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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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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苦笑道:“此事臣早就动过心思,旁敲侧击从甘沐泉那里探听过。除非是天下大乱,否则宗主也只是孤零零一个人,隐宗弟子虽然奉他为尊,却也可以便宜行事不必事事都依他号令。”

“这又算哪门子宗主?”圣上眼中是吃惊的神色,但是仍自信道:“甘沐泉年轻有为,言谈中虽然谦逊,却也每每自比不输于北周摄政王的才华。他不应该是安于现状,不图一展宏图的那种人。否则他不会选择昭国和朕,天下间有的是地方让他隐居逍遥。朕的昭国蒸蒸日上,朕的野心能够铸就他施展才华的战场,他需要朕。”

“其实臣也不太明白隐宗的那些规矩。但是隐宗宗主的苦楚不仅刚才臣说的那些,而且包括为门人弟子担责任。无论天下何处哪一支的弟子作奸犯科惹了麻烦,宗主都要不辞辛苦将事端摆平才行。”

“这根本就不是一派之首高高在上号令天下啊,这简直就是冤大头。”圣上难得讲出这般粗俗词语。

我只好尽量安抚道:“圣上不必心急,甘沐泉既然已经摆出条件,希望朝廷放过那魔教妖女一人的性命,他便甘愿入仕倾尽文才武略助圣上成就丰功伟业,保昭国太平安康,这其实已经是一种表态了。他若是真能资源为圣上所用,圣上还怕无法调派弟子门人么?一旦真有危难,隐宗门人绝不会放任宗主安危不顾。臣相信他一定有手段有高招,将门中这么庞大的资源充分利用。圣上又何必煞费苦心要亲自了解那么多隐宗内情呢?”

“朕只是不放心。”

“圣上是贪心。”我不客气的指出我看到的症结,“圣上一心为国,事必躬亲,每日劳碌辛勤晚睡早起废寝忘食,您现在还年轻,事事都关注或许精力能为,日后呢。。。。。。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岂不是比所有大臣加在一起都累?臣以为好的君王是培养出一批能独当一面的臣子,您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您所用。您每日只需管着那几个人,弄清楚他们想什么,让他们时刻与您的想法靠拢,就会简单许多了。举个最鲜活的例子,比如臣,您对臣是不是了解的很透彻,从来不会担心臣翻出您的手掌心呢?”

圣上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臣的所思所想都没有出过您框定的范围,您牢牢掌握这臣,臣管着的这一摊子事情,您就无需再具体的去过问。臣定期向您汇报一些要点,其实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让你知道那些细节详情,而是通过这些具体的事与您充分沟通调整臣的想法,透彻的理解您的意思。您对其他臣子,也是否如此调教呢?将他们训练成自觉想尽一切办法与您的念头靠拢,将他们变成您驱使自如的手脚,代替您处理那些繁杂的事为您分忧。”

圣上皱眉道:“可是当年那两位顾命大臣独揽大权把持朝政各种弊端尽显,朕怕充分放权之后就被架空,不能了解细节就失去了准确的判断,容易被人蒙蔽,长此以往再次丢掉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势。”

“臣不是让圣上对谁都充分放权,而是控制有度,选择那些容易被圣上控制的良臣给予一定程度的信任,让他们互相监督,您从中制衡。臣能帮圣上的只是搜集更多情报,让您一开始就能知人善用,那之后。。。。。。”

圣上突然插话道:“那之后还是需要爱卿帮助朕监督他们的言行。忍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权利增大,或许他们会变得越发不堪。朕希望爱卿能担当监察御史的责任,除了探听情报,还要代朕先斩后奏诛杀叛逆之人。”

我惊出一身冷汗,圣上这是试探我的野心么?

我急忙拱手推辞:“圣上厚爱臣惶恐不敢受。刺探监督与诛杀叛逆不应该是由同一个人裁决执行,否则天高皇帝远,出了事滥杀无辜,您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071未雨绸缪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圣上是真心实意的信任我,打算给我更多的权力,让我承担更多的责任。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我的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需要约束的不仅仅是下属,还有我自己的心。

“朕看你是想要逃避责任,不愿意在承担更多压力。不会是悠闲太久了,生了惰性,现在就打算告老么?”圣上见我推辞,并没有名面上继续逼迫,反而慢条斯理的调侃道:“朕本来觉得将顾尘羽送你是个明智的选择,能够让你多些乐趣,劳逸结合工作才能更卖力。现在看来,爱卿不会是玩物丧志英雄气短了把?”

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圣上永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下大力气弄来顾尘羽送给我,其实我没得什么便宜,顾尘羽已经成功的变成了我的软肋,圣上拿捏着他,随便一句轻轻巧巧的调侃,就可以让我抓心挠肝坐立不安。

我只好咬牙压下不满,无力反驳:“臣一向是兢兢业业的,何时耽误过正事?圣上不会是对每一个想要信任拉拢的臣子,都送个礼物让那人爱不释手了之后,再以此物要挟,刺激那人加倍卖力废寝忘食为国效忠把?”

圣上丝毫不觉得他的手段龌龊,还恬不知耻得意洋洋道:“爱卿终于明白朕的良苦用心了。其实喜欢与不喜欢,朕可没有逼你。朕一开始也拿不准你能否接受那样的男人,还想着你不喜欢或者很快玩腻了他,朕再找更好的物件讨你欢心。比如甘沐泉其实也不错的,他的发妻自幼体弱多病,传说是不可能有子嗣再活不了几年的。在朕看来,举凡天下女子,能比爱卿优秀才貌双全年轻有为的几乎是没有。你若是日后选择甘沐泉为伴,只能是他高攀,连朕都会羡慕不已。”

该让我怎么评价圣上呢?人家老婆还没死,圣上就算计这将我与甘沐泉撮合在一处的事情了,真是未雨绸缪深谋远虑啊。在圣上的心中,顾尘羽真的只能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么?当我有朝一日玩腻了,丢弃了他,圣上也不会可惜不会为他主持公道,反而会立刻再为我寻觅新宠只为了能让我舒服开心么?那么顾尘羽何其无辜?仅仅作为圣上和我的一个道具,被榨干了血肉和感情之后,就不必再管他死活么?

我无法控制的为顾尘羽愤愤不平深深忧虑。

圣上见我沉默不语,还当真的开始考虑未来与甘沐泉反正超越同僚友谊的那种可能,热心建议道:“爱卿不妨就从那把于霄开始,有借有还,礼尚往来与甘沐泉增进感情。常言道日久生情,他远在越州的家眷有和没有并没有分别。你不嫌弃他,他应该也会识时务的选择你。与你一其,办完公事办私事,花前月下才子佳人难得良缘。”

“圣上不必说了,臣自有分寸。”我心知今日这种场合并不合适与圣上讨论我的私人情感问题,我也根本无法保证会一只喜欢顾尘羽,所以我的反驳根本是苍白无力的,或许会伤了圣上关怀我的好心善意。

圣上隐约感觉到了我并未说出口的彷徨与纠结,认真望着皱眉思索,收敛了得意之色,压低了语气问道:“姐姐,朕不太懂女人的心思,有些事情其实也只是凭着自己的想法去揣度猜测以为会是你喜欢的。或许朕的想打不周全,让你失望了。但是请你相信朕,朕会尊重你自己的选择。”

我的心思被圣上看破了么?我脑子一片乱,心底许多话羞于启齿,我索性不再辩解,免得越描越黑。

圣上看我窘迫的样子,立刻打趣道:“别那样一脸委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啊,朕从来逗死说到做到有担当的。姐姐有什么难处尽管如实告诉朕,朕不能总让姐姐分忧,朕也可以为姐姐解愁。”

“如果日后臣真的选择了和顾尘羽在一起,圣上能否答允赐他自由身?”我一狠心,问出了一直不敢问圣上的话。为一个身上流着北周皇族血的,对我昭国并无突出功绩的奴隶求自由,这其实有违我一贯的做事原则。没有付出就没有资格得到,我从来不愿仗着自己的身份利用圣上的亲情关爱,不计后果无原则的为旁人讨要好处。

但是我能给顾尘羽的,能够回报他对我的付出的方法实在是太少了。赏赐衣物食物,小恩小惠,吝啬的练我都自觉惭愧。我应该是可以给他更多才对得起。

顾尘羽不敢想不敢求的事,我过去一直不曾认真为他考虑为他去争取。既然圣上这次主动表态,我为何不趁机为顾尘羽做些什么呢?也许当现成的不打折扣的自幼摆在顾尘羽面前的时候,他不会拒绝,会高兴的接受。

我正在心中酝酿想象等着,该如何说服圣上答应我的恳求。

圣上却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不行,姐姐求别的事情把。不顾法制破例解除一个北周送来的贡品的奴籍,朕做不到。”

“若是他能为国立下大功呢?”

“那自然是另当别论。”圣上委婉道:“但朕觉得以他的性情和过去所受的教育,他又怎能如正常人那样为国效力立下大功呢?他可以是你的宠物,是非常喜欢你的一个男人。不过你会真的喜欢他到离不开要与他一辈子在一起么?”

“他很聪明,过目不忘,坚韧不拔,吃苦耐劳。臣从现在开始教他,假以时日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密探。或者作为臣的得力助手,就在臣身边处理情报杂务,甚至为臣出谋划策。”我大胆的设想,将我这几日朦朦胧胧的念头梳理清晰,“他亦精通乐理有过人天赋,可与臣琴瑟和谐,闲暇时弹琴唱曲逍遥快活。”

圣上难以置信道:“他,一个奴隶,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他的琴艺圣上不是亲自听过么?要派人去考察他的记心么?臣反正是亲眼试过确认无误,他的记心比他的生母桃花有过之而无不及。”

圣上终于退步,似乎被我提起的顾尘羽的诸多超越常人的天赋震惊了,开始考虑改变既定的策略。

过了半响,圣上说道:“朕相信你的判断,但是你也切莫沉迷于他,一下子倾注过多的热情和期望。他的身上毕竟有一半北周皇族的血统,他一旦有机会接触到我朝机密,长了见识有了可以依仗的权势,会否变得不再单纯温顺,容易被歹人利用,做出让你伤心失望有损我昭国的事情呢?那时候,你会舍得治他的罪么?”

我冷静道:“所以臣要的不是圣上平白无故马上就给他自由身。臣想让他自己去争取,让他为我昭国付出了足够的心血,配得上那荣耀之时,再给他一个选择未来的机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无法改变生身父母,但现在他已经在臣的身边,在圣上的眼皮之下,臣想要给他一条不同的出路。”

072出京暗访

朕暂时无法给他任何承诺,爱卿还是从长计议把。”圣上终于叹了一口气,并未松口答应将来可以给顾尘羽自由。

我知道在圣上心中,就算我选择和顾尘羽在一起,仍然可以将他当做男宠,无需放在正大光明的地方。我依然维持这目前的身份,继续为朝廷效力,关上门如何与他恩爱,别人也不用知道。这已经是圣上的底线了,宅圣上没有亲眼看到顾尘羽更大的价值的时候,我不可能空口白牙求得圣上冒大风险为我一再破例。

但是圣上并不反对我打算改变顾尘羽的计划。这是对我的支持赞同,也是对顾尘羽怀了几份期许。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为我自己,也为了顾尘羽的美好将来。

顾尘羽,有着那样一双出色的生身父母,他继承了父母的惊人天赋,岂能一辈子只伏跪在地充当玩物呢?

“爱卿,朕突然想起一件正事要你亲自去办。”圣上将话题拉回正轨,“朕让人查了宗室适龄女子的卷宗,肃王一脉恰好有一个人选,此女年方十四,姿容秀美,性情温婉,最难得是聪明内敛小小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来之前已经看过这些情报,对答如流道:“圣上说的是肃王之妹娴郡主的独生女儿余慧婉么?”

“正是。此女生父余魁是先帝在位是的武状元,出身寒门却志向高远品行纯良,自幼与名门正派习武,武举夺冠之后一只在军中效力,机缘巧合与肃王义结金兰。娴郡主下嫁之时,余魁已经立功无数在军中小有威望。”圣上对余魁的过往了解的很细致。

不过我仍然适时补充道:“官方文书记录的余魁得急症暴毙,其实圣上应该很清楚他被杀的真正原因把?”

圣上目光一寒,点头道:“朕当时也很吃惊,没有料到余魁在武举当时就被人掉包,真的余魁早已枉死。这假余魁的真是身份竟然是北周密探。若非防卫司证据确凿,军中良将郡主之夫任谁也不会怀疑,将来一定是后患无穷。”

我沉声说道:“此事是臣的前任亲自彻查,一切证据确凿才秘密将余魁处死,肃王一脉只有肃王和娴郡主知道真相,余慧婉当时年幼只记得父亲是病死的。

娴郡主经此变故没有再嫁,带着女儿回到肃王府闭门谢客深居简出。圣上想用余慧婉,又怕其生父的身份有什么隐患,才存了诸多顾虑举棋不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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