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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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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生了奢念等着主人照料。下奴以前挨打受罚都是不用医药的。。。。。。这一次,伤的并不重。。。。。。”

瑟儿缓和了语气劝道:“你刚被送去松竹院的时候昏迷不醒,我也帮你敷过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你不会是害羞把?奴隶就是物件,没有男女之别,我也只是这府里的一名婢女,一贯是伺候人的。大人已经吩咐让我照顾你,我若是没能尽心,你伤势好的慢了,我岂不是要挨罚?你不要难为我。”

我这时也开始纳闷,既然以前瑟儿为顾尘羽敷过药,为何现在他就不愿让她帮忙了么?我从来没有过任何强硬的念头,非要顾尘羽洁身自好,何况这是旁人为他疗伤没有逼他做什么不该的事,他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害羞了呢? 只听顾尘羽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微了,吞吞吐吐道:“下奴昨晚为主人侍寝,与以前不同。。。。。。以前近身服侍人之后,只剩下伤痛难熬,现在。。。。。。”

瑟儿关切道:“你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么?除了外伤,还有内伤?要真是这样,我需尽快禀告管事让郎中来看看,免得除了状况,不仅是你的性命,恐怕还要牵连更多人。” 顾尘羽一咬牙,终于以一种愧疚的语气坦言道:“下奴现在不牵动伤口倒也无妨,但是旁人只要一碰,下奴身上就不仅会痛,那里也还会有羞耻的反应。。。。。。下奴知道您是善良的好姑娘,是正经的女子,下奴这般肮脏污浊的身体,不能再污了您的眼睛。”

这样的情况还真是与以前不同,我昨晚一定是心神恍惚没有注意到。为他敷药的时候,他多数都是趴伏在床上,表现的很安静,虚弱无力的样子,原来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压抑这欲念,不想让我再为他费心伤神。

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么?还是说以前北周那些女人用他用的太狠,而他在我这里只服侍我一人,所以还有许多余力不曾发泄,就只有忍着闷着,慢慢平息么?

我光是自己爽快了,却因为毫无经验,并没有让他得到完全的释放和快乐,这是我的错。 瑟儿却天真的问道:“是大人让你吃了什么助兴的药?”

顾尘羽不知道该如何对一个大姑娘解释这种难堪的问题,加之可能真的是体力难支,便不再开口。

我听他的呼吸已经比刚才散乱了许多,如果由着瑟儿这样刨根问底的说下去,对他们两个都是一场折磨把。

我叹了一口气,轻咳了一声,推开了东厢的房门。

瑟儿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回望房门,见到是我,也顾不上在追问顾尘羽,匆匆收敛起刚才的关切表情,换成了恭顺的样子想我行李请安。

我则淡淡吩咐道:“东西就放在这里,你先下去吧。”

瑟儿察言观色,看出我不想让她逗留的意思,她也不敢再大胆多言,只好迅速离开。

顾尘羽叩首跪伏,身体因伤势痛楚而颤抖。

我关上东厢的房门,对他柔声道:“尘羽,昨晚上你没有尽兴没有舒爽,怎么不对我说呢?现在被人碰一下还有反应,你一味忍着会伤身体的。”

顾尘羽面上浮起红晕,羞愧道:“下奴知错,让主人担忧了。其实没什么,以前服了那种药,药效强烈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但是过几日自然就没事了。”

“是不是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你,或者说你的身体需要?”我完全是出于很客观的念头,与他探讨他的身体情况,商量的语气。

他却惶恐的抬头,又匆忙低下,重重叩首,求我道:“主人,下奴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求主人不要因此就让下奴再去服侍别的女人。”

064猜心揪心

这天下多数男子,都是巴不得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个个羡慕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少有如顾尘羽这般。

我暗中感叹不过想想也是,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的经历是那样惨痛,恐怕心中阴影浓重,会不会将与女人走那种事当成噩梦呢?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为他带来片刻欢愉。如果他能选择,能拒绝,他会否永远都不愿再让女人近身把?

“你想,我自然不会逼你。”我一边安慰一边劝他,“可是你的伤,总还是需要有人照料。你不让瑟儿碰你,那只有我亲自为你敷药了。”

“下奴不敢劳烦主人。”顾尘羽没有抬头,也没有了昨晚在床上是的主动迎合万般风情,他的声音沙哑虚弱,还透着隐隐的疏远淡漠。

他又是怎么了?

我自省自查,没觉得自己究竟哪一点与昨晚的态度不同,那么为何他态度变了,看起来像是并不希望我继续留下呢?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我也不愿见他强撑着精神敷衍我,反正我有的是事情做,既然他不想让我照顾他,我便尊重他,不强求。

我柔声道:“那你好好休息那,伤好之前都不必来我房内。”

“是,下奴明白。”

我唯恐他瞎想,又赶紧补了一句解释:“我不是冷咯你,只是最近公务繁忙,不能再像昨日那样放纵。你也正好趁机修养身体。”

“其实下奴的伤并不重,明日应该就可以上工,请主人允许下奴做完杂务去松竹院继续学识字,可以么?”

“看来你还是喜欢读书的,是吧?”我心中略感宽慰。

顾尘羽并不否认,也没有承认什么:“主人希望下奴识字,下奴也恰好学的来,自当用心。还有主人曾说下奴学会一千个字,就告知让下奴读书的原因。下奴很想知道。。。。。。就算是主人当时是说说而已,下奴也会以此激励自勉。”

我正色道:“我不是随口一说,我是真的打算告诉你的,当然要在你达到我的要求的时候。”

“你休息吧,明日若是身体撑得住,随便你去松竹院。”

我离开东厢,站在院子里,全服心神却还是留在了房内,关注着顾尘羽的动静。

掌灯的时辰过了,东厢之内仍是黑着,没有大动静。我听他应该是躺倒在地铺上,安静的休息,也许痛的昏睡不醒,也许是醒着咬牙忍痛,总之是悄声无形的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 我慢慢想明白了,他对我态度的异样是何原因。他刚才不愿我照料他,或许与他像瑟儿解释的道理一样,是怕我见到他痛楚难耐偏又因为我的触碰欲念不息的不看样子么?

可我不是清清白白与他毫不相干的瑟儿,我已经适他的女人了,他为何还会在这种时刻躲着我避开我,不想我帮他疏解呢?只要他提出来,我一定会答应的。我虽少有机会亲身实践男女之事,但是我也不是完全不懂该如何用其他方式让男人舒服。

归根结底,他还是将我当成了他的主人。我不需要他的时候,即使他需要我,也绝对不敢提出那种“大逆不道”的羞耻请求。于是他委婉的让我走,肚子躲在黑暗之中一个人舔伤口,继续忍着熬着。

我如果不走,强行留下,不顾他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方式帮他,他被迫接受了,心中是否真能好受呢?他会否以为我是想要他服侍,然后继续打起精神迎合着我?

我不敢去尝试我心中的各种猜想假设。我怕,怕会伤了他,还不如尊重他的意愿,不逼他。

他不明白我的心思,我又何尝真正懂得他的想法呢?

我在书房用了晚饭,饭后拿起从北周发来的普通报告文书。之前加急密保提到的有关顾尘羽在北周的各种情况调查详细记录已经呈报到我的手边,我现在才真正静下心仔细阅读。

我想要更多的了解顾尘羽,就必须清楚他的过去,知道他受到过怎样的伤害,他可能会留恋的事诸如此类,所有我能查到的细节都不放过。当然以后有机会我也会问他,听他亲口说给我听。这不是我怀疑他对我有什么隐瞒,而是我相信每个人自己经历的和叙述的多少会与别人看的说的不同。我要更全面的把握他的心。

看到这些关于顾尘羽的记录之后,我才发现我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一个好端端的人从五岁开始被当做最低贱的奴隶调教,不许穿衣,饥寒交迫,受尽凌虐。。。。。。一桩桩一件件残忍扭曲的事历历在目,血淋淋惨痛不堪。如果是将人一下子放入这样的环境恐怕谁也受不住不疯不傻也只能是寻死轻生一途才能解脱。

然而就像是用温水煮青蛙一样,顾尘羽所受的苦都是都是循序渐进有计划的加重,也许在十二岁之前他还残存了一点点反抗意识,但是最终被消磨无形,只余下根深蒂固的奴性烙印在骨血之中。他活下来了,丢弃了为人的尊严,任由欺凌虐待,苟延残喘,或者说为了庄太后信口一句玩笑,又坚持了几年没死。

吃一堑长一智,他是那样聪明那么好的记心,所以现在他轻易不会相信主人的任何许诺了。

我怕长得像母亲,让他记起了儿时短暂幸福的时光,但他也清楚我依然是主人,不是他的素素。他的心中壁垒森严,沟壑纵深。他跨不过去那道坎,我同样也无法进到他的心,真正体会有他的苦抚慰他的伤。

我正自纠结疲惫不堪的时候,又有加急密报呈递上来。我揉了揉额头,强打精神,将心思收回到公务之上。

密保是北周那边来的,短短几个字却爆出了一个巨大的隐忧:庄太后确为绝症,疑有放权之意,北周朝野动荡。

我心中冷笑,北周的儿皇帝一向表现出的都是懦弱孝顺的形象,从来不再朝堂上发表与太后不同的见解,却原来是精心伪装暗中处心积虑;如果圣上所料不错,那庄太后的所谓绝症,多半就是儿皇帝亲手下的毒。也唯有是儿皇帝幕后策划亲自动手,庄太后才一时没有稳妥的办法去追究。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怀疑庄太后也许早就知道儿皇帝每日服侍她用饭的时候都做了手脚。她其实是故意的,就为了磨练儿皇帝的耐心和印痕。人善被人欺,安于现状,满足于被人摆布的皇帝,不是庄太后想要的。她想要培养一个满心抱负,精于算计,比她更狠,更有志气,同时又会做戏,极有耐心的接班人。他为此不惜用自己的命做饵。

不会真的是这样吧,那就太疯狂了,我被自己的假设惊出了一身冷汗。

先不说庄太后,倘若儿皇帝的性情与表现出来的不同,那么圣上应对北周的计划恐怕就不能草率,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一定要坚持联姻,派去和亲的公主或郡主也不能是等闲之辈,否则被儿皇帝玩弄与鼓掌,反被利用,就不是一个人受苦丧命而是会威胁到我们昭国的江山社稷长治久安了。

我立刻谢了批文,交给心腹下属,调派我们在北周最强的谍报人员将儿皇帝的性情手段进行更深入的调查,甚至要不惜暴露的风险,试出儿皇帝的真面目,看他是否藏着狼子野心。 等着一切都安排妥当,又到了后半夜。我昨晚就熬了通宵,今日身心俱疲,再也支撑不住,回房倒头便睡。

第二日清晨起来,我心神依然不宁。

松竹院的管事来向我禀告,说甘公子有请。圣上对甘沐泉的才华十分欣赏,曾经叮嘱让我多花些时间在他身上,甘沐泉一早来请我,说不定就是要更深入的谈铲除魔教的事,我岂能不上心?我点头应下,打算也借此机会换换脑子。

我急忙梳洗打扮,换了一套素色袍服,装出正经样子,去了松竹院。

甘沐泉的确是已经设计好了一套对付魔教的方案与我探讨,我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杀人放火的把戏。他有些计策只需说个开头,我便像是在就知晓一样接着他做的埋伏继续完善,各种奇思妙想让他瞠目结舌。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光之中充满了赞赏之意。

能够被隐宗的宗主认可,是我莫大的荣幸。还好我是有自知之明也有自控能力的,对于我擅长的事情我从来不藏着掖着,尤其用在国师公务之上一定是尽心尽力的去发挥。而我不擅长的那些我也从来不会不懂装懂,在甘沐泉面前,我格外坦荡虚心求教,争取留下好印象。 因为我知道像甘沐泉这般承袭了高人衣钵饮食修行了那么久,一定自身就具备大智慧,他比旁人看的更准更透彻,他自己就很聪明,所以不喜欢自作聪明的那种虚伪。我越是坦诚诚恳,在他眼里就越指的深交和信任。

如这般揣测人心,也是我过去引以为傲的本事。可惜这些与正常人交往增进友情的法子,在顾尘羽身上都作用甚微。

我不禁又开始走神,在与甘沐泉讨论正事的间隙不知不觉琢磨起了顾尘羽的事。

“公子,您让询问能修古琴的店家,管事的已经拟了一份清单,您看是否由小的带着琴这就出去找家价格公道手艺靠谱的,赶紧办了呢?”奉墨等到一个空子,见缝插针回禀请示。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沐泉兄藏了什么好琴,怎么也不与我说呢?你可知我最好名琴,家中有几把做工上乘的时常把玩。如果沐泉兄亦好琴道,不妨抽空你我以琴会友交流心声。

065琴知我心

甘沐泉与我探讨正事在兴头上,听了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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