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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天剑魔缘 作者:何处仙乡(纵横12.10.8完结)-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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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能与你说出此事,自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你此时虽然可以借元婴之体进行修行,但你元婴的修为在你失去身体时却还是太低,是以此时你便如早产儿一般,不但成长不易,而且也容易出事。”琴姬道,此时她并未进屋,而是坐于院中的石桌之前,暴雨初停,谷上泥泞,但她一路行来,无论是她的衣裙还是鞋袜均是洁白如初,却是没有沾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泥泞。
“那便还请琴姐姐帮我。”南宫夏道,他对琴姬叠手一礼,身体之变后,南宫夏已然出了太多的变数,以至于让他都有几分难以应付的感觉,无论是用含光剑时意识迷失之事,还是有人意图占据自己身体之事,还是那邪婴之事,都是让南宫夏极为担忧的。
“此事自然是要让你知道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让你代为解决。”琴姬将一幅画卷取出,然后将其放于石桌上展开。
“这是。”南宫夏道,只见画卷上所画却是如人间炼狱一般的情景。
“我此行去到大南山之中,发现你上次所说的妖修之事以至无法控制之势。”琴姬道,画中影像她也没有多说,她将画卷收起,同时说道,“在你前去寻找身体之前,却还需要借你手中之剑代为解决妖修之乱。”
“可是这剑。”南宫夏道,出于各种原因,南宫夏却是不想动用含光剑的。
“你若不愿,我也不想勉强于你,”听到对方的语气,她自是可以猜出对方所想,只见琴姬微微一叹,然后将画卷向外扔出,那画卷未行多远便已燃起了无名之火,看着无名之火将那画卷烧成灰烬,她这才回过头来接着对南宫夏道,“至于你的身体之事,事情便是这样的。”
“等等。”南宫夏伸手阻止了琴姬的话,此时他已下定决心,于是便对着琴姬道,“等妖修之乱平息后,琴姐姐再告诉我此事也不迟。”
“如此也好,那我便代这天下苍生谢过于你。”琴姬道,说完之后,她便对着南宫夏叠手一礼。虽然只是一个极为简单的相见礼节,但却是琴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诚心的礼节,多少年来她都是看淡所有的一切,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如此已过了有多久。
是百年,还是千年,抑或是数千年之久。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揖礼。
“这也是我应做的,毕竟我也算是喋血盟弟子,而喋血盟的宗旨便是‘诸夏未央’四字。”南宫夏见琴姬一礼,他便叠手还了一礼。
“那好,本来对于你身体之事,我也还有些许未解之处,待你离开后,我却还是需要再行参详参详,以便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琴姬道,她转头望向了远方,过了一小会儿,她才轻轻地说道,“不过在你离开之前,你最好还是前去血灵宗看看,那里似乎有什么重大的变故。”
“重大的变故?”南宫夏重复一声,他此时所想到的,自然便是不久前所所谓的天剑之变。
“一切,均应以你自己的安危为前提。”琴姬道,说完之后,她便起身向屋中而去,此时院中凌乱,她自是想要重新处理,回屋取回自己藏好的种子,她便将这些种子重新种入泥土之中,再如同凡人一般播种酒水。
“我来帮你。”南宫夏道,见琴姬一边酒水,一边还要播种,他便提起木桶帮忙,琴姬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与南宫夏共同完成这些事情。
待得将这一切处理完成后,已是又过了数日,这日,南宫夏便向琴姬辞行,然后向外而去,琴姬见南宫夏走远,她便看向南方,同进小声道:“你们,也应当有一个结局了吧。”说完之后她便又闭上了双眼,然后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只听她以自己几乎都无法听清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也是不知她这一句“对不起”又是说给谁听的。
许久之后,她便转身面向谷外方向,只见她将右手向上伸起,右手一个奇怪的法诀,只见她法诀转换,素手之上便有许多的金青色光芒扩散开去,那些光芒散布于七弦谷中,谷中无数的花草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不用多久,这七弦谷便又如初始之时那般繁花似锦,蝶舞翩翩了。
只是这其中毕竟是缺少了一些什么。
“真的是无法摆脱这种淡淡的怨念嘛。”琴姬轻轻一叹,然后便转身回屋。原来她方才所散出的金青色光芒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红色,那红色正是某种怨念之物,只是琴姬一直都是极为淡然,更不愿与他人起了任何不必要的冲突,可是她灵力中的那些怨念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本应是在四像五行阵时耗尽了灵力的她,又如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复原。只是琴姬不愿将此事说出,又是会有谁能明白她所经历的一切。
那种无奈与痛楚,那种绝望与辛酸,就算说与人讲,又有几人可以理解,可以明白。
且说南宫夏离开七弦谷后向外而去,此时他发现谷外所有的幻阵都已启动,他便摇头一笑,原来他花了许多的时间来整理和修复此处法阵,但均是以失败告终,不曾想琴姬一回来便将这里的一切修复完成,琴姬的修为,却是要比南宫夏高出了不止一点半点,以至于南宫夏都完全无法理解琴姬的修为又是到了如何的境地。
离开七弦谷,南宫夏便发现外界有许多的难民,他以为是与宋国和江北魏国相战有关,但他却不知道的是,自天剑之变后,长生堂受到了几乎是灭门的打击,让本来依靠长生堂的魏国兵士在没有了支持之下竟是被宋国杀的大败,魏国丢盔弃甲,伏尸千里,在某些时间里,大江之中均有无数魏国兵士尸体。
长生堂在北方的势力一度极大,有许多小型门派的修士均受其压制,此时长生堂势弱,这些门派自是不会放过重得自由的大好机会,此时的长生堂,便已是陷入了这些小型门派的反扑之下,苟延残喘。
南宫夏此时所见的难民,其实是来自于另外一个方向,也就是楚山所在的方向。只是南宫夏不愿见到此情此景,他便很快进入了血灵宗的入口之中。进入树林之后,南宫夏便是感觉到了几分奇怪,越是向前,这种感觉越是明显,这里的阵法依然如故,但本应存在于此处的明岗暗哨却已是全部消失不见,继续向前许久,南宫夏心中的疑惑便是直更盛。
“莫不是放弃了这里,还是所有人都损失于天剑之变时,或是还有其他变故藏在其中。”想到此处,南宫夏心中却又是一种不安。他便加快了前进的脚步,在无意之间,南宫夏却是踏错了一步,顿时法阵变幻,无数的杀招袭来,却是让南宫夏难以招架,不过凭着他的特殊,在受了许多伤后,南宫夏这才真正的进入了血灵宗中,此时的血灵宗却是空无一人。
方才南宫夏引起了那么大的动静,血灵宗都是无一人来此查看,见到无人,南宫夏便快步向谷内而去。
主殿已成了白色的海洋,无数的白绸将主殿点缀起来,南宫夏推门走入其中,他第一眼所见的便是一个大大的“奠”字,此处明显是一个灵堂,供案之上有一个灵牌,其上所写正是“姜原之位”。见此,南宫夏心中的感觉却是极为古怪,但无论都想了些什么,南宫夏最后还是对着牌位拜了三拜,然后又上了几炷香,无论如何,对方毕竟曾是自己的师父,虽然对方给了南宫夏一些非常不好的记忆,但念在“诸夏未央”四字上,这一切的是非,南宫夏便也不想再行计较了。
这姜原便是南宫夏师父兢耀的本名,这兢耀姓姜名原字靖国,而兢耀只是他的号而已。
拜完之后,南宫夏便去其他地方寻找,此时血灵宗所有屋中均无一人存在,但几乎大部分的屋中均是整整齐齐,仿佛血灵宗之人便是突然的消失了一般。南宫夏望着这空荡荡的地方,心中却有一股失落在其中蔓延,许久之后,他才想起还有一处地方未有查过,他便向那走去。
如此,南宫夏在这血灵宗之地又是耽误了数日。
一处偏僻之地,无数的陵墓立于此处,陵墓之中有一新冢,坟前还有许多燃尽的纸钱,此时这坟前正有一个白衣少女跪于坟前,此时的她正是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仿佛世间并无其他事情可做一般。
南宫夏缓步向前,向这正在烧纸钱的少女走去。
却道是:
千年一梦转瞬空,唯有纸钱送晚风。




215 此心依然浮生换
那少女修为本是极低,在南宫夏距她极近时,她这才发现有人来此,在她看来,此处应当不会有人才是,是以她便猛然回身望向南宫夏,双手却是握着一对铃铛向南宫夏戒备着,那对铃铛只是一对低阶法器,加之这少女修为极低,这一切在南宫夏看来,就如一个小孩执一把木剑一般,南宫夏见此,却是唯有一笑。
但是笑过之后,南宫夏便有一种无奈涌上心头,若是平时之时,她这样修为的弟子一般不会有如此戒心,尤其是在这血灵宗深处。此时此刻,这血灵宗也不知出了怎样的事情,为何会只有这一个低价弟子在此。
“大师兄,真的是你,我终于等到你了,真好。”那少女道,她见到来人是南宫夏,这才如脱力一般的跌坐于地上。过了一小会儿,她深呼一口气,然后这才努力的站了起来。南宫夏是已故宗主兢耀的亲传弟子,是以门中几乎所有晚辈弟子均称南宫夏为师兄的。
“你等我?!”南宫夏道,见对方似乎有些脱力,他便将对方拉了起来,那新墓在失去了她的遮掩之后,南宫夏这才看清那墓碑上所刻之字乃是“姜原之墓”。四个大字,而落款,则是“孝女姜涵谨立”。
原来,这里便是南宫夏师父兢耀的陵墓所在。
“是啊,我本来是想前去寻找大师兄的,怎奈我修为太低,怕是还未找到便被道门发现,如此岂不是误了大事,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傻等,我以为还要等很久呢,不曾想大师兄这么快便来了。”那少女高兴的说道,从衣中取出一个木盒,她将木盒交到南宫夏手中,同时说道,“这是代宗主让我交给大师兄的。”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南宫夏道,他接过盒子看了一看,但他只是看了看外表便将盒子拿在手中,一时并未将这盒子打开。
“事情是这样的。”这少女道,此时她见到南宫夏却是十分开心,竟是有几分语无伦次起来,不过她说了许久,南宫夏总算是将她所说的话听清,原来在宗主新亡之后,血灵宗便由姜蕴芝暂代宗主之位,鉴于南方妖修之乱,但其他门派不听号令,而血灵宗又是受到了极大打击,无奈之下,血灵宗唯有与世敌道门合作共拒妖修,此时他们已然离去了数日之久。
“那么,你留在此处,只是因为你修为不高了。”南宫夏道,这少女南宫夏仅仅有几分印象,她自是血灵宗中的低阶弟子了,只是奇怪的是,为何仅有她一人在此,而其他弟子却是全然不见。
“本来师妹也是要去的,但此处总是需有人等待师兄回来,是以便将师妹留在此处。”那少女道,说完之后,她便又回身给宗主烧钱,以谢过他这么快便将大师兄带回了血灵宗中。
这少女此时才从见到南宫夏的喜悦中回过时来,这这才将自己称改为师妹,而不是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便前去楚山,这个地方,便由师妹代行照看了。”南宫夏说完便想要前去看看,此时他却是有心担心姜蕴芝的安危,毕竟道门对喋血盟的仇视已不是一两天之事。
“师兄,你这便要离去了嘛。”那少女见南宫夏就要离去,却是又有几分慌乱之意。
“这是门中修行之法,你便好好修行,他日,血灵宗便要依你振兴。”南宫夏道,他取出一个玉符交到这少女手中,然后便转身离去,他如此作,只是因为自己极不看好血灵宗此处之事,至于为何会如此,他却全然不知。
他给这少女的修行之法并不是血灵宗的修行之法,因为在血灵宗许久,南宫夏几乎没有习过真正的血灵宗术法。
离开这位有些惊慌失措的少女后,南宫夏这才打开了这少女给他自己的木盒,木盒之中所放乃是两块玉佩以一封信。只是当南宫夏看到这两块玉佩时,却是如呆滞一般,静静地看着这玉佩许久。
其中一只玉佩为环形,此玉正面刻有“於穆清庙,维福维功,百易避之,昊天佑之”,反面雕有奇怪饰纹,似龙弄云,似虎跃林,正是道家符篆,常用来送于普通人镇妖避邪用的,其效果当然极为一般。而另一只则为椭圆形,其上无字,但花纹与环形玉佩一般无二,它虽然可以契合,但玉本身的材质却是不同,自然花纹也是不同。
二者毕竟不是一对,南宫夏微微想了一想,便已想起此物是姜蕴芝当时想要送于自己的,而那只环形玉佩,似乎是南宫夏早年遗失之物,当然也许是自己送于姜蕴芝的,不过时间久远,南宫夏一时也无法想到而已。
突然间,南宫夏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取出另一块椭圆玉佩放入环形玉佩之中,二者契合十分完美,就连玉佩的质地纹理都是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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