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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红帽(出书版) 作者:凌淑芬(出版日期:2014-5-16)-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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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镇上如果有什麽纠纷需要找私人仲栽,大杰克通常是很好的人选,因爲敢跟他呛声的人很少,这让他在镇上拥有还不错的名声。

  不过,这不表示一般人家敢让自己的闺女嫁给这样的男人,所以大杰克到现在还是单身,虽然蕗琪也不晓得他多大年纪就是了,她猜测他起码三十。

  三十岁而未婚的男人,在这个时代是个异数,尤其是一个小有财産的男人。难怪!

  “你跟大杰克?”她露出担心的神情,瞄向他的腰下。“你……还好吧?”

  盖茨克翻了个白眼。“姑娘,爲什麽我觉得你脑中现在的画面很不淑女?”

  “我是你朋友,又是个巫医,我担心你是应该的。”她重重道。

  两人体型真的差太多了,大杰克那麽魁梧的块头,盖茨克顶多五尺十寸,又是这副细长的身板……

  盖茨克咳嗽一声,“放心,我己经先试用过才动手的。”

  她的下巴掉下来。

  “这种事还能‘试用’?”老天,太刺激了,好好听!连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同志朋友都没有这麽劲爆。

  “五天前的中午,我到他的酒馆喝酒,午休的时候,我和他到後面去看看他的储藏室……”

  然後盖茨克钜细靡遗地描述发生在那间储藏室的事,以及他先用手验货的结果。

  她掉下来的下巴回不去。

  “……後来我发现他还不错,昨天晚上我去酒馆喝酒,结束营业的时候就留下来了。”盖茨克耸耸肩道:“相信我,他很有经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们两个都很伦快。”

  她越想越不对劲。

  “你走进一间酒馆诱惑它的主人?”蕗琪停下来瞪着他。“你疯了吗?盖茨克,我不想太残忍,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对你的……‘喜好’那样的开放。你就没有想过你若试探错人,会有什麽後果吗?如果大杰克不是此道中人,他可能当场打死你,或把你阉掉、丢在大街上让你流血至死。”

  她不想半夜被人叫去帮好朋友收屍。

  “相信我,我知道。我第一次踏进他的酒馆,他看我的那个眼神我就知道了。”盖茨克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蕗琪又瞪了他好一会儿。

  “好吧。”她从红色的斗篷下淘出一罐东西丢给他。“请小心使用。不过你不是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吗?现在去招惹一段新关系好吗?!”

  他看了一眼她丢给自己的是什麽--润滑香油。

  你这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女人,我喜欢。

  盖茨克愉快地将润滑油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没有人提到什麽天长地久。他没打算让人知道他的事,我也没打算爲他留下来。反正我们现在都很享受彼此的陪伴,这样就够了。”他耸了耸肩。

  蕗琪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臂膀。

  同志这条路,不管哪个世界,走起来都很辛苦。

  有时想想,命运真是弄错了对象。

  如果当初是盖茨克被拖到她的世界里,而不是她被拖过来,对他应该更好一点。

  虽然她的世界依然存在着许多对性倾向的不公,但起码比这个保守的时代好多了。

  “别说我了,你呢?”盖茨克看她一眼。

  “我怎样?”

  “你跟你的大野狼进展到哪里了?”盖茨克笑得很坏。

  “爲什麽你会认爲我跟他有关系?”她完全不动声色。

  “少来,我不是没看到他看你的眼光,不过重点是,他看我的眼光!”他翻个白眼。

  “怎麽,你相中下一个对象了?”她取笑他。

  “谢了。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可惜他对我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把我的脑袋扭下来当椅子坐。女人真是祸水!”

  他住在这里的期间,靠着每天和另外两个吉普赛人去华洛镇卖艺赚外快。有好几次亚历从他面前经过,盯着他的那双狼眼几乎把他戳穿两个洞。

  想想真好笑,他竟然也会有女祸!

  “你少管闲事。”她白他一眼。

  “喂,刚才是谁逼问我的韵事?我可是一点都没有隐瞒,你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是女人,你想跟女人讲公平?门都没有。你要是敢在我家人面前乱说话,当心我下咒让你某个地方生疮。”她阴阴地警告他。

  他连忙退後一步,护住自己的要害。

  “算了,我怕你。”来到边城区,盖茨克把提着的草药篮交还给她。“你继续在这里看病?不是都求诊的人上山去找你们吗?”

  她接过草药篮,摇摇头。

  “我没有在这里看过病,罗勒医生对于草药的知识很感兴趣,所以一有机会就谙我过来,我们会互相切磋一下。”

  “他也相信巫医?”盖茨克皱眉道。

  “他相信医学,药草的知识和医学并不相抵触。”

  尤其上次的风寒感染,在她的帮忙之下有些病患确实好得比使用一般药物快,于是罗勒医生对草药的效用便更感兴趣了。

  “外头的人心眼很多,我不信任他们,你自己小心一点。”盖茨克离开之前警告她。

  蕗琪笑着对他挥挥手,送别了她最好的朋友。

  “亚历。”

  桑玛匆匆走到主屋的大院子来。

  来访期间,他们兄妹俩借宿在侯爵府後方的一座别馆,与主屋只隔了一道围墙。

  她漂亮的双眼红了一圈,不晓得又发生了什麽事。

  “桑玛,有事吗?!”亚历跨上马背的长腿收了回来,小厮先帮他把大黑马牵到一旁。

  桑玛嘤地一声扑进他怀里。

  “亚历,我很担心我哥哥,他的脚一直没好……”

  “你後来没有再回去婆婆那里看吗?!”亚历皱起浓眉。

  他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端,桑玛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这副宽阔的胸膛,何时会变成她的呢?

  “後来有回去看过几次,可是我哥的脚非但没有变好,反倒躺了三个星期都还不能下床。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叫城里的医生给他看看?”桑玛六神无主地望着他。“亚历,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

  亚历一怔。

  三个星期还不能下床?这确实是奇怪了点。他自己当时的情况比斯默更差,婆婆治疗了十天就能拄着拐杖开始走路。

  “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来到斯默的房间,斯默看见他们,从床上挣紮着坐起来。

  “嗨,亚历。”

  亚历心头一阵罪恶感。

  最近公事太忙,而私人的时间……想到私人时间和谁在一起,他心头一荡,随即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

  “对不起,最近进入秋收时节,领地里的杂务很多,我没有办法经常来看你。你还好吧?”

  斯默的气色并不算太差,只是可能久病在床,很少出门,所以脸色比较苍白。他腿上那一大包倒是挺怵目惊心。

  一旁的侍女立刻拿几个软垫垫在斯默背後,扶着他坐起来。

  “我很好,你忙你的事没关系,桑玛去烦你了?”斯默笑着看妹妹一眼。

  “哥哥!”桑玛愠怒地低喊。

  亚历一接近,便闻到浓浓的草药昧混着一丝淡淡的腐味。

  他心头一惊。“我们还是请罗勒医生过来一趟吧!”

  他转头对侍女点点头,侍女立刻出去传达他的意思。

  风寒症的传散早己停止,恢复出诊的罗勒医生在极快的时间内赶来侯爵府。

  罗勒医生将斯默腿上的包紮解开後,轻噫了一声,没有立刻做出诊断。

  “其实伤口也不是一直都不好,就是好好坏坏的。有时我那天感觉脚伤好一点,撑着下来走两步,通常隔天就会感觉不舒服,又不能动了。”斯默主动提供病况。

  “我早警告你,没事不要一直下来走,你偏偏不听。”桑玛气恼地道。

  “平时是谁在帮他换药的?”罗勒医生问。

  “大部分是女仆,偶尔女仆不在身旁时,我会帮忙换。”桑玛皱起细致的眉心。

  “是不是那个老巫婆的药有问题?我每次换药总觉得那个味道很奇怪。果然受伤还是应该找专门的医生,都是我……”

  她的眼中泪光盈然,靠向身旁的亚历。

  “我去年跌断腿,也是莫洛里婆婆帮我治好的。”亚历心里不太舒服地道。

  “你当然帮她们祖孙说话,谁不知道你……”她咬了咬唇,撇开脸不再说话,娇雅的面容又滑下两道委屈的泪。

  亚历一阵不耐,又不好发作。

  “好了,桑玛。”斯默拍拍妹妹的手。

  “亚历真的很忙,我们远来做客,己经给人家添很多麻烦。对不起,亚历,在你和侯爵最忙的时候偏偏又给你们带来更多工作。”

  “你是我朋友,怎麽会是工作?”亚历转头看着医生,“罗勒医生,现在是什麽情况?斯默的伤口爲什麽一直好不了?!”

  罗勒医生是今年初才来到华洛镇,之前差点毁了亚历脚的老医生己经退休,所以他并不清楚当时是什麽情况。可是这阵子跟着蕗琪一起研究草药知识,他感觉蕗琪应该不会连这麽单纯的伤口都处理不来。

  但包紮解下来,斯默的外伤确实收不了口,以他己经受伤三个星期的情况来看,这一点非常诡异。

  “我替斯默少爷换另一种药,让他吃吃看,包紮的药我也会另外开。”罗勒医生拿起笔,写下一张处方。“拿着这张处方单到镇上的药铺抓药就行了。”

  “谢谢你。”桑玛接过他的药方笺。

  “药方让仆人去抓就行了,我送医生出去。”亚历站了起来,欠了欠身。

  “你要走了?!”桑玛失望地道。

  他确实不想久待,藉口要问医生一些问题,和医生一起走出去。

  “斯默的伤势不会有事吧?!”送医生来到门口,到底是担心老朋友,他再问一次。

  罗勒医生沈吟道:“斯默少爷的脚伤并不是一直没有好转,只是恢复的速度很慢而己。只要把局部发炎的情况控制下来,应该就会没事了。”

  但如果没有控制下来,只怕真的会有事--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亚历点点头,让仆人备马送医生回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最後一撞,两副年轻的身笛同时绷紧、弓起,呻吟。最後男人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重重喘息。

  休息了片刻,他终于找回足够的力气,从她身上翻开,舒懒地躺在她的身旁。高潮的余韵太美好。半晌,他侧过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凝视她。

  “你在哪里学来的那些把戏?”

  “什麽把戏?”她依然需要一些时间调匀气息。

  旁边那家夥抓住她的手,用力啃了一下。

  想到刚才她用嘴帮他做的事,他心里怪怪的。虽然很舒服,舒服到他原本今天准备慢慢跟她磨,却忍不住狂性大发,抓着她用力做了一回。

  如果不是很肯定她的第一次是跟他,他会以爲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噢!你是狗啊?”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拍他脑袋一下。

  他低笑,在自己啃过的地方舔了一舔,然後细细咬起她的纤指,一只接着一只,不重不轻,让人心痒。

  “原来真的是佝,又咬又舔的。”她低笑,把他推倒,翻身坐到他小腹上。

  臀部马上感觉某个部位不太老实的胀起。老天,年轻人都这样,还是他天生体力惊人?她觉得应该是後者。

  “不是狗,是狼。”他的大手懒懒地在她柔滑的腰臀游移。

  天气渐渐转凉,这样的夜晚对他来说只是凉爽而己,对她却是低温。第一次带她去浸溪水是爲了吓她,没想到事後真的让她染上风寒,害他担忧许久,最後他迅速找到应变之道--一座位于森林内的小木屋。

  这拣木屋是洛普家的産业之一,平时供贵族打猎休息使用,己经空了一段时间,正好适合两个人愉快地享受欢情。

  每隔三天,他们会来这里相会一次。大多数是夜里,偶尔是两人都偷闲的下午。

  “这种事情靠的是天赋。”她俯身轻咬他的鼻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贵族子弟不是都很糜烂吗?怎麽某人的第一次这麽晚?”

  他的蓝眸凶猛地一眯。

  “那次不是第一次!”他用凶恶的语气掩盖狼狈。

  “噢。”她点点头。

  等一下,这麽说好像没有更好。有经验还结束得那麽快,那不是很丢脸吗?

  “咳!是第三次。”他被迫觉得自己一定要解释清楚。

  “嗯。”她继续庄严的点头。

  “我第一次是十三岁的时候,跟我们府里的一个女侍。”他防卫性地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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