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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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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拣起来一看,心里这才明白。这支射中我的竹箭并没有箭簇,平头的,并且还包了一团破布。把破布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大字:放人,有话好说。

原来是猎人们服软了,主动上门求和。我心里一乐,把写着字的布递给庞老二。他看过之后料定送信的人还在不远处等着回音,于是放大声音喊道:“叫楞迈老兄出来说话。”

远处的草丛微微一阵抖动,几分钟后,三个猎人小心翼翼冒出头,一个手里挚着硬弩,另两个拿着长刀,全神戒备朝我们走了过来。庞老二、穆连山和我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免得让猎人们误会。等他们走近了些,庞老二说道:“那一位是楞迈老兄?咱们这边就三个人,全都在这儿了,绝没有敌意,各位请安心。”

三个猎人呈三角形排开,为首那个拿着长刀的粗壮中年汉子见我们态度和善,所以把刀收到背后,和果蓬一样,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回道:“我就是楞迈,你们三个,谁是领头的。”

庞老二稍稍朝前迈了一步,说道:“兄弟们初来贵地,给各位添麻烦了,能和楞迈老兄澄清澄清误会,那是再好不过。果蓬老兄在我们这儿好的很,连头发也没少得一根,兄弟情知这中间是有误会,所以万万不敢怠慢。”

这几个猎人虽不在江湖走动,但全天下都是这个道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庞老二这么客气,楞迈估计心里也很受用,把长刀插在地上,说道:“如此最好,你们放了我三弟,然后退出扎郎山,咱们的过节,就揭过去吧。”

“放了果蓬老兄不难,只不过,兄弟们在这里还有些小事要办,不会太久,也就三五天工夫,等事情一了,我们马上就走。”

楞迈尚未来得及回话,他身后一人立即沉声说道:“不行!不管你们想干什么,都不能再到扎郎山去!否则,我们绝不罢休!”

穆连山一向又冷又傲,平时不屑多跟人做口舌之争,但一听到对方口气如此严苛无理,当下冷冷一笑,慢吞吞说道:“这地方感情是你们家的后院?扎郎山,不过尔尔,我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前后进出了好几趟,也没见自己汗毛少了一根。”

刚才发话那人顿时大怒,沉着脸一挺手中长刀,穆连山还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眼神里还隐隐有股挑衅的意味。楞迈和庞老二毕竟是双方领头的人物,轻重拿捏的稳,急忙各自制止自己的人。楞迈冲庞老二说道:“你们到扎郎山,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楞迈的发问,庞老二一时犯了难,我们来找九龙樽,自然不能原原本本说出来,但眼下这形势,不给对方个明确答复,胡乱敷衍也不成。庞老二略略停顿半分钟,说道:“我们此来是为了找件要紧东西,只因这件东西关系重大,所以不便明言。只望各位给个方便,三五天内,不论我们找不找的到,一定离开这里。”

“扎郎山只是座荒山,有什么要紧东西可找?我们拦着你们,其实也是一片好意,要知道,那座山。。。。。。”楞迈望了望夜色中的扎郎山,缓缓说道:“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你们受人指点,挖出进山的密道,在群山间转悠了几天,这倒算了,若是到扎郎山,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山神,必定有去无回。”

“多谢老兄的好意,咱们做事,一向有分寸规矩。”

楞迈自从来了之后说话倒还能让人接受,但他身后的两个弟弟却火气极大,这时候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不知道那里的鸟语,他们的话虽听不懂,不过绝对不象是什么好话。楞迈皱着眉头听完,回头也嘀咕了一句,两个弟弟看样子不大服气,可碍着大哥的威严,气哼哼的闭了嘴。

庞老二和楞迈又交涉了一会儿,无非是一个一定要去,一个一定不让,争来争去的没个结果。象这样的情况,双方各持己见,没有一家主动让步是不行的,谈到最后肯定还是谈不拢。两人说着说着,庞老二突然问道:“楞迈老兄坚持不让人进扎郎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楞迈定定看了庞老二片刻,才出言说道:“我们这么做,自然是有我们的道理。”

“好,这句话说的好,天大地大,再大也大不过个理字,老兄可否把你们的道理说一说,叫我们心服口服?”

“老土早就说过,你们不是普通人。想必来前已经把这里的情况打听了七七八八。”

“不错,来前咱们确实费了番工夫。”

楞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弟弟,又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猛然间额头一展,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说说我们的道理,你们是有见识的人,听了就知道我们这么做到底该还是不该。”

“洗耳恭听。”

“你们把情况都摸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必心里很清楚。”

庞老二想了想,觉得对方对遗址的情况肯定比我们掌握的还要多,因此没有必要再做遮掩,于是马上答道:“老兄说的不错,我们是很清楚。这里过去是类傣族的聚集地。”

“你们可是错了。”楞迈微微摇头,说道:“甚么类傣族,分明是浮罗族!”

雾海迷城 第四十三节 浮罗后裔

浮罗族?我们一直都以类傣族称呼这个神秘消失的部落,听楞迈嘴里蹦出个新鲜名字,都大感意外。

“其实浮罗两字也是简称,意思是山神之子。”楞迈说道:“这才是正宗的族名,其余那些,都是不明就里的人信口乱叫。”

看样子楞迈对类傣族的情况是非常熟悉的,我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他们几兄弟的真实身份,不过只是猜测,所以没敢说出口来。

“自从第一代族长开辟出这块领地,浮罗族的威名,就跟着传遍了四方。”楞迈说着说着满脸自豪,连他身后两个弟弟也是分外陶醉。我有些想笑,一个几千人的小部落,连夜郎国都比不上,还自称威名传四方,这牛吹的,着实有些水准。

“山神的庇佑,让浮罗族武士勇猛无比,当时大大小小的其它部族,谁不想和浮罗族交攀交攀?”

古代国家和部族中无非就两件大事,战争、祭祀,类傣族在这一点上显然符合了标准,他们的武士善战,祭坛修建的异常雄伟,不过,毕竟是个小部落,比他们势力强大的部族有很多,类傣族初始时正值中原大地三国鼎立战乱纷争,随便一场战役死去的人都要数倍十数倍于他们举族上下所有人口。西南边陲的其它部落之所以一向与类傣族交好,一个因为双方本属一族,同气连枝,另一方面,他们始终都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笼罩,引人想一探究竟。楞迈说话有点儿不着调,不过眼前形势所迫,由得他吹吧。

“这些都是闲话,外人不知道其中细节,说的多了,倒让人觉得我在自吹自擂。”楞迈终于从陶醉中清醒过来,说道:“浮罗族奉山神为始祖,而族长,是他派来的使者。族长把全族分成十部,每一部都由一名祭司统领。”

这一节说的确实不错,类傣族分成十部,各有一名祭司,说是祭司,其实除了每年祭神祭祖的活动,他们还管理其它事务,相当于族长委派下去的分部负责人。

“有一年,那是很早以前了,浮罗族不知道为什么触怒了山神,所以山神决定惩罚自己的子民。灾祸顿时笼罩了整个扎郎群山,没有一个人能逃过山神的惩罚。”

山神发怒,肯定是无稽之谈,不过,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绝对和类傣族灭族有直接关系。无奈楞迈没说到正点子上,满嘴神神鬼鬼的,压根不靠谱。

“按说遭受了山神的惩罚,浮罗族举族都不能幸免,不过当时十部祭司中的一位奉族长指派到很远的地方回访别族,这一去一回耗费不少时间,堪堪避过了族内的灭顶之灾,所以,他就成了整个浮罗族唯一存活下来的人。这位祭司不敢再在家园逗留,于是搬到山外容身,后来把这中间详细情况告诉了后代,嘱咐他们无论如何不能忘记自己身份。”

话说到这里,任谁都听能听出原委。庞老二问道:“楞迈老兄跟这位侥幸逃脱的祭司,恐怕大有渊源吧。”

“不错,这位祭司,是我们兄弟的先祖,扎郎群山,就是我们的祖居。你们汉人的规矩,我不懂多少,但是看守祖居,是否在情理之中?从先祖开始,我家一代一代便守护扎郎山,无论对方是谁,都不能越禁区一步。”

楞迈的话十有**是真的,他们若和类傣族没半点关系,何必费力费神这么多年一直守护着恶鬼沟和扎郎山?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些说不通。按类傣族消亡的时间来算,楞迈那个祖先应该算是清朝年间的人,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二百年,既然一代一代子孙中间毫无间断的守护遗址,那么里面无数的族民骸骨为什么直到前两年才被人收敛了?照常理讲,没有谁会眼看自己同族人的遗体撂在野地里遭受风吹日晒袖手不管。我盘算着该不该问问楞迈,恰好他刚说完这几句,庞老二还没想好怎么接话,趁这个空当,我张口问道:“你们一代一代守在这儿,中间那么些年就没进去过?”

“问的好。”楞迈看了看我,说道:“先祖侥幸逃过大难,有了子孙后立下一条规矩,不准我们家任何人踏过恶鬼沟一步。这其实是先祖的一片善心,浮罗族受了山神的惩罚才会灭族,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不详之地,谁也不知道山神的诅咒要到什么时候会消失,不让人进去,就是为了维护子孙安稳。后人一向严守这条规矩,我父亲在世时把从上辈口中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拉的讲给我们,这规矩也在其内。我们这代兄弟多,当年又都年轻,经常围着扎郎山转,心里有些好奇,所以想进去看看,回去找父亲一说,立时被痛骂一顿,于是这念头便暂时压在了心里。直到三年前,我父亲去世,兄弟几个沉搁了多年的心愿再次冒了出来,大伙儿壮着胆子进去看了看,见满地都是我们族人的遗骨,既然被我们看见,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但遗骨那么多,一具一具去好生安葬也不容易,我们就费了好长时间工夫把这些骨架全收拢安置在山洞里,好歹让他们免受日晒雨淋之苦。想必日子久了,山神的惩罚也早到了头儿,我们几个进出好些趟,没见有什么不妥。”

这就对了,难怪资料和萧月都说遗址中满是白骨,我们进去时却发现已经整齐摆放在山洞里,原来只是近两年的事儿。解了这个疑惑,别的问题跟着浮现在脑海中,浮罗族后裔们用了什么秘法可以穿越恶鬼沟?他们割了沟内人兽的头骨有什么用?还有扎郎山中那座我们还未目睹的神殿,会是什么样子?楞迈一定知道详情,只不过我们和他们之间暂时还处在敌对状态,也就不用白费力气张嘴去问了。

“话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我们都是山里人,见识浅薄,也不愿整天跟谁为难。父亲曾经告诫过我们一句汉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不可做的太绝,因此我们一直手下留着情,初开始是老土拿了你们的子弹,后来我们又下了两个夹子,松布出箭示警,还被你们打了一枪,各位竟是铁了心赖在这里,怎么赶都赶不走,咱们只好奉陪到底了。仍是那句话,这扎郎山既是我们祖居,也是不祥之地,你们别再进去,早早的走了吧。”

一时间场面又陷入了僵局。我们折腾了这么久,才算刚搞出点眉目,空手回去,谁都不会答应。楞迈他们估计也不会退让,再闹下去,迟早要出人命。

我们正犯愁,从恶鬼沟外的山口那边儿闪出两道光柱,看样子象是手电。我抬腕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深更半夜的,谁会到这种地方来?莫不是在镇子上治伤的人回来了?我们还没弄明白来的是谁,楞迈他们三个的表情明显紧张起来,庞老二赶忙说道:“老兄们安心,可能是我们送到镇子上治伤的兄弟回来了,咱们是在一起攀谈攀谈,消除误会的,断不会有为难各位的意思。”听过庞老二的话,楞迈才算稍稍安稳一些,不过仍旧悄悄把插在地上的长刀握在手中。

来人走的越来越近,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是一前一后两个人。如果真是我们的人,那肯定是铁柱和小六子,因为别人伤的都是腿,这三两天的工夫决对好不利落。他俩估计惦记营地人少,赶回来帮忙的。

等他们又走近些,我上前迎了几步。走在前面的正是铁柱,后面那个人身影柔弱,不象小六子,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萧月。

铁柱眼神挺好,隔的老远已经看见营地里站立着几条人影。他神色一紧,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要紧。”我回头看了看楞迈他们,然后低声对铁柱说道:“是祸害你们的那帮人憋不住了,自己跳出来谈判。”

“还谈个屁!”铁柱卷袖子就想动粗,我连忙拉住他,说道:“二哥在料理着,你别去添乱。”

铁柱忿忿的一甩手,随即又冒出个皮塌塌的笑脸,凑到我跟前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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