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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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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去信呢? 他不在与我纠缠着这个明显让我不愉悦的话题,而是用木盆调对好了热水,自行李里取了布巾,跪行端到我面前。

我知道他要服侍我洗漱,等我摘掉易容用的面具。但是刺客并非在我的府邸,摘了面具睡觉,万一半夜有什么问题,根本来不及收拾遮掩。所以我一贯的做法是睡前擦脸擦身,然后再将人皮面具带回脸上。

顾尘羽的易容也是这样的面具,我却贪恋他原本的非凡容颜,思量着今晚睡觉的时候不让他戴面具,让我看他看个够。

他细致体贴的为我擦脸,为我洗脚。他丝毫不在乎手指的伤口,那些原本缠裹着布条的指尖都因沾染了热水而湿透沁出点点斑驳,让我看着心疼。我对她说道:“没你伺候的时候,我自己都是一个人洗漱。你别管我,自己去洗,或者让我帮你洗?你手指的伤没好,疼不疼?”

“主人真会说笑。。。。。。”

我见他脸上笑意更浓,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依然是跪在我的狡辩,想捧着什么圣物一样捧着我刚刚从盆里抬起的脚仔细擦拭。其实,他的反应比以前好多了,没有再诚惶诚恐的说什么请主人责罚的话,而是自动默认我是在开玩笑。他肯信我也会对着他开玩笑,不是找理由责怪他,我应该庆幸才对。

但是他的手,他身上的伤,要怎样才能好,好了不再伤呢?让我以后都不与他*么? “主人,您已经洗好了,可否容许下奴将水提出去,在外边清理身体再回房伺候。”顾尘羽跪地请示。

我任性道:“不许。”

“白天行路一身尘土,下奴肮脏,若是不洗,怎敢服侍主人就寝?”

“不许到外边洗,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我柔声道“你长的这么好,让别人白白看了去,我岂不是吃亏了。”

“是。”他很认真的执行我的命令。

原本他是将我洗过的水都倒回木桶之中准备拎出去的,现在他又将那些我用过的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水折回木盆之中,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那是我用过的你别用,让伙计再送一桶新的来。”

“是”他回答的很干脆,笑容之中却闪过了一丝黯然之色。

我怕他又瞎想什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说我用过的你不能用,而是说我也一脸尘土还用那水洗了脚,不干净了,自然不能再让你用。”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转头望着我,眼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主人,以前下奴伤病的动不了一身血污流脓,他们嫌下奴太臭,就会用刷过马的水顺便也为下奴清洗一下。洗干净了仍是嫌下奴脏,说下奴弄脏了刷马的工具。下奴以为所有主人也都会是这样,觉得下奴不干净,不会容许下奴碰触他们常用的物品。。。。。。为什么主人好像并不觉得下奴脏呢?”

“你身上脏了可以洗,洗了就干净了。而我见过有些人心中阴暗腐朽恶毒卑劣,那可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想想那些经我手断送的人命,经我策划的阴谋诡计被我害的生不如死的人。。。。。。我的心比顾尘羽岂止是脏了万倍,还是那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我哪里有资格说他脏?

“主人,您真好。”他笑了笑,严重恢复了神采,除了房门换了一桶新的热水进来,再回来的时候,汇报道,“主人,店家说一桶热水额外收一个铜板,怎的热水还要另算钱?” 我心想顾尘羽以前少有的几次出门,要么是跟着太后銮驾走到哪里都见不到平民百姓更是没人敢上来收费,要么就是被人放入箱子里锁在笼子里当成物件搬来搬去,自然不知道民间生活疾苦,在外触犯住店各种名目样样都是要钱的。

“一个铜板还算便宜的。”我存了然他多多了解正常人生活的心思,耐心解释道,“京畿地区并不缺水,热水只算木柴钱和伙计的工钱;若是西北一些偏远山区,水都是从很远的地方用人背用车拉来的,与油一样贵,那种地方若想洗热水澡是和奢侈的事,没钱的一辈子最多洗三次,出生的时候,嫁娶的时候和入殡的时候。”

“啊。”顾尘羽的眼中满是惊讶,略有些惶恐道:“那下奴是否不该用热水,不该浪费主人的钱财。下奴这就将热水退了,去井边打了冷水来洗便是。”

“这里是富饶的京畿又不是西北,别多想快点洗。你看看水都凉了,凉水你退给店家人家也不要的。”我脱了外服撩开被子上床,好整以暇道:“不要磨蹭,不要让我就等。记住以后天冷都要用热水洗,用冷水洗那么凉怎么暖床,想冻死我啊?”

“是。”他忙不迭的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一干二净,用热水将全身自习擦了,尤其注意反复漱口,确保一脸清新。而后用布巾遮了脸披了一件衣裳,似要出门倒水。

我急忙阻止道:“你还要出去做什么,刚洗的热气都被吹散了。”

“伙计说水桶和木盆要还他的,东西过夜还要再交一个铜板。”

店家为了节约物品使用轮次,让客人们尽早归还东西是常有的事,但我糖糖朝廷的高官,出公差花公款在外办事,还不至于穷到一个铜板都舍不得的地步。

“一个铜板算什么,都放屋里,锁了门赶紧上床来。”我早将顾尘羽洗漱的时候就已经看得色欲熏心,身上一阵阵发烫,胸口像是什么东西在抓挠一样,就等着他来抚慰呢。

他立刻执行我的命令,放下东西锁了门,赤条条的上到床上,跪在我的脚边,盯着我的下裳,轻声告请道:“主人,请语序下奴为您宽衣。” 我刚才已经脱了外衣,再宽衣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他一览无遗乖巧的近在咫尺,那样虔诚温顺的盯着我的腿看,让我不仅想到了那一晚他用唇舌富士我的奇妙感受。。。。。。我心头娇羞面红耳赤,还好有一层人皮面具隔着勉强能遮掩一二,但是我小鹿撞怀口干舌燥,莫名喜悦期盼侵占了我的理智,欲念如脱缰野马又似烽火燎原迅速蔓延到全身。

078想要家人

我在几乎是欲火焚身的时候,终究还是忍下了,没有让顾尘羽像之前那样用嘴服侍我。我无法让他感受到同等的欢愉,便不愿他用那样的方士只为取悦我一人。我的原则我的骄傲,让我不能一味的索求,我想要为他付出,否则良心难安。

我让他穿上里衣,就躺在我身旁。真的只是为我暖床,也让我可以温暖他的身,他的心。 搂着他,我默默运气调息,克制这自己不要变成了被欲念邹游的动物。还好我的理智异常强大,我的内力修为也足够支撑让我能够渐渐冷静下来。

熟悉床弟之事的他能够感觉到 我的身体由躁动不安变为了平静,他惶恐的问道:“主人,是下奴服侍的不好让您扫兴了么?”

“不是,是我突然不想要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今晚不能放纵。”我冠冕堂皇的回答,柔声叮嘱道:“赶紧睡吧。”

“主人不需要下奴服侍,下奴岂能赖在床上打扰主人休息?”他试图离开床铺。

我将他圈的更紧,摆出主人的姿态强硬道:“你不睡在床上还想去哪里?这里不比我府中,外面鱼龙混杂,你若是被人欺负了,还不是给我找麻烦。”

“主人,下奴其实也略微懂得如何自保不让人注意。”他不敢再挣扎,而是小心翼翼的解释,“下奴也不是那般不知羞耻,随意就会勾引旁人的。。。。。。主人若是不信,可以将下奴拴在房内。”

“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我则安抚道:“现在你要习惯陪着我 ,无论是否需要侍寝,都陪我一起睡。哪怕是夏天不那么冷了,你也不许偷偷下床。” 顾尘羽的眼中闪动这不解之色。

我便启发道:“也许我与你服侍过的其他人不同,你为何不试着用别的方法看待我呢?比如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你离不开你,不想你受苦挨冻。”

“主人真会哄下奴,下奴好开心。”他渐渐放松精神,嘴角含着笑意闭上眼,喃喃道:“下奴是不是已经在做美梦了?”

“那就陪着我一其做美梦把。”我在说话的时候特意用上了摄魂术,让他更加放松身心,慢慢探寻这我想要了解的事,“尘羽,除了自有,你还有没有最想要的?”

“最想要的么?”顾尘羽的眼神渐渐迷离,“主人觉得下奴有什么资格要什么赏赐?主人已经赏了下奴很多东西。。。。。。”

“那些是我主动愿意赏赐的,不是你求的。如果让你求,你会求什么?”我好奇的发问。 “下奴想求一直能留在主人身边。”

“这件事情你早就说过了,我也答应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我非常想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不是被人逼迫的,也不是别人强加的,只是他内心最渴望的。如果我能够满足了他渴望的事,会否让他感觉到更多的快乐呢?

“下奴想要家人,一个与下奴血脉相连的家人。”他被我的摄魂术控制,完全无意识的回答出了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清醒时完全不曾提及的真实想法。

血脉相连的家人?这还真的不好找呢。无论顾尘羽是否摄政王之子亦或者北周先帝的儿子,现如今世上仅存的与他有血脉关系的北周的儿皇帝了。其他的王亲贵族多被庄太后斩杀软禁,反不如儿皇帝更容易见到。

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个是身在异国的卑微奴隶,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家人?莫非他的意识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传承了他的血脉的孩子?可无论哪一国的国法都规定,奴隶的儿女依然是奴隶,哪怕这个奴隶在之后有幸能够解脱奴籍,只要曾经为奴的时候生了子女,那些子女也永远是奴隶。

我试探道:“你想要的是属于你的孩子么?为什么?”

“下奴想要一个孩子,能够让下奴牵挂这,更多些理由坚持活下去。再被主人抛弃后,为了孩子,下奴也能够努力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远远看着之人。”她幽幽的诉说,“主人会否允许,让下奴配种生个孩子呢?将来那孩子也还可以服侍主人,代替下奴取悦主人。。。。。。”

我心头一阵揪痛,原来他说要孩子,不是求我能与他生个孩子,而是很单纯的就是要一个配种生的孩子。他从不敢想,让我为他付出什么。

“不可以,我不会允许你去配种,不想见你与别的女子有孩子。”我很强硬的表态。 他的唇角浮起惨淡笑意,垂眸掩饰眼中失望之色,顺从的附和道:“下奴明白,就是主人允许,恐怕也没有女奴愿意与下奴这等低贱玩物配种。。。。。。请主人恕罪,下奴不会在痴心妄想。”

在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家人。

我的心头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大胆的念头,可我仍拼命克制着没有让自己头脑一热就说出口,因为我不晓得是否真的能够做到。喜欢一个男人,为那个男人生个孩子,这完全不再我的人生计划之中。但世间事皆有因果,我不强求只顺其自然。我会遇到顾尘羽,我会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这就是缘,是早已注定的我和他都无法改变的宿命。

我用沙哑的声音哼唱起母亲那首安神曲,结合摄魂术哄他入睡。

他不曾习武,一路奔波其实很疲惫。我稍用些手段,他就睡的很沉。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他仍没有醒。

不知他梦到了什么,眼角仍与了温热泪痕。他又哭了,是伤痛难忍,还是噩梦纠结,亦或者因为晚上我那样霸道的拒绝,没有给出任何解释,让他失望伤心了呢?

我解释饿了,他就会信么?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我怎能胡乱许诺?

“对不起,主人,下奴又睡过头了。”他睁眼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我关切的双眸。

我放开他的手脚,由着他诚惶诚恐的爬下床,毕恭毕敬服侍我更衣。我的心很乱,不晓得他合适才能接受我更多的好意。我甚至怀疑,就算我为他生孩子,他亦不敢承认是孩子的父亲,仍会像对待主人那样尽心服侍我和他的孩子。

他想要家人,而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我似乎还没有想明白。就某种程度上而言,我或许远不如他活的明白想的透彻求的纯粹。

而这样的我,真的能给他幸福呢?

079肃城旧友

母亲曾经对我说过,每个女人都会在年少懵懂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未必是绝美的少年,也不一定是文采武功多么出色,甚至不一定是男人,少女的心会为那个人而动,会关注这那人的一举一动,那人喜欢的,将会成为少女喜欢的,那人憎恶的也是少女讨厌的,那人犯了错受了委屈,少女也不会觉得是那人无能,反而寻找各种理由借口为那人编织美丽的外衣,分时并不光彩的现实。

这是一种偶像崇拜的心态,幸运的人崇拜的可能回事自己的父母,就在身边不是遥不可及不是虚妄幻想。而我基本没有父亲的概念,在少女懵懂时期,母亲又已经离去,我崇拜的人是我的师兄。

那是我只有十三岁,防卫司中与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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