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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预言杀意的宋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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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布布低头发现这份初步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打印着奇特数字的纸。

122·211 11

211,122。222112。122,211。21121。

122,112。222112。212,211。11121。

“这是什么呀?”

“那封信。”宫政说。

“穆林从死者夹克里掏出的信,就是这个?”宫布布立刻来了精神,终于来了个有难度的了。

“也许是凯撒方阵,或者二进制。”这两个词是宫政在局里同事讨论时听来的,此刻在女儿面前显摆父亲的学问。

“凯撒方阵?只有1和2,根本不像。二进制的话,倒是有可能。”宫布布凝神思索。

“我觉得这封信跟饭店老板的死有很大的关系。这信为什么会出现在死者身上?他又不是情报间谍需要用密码,一定是和某些人用此进行秘密交流。”宫布布做出初步的判断。

“毒贩?”

“没有任何非法物品的痕迹。”宫政一口否定掉宫布布类似小说电影情节的猜测。

“信封呢?信从哪里寄来的?”

“在这。”原来夹在询问记录后头。宫政在桌上翻找出信封的复印件,递给女儿。

白纸上有前封面和后封面两个复印图案,后封面只有一个邮戳。

前封面上写有详细的收信人地址,没有详尽的寄信人地址。虽然收信人的地址是手写,但是,笔画歪歪扭扭,似乎是用左手书写,难以鉴定笔迹。信封右上角贴着一张八角钱的邮票,邮票的图案是一古镇石桥,有半个邮戳印在上面。邮戳不是很清晰,能够看清其中的字“湖州”,以及圆形中间的日期。

后封面的邮戳更加模糊,印有“衢州”,“5”,其他的不好辨认。

前封面的邮戳应该是寄出的日期,后封面的邮戳应该是当地邮局收件日期。

“邮戳是5月8日湖州寄出,5月13日收到,今天上午。”

“跟邮递员以及本地邮局都确认过了吗?”

“当然啦!”宫政责怪地瞪了女儿一眼,这孩子也太小看老爸了吧。

“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吗?”

“并无可疑。”宫政摇摇头,对此满腹疑惑。

湖州?

宫布布盯着信封邮戳上的“湖州”二字,若有所思。

浙江湖州位于浙江的最北部,东邻上海,南接杭州,西依天目山,北濒太湖,与无锡、苏州隔湖相望。而此地衢州位于浙江最西部,没有直达的火车到湖州,乘坐快客需要四个小时,里程大约334公里。

如果这封信和死者的死因有关,难道凶手从湖州把信寄出,然后来到此处,等张天宝收到信后,再将其杀害?那么,这封信的内容一定是至关重要,可是,凶手并未取走。另外,这封类似密码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

“好奇怪哦!大老远地寄一封信,却不选择发网络邮件。”宫布布自言自语。照理来说,现在信息社会的网络邮件更加快捷和保密。这能说明什么呢?

宫布布从兜里掏出笔记写下:

可能性A:寄信人和收信人平常极少来往,无网络联系,不知对方网络邮箱,只知道对方的地址,从而选择寄信。

可能性B:寄信人不熟悉电脑操作,不会发电子邮件。

第二点:信封书写方面,寄信人有意避讳自己的笔迹,却未选择更加隐蔽的打印方式。这能说明什么呢?

第三点:用密码打印信的内容,又说明什么呢?

“你别管那个,墙角衣筐里的衣服拿去洗衣机洗掉。”

宫布布似乎没有听见宫政的话,专注地盯着那些数字,嘀咕:“二进制的话,也不对,有的三个一组,有的五个一组,无规律性。”

“我说小布,你多少给老爸留点面子嘛!”宫政继续说道。

宫布布依旧没有反应。

“小布!你以后别老去那种死人的场合。”

“没办法啊,谁让我现在是记者嘛!老爸,小的时候你都没拦我啊!”

“唉,那个时侯不是没人照顾你吗?我现在也正后悔着呢!你说你,爱琢磨什么不好,偏偏喜欢琢磨这些东西!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啊?这丫头!”

“好吧,对你的要求,酌情考虑。”宫布布边从书桌上拿起纸笔,“可不可以借我抄?”

“不行!”

“那好,衣服自己洗。”

“哎呀!行,行,行!不过,不能登报。”宫政立马笑脸相迎地讨好。

“好吧,恩,宫政同志,算你识相。”宫布布飞快地抄完后哼着歌跑掉了。宫政用慈爱的眼神望着女儿清秀的脸颊,这个外表强壮粗野的东北汉子,在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前,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宫布布把脏衣服投进洗衣机清洗的间隙,就靠在旁边琢磨这些数字。留下这封信,是凶手在挑战么?有意思!

这个世上绝对没有真正完美的犯罪。只要是人做的,就必然会有破绽——这是宫布布的逻辑。

第二章 奇特的宋词

1

晨曦照进卧室的时候,宫政的嘴巴和鼻子正同时作用,发出出一个睡眠不足的呵欠。他坐起身,掀开被子的动作略显野蛮。就在他边扭脖子边穿衣的时候,发现床头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女儿布布的笔迹。

更漏子·锦筵红 张先

锦筵红,罗幕翠。侍宴美人姝丽。十五六,解怜才。劝人深酒杯。

黛眉长,檀口小。耳畔向人轻道。柳阴曲,是儿家。门前红杏花。

注:1代表平,2代表仄。

“布布!”宫政有一丝感动。好个丫头,居然被她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如果是宫政自己,即便上帝给他一个雷击,也来不了灵光,压根就不识诗词。

他推开女儿的房间,布布还趴在床上睡觉,大概是琢磨了一夜累极了吧。窗外斜射的阳光给女儿俏丽的脸上平添一丝柔媚,这孩子长得跟她妈妈真像。

宫政回到局里,立刻就询问关于密码信的破解情况。果然,技术部门都还没有破译。嘿嘿!

他故作镇定地拿出布布破译的内容交给同事,平仄比对后,相符。

1代表平,2代表仄。

古代汉语四声分别为:平声、上声、去声、入声。平声为平,上声、去声、入声为仄。

演变后,现代汉语四声分别为:阴平(第一声)、阳平(第二声)、上声(第三声)、去声(第四声)。第一声、第二声是平;第三声、第四声是仄。现代的平仄之分大致上如此,但是,由于古代汉语中某些字的读音跟现代汉语不同,所以古代的平仄和现代的平仄是有一些不同之处的。

“你快赶上国安局的情报人员了,厉害!太厉害!”

“哈哈!哪里!哪里!这个小意思。”宫政乐得合不拢嘴。

“老宫,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宋词也有研究?”聂成德乜斜了他一眼。

“这个……有一些。”宫政老脸一红,在同事面前死撑,“呵呵。家里书一大堆,偶尔也会受熏陶。昨天晚上,正好看到一本宋词,就这么巧。”

“那么,这首宋词是什么意思?”聂成德越来越来劲儿了。

宫政顿顿嗓子,边转身逃走,边说:“我正在研究。”

聂成德摇头苦笑。他研究个屁,他的逻辑判断再好,抓贼再能耐,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他根本看不懂。宋词这玩意,必有高人指点,此处的高人唯有宫布布。

宫政溜到门外偏僻角落,张望四周无人后,赶紧给宝贝女儿打了个电话。

“喂,布布,你在哪儿?”

“在报社,一会出去采访。啥事?”

“布布啊,你给我的那首宋词到底讲的是什么内容?你详细地跟老爸说说。”宫政警觉地向周围扫视,依旧无人靠近。

“更漏子是词牌名,作者是北宋词人张先。这首词描述才子佳人在酒席间邂逅,一见钟情,产生爱慕之意。大致就是如此,说的其实就是结识初恋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Ok!”

宫政挂断电话,挺直腰板,一脸严肃地回到办公区。接着,他顿了顿嗓子,将他刚才的“研究”大谈而出,其实是复述宫布布的解说而已。

“那信和命案有什么联系?”同事又发问。

“是啊!如果破解出的内容是一毒品交易地点,或者是白话文,那样都容易理解,现在是一首宋词,这似乎和命案无关啊。”

“情杀!”宫政做出自己的判断。

“情杀?”

“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女性,与死者发生感情纠缠,被死者伤害过。从而给死者寄一份这样的信,用宋词表达自己的感情和愤怒,将死者毒死。另外,女性杀害情人最惯用的手段就是下毒。”

聂成德也表示同意:“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词的内容表达一对男女初次相遇,可能用词来怀念初恋的情景。死者是男性,对应便是词中的作者,那么,凶手就应该是词中女子啰!”

词中女子?那会是谁呢?

2

这里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小区,这个小区有一个别称,叫“美女小区”。据说几乎每隔二十分钟,小区大门口就会经过一名打扮时髦的漂亮女人。其实,多数为包养的情妇。死者张天宝的情妇林妙就住在这里。

宫政和聂成德找到林妙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有睡醒,穿着睡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从她身上除了散发出女人的香水味之外,还有昨夜宿醉的酒气。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令人充满欲望的风情女人,身材修炼得极富曲线和弹性,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进来吧。”她转身抓抓头发,慵懒地窝在沙发里。

聂成德:“你也应该知道张天宝的事了吧。我们昨天给你打电话,没有见到你的人,所以……”

林妙不耐烦地打断:“长话短说吧。我没有太多时间!”

宫政虎下脸:“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询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5月13日那天,你见过张天宝吗?”

林妙在矮桌上找出香烟,点了根,深深地吸几口,吐出烟圈,周围很快就笼罩在淡淡的烟雾中。

“他每天都跟我睡,那天早上就是从我这里走的。”

“他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接到过什么人的电话,什么时间离开,能不能跟我们详细描述?”

“异常?有。晚上做一次,早上又做一次。”她把矮桌上烟灰缸拉到自己面前,用不屑的目光扫了宫政和聂成德一眼。

“做?”宫政尚未反应过来,聂成德倒是领悟了。

“做爱。”

这个私密的词从林妙的红唇飘出,羞得宫政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那天下午,你见过他吗?”

“中午一起吃饭,整个下午,我和一位女性朋友在一起逛街。”林妙不假思索地回答。

“张天宝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他的初恋?”

“初恋?”林妙微微抬起脸,似乎怀疑自己听错词。

“比如他之前交往过的女人。”聂成德补充道。

“没有。”

“他最近有没有跟其他女人有来往?你仔细想想,像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宫政锲而不舍地问道。

“不知道。”林妙的语气不悦,把烟拧灭在烟灰缸内,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蒂。

她的身体往后一躺,闭上眼睛。宫政和聂成德对望了一眼。她根本不像是懂得诗词的女人,没有半点文雅的气质,尽是不修边幅、花枝招展的风尘。如果词中表达的女子是凶嫌,那么,她应该是一位外表文静端庄的女子,衣着雅致,内心对爱情充满美好的幻想,却因幻想破灭而变得阴森绝望。

不过,林妙此刻的眼神里倒是有一丝阴森,她用怨恨的目光瞟瞟面前的两名警察。

“你们烦不烦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掉,我什么都得不到,最能捞到好处的人是他的妻子。他们都快离婚,这个节骨眼上,他被毒死。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们警察是白痴!”林妙激动了起来。

林妙表现得很不配合,宫政和聂成德只得暂时离开。

随后,两人又找到张天宝的妻子崔秀娟。

聂成德:“不好意思,再次打扰。”

“没关系。抓到凶手了?”崔秀娟漫不经心地问道。眼神平静,语气消沉。看不出任何端倪。

“暂时还没有。此次来,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

“说吧。什么事?”

宫政:“你应该认识林妙,对吧?”

崔秀娟表情僵硬住,短暂沉默后,漠然地点点头。

“据你所知,除了林妙外,你丈夫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

她继续默不作声,摇摇头。似乎对她丈夫的死有少许悲伤在心头,不愿意表露出来。

“那么,你是张天宝的初恋吗?”聂成德小心翼翼地问。张天宝的妻子崔秀娟有可能因为丈夫要与自己离婚,感情破裂,内心仇恨丈夫忘恩负义,将其毒死,而那首宋词可能是怀念两人初次相识的感情。此类案件还确实有前例,不止一起。

“初恋?”她满腹疑惑,“不是。怎么,这和初恋有关系?”

“那么,有没有他年轻时代交往过的女孩曾经引起你们发生过争吵?”聂成德再次引导其回忆。

“哼!只有林妙那个狐狸精。”崔秀娟脸上掠过怨毒的神色,咬牙切齿似地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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