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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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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下面几个兄弟都先过世了,他除了神智不清外,身子倒养的还算结实。一直到去年初,大爷爷才算是无疾而终,临死前回光返照的那一刹那,他好象是猛然间想起以往过去的种种事端,抓住床边七爷爷的手,说了一句,七弟,我好后悔当年跟你斗气,你听我说,地宫是在阳川。。。。。。这句话没说完,大爷爷就咽气了。不久以后,七爷爷无意中得到了圣师手札的残本,细细钻研一番,又回想大爷爷临死前说的话,因此确定圣师宝藏是在阳川,他连着找了很长时间都没能找到墨玉,这才派了刘意合到阳川来先站稳脚跟,我们一边儿想法寻找墨玉,然后跟他汇合一块儿起出宝藏。没想到他无意间发现你持着墨玉,几次想买,都被你拒绝,所以后来对你下手。”

苏玉这番话里似乎是有真有假,起码她说的金大这一段可信度比较高,但我偷听她和金七爷的谈话,知道墨玉一共是有四块,她却还是对我做了隐瞒。因此一时之间我也以作出判断,最主要的是,我曾祖兴才公突然牵扯到这件事里,对我震撼实在太大,不过当时的知情人现在都已入土为安,想要揭开谜底,几乎是不可能的,拖到最后,还得是件无头案。

大谜解不开,只好寻点小谜的答案聊慰心怀,于是问她:“当初刘胖子请庞二爷来阳川不是说要让他帮着从墓里带件要紧东西出来?到底是件什么东西?可否跟圣师宝藏有关系?”

苏玉摸摸肚子说:“宝贝勒既然肯不耻下问,我也只好知无不尽了,可惜从早说到现在,我还一直空着肚子,你请我吃顿饭,我就把其中详情跟你仔细说说。”

当阳地宫 第二十九节 惊人发现

二十九

惊人发现

我看了看表,这会儿才上午十点五十,不到吃饭时间,但苏玉好歹算是客人,于是我叫卫攀家厨房的李师傅炒出两个小菜,陪着苏玉吃完,她擦擦嘴,端着果汁喝一口说道:“师傅手艺不错,宝贝勒你也精明,请人吃饭都蹭卫老板的,自己一个大子儿不花。”

“你吃好了么?吃好了就接着说吧。”

“好,你不是问刘胖子让庞老二去墓里带什么东西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脸皮真厚,这不是明着蒙我的饭吃吗?”

“少安毋躁嘛,一点气都沉不住,怎么干大事?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但经过我还能说说,七爷爷自打从圣师手札中找到线索,就一直关注着这件事儿,你想想,无极圣师是何等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把财宝随便找个地方一藏就算完事?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玄机,不光你我,就连七爷爷也说不大清楚,不过他老人家日夜都捧着那本手札琢磨,最后确定下一件事,当年郭琼派到各地去四个弟子里有一个就驻扎在阳川,他用信徒捐出的部分钱款在这里给自己修了墓,本想将来死后下葬进去,可朝廷出兵剿除祈仙教,这个弟子死在刀兵之中,最后也没来得及用上这墓。郭琼脱身以后,在这座墓里又添加了点机关陷阱,放进去一件跟宝藏有极大关系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七爷爷没有对我明言。当时七爷爷在阳川勘出唐墓的具体位置,却临时因为件十万火急的事赶到外地,所以把这件事交给刘胖子,刘胖子手下没有爬子好手,就把庞老二从河北请来。庞老二刚到阳川,七爷爷觉得刘胖子办事不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借外人之手去发掘?所以七爷爷训了刘胖子一顿,亲自抽空回来到阳川下墓摸出了这件要紧东西。”

我明白了,怪不得庞老二说刘胖把他请来以后只管好吃好喝招待,却再也不提下墓摸东西的事儿。

“当时刘胖子想从你手里把玉弄走,恰好庞老二从河北来了就一直闲着,所以刘胖就骗你们下这座空墓去,让庞老**问出墨玉下落之后在墓里将你和猪头松灭口,这个法子最好,即便有人发现你们尸体也只当是爬子失手死在里头,况且害人的事儿是庞老二干的,再怎么追查也查不到刘胖子身上。”

“这法子好个屁!亏得我命硬,要不然这会儿早烂在地里头了。贼胖厮忒毒的心,撞断他三根肋骨真算是便宜了他。”虽然我早从庞老二嘴里得知了刘胖的阴谋,但此刻又听苏玉亲口说出来,不由的还是气愤难当。

“宝贝勒别生气,这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呢。要不是刘胖子这番折腾,咱们怎么能携手合作,共图宝藏呢?”

“得了吧,他不是什么好鸟儿,难道你祸害得我还少了?只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也就是了。”

送走苏玉后我独自抽着烟把乱糟糟的一团信息整理清楚,金老大找到墨玉,得不到家人支持后生气出走,找卫垂柳合作,被拒绝后离开,从此一直到他受伤被送回家,中间这段经历是个空白,不过可以肯定,在这期间他洞悉了所有秘密,甚至亲自摸进地宫,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带出任何东西,反而丢了墨玉受了伤。那他的墨玉是怎么落到我曾祖兴才公手里的呢?有可能金老大遭遇什么意外,被我曾祖搭救,他为了报答,所以把墨玉赠送给我曾祖,不对,金老大不傻,他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还有,他把墨玉送出去以后自己怎么进地宫?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难道是我的曾祖趁人之危将这块墨玉据为己有?

依照当时的情况,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我想了想就推翻了这个念头,我始终不相信一个为村民采药而献身的医生会干出这样的勾当。

我被这件事折磨的头疼欲裂心情烦躁,恨不得马上找到真相,弄清楚曾祖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思前想后,忍不住到庞老二那里把所有情况给他说了一遍,想让他帮着分析分析。庞老二思索了片刻,问我一句话,兴才公是那一年过世的?

这个情况我记得父亲曾经给我说过的,但当时我还小,记不清楚。庞老二接着说,现在你要想搞清楚到底兴才公和金老大有没有瓜葛实在是不容易了,我们只能找出个大概结论,首先得知道你曾祖是那一年过世的,再想办法摸摸金老大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出的远门,两下一比,如果金老大出门的时候你曾祖已经过世,那么这件事可以肯定跟他没有丝毫关联,要是其时他还在人世,小陈,不是我凭空猜测,十有**兴才公和金老大两人有过交往,不然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金老大记着你曾祖名讳,而你家又存着原属金老大的那块墨玉?

一语惊醒梦中人,庞老二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父亲已经不在,如何才能得知曾祖去世的时间?想起老家陈村还有个表叔,因此我决定立即过去一趟,问问表叔是否还记得这事儿。当即让卫攀给我派辆车,风驰电掣般往陈村驶去。

我奶奶过世的时候父亲已经在城里工作,所以家里的老屋托给表叔保管,他家人口多,儿女都长大以后房子就不够住了,于是他带着最小的一个儿子住在我家老屋,为这件事当时他还专门跑到阳川知会父亲,父亲嫌他太见外,由此可见,表叔也算是个忠厚人。我一到陈村就直奔老屋找到表叔,询问他知道不知道曾祖过世的时间。表叔抠着下巴想了半天才说:“那时候我还小,不大记得事,更不要说具体到那一年了,宝娃,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对他明说,胡乱编了个理由,求他再仔细回想回想,表叔说好多年的事了,硬想也是想不起来的,不如还是在村里找个上了年岁的老人问一问,兴许还能有人记得,这样吧,我带你到肖老头儿家去,他今年八十多了,眼不花耳朵不聋,最要紧的是脑子不糊涂。

我跟着表叔出门往东走过十多户人家,然后进了个小院,肖老头儿正在院子里眯着眼晒太阳,表叔把情况对他一说,老头儿扯着洪亮嗓门说:“是兴才哥的后人么?好好,一表人才。”不是埋汰城里人,天天大鱼大肉整年都不松散筋骨还喊着要长寿,那儿比得上眼前这位老爷子?过去我和松爷下乡淘换小玩意儿的时候还在陈村呆过几天,却没见过这老寿星。我恭敬的鞠个躬,问个好,等着老头儿发话。

“兴才哥是好人呐。”老头儿站起身来说:“大着我一点儿,早年间常在外奔波,一年里也难在家住几天,三十多了儿子都能下地干活儿时他才算安稳下来,要说他这些年在外头也没白跑,学了手艺会给人看病,那时候乡下人要得个什么病可了不得,缺医少药的不说,还耽误田里的活儿,自从兴才哥露了这手本事,不光村子里的人找他看病,附近的穷乡亲也没少来,遇着实在穷的揭不开锅的家户,他也不收钱,还管给药,这不是善人么?这么好个人,可惜拉。”说着说着老头儿深深叹口气:“有天上山去采药,连着几天都没回来,平日里受过他恩惠的可不少,四下里帮着找,我也跟着去了,几乎把周近这几座山都翻遍了也没找着,还是后来有人在北山大沟那里头看见他装药用的背篓子,才算明白是从山上掉下来了,惨呐,尸首都不见,怕是叫狼给拖去了。”

“他老人家是一个人去采药的?”我问。

“可不是一个人么?那时候你爷爷也都二十出头了,可你们家人丁单薄,兴才哥就这一根苗儿,心疼儿子,不忍叫他跟着翻山越岭。”

“老太爷,你还记得不记得我曾祖他老人家是那年出的事儿?”

“怎么不记得,51年嘛,七八月正热的天儿,下葬的时候棺材里是衣服,附近找他看过病的都来吊丧呐。”

好,终于遇见个明白人,这一趟算是没白跑。

因为心里有事儿,我也没在陈村多耽搁,准备马上回阳川,临走的时候表叔吞吞吐吐对我说他最小的儿子也要结婚了,女方家想让盖新房,所以想跟我商量商量把老屋平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回来住,没多想,随口答应了,表叔不住劲儿的道谢。

下一步,得找苏玉问问金老大是什么时候出的最后一趟远门,又是什么时候回的家。

当阳地宫 第三十节 牢狱之灾

三十

牢狱之灾

坐在车里回阳川的路上我发愁该怎么向苏玉开口?我和金老大攀扯不上什么关系,冒冒失失问她,她还不知道会生出几多心思,要是编瞎话,我也不是她对手,凭我这水平,绝难忽悠住这鬼丫头。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个办法:不绕弯子,直接问。

金七爷在阳川租的好大一处院子,这儿原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宅子,这家人全家搬到外地,原本想把院子卖了,但当时阳川能买的起这等豪宅的少之又少,很长时间也无人问津,。。所以这家人干脆把房子托给一个朋友照看,能卖则卖,卖不掉就闲着,后因金七爷等人准备长住阳川,需得有个住处,因此刘胖找人跟房主的朋友作了协议,每月都付高昂租金,房主朋友看房子两年也卖不出去,乐得收个租金,补贴家用。

我回来之后马上给苏玉打了电话,想着这事儿在电话里不太方便说,就邀她来卫攀这里一坐。自从回阳川后这是我头次主动跟她联系,况且上午我们刚谈了好一阵子,因此苏玉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答应过来。

等她坐定,我开门见山问道:“你知不知道金老大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出的远门?”

“问这个干什么?”

“有顶要紧的事儿,你先给我说,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这个我可得好好想想,七爷爷对我说的时候我也没太在意,似乎是五几年,我记不清爽了。”

这丫头脑子这么好使,偏偏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把我弄的好不心急,不住劲儿的催她快想,她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就在我即将心灰意冷的时候,苏玉突然一拍大腿说声有了!

我心中一喜,以为她想起来具体的年份,连忙问道:“想起来了?”

“想是再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能算呀,你看啊,大爷爷是去年过世的,七爷爷当时说大哥自从受伤以后糊里糊涂活了四十四年,临走才得了片刻清醒,却还是连句囫囵话也没说完,把去年的纪年一减四十四不就是大爷爷受伤的时候吗?我来算算啊,恩,应该是51年,没错,是51年。”

这事果然蹊跷,我曾祖51年不幸身亡,金老大偏偏就在51年受伤,好歹错个一年两年都好判断,可可儿的就是这么巧,让我顿时迷失了方向。

“宝贝勒,该你说了。”

“说什么?”

“哎?想耍赖啊,你不是刚才说有顶要紧的事要告诉我吗?你的问题我也答上来了,轮到你说了。”

“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夜拉,家里也没旁的女眷,你呆到这儿怕是不太方便,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苏玉不愿意,可无论她怎么问,我都是信口胡诌,无奈,最后她恨恨盯我两眼,气哼哼走了。

去给庞老二一说,他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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