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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诸迹之仙古天涯 作者:babycool6(纵横2013-09-17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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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低声安慰道:“孩子,我相信,你若能找到自己的真爱,用爱抚平你内心的伤痕,这般痛苦必定会随风而逝,但是这要看你的造化,更要看全天下的造化了,因为你的力量如果被激发,六界之内的所有人都是无法控制住的。”玉箫默然无语,带着两行眼泪望着窗外圆圆的月亮。
经过客栈里一晚的休息,玉箫精神好了大半,打开窗户,清晨的风吹在脸上,让人十分的提神醒脑。玉箫走到楼下,看到一身白衣如雪的老道,正坐在一个桌旁大口的痛饮,酒量如海,觉得甚为惊奇,此时张行汕也看到韩玉箫走下楼来,上前对其说道:“小兄弟你醒了,你的身体可曾休息好?来来,吃些早饭再走吧。”
玉箫怀揣心事,想尽快找到文家认祖归宗,便推辞了。张行汕无奈,只得对玉箫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干儿子了,还这般客气,如此着急走便走吧,不过孩子你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便来找我,记住我的名号,由于在商道上混的比较久,所以较有名气,人们都称我为‘石面佛’。”玉箫躬身一拜,说道:“晚辈记住了,多谢张老掌柜的对玉箫的恩惠,若有机会定会报答。”
张行汕扶起玉箫,说道:“你我相遇也是缘分,以后有什么麻烦来找我,我定会相助。”玉箫感动的点了点头,便告别张行汕,在襄阳码头乘坐上了一走运盐的大船,直奔杭州而去。
玉箫行旅数十几日,终于在一日的黄昏进入到了杭州城内,此时已入秋季,正值八月十五,城内街头人山人海,玉箫从未见过这么多人,街头更有各种美食佳肴,弄得玉箫眼花缭乱,不时驻足观瞧,新奇异常。忽地听到前方吵闹声响起,玉箫便冲着热闹前去观瞧,走到近前,发现三个大汉正准备操起身旁木棍向一文弱单薄的少年打去,玉箫见不惯恃强凌弱,凭着练过几下的武功,拿起手中的石剑在背后向三名大汉头上各猛打了几下,只见三个流氓栽倒在地,捂着肿起大包的脑袋,翻滚哀嚎,玉箫趁机拉起少年的手便向远处逃去。
逃了半响,已至郊野,少年跑扭了脚腕,玉箫二话不说,便背起少年刚要夺步而走,只觉紧贴着自己后背的少年胸脯酥软,随即想明白,立马羞红着脸将少年放下。此时少年嘟了嘟嘴,摘下头冠头发便散了开来,全身上下流露出馨雅般纯洁的韵味,俨然是一名极具儒雅气质的女子。
少女轻掩樱唇,笑了几声。说道:“傻小子,我叫文柳莺,你呢?”玉箫羞红着脸嗫声说道:“我叫韩玉箫,你,你是女孩。。。为什么假扮男装?”
柳莺嘟起嘴,含笑道:“天下的流氓多得很,我扮男装都招惹是非,更何况女装呢?”玉箫想罢也觉得在理,不知不觉二人便聊开了,之后索性坐在一起畅谈了起来。俩人志趣异常的相同,愈聊愈投机,许久之后,互生惺惺相惜之感。不知不觉夜已入深了,玉箫找到了一处十分粗大的柳树旁燃起篝火,又猎了几只野兔烤与柳莺吃食。柳莺是家中大小姐,山珍海味都吃过,却哪里吃过这样的野味,又因为玉箫自小在大山大林中生活,野炊时常有的事情,所以也练就了一番好手艺,文柳莺狼吞虎咽的吃着野味,继续与玉箫谈天说地,一股幸福之感油然而生,玉箫的心里也生出了自父母去世以来少有的甜蜜温暖。
中秋月圆,成群结队的孔明灯,徐徐飘起,美丽异常。柳莺望着漫天的灯火,不禁将头靠在玉箫肩头沉沉睡去,玉箫十分的的尴尬,望着躺在自己肩头的文柳莺,大人打搅,仿佛怕失去此刻的美好,就算是梦也不愿意醒来,许久许久,玉箫嘴角带着一丝甜蜜,不知不觉的靠在了大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黎明的风,是那样的潮湿,玉箫在潮湿的空气中被冻醒,四下一望,发现柳莺不见了,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在附近寻找多时都没有找到,心想:“莫非我是在梦中么?”玉箫嗅着肩上的体香,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也许是我太过多情了,也她本就对我无意。”但愈想反而愈是心乱,玉箫无奈叹息,便拿起身旁的行李,跨步走进了杭州城中,找寻自己外祖母的下落。
玉箫在城中打听文府的下落,才知道在杭州城中,文府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内心自觉高兴,等找到文府的大门又开始担心起来,怕自己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不会招文府的人待见。
然而玉箫想错了,自己的外祖母文江月一听说是文君茹的儿子,简直乐得合不拢嘴,全家上下是齐声张罗,庆祝玉箫认祖归宗。
文江月还特意请玉箫到常人都进不去的内书房交谈,在听说玉箫一家的不幸之后,也是留下了许多泪水,甚是觉得自己的外孙可怜,更坚定了留下韩玉箫的念头,最后禁不住外祖母的极力挽留,韩玉箫终于认祖归宗,留在了文府。
待到数日之后,外祖母又操心起玉箫的娶妻之事,玉箫心中虽是不甚同意,但也不敢违抗,无可奈何的只得听从外祖母的吩咐,与一文家外亲联姻,而且就在一月之后,听说还是那人看上了自己,玉箫觉得甚是奇怪,自己才来到文府几日,从未出过门,怎么会有别人看上自己,虽然困惑,但毕竟是外祖母安排的大喜事,不好推脱质疑。
玉箫在文家很是受到尊重,不过玉箫自己心里也是清楚,大家是惧怕自己的外祖母,才会这样对待自己,通过半个多月的了解,玉箫也是知道了,在文家表面上看着十分的和睦,其实背地里有着四大势力,一个是文家的大儿子,大舅爷文江行,现在是护卫皇城的侍卫军统帅;一个是文家最小的儿子,小舅爷文纵天,从小娇生惯养,在杭州城内与恶霸为伍,欺行霸市,有着不小的势力;另一个则是文家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大姨奶文莹馨与二姨奶文雅琳,目前打点着府中上上下下的大小事务,其二人的丈夫也都是朝廷大臣,有着不小的权势;最后一个便是文江月,自从丈夫文安山不幸西去后,便以家族中不小的声望,统管着一切,也就是说文府上下没有不敬重她的,然而自己横插一腿,又是被文祖母格外的器重,这也是惹来了不小的非议,但是始终没有人提出来罢了。
时间在文府过的飞快,玉箫每日除了给外祖母开心解闷,就是修习道术,研读医书,时不时还陪大姨奶二姨奶出去打些下手,这些举动也是惹来二人的欢心。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婚娶之日。婚礼当天,玉箫心中依旧是情丝交错,思念着文柳莺,不能自拔。在文府这一个月中,眼中浮现出无数柳莺的面貌,无论梦中还是现实,于是玉箫下定了决心,准备在见到新娘的时候,说出自己已有心仪之人。
文府上下在这次婚礼中,操办的场面极大,玉箫看着眼前的一切,愈加犹豫不决,心中矛盾迭起,在权衡利弊之后,终于还是与自己从未见过的女人拜了堂。痛苦欲绝的玉箫与亲友痛饮了数杯,仿佛想将这人间的苦涩和烦恼通通的吞入肚中,忘记一切。玉箫醉着酒走入洞房,百感交集,虽不知新娘子为何人,但对于外祖母用心的安排,心中也生起自父母去世以来为数不多的温暖。
玉箫走上前去,轻轻的将新娘盖头掀起,然而便一刻,就呆立在当场,两行眼泪缓缓地流出,心中的苦闷在一瞬间消失殆尽,面前坐着的新娘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文柳莺。
原来柳莺在前不久遇到玉箫过后,也是日夜思念,在家中闲聊之时,听说文府祖母的外孙回来了,便在打听询问后才知道,文家的外孙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他,随即便粘着父母亲,让其向文祖母说起婚嫁之事,从而便成就了这段美好的姻缘。
几年之后,韩玉箫被朝廷提拔为杭州城城主,每日闲暇时与文柳莺一起研习医术,修练蜀山道法,并终于练成了‘御剑归仙’,在苏杭一带救死扶伤斩妖除魔,威名远扬。不久,文柳莺变怀胎十月,为韩玉箫生出一子,名曰韩文钦,一家三口在西子湖畔生活美满,其乐融融。




第一卷 天涯何处是归途
第十二章 杭州城
微风荡过碧柳,春天的气息愈发的浓了,几只黄莺在湖边的树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仿佛诉说着这一冬的艰辛,西子湖畔的水中,几条红色的大金鱼跃出水面,激出了点点波浪,服饰华丽的贵族迈着碎步,观赏这美好的湖光山色,而行旅船只上的人们则急迈着步子,去完成他们奔波的一生。
杭州城里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的商人游客络绎不绝,时不时还能看见一两个黄毛大鼻子,城里的主干道上商户颇多,都在忙着招揽一天的生意。
“冰糖葫芦喽,又香又脆的冰糖葫芦。”一位中年男子大声叫嚷着,希望能够有人来买他的冰糖葫芦。
“老爷子,我想吃一根冰糖葫芦。”一个少年流着口水向一位老者撒娇道。
“吃什么吃,就知道吃,小吃货。”老者瞪着少年,而少年依然是嬉皮笑脸,扯着老者的衣角。老者无可奈何,只得走上前去,给少年买了一根,卖冰糖葫芦的老板见终于卖出去了一根,便终于再次打起了精神,大声叫嚷,突然之间买的人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我这次带你出来不是叫你来玩的,是陪我一起见见世面,除了参加那个论道大会,再学学经商,你看到没有,由于你的缘故,冰糖葫芦卖得更好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老者轻咳几声说道。
“恩,由于我的吃相在别人看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而且那位许久没卖出一根老板也来了精神,所以冰糖葫芦顿时卖的好了起来,可见这第一个买家是非常重要和关键的。”少年一边咬着竹签上的山楂,一边说道。
老者听罢很是高兴,但见到少年吃相极为不雅,又怒道:“小吃货,你就知道吃。”
“老爷子不要这么说我,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啦!”
“呦呦,小家伙什么时候知道羞耻了?”
“老爷子你也不看看这周围多少人。。。”
“哈哈哈。。。臭小子,在外面那么腼腆,就知道跟我皮,以后就点儿找人多的地方教训你。”少年赶紧掩面吞完最后一个山楂,便收起了狼狈的吃相,板起了面孔,教人看起来甚为好笑。
“臭小子,没个正行,呆会到文府你可给我记住了,别惹出事端,听到了吗?”
“恩,孙儿知道了。”二人边聊边走,不久便走到了文府的大门口,守门的仆人一看来人面善而且气度不凡,便主动上前搭讪道:“请问这位老爷,您到文府有什么事么?”
老者向守门人一拱手,说道:“在下张行汕,这位是我家孙儿张景升,我二人有急事找你家少爷,望代去通报一声,就说他老师来了。”
“这位老爷,瞧您说的这么客气,小人不敢受这么大的礼,这就给您去通禀一声,准备接待,请您稍等。”守门人见老者说是少爷的老师,不敢怠慢撒腿便向主房跑去,不久之后一位身着白衣的俊俏少年,疾步走出房门笑脸相迎。
“张老前辈,晚辈给你请安了。”少年一躬身施了一礼。
“什么狗屁前辈,少说些拍马屁的话来!”张行汕怒目道。
“呵呵,老师快快随我进来,呆会让我爹爹那些,被我捉弄的总是找茬给我的下人,看到您让我请来了,偷偷去告我的状,回去我爹不点杀了我。”说罢三人便走向里面的客房。
“小子,你的父母和外祖母都可好?”张行汕坐在厅里的座位上说道。
“恩,都还不错啦,我爹现在被城里的百姓推举为城主,公务缠身,最近可是忙得很,外祖母、娘亲都赋闲在家,和姑姑婶婶时不时的游玩西湖,赏一赏湖边的花草。”
“恩,你父亲那斩妖除魔的丰功伟绩,被推举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老师,你看学生与我父亲的声望相比如何?”韩文钦得意的说道。
“你小子才十五岁就已经垄断整个苏杭的经济脉路,我孙儿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愁。”张景升听罢撅起小嘴,白了自己祖父一眼。
“老师太高看我了,学生还不是仰仗您老人家的威名么,不过最近我爹对我经商总是看不顺眼,害得我毁了好几个买卖。”
“嗯?为什么你这么怕你的爹呢?”张景升瞪着大眼问道。
“这个么。。。你不怕你的爷爷么?”
“当然怕了,最怕我家老爷子在大街上说我了。”
“这就对了,我爹比你爷爷还厉害呢。”
“哈哈。。。了解了解。。。”张行汕用手一拍景升的脑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心道这小子在家里蔫吧谁都不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景升被打后,满脸通红,低下头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来到最里面的客房,张行汕一进屋便问道:“小子,你来找我究竟为什么?”
“文钦总感觉我爹最近怪怪的,也说不上来什么。”
“爷爷,这就是你总提到的那个小子,韩文钦啊?”张景升听到韩文钦一说出自己的名字,顿时恍然大悟道。
“嘿嘿,不才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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