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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邪灵秘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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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伯这架势,是要给我去牙齿了,又没有麻药,又没有手术钳,这得多疼啊。我苦着脸,只得豁出去,认命了。

大伯刚打算用手,鬼魂陈大约看不下去,打了个手势,道:“我来。”说着,他手指缝间,出现了一柄小刀。

靠!报复!他绝对是想报复!

大伯不好说什么,便稍微退后。

不可置信……你居然就这么把你侄子给卖了?他要是一个哆嗦,不小心割断我那条经,那该怎么办?

我严重怀疑,鬼魂陈是想借机,公报私仇。

正当我严正以待,准备忍受接下来非人的折磨时,鬼魂陈突然用两根手指在伤口周围各按了一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接着,他那两根手指在我伤口处沾了沾血,嘴唇快速的动了起来,带血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作法?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我怎么忘了,这是个道医……随即哭丧着脸看大伯,您不会真让他来给我治伤吧?就手指舞两下,画个符能好?

靠,那还要西医干什么!那还要中医干什么,全他妈的回家种红薯。

我连撞墙的心都有了,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奋起反抗时,鬼魂陈突然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带血的两根手指,目光扫射了一圈,突然看向了小黄狗,随后,将那两根手指,在小黄狗额头点了一下。

这是干嘛?

我还没弄明白,鬼魂陈便面无表情的开始对我的腿动刀子,我闭着眼睛,等候疼痛,结果突然,小黄狗嘶的一声大叫,捂着自己腿,嚎道:“怎么回事,疼死我了!”

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结果惊呆了,因为不知何时,鬼魂陈已经在我腿上动手术了,但神奇的是,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打了大剂量的麻药一样,但与此同时,小黄狗痛的汗都出来了,仿佛刀子是割在他身上一样。

我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心说……难道我的痛感转到小黄狗身上了?

我了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终于,当鬼魂陈停下手术时,小黄狗终于停止嚎叫了,他看鬼魂陈的眼神,恨不得要扒他一层皮。

我反而有些愣了……这小子这么做,难道是在向我示好?

可是,他为什么要向我示好?难道是为了感谢我?

像鬼魂陈这种目中无人的人,估计也不想欠别人什么,先前我帮众人渡过难关,他算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才主动提出给我做‘无痛手术’,当然,只要能不欠人情,痛感转移到谁身上,对他来说,或许没有任何意义。

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像这种人,其实恰恰意味着冷漠,看起来似乎是想还人情债,说白了,只不过是不想与任何人产生纠葛,简直就是一种十分冷漠的做法。

小黄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我挺内疚,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他看了我一眼,最后摇了摇头,示意什么都不用说。

接着,我撕了快衣服上的布,将伤口缠起来,一行人开了一盏手电筒,继续顺流而下。

这个洞穴比我想象中得更长,我问大伯有多长,大伯说:“很长,九曲十八弯,绕来绕去,要饶很久,听你爷爷说,这地方没被水淹没之前,是一个天然的大石窟,没准还住过原始人,因为在石壁底下,绘了很多原始捕猎场景,这洞,年份应该很久远了。”

我觉得不对劲,分析道:“爷爷当年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水道了,他怎么知道下面的石壁有画,难道爷爷还下水过?”

大伯笑道:“这可说不准,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特别富有冒险精神,我小时候,他就经常给我讲进山采药遭遇的奇闻轶事。”

“采药?”我觉得挺新鲜,现在这个时代,就是中医,也很少进山自己采药了,爷爷生活那会儿,条件虽然没有现在好,但爷爷作为一个有名望的大夫,亲自采药,还是不太靠谱。

第三十四章 飞流渊

大伯大约知道我的疑惑,笑道:“你个小崽子,不入这一行,你不懂。举个例子,同样一味草药,种在南方,它的药性是寒的,但如果移植到北方,用温室栽培,或者反季节培植,它的药性就会发生变化,当然,这个变化可能不是太大,但咱们中医用药很讲究,一服药方里,一味药的药性变了,整幅药方都废了。所以,有很多药,一定要去原产地,一定要在适合的季节去才行,你爷爷当年,可是把大半个中国都走遍了。”

顿了顿,大伯叹气,道:“现在有很多古时候流下来的药方,都不起作用,所以有些半吊子就说是骗人的,他们哪里知道,不是药方错了,是药性已经随着环境而改变了。”

半吊子?那不就是我?

我噎了一下,没吭声。

我虽然知道爷爷在民间有名气,但爷爷死的早,我还没出生他就死了,据说是病死的,具体什么病,家里人一直没提起过,我趁这个机会,便顺便问大伯:“爷爷医术真那么厉害?那他最后怎么病死的?是不是沿着的病?癌症吗?”

大伯怔了怔,突然冷笑道:“癌症算什么,真有癌症,我都能治。不过……这世界上,比癌症更可怕的病,还有很多。”我不明白大伯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说能治癌症,这个我还是半信半疑的。

因为我曾经听说,确实曾有癌症病人辗转找到过大伯,据说是治好了,又有说没治好的,这点,我无从考证,但作为一个晚辈,这种质疑大伯医术的话,我还是不好问。

这种时候插他的台,简直是自己找抽。

于是我没继续开口,其实对于中医,像我这种半吊子实在没有资格开口,我祖上一直是中医,据说最辉煌的时候,太祖爷爷还做过宫廷御医,但这些辉煌事迹,发展到现代,实在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所谓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辈,不管什么人,往上数数,总会有那么两个比较牛逼的人物。

但不管多牛逼,他们都不是我。

木筏继续在黑暗中漂流,大约刚才的谈话触动了什么,大伯匍匐在木筏上,没在说什么,大约又飘了十多分钟,依旧没有到头的架势。

我是个憋不住的人,再说,这洞里本来就黑沉沉,显得阴气森森的,我们一群大活人,却每一个开口说话,更是觉得气氛诡异,于是我还是率先打破沉默。

我跟鬼魂陈没什么话说,至于小黄狗,他被折腾的够呛,此刻俨然有些想睡觉的架势,于是我便又厚着脸皮开口,问大伯:“过了这个迷眼洞,咱们还要走多久?”

大伯头也没回,观察着前方,道:“后面应该都是水路,听说过了‘飞流渊’就到地方了。”

水路?

我乐了,那敢情好,往木筏上一躺,吃吃喝喝睡睡,没事在用地下水泡一下脚,就到目的地了,所以说,船是人类很伟大的发明。

大伯知道我憋不住,又道:“后面的水路不长,估计也就一天的行程。”

我问大伯飞流渊是什么地方,不会又和迷眼洞一样,是爷爷自己给取得名字吧?大伯说这个不清楚,爷爷当初走的急,哪里能细说这么多。紧接着,我们便无话可说,不多时,尽头处终于出现了一丝光芒,我们成功的漂流出迷眼洞,进入了一段新的水域。

这段水域依旧是高山绝壁,与之前的那一段水域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迷眼洞行程,当我们出来时,太阳都快下山了,只剩下点点余晖洒落在水面上。

有了之前夜晚行船的经历,这次我们果断的找了出石崖,将木筏拴起来,决定等第二天天亮再启程,以免又生出什么变故。夜晚,躺在石崖里,我突然有些想念我的小药铺,虽然收入不怎么样,招的小护士也让人头疼,但总算能饿了吃,困了睡。

算起来,我已经在这蟒山里,过了第三个夜,夜风很冷,即便燃上篝火也抵挡不了寒意。

我们食物和药品都丢了,因此晚饭是小黄狗去山崖上掏的鸟蛋,我一路上没帮什么忙,也挺内疚,便跟着小黄狗一道,这里的山崖比较好攀爬,山壁上长了各类树种,其中以松树和野枣树居多,几乎每一个树上,都能发现几只鸟窝。

鸟繁殖生蛋都有季节性,根据种类不同,生蛋的时期也不同,因此鸟窝虽多,真正能掏到蛋的却不多,最后当我们汗淋淋的从山崖上下来时,兜里只有十几个鸟蛋。

鸟蛋才多大,十多个,哪能喂饱四个爷们,后来小黄狗提议去捉鱼,我直接就踹了他一脚,道:“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捉的鱼。”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估计也是想起了之前的恶心事,便不提摸鱼的事情。

我们用三个石头堆成一个小灶台,在石头上,放了一块成人巴掌大的薄石板,石板洗净后架在石头上,在石头里点火。很快,石板被烧得很烫,将鸟蛋往上面一打,便成了煎蛋。

又没味道,还伴随着蛋类的腥臭,吃的我想吐。

饿着肚子辗转一夜,第二天我们继续出发,这并不是旅游,实在没什么有趣的,当你觉得又冷又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种:两岸夹古松,一水向东流的景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

为了不拖团队的后腿,我向小黄狗学会了撑木槁,两人便轮着换,我一直撑到中午一点多,期间我们没有任何食物补给,但估计离我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我和小黄狗换了班,将木槁交给他,自己趴在木筏上,幻想着到了地方,要好好找当地人‘化斋’。

由于我们此次入山,本来就目的不纯,因此早已经对好了一套说辞,在我们每个人的装备包里,都准备了一台照相机,伪装成团队摄影师,入山采景,不慎迷路。但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用过的最贵的相机,一台两万多,由大伯置办的,方便我们伪装,跟我自己买得一千块钱的数码相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说实话,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用。

正当我琢磨着挺无聊,要不要拿出说明书研究一下的时候,撑木槁的小黄狗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叫道:“师父!”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乐呵呵的接嘴道:“有妖怪……”

我们所有人都是或卧或坐,小黄狗站着撑木筏,看的比较远,估计是看到什么令人沮丧的东西,他都快哭出来了,叫道:“那不会就是飞流渊吧?”

我一听目的地到了,乐的一屁股爬起来张望,结果一望之下我也傻了……前面的水路突然中断了,分明就是一道瀑布!而我们的木筏,此刻正朝瀑布口滑过去。

我惊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连忙叫道:“快,快往回滑。”

然而,我们此刻已经进入了瀑布水流的范围,木筏身不由己的被水流牵着走,即便我们再努力,也仅仅使得木筏的下流速度变慢一点,仅一点而已。

我总算知道小黄狗为什么露出一幅哭丧的表情,他是提前在给自己哭!

大伯也愣了,道:“飞流渊……没听你爷爷说过有瀑布啊。”

我怔了一下,顿时脸就黑了,道:“飞流渊、飞流渊,飞流直下三千尺,说的不就是瀑布吗?爷爷太坑爹了!”大伯也反应过来,一屁股跳起来,叫道:“快、快,下水,往山崖上游。”

第三十五章 失散

然而,这时已经晚了,我们的木筏已经被带入了水流最激烈的地方,木筏几乎是在水里打旋,我们四人里,除了鬼魂陈,几乎没人还能站的稳,随着打颤的木筏,跟着摇摇晃晃,几乎就要跌进水里,而木筏一边打旋一边被巨力往下扯。

我只看得到,瀑布口离我们越来越近。

这一刻,没有任何奇迹出现,冒险片里的情节,没有一样发生在我们身上,没有老树将我们的木筏卡住,更没有突然冒出一截绳子。

当木筏冲到瀑布口的那一瞬间,我猛的意识到:靠,老子果然不是主角。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或许是,我的大脑已经因为这些变故而混乱了,紧随其来的,便是悬空感,脚下的木筏瞬间消失了,瀑布剧烈的水声,伴随着所有人生理性的呼叫,在一种急速的下坠中,扑向了底下。

这是真正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肉饼落九天。

我只希望摔死的过程能快一点,最好一秒断气,千万别让我受太多的痛苦,然而,下一秒,我就感觉自己砸进了一团冰冷的水里,入水才没几秒,就被一只手拧着后脖子给拧出水面。

我一边吐水,一边看眼前的环境,这才发现,瀑布的下方,竟然是一口大湖。

将我拧出水面的是鬼魂陈,此刻我们离瀑布还是比较近的,周围白浪翻飞,水珠崩裂,眼前全是水汽,水蒙蒙一片,也无法看太远,再加上瀑布的水声轰鸣,几乎听不见其它声音。

鬼魂陈面无表情,转头动了动嘴巴,似乎在对我说什么,但除了瀑布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见。片刻后,他大约也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扯了一下我的胳膊,意识往岸上游。

我举目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大伯和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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