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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青鸟公主 作者:徐茉量(纵横女生网2013.02.02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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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匹骆驼上当然是风霖紧拥着云夕,云夕从怀里掏出一个密瓜来咬了一口,转头递到风霖嘴角,学着风霖的声音,“乖,咬一大口。”
风霖果真咬了一大口,“还有没有?给义父和管大人解解渴?”
“放心啦。达兰伯伯给了一大袋子呢,我放在小白马的背袋里一半,剩下的都给蓝蟒哥哥啦,交待他给齐王和公孙将军尝一个,其它的都给管爷爷留着,这种甜瓜是润肺的,他吃上几个兴许咳嗽就好了。”
“好妹子,怪不得管大人一开始就喜欢你!他最善观人,知道你是好心肠的姑娘。”
云夕咬了一口甜瓜就放到风霖嘴边让他也咬一口,两人一人一口吃得甚是甜蜜;走在他们前面的达兰大巫师回来头望着他俩的神态,呵呵大笑起来,“小公主,上次伯伯见到乌日更国师,他还提到你已到了找情宠的年岁,这个华夏族的美少年是你自己选定的?”
云夕听到舅父的名字,心中一惊,“达兰伯伯,你没有把我进旱海的事禀报国师吧?”
“现在还没有……但是不报是不对的,国师大人早就严令各地的巫师听到你的近况就立刻上报呢。”
云夕挣开风霖的怀抱,从骆驼上一跃而起,跳到达兰大巫乘坐的那匹白驼上,隔着一个驼峰对达兰大巫拧起麻花,“伯伯,你不能告诉我舅舅,他要是知道我没在大周游山玩水,反而跑到北狄的旱海吃苦,他会将我捉回去的!”
“不说也可以……嗯,小吉娜,你是为后面那个少年才愿意来这里吃苦的?”
“也不全是啦!达兰伯伯……令支狄人和我们虽然不是一国的,但他们也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好儿女,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他们死在华夏人的刀剑下?可是齐王殿下人也很好,后面这些华夏少年家里也有母亲和妻子等他们回家啊!”
达兰大巫的神色凝重起来,“原来我们的小公主已经长大了,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嗯,风霖哥哥说了,他想等大军回到伏龙山就劝说齐王殿下回蓟城,他想带我去令支王城劝说令支王撤兵,双方言和!伯伯,你认得令支的大萨满(类似冥国的圣女)是么?有你在当中周旋,定会事半功倍。”
达兰大巫含笑点点头,“那齐王若是同意霖公子的建议,我自当随公主进孤竹劝说令支王答里呵撤兵。”
云夕欢笑着在达兰大巫脸上吧唧两下,跃回到风霖身前。
这回连公孙隰朋将军也发觉她轻功高明且轻盈美妙,“相国大人,这云……小郎是位姑娘?”
管仲不屑地道,“你也是一国公孙,府中美姬无数,怎地这眼光就和一傻大兵没两样?”
公孙隰朋嘿嘿大笑起来,随即也咳了一阵;管仲握住他的手腕,“隰朋,你的身子怎地——”公孙隰朋摇摇头,示意他的状况他自己清楚得很。
管仲叹息道,“老夫这把子岁数了,就算立时去了,也不算得短命,可是隰朋你正当壮年,身子怎地亏虚成这样!早知如此,该换成父替你出山的。”
“隰朋得蒙相国举荐,成为主君器重的上卿之一,这些年来荣华富贵、喝令一方的日子也尝过了,最想念的就是与兵营的兄弟们一共在战场上快意恩仇的日子!这一趟来燕北,身子虽累,心里舒坦啊。”
这队人马在不见天日、不见边际的茫茫黄沙当中走到快天黑,仍未能觐见太阳神一面,幸好那种可怕的风沙未再兴起。
兵士们沉默地在就地躺下,战马们没有水喝已无力嘶鸣:原本是精壮的好马,现在一匹匹瘦骨嶙峋地比退役的老马还难以见人。
云夕本想靠在风霖怀里安睡,忽然听到一个竭力忍耐的呜咽声;她四下寻找:原是一个年轻较小的士兵耐不住饥渴,捂着嘴低泣起来。
她掏出一个蜜瓜用刀子割成两半递给风霖,让他给那可怜的孩子一半,剩下的给燕三公子,她因燕三出口辱骂慕容珞,所以没出手为他医治腿伤,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燕三接过甜瓜,却转手递给燕王,燕王抚顺他的乱发,“珏儿,你受了伤,本就有些发热,吃点果子兴许好受些。”燕三自记事起就没得到父亲这般和颜悦色过;他一边吃甜瓜,一边悄悄抹着眼泪。
那个从风霖手中接过甜瓜的小兵眼中发热,却是干得半滴泪水也无,接过甜瓜咬了一口,含了许久也舍不得咀嚼。
齐王沉默了一瞬,对公孙隰朋说,“传令下去,今日与寡人受此磨难的兵士回临缁之后全都归录神兵营!立下军功的可封为下大夫!”
公孙隰朋将王令大声交待下去,兵士们一同将手中的兵器举了三举,为了节省气力,他们不会再大声喧叫。
风霖脸上替他们露出开心的笑容,这笑容使得云夕胸中一紧,暗自庆幸巫师们及时赶来,不然就算她将风霖带走避过一劫,风霖这辈子也不会开心的。
走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天居然放晴了!而放眼望去,伏龙山黑乎乎的峰顶就在他们面前!
将士们嘶哑着声音欢呼起来,风霖也高兴地将云夕抛到头顶又接住,直到云夕叫着要气恼了才将她搂回怀里。
巫师们将齐人送到伏龙山和旱海交接的地带就调转骆驼要回去。齐王学着夷人的礼节向他们行了抚胸躬身礼,巫师们回了半礼就离去了。
达兰大巫却带着他的两名弟子随他们进山,齐王以为他们要护送云夕回蓟城,便拨了三匹好马给他们。
王子成父早得到边界守军的来报,带人迎上前来,一见齐王等人的样子,立时痛哭出声,悔恨自己留在山里享福,没跟主君一齐出兵打狄人。
齐王笑道,“成父快起来,你带兵在这里开山道也甚是辛苦,哪里算得上享福啊。寡人羞愧,这许多天在旱海里转悠,还未见到令支王城的样子,就险些葬身在黄沙之中!”
王子成父闻言忙引着众人先到圣泉汲水解解饥渴;山中众人也吃光了余粮,好在山中留兵不多,他们在附近的山岭打了许多小型野兽,也掘到不少蛇洞鼠洞,备下许多烤肉脯。
风霖稍饮了几口清水便拉着云夕到齐王近前,低声把他的想法说出。
齐王吃了一惊:“霖儿,寡人这些日子一直在懊悔不该带你出蓟城,若是你在蓟城留守,以你之智、齐军现在的处境会好得多!成父将军说山道已勉强可以通行,我们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早从芝麻岭发兵去孤竹。”
“父王,山下那名士兵送上血书的时候就说狄人的主力正围困在燕王城外,所以元、潘二位兄长的后支部队无法出城接应我们;但是从燕王父子被袭击的时间算来,狄兵的主力仍在令支王城!令支小国满打满算也就能拿出一万精骑兵,怎么可能同时——”
“霖儿,你是说?!”
“是,父王!孩儿猜测别有一股兵力既非令支人也非燕王的属下,而是燕王殿下的近亲或权臣,暗中蓄养的兵力与狄人一明一暗、勾结起来各取其利;令支人要的是西北三城畜养的良马、而蓟城那位‘暗的’,意在夺取燕王殿下的王位!”

 

90 山间艳浴
齐王望向身边的管仲,管大人一脸欣慰地点点头,姜小白深吁了口气,“霖儿,你认为慕容霸早已心知肚明?”
“孩儿认为如此,他欲借助我们除掉令支国这一强敌,却不急着回蓟城去解救夫人和燕世子,分明有他的打算;父王,他对我们不能以诚相待,我们还要继续牺牲这些齐国好儿郎的性命帮他驱敌么?”
“霖儿,你可猜得出,燕王宫如今是谁占了上风?”
风霖看了一眼云夕迟疑道,“孩儿也无把握锁定在何人身上,但是……若到了令支王城,兴许能从北狄王口中听个分晓。”
齐王沉吟道,“我们既然已走到这一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撤兵回蓟城解围就是,你不必去令支城冒险。”
“何来冒险?父王,云夕在草原的身份特殊,还有三位巫师大人陪我们同去,最差不过无功而返……”
“是啊,伯伯!”云夕没听懂他们方才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风霖不管说什么她都会赞同的,“我会护着哥哥,无人敢动他一根寒毛!伯伯,你们就放心地回蓟城等我们回来,我们没有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和北狄人开战啊!”
齐王这才明白那三位巫师为何会随他们回伏龙山,原来风霖和云夕早就计议好了。
“寡人是老喽……说不过你们这些孩子!就依你们的,小云夕,不管事成不成,你们可得立刻赶往蓟城,不可把风霖拐到昆仑去了。”
“哼,”云夕气呼呼地道,“我就知道!伯伯只想着让哥哥做你的女婿,我算什么?侄女儿……表、侄女儿!始终是外人!”
齐王哈哈大笑,“这丫头!没来由地吃起醋来,放心!等到你及笄的时候,寡人亲自给你们两个主婚!”
云夕脸一红,跺跺脚就跑远了;风霖喜得给齐王叩了个响头,“谢父王大恩!”不等齐王命他起身,就爬起来喜孜孜地去追云夕去了。
管仲拿出一个甜瓜掰成两半,递给齐王一半,“主君,霖公子若再立一功,将来在百官面前便更有危望;此子命相不凡,又居然碰到一位青鸟族的公主随护左右;您就放心地让他去谋划吧。”
“是啊,就算霖儿不提出此计,寡人方才也有意退回蓟城了,这山这旱海分明就是北狄人遨游的天地,寡人虽气盛却不能打无把握之战;更何况相父您与隰朋的身子都亏空得厉害,寡人也甚是忧心哪。”
管仲刚要开口,姜小白伸手止住他,“以后您就少说话、多饮水……蓟城那边果然如霖儿猜测的那般,是燕国内部人的搞鬼,寡人反倒不忧了……不管谁想取慕容霸的王位而代之,必不敢对元儿和潘儿下手,结下齐国这一强敌。”
“余下的日子,我们就边撤军、边派探子打探燕王宫的动静,等候霖儿的好消息;霖儿说得对,打仗的目的无外乎是为了以后不起、或者少起战争,让老百姓过上有儿有女、有夫有妻的日子。”
管仲听完他的话,咽下口中的甜瓜,偎在一块大石上舒心地睡着了。齐王给他盖上遍是破洞的披风,盯着他灰扑扑的面颊和全白的胡须,只盼着管仲的身体能支撑到赶回临缁城。
天色渐暗的时候,风霖从兵士手里寻到一个铜盆,他汲了水在火堆上烧开,等水稍冷一点,便在山腰一处僻静的山岩下放好水盆;回到山脚下,把坐在达兰大巫师身边、认真询问青鸟国近况的云夕拉了过来。
“哧——”他把中衣的后衣襟也撕下一片来,“小夕,你用这温水和衣擦擦身子,我给你挡着风。”
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云夕,云夕捏着这块略带风霖体温的布片,呆呆地站了一会,说不清心中是温暖是酸楚。
她松开衣带,用温水洗了洗布巾胡乱地擦了身子,最后系好裹胸和衣带才对风霖说,“好了,哥哥,你要不要换水洗洗?我也给你挡着风。”
“那倒不用了,我方才在泉子边上用冷水简单洗过了……我是男人不怎么怕冷的。”
他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就解腰带。
“哥——你脱衣做什么?”
“快点,趁这边无人走过,你也快解开袍子!”
云夕又羞又恼,“霖哥哥——你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
风霖呆了一瞬,哈哈笑了起来,“我刚才想起来,这天越来越冷,你身子本就怕寒,我这中衣虽然前后襟撕掉一截,穿在身上不甚好看,可是总能保暖的……你脱下外衣来把它套在里面,会暖和一些的。”
“嗯……”云夕面红过耳目,幸好在月光下面倒是不甚分明。
风霖把中衣帮她套在身上的时候,手指触到那紧绑绑的裹胸,“你——怎可以系得这么紧?不会影响呼吸么?快松开些。”
他不由分说把手伸到云夕的衣领里面去摸带结,云夕两手护住,“一点都不紧,不然会被别人看出我是女子的!”
“呵!军中还有人看不出你是女子的?”风霖已找到活扣,轻轻一拉就解开那巾丝纱。
云夕向后躲避,却令得纱巾滑落下来,她急忙弯腰去捡;抬起头来正对上风霖直勾勾的眼神;云夕大窘,“不许看!你转过身去!”
风霖定定神,“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它们是我的,不,我们的……我看看我的小兔儿有没有被那丝带压扁……”
云夕只觉后背一硬,身上已被风霖抵到冷硬的岩石上;风霖说着要看看他家的小白兔有没有受伤,却是把滚热的唇贴在上面忽轻忽重地熨着。
‘应该是将他推开吧,’云夕思绪纷乱地想着:‘大周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大叫着非礼,然后痛哭失声呢?’可是这种感觉怪怪的,身子软得像秋空上的白云,胸前的酥麻一直传到骨头里,这样很快活啊,她并不觉得是种羞辱。
风霖的热吻从她胸口转到她的嘴唇上,再不如之前的那种轻羽拂指那般小心和温柔,只是一味霸道地探求和索取,就如同尽情吸吮一个香甜的水mi桃一般,云夕昏头昏脑地只是胡乱地将他拥紧,在冰冷坚硬的石壁和火热坚韧的风霖之中,她自然更想贴近后者。
风夕感知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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