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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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自己的爷爷李靖,这一刻,李业诩也是异常的兴奋,满身的骄傲涌上心头,也忍不住挥手喊着…
边上的人们都投来崇敬和羡慕的目光,拦在前面的几位自动为李业诩他们让出位置。
李靖也看到了挤到最前面的李业诩主仆几个,朝他们挥挥手,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并排的马上伴着一位容貌俊朗文臣,看上去比李靖年纪稍轻,依样朝左右激动的人群和士兵拱着手,后面还有一大票骑着马趾高气扬的将军,李业诩却一个也不认识,再往后看,最后一个是苏定芳。
“二弟,那些都是什么人?”李业诩悄声问李业嗣道。
“大哥,祖父边上那是房相,皇上派房相出城去迎接大军,”李业嗣一脸兴奋状,“你看,祖父后面是任城王李道宗,就是李吉的父亲,后面是柴绍、张公谨、李世勣、薛万彻…”
李业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太激动了,看到的大唐名将不少啊,这些以前只在传记、演义、课本中出现过的历史人物,全都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
路边上的百姓兴奋地叫喊着,就像后世粉丝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一般的狂热!
唐代是最看重军功的时代,扬名立功的将军最受国人的尊敬,就从后世李靖被神化、尉迟敬德和秦琼成为门神的传说中可见一斑。
身处历史中,李业诩有些失神。同时感慨,历史只是一个时代的片断,每个片断上都有活生生的人存在和事情发生。
唐代英雄辈出,只是自己会成为这些英雄中的一员吗?
第一卷 重生 第九章 战神李靖
出征凯旋的将军们行至朱雀门楼前,一太监迈着小步跑出城门,尖声喊着,“陛下有旨,请诸位将军在此等候!”
众将下马,在城门外候着,很快一队金甲禁军从皇城里跑出,护卫在城门二侧。
大唐皇帝李世民缓缓地从城楼内走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们行军礼,大街两旁的百姓皆拜伏于地。
李世民示意大家免礼,走上前拉住李靖的手。
“药师以一战之力,除却北方之患,此功无人可比,”李世民满是兴奋之色,“大唐之军威,必将响彻天下,闻听捷报传来,朕非常之高兴,当即对众臣言,待药师凯旋回京之时,朕必将降阶恭迎!!”
李靖惶恐万分,再施大行道,“臣万死不敢受陛下降阶之礼,臣恳请陛下还御!”
“臣等恳请陛下还御,”身后众将齐声施礼道。
李世民摆摆手,继续拉着李靖手不放,说道,“朕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我大唐刚刚建立时,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未尝不痛心疾首,志灭匈奴,坐不安席,食不甘味。如今暂动偏师,无往不捷,单于款塞,一雪以前的耻辱耶,”李世民道粗着声音吼道,“药师和诸将立下此等战功,朕感谢你们,大唐的百姓感谢你们,朕理应降阶出迎才是!”
言毕,挽着李靖的手臂,登上朱雀门城楼,李靖也无法再拒。
随后举行了盛大的献俘仪式。
李世绩副手行军副总管张宝相押送着被俘的颉利可汗和一众突厥高官贵族从明德门进入长安!
当日不可一世的草原枭雄,突厥颉利可汗,装在一辆华丽的囚车里,在长安数十万民众的注视下,脸如死灰!
张宝相滚鞍下马,单膝跪地,雄浑的声音中气十足,“启禀陛下,末将通漠道行军副总管张宝相,已将突厥颉利可汗带到,请陛下训示!”
“带颉利…”宦官尖利的声音传达着大唐皇帝的旨意。
心神焦瘁的颉利被带到李世民身前,张宝相闪到一旁,站到李靖身边去。
李世民站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颉利,长久不语。
面对英姿勃发的大唐皇帝,颉利一脸灰暗,不自觉的垂下眼帘,跪了下去。
李世民这才上前拉着颉利的手,语重心长道:“汝藉父兄之业,纵**以取亡,罪一也;数与我盟而背之,二也;恃强好战,暴骨如莽,三也;蹂我稼穑,掠我子女,四也;我宥汝罪,存汝社稷,而迁延不来,五也。朕杀你非无名,顾渭上盟未之忘,故不穷责也!起身吧”
颉利本想着到长安难免一死,想不到还有活命的机会,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大半,只是想到余生只能在长安养老了,不禁黯然而泣,流着泪拜谢了李世民。
城楼下的唐军将士振臂高呼,“大唐万胜,皇上万岁,大唐万胜,皇上万岁…”,众百姓也跟着高呼。一时喊声响彻长安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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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凯旋仪式后几日,李靖派亲兵传讯,即将回到府上。
李府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全府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管家李安在指挥着众家仆挂灯笼。李靖此战立下如此大功,战役未结束即被李世民封爵为国公,当乃天大的喜事。
连李业诩的父亲也被叫回了家。
李业诩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唐时的父亲,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男人,儒雅英俊却少了份英武了,几缕短须,满脸的书卷味衬得整个人越发的文弱。
府里已经摆上了隆重的家宴,家人都换上洁净整齐的衣服,在张氏的带领下,站在大门口等待着李府的主心骨回家。
派出去探望的家仆飞快地跑回来,高声喊道,“老爷子回来了,国公爷回来了!”
街口处飞驰过来几骑,转眼已奔到府门口,领头的正是李靖。
张氏带领家人迎上前去。
早有李府的家丁迎上去,牵过马,李靖和一群亲卫大步跨上台阶。
张氏走到李靖面前,替李靖解下战袍和铠甲,交给下人,挽着李靖的手臂,满脸关切地说道,“老爷快进府吧。征战大半年,妾身挂念的紧,合府上下都在期盼着老爷平安归来。老爷回京之日,翼儿和翟儿,还生生出城去迎接你!”
“多谢夫人挂念,老夫这不平安归来了吗?哈哈哈”李靖拍拍张氏的手。
真是名不虚传的一对恩爱夫妻。
李靖走到李德謇身边,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回家了!”就不再理他!
及至走到施礼的李业诩兄弟俩边上,刚才的冷脸立马变为怜爱,“翼儿,翟儿,老夫都大半年没见着你们了,都长高了!”
“祖父,栎儿都很想你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李栎跑过来拉着李靖的衣角,仰着脸道,“有没有好东西带给栎儿啊?”
“栎儿乖”,李靖一张老脸满是喜悦,抱起李栎亲了一口,“祖父有好东西给你带来了,你看,这是什么?”竟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刀柄处有非常漂亮的饰物!
“哇,好漂亮的,”李栎忙把小脸躲开,“祖父的胡子好扎人!”
李靖再次哈哈大笑,抱着李栎走进入前厅,众人跟在后面也都鱼贯而入。
李靖坐上座,唤过李业诩兄弟俩到跟前,“翼儿、翟儿,老夫出征的日子练武的事有没有荒废?唔,翼儿,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李靖一双虎眼打量了兄弟俩一番,在李业诩脸上看了又看,有些惊异的神色。
“孙儿不敢忘记祖父大人临行前的嘱咐,武艺没有荒废,骑射已有不少精进,枪法也进步了不少,”面对这位心目中的偶像,大唐首屈一指的武将,李业诩虽然面色平静,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嗯!”李靖眼中精光暴涨,李业诩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不愧是战神级的大唐元勋,不怒自威,看的李业诩这多年的特战队老兵都不免心里发寒,“你们两个坐这里吧,一会老夫有话问你们!”
府中前厅,几大桌丰盛的酒席摆上来,家仆穿梭着端菜添酒。李业诩兄弟俩坐在李靖的左下手,李栎自然躲在王氏身边,而脸有惧色的李德謇想坐到张氏边上,却被李靖赶到外边的另外一桌,和一众亲兵同桌,理由是看着心烦。
李靖倒满酒,举杯道,“老夫此次北征突厥,幸的功成而归,只是…”有些黯然,呆了会,“然,总算没有辜负皇上的期望,大唐北患基本解除,作为此次出征主帅,老夫无憾了!”说罢,满满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
“老爷,皇上没有封赏吗?怎么妾身觉得老爷似有难言之隐?”张氏在一旁轻声道。
第一卷 重生 第十章 祖孙对
到底是多年恩爱夫妻,李靖眼中稍稍的异样也逃不过张氏的眼睛。
“夫人,没什么大事儿,一切无碍。想老夫一生征战,杀人无数,一些小事情,老夫不会放在心上,”再饮一杯,李靖一扫脸上些许的阴郁,“好久没在家吃过饭了,竟然有些想念了,唉,看起来有些老了。翼儿,翟儿,今日陪老夫多饮几杯,哈哈哈!明日要考校一下你们的武功,可别让老夫失望了!”
“祖父的战功,无人可比,孙儿敬您一杯,”李业诩恭恭敬敬举起杯,“待日后孙儿陪着您一起上战场,杀敌立功,为我大唐开疆拓土,”手中一杯三勒浆一饮而尽。与葡萄酿淡淡的口味相比,李业诩更喜欢酒性烈一点的三勒浆。
李业嗣也举起杯,“孙儿也希望早日能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祖父您什么时候让我和大哥也入伍从军吧,”未成年的小屁孩只能喝葡萄酿。
李业诩一愣,这小子比自己还心急,才少先队员的年龄,就想着要去当兵上战场。再看看自己,放在后世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少男,才刚刚够格加入共产主义青团,那个**级的程咬金家的程处默,也才十八岁,大了自己二岁,竟然已经结婚生子,并且在军营里都呆了一年多了。
放在后世,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还是整天想着玩的时候,哪里能想着这些事儿,这是不是有些摧残未成年少年?还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古代的孩子心智成熟的早?!
李靖听了兄弟俩的话,干了杯中酒,含笑道,“翼儿,翟儿,不要急,你们的事,老夫自有安排!”
几杯酒下肚,李靖的话也多起来了,讲起了这次出征大漠的过程---恶劣的天气,长距离的奔袭,惊心动魄的冲杀场面。
只是李靖语调很是平淡,像是在讲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一样。
不愧是大唐的悍将,一场旷世之战讲得轻描淡写,仿佛到西北旅行一般轻松,一切胜利手到拿来一般,听的李业诩兄弟俩热血沸腾,李府上下一众人目瞪口呆。
不知什么时候,前厅里已经没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只有李靖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说着话儿,所有的人都在侧耳倾听着。
一顿家宴吃了一个多时辰,李靖看似已经有稍稍的醉意。
“翼儿,翟儿,你们两个到我书房里,老夫有事相询,”末了李靖对二个孙儿道。
这时王氏款款走到李靖和张氏面前,矮身一礼道,“公公、婆婆,媳妇有事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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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诩和李业嗣在书房里等了约模半来个时辰后,李靖终于回来了。
兄弟俩忙起身,他们在李靖书房里等的是有些望眼欲穿了。
仆人端上茶,即退出屋外。
李靖端坐着,李业诩兄弟俩垂手恭立一旁。
“翼儿,翟儿,听你们娘说,老夫出征在外这段时间,你们两个练武还是比较勤快,明日一早,我要查看一下你们武艺的进展情况。翟儿,听说最近你连弘文馆都很少去,虽然这段时间事出有因,但学业也不能荒废了,明日早间考校完你的武功,即去上学!”李靖呡了口茶道。
“是,孙儿知道了,”李业嗣听了李靖的话,苦着脸。
“你先下去吧!”
“孙儿先告退,”李业嗣垂头丧气地走了。
看着一脸沮丧的李业嗣,李业诩想这弘文馆肯定是个不太受人欢迎的地方,李业嗣这个喜欢耍枪弄棒的小子,叫他在学堂里听一帮老夫子讲之乎者也,应该是非常痛苦的事,还有那个可怜的李恪也在那里呆着。
“翼儿,你坐下,刚刚听你娘说了你的事,你在前些日子坠马落崖,伤的不轻,还昏睡了几天,现在可大好?唔,你也坐吧,”李靖指指边上的胡凳。
“多谢祖父关心,孙儿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李业诩坐在李靖下手,敢情刚才母亲王氏告知李靖的就是这件事。
“为何会坠马?老夫知道你的马上功夫很是不错,”李靖眼中满是疑惑,“还有府中出现那么多的奇异迹象!”
“孙儿也不知道,当时就觉得一阵迷糊,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李业诩料到李靖回来后定有此一问,早已经想好对应之策了,以模糊的语言回答李靖的问询,“孙儿也是醒来后才知道府中出现的异象!”
李业诩当时也是非常惊异,不知为何他穿越来到这里,连府里的花儿鸟儿都表现的那么怪异―――他昏睡未醒时,花儿和鸟儿都不开不鸣;待他醒来,一夜间府中所有待放的花儿都开了,鸟儿也欢唱开了,看来这世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