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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诛天狂妃:草包大小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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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皇后娘娘驾到,尔等还不下跪行礼?”

率先出现的,是一名藏青宫装打扮面白无须的太监;看到御花园里聚了一众千金小姐们,立刻面色一板喝斥起来。

皇后娘娘?黎清末条件反射般的将目光看向了那边躺着的庞之乔,果然,刚刚还颓败到了极点的庞大公子,现在已是犹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绽放出无限光芒来。

“臣女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着百鸟朝凤大红鸾袍,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眼前这女人,果然是雍容华贵威仪天成。

“姑母,你可总算来了……”趁着诸位大家闺秀给这后宫之主行礼的期间,那边被随从抬着的庞之乔早已经惊喜万分的朝这边喊道;

黎清末跪在地上微微垂了眸,而眼角余光却一直在留意那边的动静。

皇后庞紫容,乃当今太师庞清明的亲妹妹,自从五年前,前皇后上官清柔死了后,皇上便将她扶了正,而她所生的大皇子凤允熙也被封为了太子,眼下,她可真算的是母仪天下坐拥权力顶峰。

“都起来吧!”

果然,皇后的眼睛都是长到头顶上的,这像机器一般吐出来的几个字,找不到一点像个活人的感觉。

杜卿卿已经起来了,看到黎清末还跪在那里不动,于是低下头来扯了扯她的袖子:“白姑娘,你起来啊。”

“不行啊,我回来后听京城里的人说啊,这皇后娘娘为人公正廉明,而且宅心仁厚,我得跟她说明白了,昨天那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黎清末说这话的时候,那仰着的小脑袋看着杜卿卿,像极了那初出茅庐懵懂无知的少女。

皇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御花园里的众多大家闺秀们当然都会有所耳闻;所以黎清末这般毫无心机的说出这番话,更让大家确定了她就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冒出来,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而这样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再让她们去相信昨天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呢?

有本事你把我画出来

“姑母,你别听她说,她就是条毒蛇……”

“混账东西,你给本宫住嘴!”

庞之乔一见形势不对,刚要阻拦,却不料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后严厉的打断了;

霎时,这御花园里,因为这后宫主人的突然发怒,整个空间都像是陷入了冰点;就连杜卿卿,黎清末都能感觉到她的身形在微微颤抖。

“你就是白沈奕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女儿?”

其实从一过来,皇后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这燕燕莺莺中那戴着白纱穿着素净衣衫的女子,此时看到她明里是夸她,但暗地里却是当众将了她一军时,那眸底的凌厉更是多了几分。

黎清末心底已经生了怒,什么叫白沈奕突然冒出来的女儿?你这什么语气?是在嘲讽白家么?

“回皇后娘娘,臣女不明白你的话,什么叫突然冒出来?难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在怀疑臣女的来历不明么?”

黎清末说话间,已是自顾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目光亦是冷冷的看向了对面盛气凌人的女人。

皇后有些愣,继而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既然真是白家之女,又为什么会如此没有家教?难道不知道见了一国之母需要摘掉面纱觐见的么?”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而罪魁祸首庞之乔,更是幸灾乐祸的看向了戴着面纱的黎清末。

黎清末捏了捏拳头,目光一一从在场众人脸上扫过;不错,黎婉心和黎玉莹两人,就如她想象中的那样,跟庞之乔没什么区别;反倒是杜卿卿和玉玲珑,虽然面有惧色,但不可否认,她们两人看的出来还是很担忧她的。

“皇后娘娘,便非臣女不愿意摘这面纱,但是来之前家父曾经交代过,因为这设计到小女的清白和性命,所以,那污蔑臣女的罪魁祸首一定要将他嘴里所说的白衣女子容貌画像给画出来,然后才能将这面纱给摘掉。”

话音落下,全场顿时一片哗然!就算是皇后本人,都不由将目光投向了那边目瞪口呆的侄儿。

画出来么?只凭着那一面之缘?庞之乔有些慌,而脑海里却是迅速想起这几天来和这女子打过的照面;最后,唯一见过这女子真面目的画面只停留在那天锦福楼暴打他的画面。

可是那天她是男装打扮啊,而且还带了一半的金色面具,这叫他怎么画?

“怎么?庞公子画不出来了?不是说我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吗?怎么这会一听到说要画出来,就慌成这样子呢?”黎清末从来就是打蛇打七寸的人,此时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只人渣。

果然,皇后听了这话脸色也开始变了,恨恨盯了一眼那边慌乱不已的侄儿,张嘴便训斥道:“庞之乔,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你一手策划的?”

“姑母!你听我说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见过,我记得那天在锦福楼她是戴了金色半边面具的,而且那天家父去了白府回来后,也说那白家小姐好生奇怪,居然还戴了半张金色面具……”

庞之乔一听自己的姑母都发怒了,心底一慌,开始语无伦次分辨起来。

为虎作伥

金色面具?

已经被气到的皇后丝毫没把这句话听到耳里,反倒是一直站在不远处那个角落里的黎婉心听到这话,目光忽的一动,随后脑海里迅速浮现出那天在玉春阁里,那个当众让自己名声扫地的蓝衣年轻人,当时,她不也是戴着金色面具么?

她这么一想来,那两道仇恨的目光立刻射向了那边依旧带着面纱的女子;

而黎清末此时却正为庞之乔这番话感到极度无语,抿了抿唇,再度开口:“庞公子,你越来越离谱了,戴着面具?是,我是听说你在锦福楼被人揍了一顿,可是公子,揍你的听说是个男人,难道你今日为了除掉我,把这事也推到我头上?”

“你!”

庞之乔碰上伶牙俐齿的黎清末,当真掉到了黄河里再也洗不清了;

就当他急的像热窝上的蚂蚁时,突然间,耳边听到一个轻柔似水的声音:“启禀皇后娘娘,臣女想,庞公子应该是双手受了伤不方便握笔,不如这样,臣女倒也学了几年画艺,索性让庞公子在旁指点,臣女作画可好?”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是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那说话之人;其中也包括黎清末,待看到这说话之人竟是一直待在身后默不作声的黎婉心时,蓦地,她双眸微眯,两道冷光已是迅速从眸子里射了出来。

而庞之乔听到这话却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扬手让随从把自己抬过去便看向了这身穿鹅黄锦衣的女子:“你是相府二小姐吧?听说你的画艺堪称京城一绝,如此,那就劳烦你了。”

说完,那目光又狂喜交加的转向了那边已经气得脸色铁青的皇后:“姑母,你等着,侄儿这就给你画出来。”

说话间,那宫女太监们已经奉上了文房四宝,而黎婉心则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黎清末一眼,随后不再犹豫,拿了狼毫便开始在亭内铺好的石桌上挥动了起来。

黎清末也不出声,但一直紧握的双拳,却在黎婉心挥动狼毫的那一刻,泛白到了青筋暴起!

整整半个时辰,偌大的御花园里,虽然是花团锦簇骄阳当空,当偏偏黎清末站在那里,却感觉到了一种寒冬腊月般的冰冷;

目光微侧,下意识的四周看去,见除了这里的人头攒动,空旷寂静的御花园内就犹如死了一般寂静,而那繁花似锦里,也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你这是在指望他么?”颓然收回目光,黎清末猛地闭上了双眸,而就这一刻,那张媚姿轻佻的倾世之颜又霸道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见鬼!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这阴魂不散的妖孽来了?”恨恨的跺了跺脚,黎清末扬手就朝眼前挥了挥。

恰好这个时候,身后又是传来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威严之声:“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不过片刻间,这御花园里的人听到这个声音,立刻齐刷刷全部跪了下去!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画中人

头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五爪金龙金丝刺绣明黄锦袍,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帝王!

黎清末垂了眸,眼角余光却朝那皇帝身后看去,当看到果然有白沈奕的身影时,蓦地,那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白沈奕现在安然无恙,看来皇帝那边还没开始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这里,就是她黎清末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时机;

“启禀皇上,本宫正在审理关于昨天城中闹事一案,这白家姑娘百般抵赖说自己便非昨日挑拨之人,于是本宫让之乔将他之前所见过闹事者的画像画了下来,待会我们只要将画像和白姑娘的真实容貌一比较,自然就能够得出结果了。”

皇后看到皇帝过来,早已转变了脸色,笑容满面的走到他的面前娓娓道来;

黎清末站在那里,听到“百般抵赖”这几个字,唇角顿时溢出一丝冷笑,百般抵赖?既然你堂堂一个皇后都那么无耻,那我又何必给你留面子?

那边白沈奕听到说居然画了自己外甥女的画像,额头上早已冒了一层冷汗,看到黎清末就站在那里,于是赶紧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腕:“末儿,这是怎么回事?”

黎清末正想找个机会跟白沈奕说明白,于是趁此机会干脆长话短说,把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白沈奕一听到说要拿画之人,脸色顿时剧变:“末儿,其他事情都好办,可是这画像问题,若是那相府二小姐真的将你的容貌画了出来,那怎么办?”

黎清末闻言淡淡笑了笑,抬眸看去,见那边拱桥处又来了一名阵势庞大的宫装丽人,于是指了指那边道:“舅舅,你看,这事情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瞧,那个是不是玉妃娘娘?”

从那宫装丽人身后陪着的身穿紫衣蟒袍俊美男子,不难猜出,那个女人,正是瑾王凤紫璃的亲生母亲,当今后宫最受宠爱的玉妃娘娘。

白沈奕已经乱到了极点,随意看了那边一眼点了点头:“是,身旁跟着的是她的儿子,瑾王凤紫璃。”

瑾王凤紫璃!黎清末突然想起那天在玉春阁发生的事情,若说黎婉心见过了自己,那这瑾王不是看的更清楚?

果然,凤紫璃刚到这跟前,听到太监们说起这事,目光淡淡的在黎清末身上看了一眼,随后信步到了凉亭;

黎婉心此时正依照脑内的记忆,用心描绘着自己见过的那个戴着半边金色面具的年轻容貌,忽然感觉到身旁的光线暗了下来,抬头一看,顿时怔在了那里:“王爷……”

凤紫璃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眼角淡淡的在那画纸上扫视了一番,最后落在黎婉心刚刚完成的那张金色面具图案上。

不可否认,黎婉心的画工是绝对精湛的,这面具上的花纹,不但是沟壑,就算是镂空之处,都让她描绘的栩栩如生,只一眼,凤紫璃就发现这画纸上的人物,与他脑中那个戴着面具的蓝衣人是一模一样的。

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如果她死了,你的仇也就报了,二小姐果然好计谋?”淡淡收回目光,凤紫璃的眼底除了漠然与厌恶,已经没有其他。

黎婉心闻言那脸色顿时一片煞白,而手指狼毫更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溅出墨花无数。

“王爷,难道我在王爷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许久,黎婉心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过可惜的是,凤紫璃却只是将那画纸拿了过来,随后只说了一句话:“不是本王觉得,而是你根本就是。”

说完没有再看她一眼,但手指,却在取走那画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指尖刚刚沾染上去的墨迹,悄无声息的按在了画中人的额间。

御花园内,元帝和皇后早已在那里等着那张画,而同样,躺在椅子上的庞之乔和站在他身旁的庞太师都在眼巴巴的看着凤紫璃手里那张白纸。

不过可惜的是,凤紫璃却直接拿了这一张刚出炉的画,径自走向了那边和白沈奕站在一起的素衣少女;

“白姑娘,听说这画像画的是你,本王见了,当真是觉得好生意外啊。”

黎清末从这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听了这话后,眼角微微瞥了一下他手中那张画纸:“王爷,你都说那是听说了,又何必当真?”

凤紫璃闻言微微一怔,继而完美的唇角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白姑娘言之有理,看来本王还真是多虑了。”

说完抿唇一笑,拿着那张画纸就朝那边一直坐等的皇帝及皇后、贵妃等人走去。

或许是因为黎清末从一进宫就戴了面纱的缘故,这画纸一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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