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缉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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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处三个字: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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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无这两天因为一些私人事情,没能保证更新,很是惭愧,我会加快速度的~向亲们鞠躬致歉~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十一章 案情分析(补更)
“请问齐泽明跟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齐泽浩语塞,“目前还说不好是什么关系,应该是表兄弟,但是我们还没有做过DNA检测。”
“那你们昨晚聚在一起商议的内容是什么?”
“就是他认祖归宗的问题,我妈妈和我大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问了很多问题,他说的都分毫不差。他还有嫡长子的玉佩,我们跟拓片比对过也是吻合的,大家基本都已经认定他就是齐家的嫡长子。”齐泽浩停顿一下又说,“但是我妈妈说,为了名正言顺,还是去检验DNA比较妥当。”
吕聪点头,暗道这个老夫人处事还是很稳妥的,又问:“那齐泽明对这个决定有什么反应?”
齐泽浩凝神想想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从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彬彬有礼,说话也不急不慢,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
“这个问题定下来,你们就散会了?”
“不是,随后我们又商议了筹备祭祖的事宜。”
“祭祖?还没确定他是不是齐家之后,就开始筹备祭祖?”吕聪奇怪地问。
齐泽浩解释道:“就算他不是齐家之后,这次正好各房都赶回来,我就提议说把应该在半年后的祭祖提前,大家讨论后都同意,所以已经让忠叔开始着手准备。”
“这个忠叔……”
“忠叔是我家的管家,他家似乎从几辈前,就每代都有人在我家做管家,到忠叔这代,他始终孤身一人,所以也没有子嗣。”
“恩,说说昨天你们结束商议各自回房以后,你都做什么了?”
“昨天结束的时候差不多是八点四十五,我回房以后先洗衣服洗澡,然后去给我小叔送东西,那时候大概是晚上九点二十。”
“你小叔就是齐佑鑫?”虽然徐诺介绍过,但是吕聪还是有些分不出齐家众人,毕竟名字太过于相近。
“哦,不是,是齐佑旭,住在七星院。”齐泽浩道。
“你去的时候他们都在?”
“是的。”齐泽浩点头。
“那你在那里呆到什么时间?”
“坐了大概二十分钟我就告辞了。”齐泽浩继续说,“当时看表是差几分十点,我妈妈每晚十点要做晚课,我就去主院跟我姐姐一起陪她念经,十点半过才回房间睡觉。”
吕聪心里盘算,跟其余几人验证无误的话,基本可以排除齐泽浩的嫌疑。等尸检结果出来,死亡时间再能缩小的话,也许跟他有过接触的几人,就可以一并排除了。毕竟从齐家大院到案发现场,有将近半小时的路程,案发又是晚上,即使是熟识地形的人,速度也肯定要受影响。
徐诺带着检验科人员回来时,吕聪也刚好结束了对齐家众人的询问。
吕聪征得齐泽浩的同意,把会客厅的西屋作为临时会议室,四队众人聚在一起召开案情交流会
徐诺先汇报了自己的问询和取证情况,把齐泽明收到的信拿出来给众人传阅,简单介绍道:“信里很详细地写出齐家近几代的家族关系,并且还附上了祖训内容,很明显是齐家中人所为。信中说,齐泽明的祖父也就是当年的家主齐恩祥,并不是因为丧子悲痛过度病逝,而是被想要霸占家产的亲侄子、侄媳害死,也就是指齐泽浩的父母。”
“有没有采集信封和信纸上的指纹?”吕聪问。
“已经采集过了。”徐诺点头继续说,“据文汉夕说,齐泽明就是为了验证这件事,才千里迢迢回国。以认祖归宗的借口,进入齐家,想要查出当年真相。”
“我觉得凶手肯定是写信人。”李可昕突然冒出一句。
刘赫伸手探探她的额头道:“发烧了?”
“去你的,你才发烧了。”李可昕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
“那你有什么证据说写信人就是凶手?”
“我,我的直觉。”李可昕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
刘赫果然嗤之以鼻,刚要开口,许诺忽然接话道:“可昕说的有几分道理,我觉得,也许这封信的目的,就是把齐泽明引回祖宅。”
吕聪摸摸鼻子道:“这也是一种可能,不过我觉得文汉夕杀人的可能也不能排除,毕竟他才是跟齐泽明更为亲近的人,也更有可能有足够的杀人动机。”
徐诺在心里斟酌良久,不知道是否该把宝藏之事说出来,毕竟是朋友之托。但是冷静下来思索,这宝藏说不定就是杀人动机,还是对大家合盘托出。
李可昕这下神气了,一拍桌子道:“看吧,我就说,那个写信人肯定是想要独占宝藏,但是嫡长子玉佩下落不明,于是他千方百计找到齐泽明,用这封信引他回国,伺机下手,抢到玉佩好去寻宝。”
徐诺这次却没有附和,反而拧眉道:“但是我当初问过齐泽浩,集祖训、家谱和玉佩能够找到宝藏一事,都是历代家主死前口传,并没有书面写出,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只有齐泽浩有嫌疑?”说实话她有些排斥这个结论,从自己本心说,她并不认为齐泽浩会是凶手,但是她不想自己再犯感情用事的错误,还是客观地分析道。
吕聪却摇头道:“齐泽浩应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绝对的秘密。”
刘赫却反驳道:“我刚汇总了所有人的案发时间活动,我觉得齐泽浩的不在场证明并不完全可靠,他妈妈和姐姐很可能做假证包庇他。”
徐诺拿过笔录本,只见上面罗列着齐家众人案发时间的活动:
秦文云与齐泽浠在房内看书,十点左右齐泽浩去跟她们一起做晚课念经。
齐泽浩九点二十去七星院,十点去主院,十点半回房。齐佑颖和秋林回房后很快就各自洗漱睡觉。
齐佑鑫和魏敏君在房间聊天,齐泽鸿在房间用座机跟女友通电话。
齐佑凝跟陈伦从谈话变为吵架,齐佑凝让儿子与赵倩倩分手,忠叔巡视院门有无关好时路过六合院听到争吵声,而当时赵倩倩在房间跟好友通电话诉苦。
齐佑旭一家回房后烧水准备洗澡,九点二十与齐泽浩聊天到快十点,待他走后就各自睡觉。
忠叔从九点开始进行宅子的巡视,走到六合院巷口,见门未上锁便进去提醒,听到齐佑凝和陈伦吵架,估计当时是九点四十,敲院门提醒他们插好巷口大门,便继续巡视别处,巡视中并未发现其他异常,随后就回东院自己房间睡觉。
徐诺仔细研究不在场证明的时候,刘赫已经在笔记本电脑上大致画出了齐家大院的草图,并解释道:“根据我刚才从忠叔那里了解到的情况,齐家的整体结构就是这样的,蓝色的几道大门,都是忠叔每晚会上锁的,而红色的是巷门,都是各院自己从内部插上门闩,黑色的是各院院门,是否插门就是各院自己决定的了。刚才我带检验科人去四下观察过,并没有发现院墙有攀爬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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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图见上面,比较简陋~大家将就着看看)
致歉~小无昨晚码字码的入神了,再抬头看表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囧~这一章应该是昨天的~今天的更新白天奉上~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十二章 齐家旧事(上)
吕聪抬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半,抬头对徐诺说:“我明后天都要去总局开会,最近市里在进行软毒品严打。队里的人留给你,你在这里主持工作,我回去跟进法医和检验工作,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徐诺点头应下,送吕聪离开后,她思索了一下,找齐泽浩道:“我们可能要借住你家做事,可昕可以跟我一个房间,你能不能安排刘赫和子玉跟文汉夕住一个院子?”
齐泽浩点头道:“没问题,真没想到原本是认亲的好事,却闹出这样的悲剧。”
徐诺忽然正色道:“齐泽浩,咱们几年的同学,多年的朋友,我希望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齐泽浩脸上的诧异并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徐诺没发现什么破绽,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你发现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跟我们反馈,不能因为是你家人就心存袒护。”
“那是当然,现在是谋杀案,这个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徐诺低头看到桌上的信件,抬头对齐泽浩道:“你去请秦老师到这里来,我有些事情要问她。”
不多时,秦文云捻着串佛珠进门,她换了一身素白旗袍,首饰也都全数取下,显得整个人纤细柔弱。
秦文云低声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坐在徐诺和李可昕对面,“真是家门不幸,竟会发生如此惨剧,如果泽明真是养父之孙,我实在愧对养父母之恩。”
徐诺不置可否,把装在证物袋里面的信纸推到她面前。秦文云有些诧异地拿起信纸,没看多久便面色惨白,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许久,她终于放下信纸,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手中不住捻动佛珠,口中喃喃诵经。
徐诺开门见山地问:“秦老师,这信中所言可否属实?”
秦文云没有正面回答:“大哥死讯传回之时,正是立秋之日,家里正欢欢喜喜地筹备立秋的团圆宴,谁想到竟迎来这样的噩耗。养父当时惊得摔了茶盏,径自回房闭门不见,养母哭的晕厥几次,怎么劝都止不住。”
“天气一天凉过一天,养母身子本就病弱,日渐消瘦,不到立冬就撒手而去。先是丧子,而后丧妻,养父精神也开始不济,卧床不起。当时我一直在床边伺候,不离左右,饮食汤药也都是我经手,断不会有这信里所说的下药毒害之事。”
李可昕纳闷地嘟囔道:“那你刚才哭什么……”她刚才还以为秦文云要认罪呢,白高兴了一场。
虽然嘟囔的小声,但由于屋内很静,又是老房子拢音,秦文云还是听到了李可昕的话,开口解释道:“看信中内容,定是齐家中人所为,这般构陷,真是让人心寒。”
“秦老师,你能猜到是谁所为吗?或者心里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秦文云摇摇头道:“信中说图谋家产,齐家除了这座房子,还有什么家产。要不是泽浩头脑精明,现在齐家早就连这套房子都养不起了,每年的修缮费用就不是小数目。”
“齐家不是有宝藏吗?”徐诺试探地问。
秦文云讽刺地一笑:“宝藏?那几百年前留下的几句话,就能证明有宝藏?齐家祖祖辈辈,谁又曾真的找到宝藏。”
“那秦老师的意思是,祖训上宝藏一事纯属虚构?”
“在我看来不过是先辈为了让后代承宗守宅,才故意这样说的罢了。”秦文云从刚才的悲伤中恢复过来,又变回那种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淡漠。
徐诺见问不出什么其他,便送走秦文云,决定跟刘赫等人进村排查,看有无村民发现可疑人物,最好能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些齐家旧事。
刘赫与李可昕朝西排查了两条街,一无所获。
李可昕看着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板路道:“别说,这村子的规划真是不错,比东外区可漂亮多了,你说这村子弄成这样,得花多少钱?”
“上次听小刘回去说,这村里的房子都是齐家出钱盖的,看来齐家真是财大气粗呢!”刘赫边说边四处张望,一路走来,村里的道路都是两米宽的石板路,两侧离院墙各有半米宽,种着一些花草。各家的院墙、房子也都是整齐划一,心里也不由啧啧称奇。
这时路旁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小伙子,你这可就猜错了。”
刘赫和李可昕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60岁出头的老妇人,坐在一家院门口,正端着旱烟袋看着他俩。
刘赫笑嘻嘻地凑上前去道:“大娘,我哪儿猜错了,你给我说道说道。”
老太太吧嗒一口旱烟才道:“这村里的房子,早些年破败不堪,有好多家还是泥坯房。后来泽浩少爷回来继承家产,说动大太太拿出一大笔钱,借给村民作为盖房用,然后带着几个城里人回来,漫山遍野地跑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投资种花、养鹿,还有啥山鸡野猪的,村里人去做工抵债,还有工资拿。这石板路,是全村人为了让泽浩少爷出入不再走黄泥路,自发铺起来的。当初只有村口到大宅一条路,但是后来慢慢发展的全村都铺上了,这日子也越过越好。“
李可昕听这老人管秦文云叫大太太,觉得应该与齐家关系匪浅,试探地问:“大妈,你以前在齐家做事?”
老太太磕磕烟灰道:“还是这个小姑娘机灵,当年我妈在齐家做帮厨,我也经常跑去玩儿。后来大太太怀上小姐,我就去齐家做保姆,小姐和泽浩少爷都是我带大的。”
老太太说话有些絮叨,但还是让刘赫和李可昕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她很有可能知道齐家一些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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