的气势较高一些,于是云皎把心放回肚子里,挨着船头坐下来,欢天喜地的从布袋里摸出了一个橘子。

云初末注视着对面的人,冷冷开口:“胆敢偷袭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他说到这里,话锋又一转:“不对,是一只带着灵珠的鬼魂,我猜得不错吧?现在是午时阳气最盛的时候,若非带着灵珠,你早已魂飞魄散。”

那个年轻男子,墨衣俊朗,广袖云纱,一袭长发顺肩散落着,虽负有一身武功,但是从眉目中看起来更像个温柔儒雅的书生。

他目光微凉的盯着云初末,娓娓开口:“我只是想取回我的东西,并不想与你动手。”

云初末长剑一划,望着他轻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我也不屑与你动手。”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墨衣男子就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埋头努力剥橘子的云皎,云皎一愣,手上的力道一松,橘子立刻掉进了江水里,咕咚咕咚的沉下去了。

云皎简直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你你你……你看我做什么,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可从来都没拿你的东西!”

墨衣男子的唇角泛起冰冷的微笑,他缓缓开口:“那个盗墓贼,他偷走了我的骨笛。”

盗墓贼?莫不是指阎刀吧?

骨笛?莫不是指阎刀送给她的礼物吧……

云皎想到此,连忙从怀里拿出那支笛子来,望着它的瞳孔微缩,十分惊恐:“你你……你是说它是用骨头做的?”

她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白,回想起这两天拿着这支笛子爱不释手,兴致来了还放在唇边吹那么一两下,阎刀那个该死的盗墓贼,居然拿骨头做成的笛子送给她!算了算了,云皎无比消沉的安慰自己,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她就当没事啃了一根骨头磨牙罢!

墨衣男子微微顿首,刚想开口说话,云初末赶紧伸手,企图拦住他:“别说!”

但是为时已晚,这男子的声音在云皎听起来寒到磕碜,像是一道雷电直接的劈在了她的脑门——

“这是萧萧的人骨。”

云初末轻喟一声,有些同情的望向云皎,果然见她抓着笛子的手抖了又抖,白眼一翻,扑通一声栽倒在船板上,人事不知。

傍晚的夕阳斜斜的射入船舱,小船划过如镜的水面缓缓向前行着,船舱内煮着的水已经冒起了团团白烟,在一片静寂中咕嘟咕嘟的跳跃着。

云皎痛心疾首的趴在云初末腿上,拍着船板鬼哭狼嚎:“我快要死了,给我水,快给我水,水,呜呜呜……”

云初末抚摸她的头直叹气,安慰道:“不如我把你的舌头和嘴巴都割下来,这样就没事了。”

云皎立即跪起身,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愤怒的瞪着云初末,眼泪哗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哼!”

云初末双手一摊:“那你说该怎么办?”

云皎气得打滚,银牙咬得咯吱响:“我现在想把那个讨厌鬼杀掉啊啊啊!奥,还有那个该死的盗墓贼!”

云初末望着她的眼里有些笑意,微微侧身接近她,阴测测的提醒:“你莫不是忘了,那个该死的盗墓贼可是你的好朋友呢!人家夸你温柔,还送给你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云皎的脸色又立刻白了白,连滚带爬的冲出船舱,趴在船头呕吐:“云初末,水!快给我水,不要,还是直接把我杀了吧!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云初末眼里含着笑意,抱臂靠在船舱上:“不过一截人骨而已,你到底还要纠结多久?”

“你还说!”云皎眼泪哗哗的抓起船板上的一块橘子皮,恶狠狠的砸向云初末,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早就知道居然都不提醒我对不对,啊啊啊……”

看着她精神崩溃的指责自己,云初末也很无辜,他扯了扯唇角,眼神有些复杂:“是你说这是你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还说即使被骗了又怎么样,难得你喜欢……”

想起自己从前说的混账话,云皎顿时吃瘪,难过的抽噎了一下,不乐意的扁着嘴坐在船头,小身板蜷缩成一团,一脸的消沉和郁结。

云初末见她终于安静下来,轻喟一声,走过去将她的头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你不是连盗墓贼被砍头都敢看,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云皎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嘟着嘴分辨:“哪有!我明明就很害怕,所以没敢仔细瞧来着,只是远远的望了一眼……”

云初末恍然大悟的奥了一声,带着笑意道:“我还以为看人被砍头,是你的爱好呢!”

云皎彻底的愤怒了,恶狠狠的在云初末身上掐了一下,蛮横道:“这分明是你的爱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稍微平复了一会儿,立即问:“那个讨厌鬼去哪里了?”

云初末无可奈何的耸肩:“走了。”

“什么,走了!”云皎站起来气得跺脚:“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把他放走!像是那么恶劣的人,不,那么恶劣的鬼,就应该打扁打扁再打扁,然后做成丸子扔去喂乌龟!”

“好了。”

未免她一时激动把船踩翻,云初末连忙伸手拉住她,眼神有些复杂,不由联想到自己是否也曾被她打扁打扁再打扁,然后做成丸子喂乌龟过,他缓缓开口:“不要气了,反正我也是要去找他的。”

话音刚落,立即被某人满怀感激的抱上了大腿,那个某人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他:“云初末云初末,真没想到,你待我竟是这般情深义重!”

云初末清俊精致的脸上露出最温柔的笑容,一点一点把自己的衣摆从她手里拉出来,不紧不慢的补充:“倘若得到他的灵珠,我身上的伤便可好大半了罢。”

云皎饱受打击的寒下了脸,消沉的抱膝坐在船头,无比忧伤的想——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迤逦泼茶香(五)

酒馆中,稀稀拉拉只有四五个客人,云皎和云初末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公子,姑娘,想要来点什么,本店鲍参翅肚芙蓉脍,珍珠翡翠白玉汤,酒酿清蒸醉白鱼,还有上好的深藏女儿红。”

小二勤快的扯下肩上搭着的白布,动作麻利的替他们擦了桌子。

云初末望了一眼意志消沉的云皎,微微抬头道:“除了方才说得那些,还要一屉芙蓉包子。”

“好嘞!”小二一见来人这般豪气,顿时来了精神,赶忙跑到后厨张罗去了。¨wén rén shū wū¨

云初末吩咐完这些,垂眼见云皎神情凄楚的趴在桌子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竟然对一向最爱的美食都提不起精神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不过一截骨头而已,况且你也洗过许多回,就不要再念着了。”

云皎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嘟着嘴:“你还说!”

云初末倏忽笑了,将手上的折扇放在桌子上:“好,我不说了,你也别再想着了。”

其实他还很想说,即使你想着也没有作用,不过看云皎满受打击的样子,顿了顿,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菜还没上,酒楼里就被人打破了气氛,几个浑身匪气的江湖大汉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大刀啪的一声搁在柜台上:“老板呢,让你们老板出来!”

不多会儿,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连忙迎上来,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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