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 作者:何处仙乡(纵横12.10.8完结)-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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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此事既然已了,董汐你先去啊,我与你南宫师兄有话要说。”姜蕴芝道,说完便推着重汐向外而去,那董汐见此心下已有几分明了,于是她便转身向远处而去。
姜蕴芝见那董汐已然走远,她便转身对南宫夏道:“这几日事情较多,却是没有过问你的事,怎么样。”
“还不错,除了修行,便是修炼。”南宫夏笑而答道,他见一时也不会如此容易离去,便在不远处的一小亭中坐了下来,然后给姜蕴芝倒了一杯自己曾准备的米酒,这些事物均是他回血灵宗之前无意间在一处小店见到的,他见这米酒颇为香醇,便多准备了一些。
“什么嘛,我是说你这次北方之行,应当很危险吧。”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故意打岔,自是没有去拿去方给自己的米酒,虽然她也很喜欢这种甜甜的饮品。
南宫夏本不愿讲这些事情的,但他也知道若不讲清姜蕴芝自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便将此事讲了出来,自然是同告诉她父亲的内容一样,隐去了白灵及琴姬之事。
“我就知道此事极为危险,不曾想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姜蕴芝道,听对方讲完,她似乎也是身临其境一般,南宫夏虽然已是力求简洁明了,但姜蕴芝依然可以感觉到其中的惊险,她想了好一会有关长生堂的信息,然后才又说道,“不曾想长生堂会是这个样子的,更没想到长生堂所有的修炼方法都是你所说的那个姬卓舞传出的,只是不知她口中那个所谓的娘娘又是何许人物。”
“说来也是,她们口中的娘娘当真是天纵其才,有时想起甚至都感觉她们口中的娘娘是哪位大神大仙,而不是世间修士呢。”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很喜欢这种饮品,便为她倒了一杯又是一杯。南宫夏转述那娘娘之事,其目的却是想要转开话题,让二人不再去提那长生堂之事。
“哦对了,这些日子,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呢。”姜蕴芝道,此时她以双眼看着南宫夏,眼中颇为得意之色,但其中也有期待之色,显然是想让南宫夏开口问她。
“哦,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南宫夏问道,对方有此想法,他自是不会拒绝。
“你是知道的,我们喋血盟所有的修炼方法均是出自于第一任盟主午侯辛的,你也应当知道,喋血盟有许多的修炼方法,如现在七宗的修炼方法几乎都是有所不同,但他们都是出自于午侯辛之手的。于是我便感觉奇怪,这些修炼方法都是哪里得来的呢,要知午侯辛当初可只是一介文官,又不是什么修炼之士,哪可能有这么多古怪的修炼方法,于是我便查了许多门中典籍,果然让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姜蕴芝道,说到这里她便不再去说,很明显是想让南宫夏来问自己。
“你莫要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长生堂圣女口中的娘娘教给第一任盟主的。”南宫夏道,他如此说当然只是一句戏言而已。
“是哦,查了门中许多典籍,我终于发现这些修行方法似乎都是一个奇怪的人给午侯辛的。”姜蕴芝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发现,她自是极为得意的。
“哦,那你可有查出,送出这些典籍的前辈究竟是谁。”南宫夏道,对方所说之事南宫夏虽然并不知道,但这些修炼方法总该会有出处才是,而这么多复杂的修炼方法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人独创,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午侯辛当年自于奇遇了。
“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姜蕴芝道,她查了许久都没有得到这个结果,她心中自是沮丧万分。
南宫夏听到此话却是没有回答对方,他此时所想正是那送给午侯辛这些修行方法的人究竟是何来路,他为何会有如此多明显是有极大不同的修行方法。
一时间二人均未说话,都在思量此事。
(以下已非正文)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作者这里有时写叠手一礼,有时写敛衣一礼,实际上叠手一礼是指男女均用的平礼(揖礼?相当于现下握手,作者感觉揖礼更雅致一些),而敛衣一礼一般用作地步略低一些的女子礼,当然这种地位略低是很有限的,有时甚至是女子地位还略高一些,但作谦虚状时也会用的。
另,征集章节名字啦,作者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道如何起名了,所以若有人有更好的章节名字,别忘了告诉作者啊,谢谢。当然,若发现书中有什么问题,记得告诉作者啊,谢谢啦。
不过,本书会有读者嘛,不会只有作者一人去看的吧。
笑!
133 仙山是谁失神器
“啊,我怎么忘记了,我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姜蕴芝道,时间已是过了许久,她此时匆忙站起身来,却在无意间将杯子打翻,反是将米酒淋到了自己的衣裙之上,她随手将衣裙擦了一擦,然后又向南宫夏问道,“哦,对了,我见你现在似有离去的意思,不知你这次离去,可是有何要事。”
“还能怎样,自然是继续上次未完之事了。”南宫夏道,他本不想将此事告诉姜蕴芝的,但又因为兢耀还未回到血灵宗,他自是需要有人将此事告诉兢耀的。
“怎么,你又要去啊。”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自是微微一愣,她想了一想然后才道,“不行,我要与你一同去。”
“与我一同?!”南宫夏苦笑一声,他摇摇头对姜蕴芝道,“你莫要开玩笑了,师父将血灵宗现在的防御之事全部都交付于你手中,你怎么现在就想不做了,就算有此想法,你至少也要等师父回来才好决定吧。”
“那好。”姜蕴芝道,她想了一想也觉自己过于鲁莽,于是便又说道,“不如这样,你等父亲回来后然后再商议一下吧,毕竟此事过于危险,一切还是小心为妙的。”
“此事还是需要我亲自前去的,我与那姬卓舞毕竟有些交情,期望她念在旧情之上不会对我怎样。”南宫夏道,他说此话自然也只是安慰之语而已,他方才为了不让姜蕴芝担心,便将自己与那姬卓舞的关系说的比较好,所以才有现在这样一说。
方才南宫夏讲长生堂之事时,差点便将那姬卓舞说成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呢。
姜蕴芝见南宫夏没有妥协的意思,她便独自想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她才转而说道:“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我也不能阻拦你,所以此行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嗯,我会的。”南宫夏道,此时姜蕴芝的语气却是给南宫夏几分奇怪之意,但南宫夏一时也想不清她想要做些什么事,既然无法想通,他便不再去想。
“好了,你去吧,一路上小心。”那姜蕴芝道,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只是在南宫夏看不见的角度,她却暗自撅撅嘴,只是心中想些什么,她自是不会随意讲出的。
南宫夏见对方走远,他便转身向血灵宗之外而去,离开血灵宗的路处在北面,取意正是不能忘却北方之事,就如血灵宗中许多房屋都是座南朝北,其意也正是如此,这与世俗一般房屋为了采光而座北朝南均是不相同的。不过多年以来血灵宗似乎均是一事无成,这对于血灵宗而言却是过于讽刺。
南宫夏出了血灵宗便一路向南而行,与许多修行者不同,南宫夏若在无事或者事情并不紧急之时,他通常都是步行而行。
来到邵阳境内,南宫夏见以往被玉华宫烧毁的赵家废墟之上早已起了新的宅院,问了一下路人,南宫夏才知道新主人正是邵陵城守的公子,南宫夏微微摇摇头,然后便转头向南望去,只见远处楚山巍峨,山顶似乎还有点点白雪,却似给人一种极为奇怪的压抑之感。南宫夏在这邵陵府呆了一天,买了一些常用的事物,然后才转身向南行去,他自是打算潜过楚山,然后再进入十万里南大山。
南宫夏修行已久,虽然已是可以不用这些世俗之物,但许多时候,南宫夏还是将这些作为一个习惯保持了下来,至于为何如此,他自己却是都不知道的。
这日晚间,南这夏便独自潜入楚山之中,正是打算从这里进入十万里大南山之中,看着自己曾经呆过许久的楚山,此时这楚山却是给自己一种十分压抑的错觉,南宫夏心中疑惑,便向玉华宫所在之处潜行而去。
南宫夏一路小心而行,不久后便在一处小路上见到了两个玉华宫小童,此时南宫夏便将自己的身形藏于一处黑暗之中向前行去,却在无意间听到这两个小童似乎正是在商议玉华宫之事,南宫夏便暗中聆听二人交谈,只听左边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放有一碗汤药的小童道:“师兄,你说掌门师尊道法通玄,又怎么也会得病呢,现下不但得病了,怎么还要吃这种药呢。”
“此事我也不知,不过掌门毕竟是人,是人想必应当总会得病吧,不过这件事情你我还是不要讨论才是。”那右手边的道童道,他手中提着一支灯笼,正是给拿药的道童照明。这二人修为极浅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所以黑暗对二人的影响自是极大的。
“可是,掌门师尊为何会给我一种恐惧的感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拿药的道童道,此时他的话语中明显可以听到几分惧意。
“胡说,掌门师尊道法通玄,明明是你修行不足才会感觉到有压力存在的,现在又怎能乱说。”那提灯道童道,说话时他还狠狠的瞪了身边之人一眼。
“可是。”那拿药道童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身边之人狠狠的拧了一眼,他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走路。
“玉华宫掌门病了,这又怎么可能,莫非是为他人所伤,或者是修炼出错。”南宫夏心道,他虽然想了几种可能,但都不能完全确定。南宫夏继续跟着这两位弟子向前,走不多远,便见二人进了一处测殿,南宫夏一时也不敢过于向前,自是怕被对方所发现。
对方毕竟是一派掌门。
南宫夏拿出天玉镜观查殿内,只见殿内除了方才进去的完全不敢抬头的两个道童外,便只有玉华宫掌门清玄真人与玉华宫司旗清爻真人。此时清玄真人面色带有几分黑色,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而那清爻似乎是在与他讲些什么,只是距离太远,南宫夏跟本听到不任声音,这天玉镜只能看见影像,却是完全听不到声音的。其实这面镜子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南宫夏并不知如何使用而已。出于某些原国,当初盈媗并没有将这些方法告诉南宫夏。
见清玄此时似乎受伤,南宫夏便以阴阳易小心隐去自己的身形,然后才向这侧殿靠近了一些,等到几乎可以听到他们谈话时,南宫夏便不再向前,毕竟屋内还有一个修为也是极深的清爻真人。
只闻那清爻此时说道道:“……兄,你就此放弃吧,那剑被魔门拿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那剑应当是一件不祥之器啊。”
她说完后场面一时间便有几分宁静,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清玄淡淡的说道:“那剑乃是本门神器,我们自当是要取回的,至于能不能使用,那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听到此话,南宫夏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剑并非什么仙器神器,那剑只是魔门的一件邪器而已,如果不是如此,那本门前辈为何不用反而将之弃于深谷再以法阵将其封印,前辈如此做不就是不想让他人得到此剑嘛。师兄不久前刚刚发现这些时师妹便已说过,玉上所记之事断不可全信,那驾驭之法定是有问题的,可师兄为何就是不信。”那清爻道,此时她语气激动,声音亦是较大。
“……前辈将它弃之于深谷,自是因为……所误,一时无法回来而已,若他能回到门中,又怎么会不……”此时说话的正是那清玄真人,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此次他的声音却是极小,有好些地方南宫夏都无法听清他讲了些什么。
在这个地方,南宫夏可不敢使用道法的。
“前辈极有可能是为此物所误,师兄难道还想要步前辈之后尘。”那清爻道,听到此话,她心中却是更加难以释怀。
“好了,你且先下去吧,我要好好修养一下的,至于此事,我自然会找其它司旗一同商议,自是不会独断专行,如此可好。”那清玄道,此时他似乎也有几分生气,所以声音却是又大了许多。
“如此最好,期望师兄莫要再做傻事,像上次无故扣押南宫夏之事,还是莫要发生了,师妹这便告退,师兄还请保重。”那清爻道,此时她说话的声音却是柔和了许多,想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
“上次,那南宫夏果然是你放走的,我就说他一个弟子又怎能离开那里。”那清玄道,只是他说了一半便似乎感觉再去过问此事也没有什么必要,于是改口说道,“算了,算了,此事既然已经过去,那就没有必要计较这些。”
“师兄保重。”那清爻道,对于南宫夏之事她并没有否认,只听一声开门之声,那清爻便从屋中走了出来,她摇摇头然后向前而去,见此,南宫夏自是更为小心的隐藏自己的身形。
此时南宫夏也已知道这玉华宫掌门似乎是发现了前辈所遗留的宝物,但那宝物似乎是有什么问题而不能随意使用,又许是喋血盟知道了此事便将此物抢了去,同时还伤到了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