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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鸟公主 作者:徐茉量(纵横女生网2013.02.02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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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更好,她没了鞋子,岂不是更走不了了?公子御说笑得甚是奸诈,“夕儿,到前面的街市我给你买双丝履;这会儿你委屈一下吧。”
“那我如何下车用膳呢?”
“不用下车,我一会给你捎过去!”
云夕无奈,前天买了那么多新袍子,就没想到再买两双鞋子,唉。
没多久,宋御说亲自拿了一壶水和一盘肉片回到自己的马车,“夕儿,这个地方离民城太远,没什么好吃的东西,简单用些烤肉吧。”
云夕应着,伸手拿过水壶来灌了一口,喝得太急,被水呛得连声咳嗽;公子御说夺过水壶来,“喝水也不会么,我来哺你可好?”
云夕想起昨晚在宴宴上看到的那些从男子口中接酒的美姬,慌忙连连摇头,“那样,岂不喝到你的口水?不可、不可……”
宋御说愈发得心痒难熬,“你总得慢慢习惯啊!”说着稍一低头,狠、准、快地吮向云夕的樱唇,云夕拿起一片肉,极快地按到宋御说嘴上。
宋御说正微闭双目,细尝美人口中的香滑:却觉得口中咸而油腻、还略带些许膻气:噫,美人的口气如此之重!
他惊骇地睁开眼,正看到云夕捂嘴闷笑,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嘴:他吻的居然是一块流油的肥羊膘!
“小妖精,竟敢戏耍我……”
早上他还叫她云姑娘,不到午时改口称作夕儿,此时居然叫起小妖精来;云夕不悦地侧身端着盘子取食烤肉。
宋御说讪讪地,“慢些吃啊,别噎着……”他又看到云夕的两只小脚就搁在榻沿上,一只还轻轻在榻边晃动着……他的小腹又是一阵燥热。
他努力将脸扭向车窗外,老天将这个绝色的小妮子送到他身边就是为了折磨他么?昨晚就应该下手拿下她!做甚么老早就睡着了呢?无论如何,今晚都要占有她的身子,不然他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心。


 

28 戏言惹杀祸
子御说一行人还未出燕国边界,第二拨国中的线人迎面赶到,这回探子带来的消息更为详尽;宋国主君——子捷三天前确实死于大将军南宫长万之手,当时的情况大致如下:
那天,宋君带着众多妃妾到蒙泽行宫游玩,南宫长万将军护行。
宋王的宠妃听说南宫长万力大无比,能把长戟扔到高空中再一把接住,从未失手,便娇声央求主君命南宫将军戏耍。
宋君便让南宫长万为妃妾们献技。南宫长马虽是被鲁人拘禁多时、刚刚返国,但是鲁君敬他神勇、并未在衣食上苛刻于他,所以他神力未弱、更胜从前。
南宫长万把袍子脱掉,露出健硕的臂膀来,他猛地将沉重的铁戟掷到数丈高的空中再用手接住,看得美姬们连连惊呼。
宋君看到宠妃的眼神一直盯在南宫长万赤洛的胸膛上,不由得心生嫉恨;他非要和南宫将军比一比宫中最风行的一种赌戏;他最擅长这个,南宫却是不太懂得其中诀窍。
南宫长万连输五局,被子捷罚了五斗黍酒,醉意到了八、九分。
此时竖人来报,说是大周派使臣来通传新王继位,命宋国派人去洛阳参礼吊贺。
南宫长万本来已经醉得摇摇晃晃,一听到去天子之都参礼,倒是马上来了精神,他双手一叉,向宋王自荐为出使周都的使臣。
宋君哈哈大笑,“你一介囚徒,也配当我大宋的使臣!难道我宋国就没别人了么?哈、哈!”
南宫大怒,他是遵从宋君子捷的王令上战场流血卖命;被鲁人俘获许久,宋王才拿钱帛将他赎回,他心中早有芥蒂;此时新仇旧恨一齐涌出:
“宋君子捷!你这无道的昏君!比起仁义的鲁君姬同来,你半也点不配为人君!枉我南宫半世为你卖命,你却当我为刍狗一般凌辱,今日我就要一雪前耻!”
说完他捉住宋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宋王少年时虽也练过武技,这许多年来早已被美姬掏空了身子,哪里抵得过南宫长万的全力一击?没用一刻钟,子捷口鼻出血,被南宫长万打得当场毙命!
南宫长万打死宋君,也不管尖叫着四处逃散的宫姬,独自扬长而去;正遇上如厕回来的大夫仇牧,仇牧听他说出弑君之行,便扑上去要和他拼命,南宫没用第二招就将他的头骨打碎!
南宫长万一不做二不休,又杀了来讨伐他的太宰华督,拥立向来与他交好的宋君堂弟——子游为新君,又把朝中的戴、武、宣、穆、庄几位权臣驱逐出国,众位公子也各自逃亡别国。
他知先君的亲弟弟——子御说颇有才干,若不除此人,必然后患无穷;便命得力属下赶赴边界等候归国的子御说,命他们见到带使臣标志的车驾就出手射杀,一个活口不留!
公子御说和苏、利二公商议好,侍卫们继续驾车从齐、卫边界回睢阳;他与二公、云夕和两位侍卫高手乘马取道卫国境内,直接去北亳。
利公不太同意公子带着云夕这个累赘,苏公用眼色止住他:他观云夕步履轻而不浮,身材细瘦却呼吸绵长,虽是年幼却是个不显山露水的内家高手;此女若对公子倾心,便是一位极好的护卫。
晚间,车驾到了燕国边关的一座小城,守兵看到马车上插的使臣白旌旗,略一验看便让他们进城了。
一行人在边城中唯一的一家馆驿住下,宋御说虽是原本打算要早些夺下云夕的处子红丸,但是此时他身在险境,不知哪一刻就会遭遇公子游和南宫长万派来的杀手,岂能让自己在一时的欢愉中身陷万劫不复?
还不到子夜时分,云夕正睡得香甜,公子御说将她扶坐起来,套上男子的外袍,“夕儿,国中有大事,我们得连夜赶路,到路上再睡可好?”
“噢。”云夕迷迷瞪瞪地,穿上馆中仆从给她找来的新皮靴,打了个呵欠。宋御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歉疚地说,“好夕儿,等这次危难过后,我定会还你夜夜好梦。”
“危难?”云夕听到这两个字倒是兴奋起来,“要打仗了么?不用穿革甲?我曾经听师傅说起过江湖中的腥风血雨、战场上的英雄争斗……那么,我们现在要去闯江湖、做英雄侠客啦?太好啦!”
宋御说深叹这姑娘所受教育之怪异,他拿起桌上的一碗炭灰,“来,你这张小脸儿抹些灰才像个英雄好汉……别动!”
他给云夕抹黑了小脸,也在自己手上脸上抹了一层烟灰,又换上灰色的麻袍;拉着云夕的小手忙忙地向外走。
苏公、利公和两名侍卫早在院中候着,见公子和云姑娘出来,立刻扶马服侍他们上去。
云夕不愿让宋公子揽着,执意要独乘小白马,宋御说只得由她。
马蹄得得,几个人全力策马向卫国边界行进,公子御说不时回头看看云夕,看她一直紧随其后,才放下心来。
两个时辰之后天已大亮,宋御说‘吁’地一声让马停下,他见山道寂寂,路边上有流水声,便要在这边让马匹饮水稍做歇息。
“云夕?”众人都下了马,唯有云夕还直直地坐在马上。
“呃……到了么?要开始打架了?”云夕睁开眼,又打了个呵欠。
宋御说将她接下马,“你睡了一路?也不怕从马上掉下来?!”
“不会的,小白灵性着呢,它不会让我掉下来的。”云夕四下里望望苍茫茫、空寂寂的山道,失望地说,“你骗我,你说有‘危难’,哪里有?”
苏公笑道,“姑娘,‘危难’是用来避开不是用来面对的。我们一路平平安安的岂不更好?”
“‘危难’是用来避开不是用来面对的……”云夕重复了一遍苏公的话,立刻眉开眼笑,“苏伯伯说得有道理!你说话的口气跟我舅舅一样睿智呢。”
“呃,”苏公见四下安宁,马匹都在路边畅饮溪水、啃食刚生的嫩草,便招手让云夕坐下来,“姑娘,你的舅父大人是何名讳啊?”
云夕眨眨眼,“我舅舅名叫乌日更达莱;他的名字用华夏语来说是‘辽阔的海洋’之意。伯伯,宋国有海么?”
苏公摇摇头,“齐国东疆沿海,宋国地处中原却是无海,连河流也不算多……”
“是啦!我师傅也说齐国才能看到海啦,既然宋国无海,我不去也罢!宋大哥?你把金子还我一半,我不跟你去睢阳玩了,我要去齐国看海!”
宋御说的脸色变青,“金子放在马车上没带过来,你想看海……我处理完国中的事务陪你去看好了。”
他望着神色不悦的云夕,改口道,“也罢,我此次回国生死难料,你随我一起恐遭连累,你走吧,我身上尚有些银两……”
“这样啊,”云夕为难地摸摸自己头顶的小髻,“危难时刻抛弃自己的朋友是不对的,那样的人连草原上的狼都嫌弃呢。宋大哥,我跟你去睢阳,你不要生气啦。”
宋御说忽地捉住云夕的手,脸上浮现一丝惊喜,“如此……甚好,我们继续出发吧。”
苏公吁了口气,以后再不会和这小姑娘搭话了,若是她一言不合跑掉了,公子兴许会恼恨自己的。
他们也不进城,按照路引图上的小道专走僻静之处,饿了就找一个山涧猎食野物烤食;晚间就在避风之处休息。
进入卫国边界之后,天色已完全黑暗下来,几个人用过简单的晚膳,就在一个避风的山崖下露宿。
初夏的草木清香宜人,小虫温柔的鸣叫此起彼伏;遍天的星光璀璨夺目……若非是前途危机似伏,此时风景如此旖旎、佳人温软在怀,是多么快活的时光啊。
宋御说轻叹一声,将下巴抵在云夕的发间。
这小丫头晚上最怕风寒,这样气候宜人的春末,刚入夜她便偎进宋御说的怀里取暖;公子御说将缩成一团的云夕搂紧,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恐慌:若说这小妮子无情,她一到晚上就主动投进自己的怀抱;若说她有心示爱,却又不喜欢他更深一步的亲热。




 

29 蛇谷惊魂
趁她熟睡,公子御说低首去舐她的红唇,云夕惊醒似地躲开、将脸埋进他怀里,暖暖的呼吸透过领襟喷到他的胸口,身上又是一阵悸动。
宋御说咬咬牙喃喃道,“小妖精,终有一天我会将你吃干抹净……”
云夕睡梦之中觉得有一硬物抵在自己臀下,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喃喃道,“大周的男子真怪,为何都将暗器藏在两腿之中?”
宋御说大惊,“你……还在哪个男人身上发现腿间有……这种暗器……”
“慕容大哥呀,我要他拿出匕首来给我看看,他还生气了呢,骂我是蠢丫头……”
公子御说无语。半晌之后他揽紧云夕,“以后……除了我,不要再坐到别人腿上。”
“为何?这样很舒服呀,我自小就喜欢坐在高娃姨母怀里入睡……母亲和舅舅也没说过这样不可呀?”
“嗯……你有十二岁了吧?已经是大姑娘了,为何无人教你男女大防之事?男人身上藏的这种暗器很厉害的,有时候他自己也管不好、会伤人的!”
“这样啊!那……我还是靠在那棵树上睡吧,省得你不小心发出暗器来。”
“无妨,无妨!”公子御说忙将她拉回来,“我是不会舍得伤害你的,那个暗器……总之,也会让女人很快活。”
云夕听得糊里糊涂,忽然想起轩辕澈的话,她一下子坐正身,“那东西是你采阴补阳用的么?”
“采阴补阳?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怪事?”
云夕不解地想道,‘母王不是说男人天生就懂采阴补阳的法术,我只需顺其道行之就可采阳,为何这个宋公子不懂呢?’
她想了一会儿,睡意又袭来,又偎进宋公子的怀里睡了。宋御说被她弄得睡意全消,一直念着‘采阴补阳’这四个字,决定天一亮就问问两位文师。
宋御说一行人走的路线未向任何一个属下说起,连他们自已也是边行边查羊皮地图;所以一路上有惊无险,渐渐接近公子御说的属地北亳。
南宫长万派到边境的亲信截到了插有宋国使臣旌旗的马车,刺客们将围护在马车外的侍卫杀戮殆尽,击碎车厢、才发现车里是几块大石头!
他们急忙回王城将此事报给南宫将军,南宫长万大怒,骂他们是饭桶;立刻派了几路人马堵在入北亳各城门必经的要道上。
宋御说一行六个人每天除了两个时辰用做猎食、两个时辰用作人马休憩之外,其它时间都在策马奔驰。
云夕却是每晚亥时必睡、不到天亮不醒;她可以坐在飞驰的小白马上安眠,宋御说却是再也不肯让她如此,定要揽她在胸前、共乘一骑才安心。
云夕心里是有些感动的,除了亲人之外,就只有轩辕澈和宋御说对她这样体贴过;她也曾设想:宋公子就是自己要找的‘哥哥’么?好像不是……她还记得那个梦境:虽然在梦里看不清‘哥哥’的脸,但能闻得到他身上亲切的气息、感觉到离开‘哥哥’那一瞬间胸中撕心裂肺的痛楚,心里瞬间被蛊虫噬空一样……
宋大哥身上的气息虽是不算难闻,却和梦中的男子完全不一样;而且,就算让她现在就离开宋御说,她的心里也不会有多难过;那么,宋大哥定然不是她要找的人。
东方渐明,云夕在宋御说怀中挣了挣,公子御说却将她揽紧,“乖,天还没大亮,再睡一会儿吧,跟着我们一路餐风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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