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190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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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狻猊面对的模拟阵地上设有4段障碍带(这是一战时期德、奥军防线的标准设计),每段障碍带上布设了4排挂有密集铁丝网的木桩。测试的第一个科目是穿越木桩障碍,木桩长1.775米,露出地面的部分占全长的1/4—1/2,“金狻猊”在中等速度下顺利穿过4排木桩。第二个科目是穿越两片编有铁丝网的木桩阵,”金狻猊”事先加装了一个绞盘、两个带钢索的地锚和一个可拆卸式简易桥,这已是工兵破障车的雏形。它小心翼翼地在木桩阵中打通了一条稍大于车身宽度的通道,然后开了过去。第三个科目是利用简易桥梁跨越战壕,测试结果也非常成功。金狻猊连绕带撞,用了不到1分钟就轻松穿越,这在战场上相当于为后面的步兵撕开了一个进攻的口子。
而防守方用哈奇开斯重机枪、麦德森轻机枪和各种步枪、手枪对金狻猊的车声进行了密集的射击,除了在金狻猊的装甲上留下一些坑坑洼洼的弹坑之外,没有对金狻猊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阵隆隆声,却只见金狻猊装甲车上的四个士兵忽然跳下车,飞也似地逃跑了。须臾,一艘巨大的飞艇出现在金狻猊装甲车的上方
呜
轰
一颗120毫米口径重炮榴弹改装成的航空炸弹落在装甲车的身边,虽然没有直接命中,但是巨大的冲击波却使得庄稼侧翻过来。随后,飞艇又投掷了一枚炸弹,这次炸弹准确命中了装甲车,装甲车被炸得粉身碎骨。
飞艇正欲缓缓地离开,西北方的天空中忽然又是一阵怪响。只见三驾双翼飞机成品字形编队向飞艇直扑过来。
飞艇上的机枪立刻开始对来犯的“敌机”进行扫射,“敌机”也向飞艇猛烈开火。
噗噗噗噗
飞艇上的气囊被打出了几十个窟窿,呼呼地朝外跑气,但是飞艇既没有坠落,气囊也没有燃烧,更没有爆炸。因为,这家飞艇的气囊由五百个独立的小气囊组成,而且气囊充的不是氢气,而是氦气。
徐天宝和德国驻沈阳领事馆的参赞武官塞纳特*冯*赛博特恩一起在远处的指挥部里,用望远镜观察这战场上的一切。塞纳特*冯*赛博特恩看了演习之后,笑问徐天宝:“尊敬的徐将军,这场演习你得到了英国人还是法国人又或者是美国人的帮助?”
徐天宝反问道:“尊敬的参赞先生,你为什么这么问?”
塞纳特*冯*赛博特恩答道:“这场演习所体现的战术思想,以及配合这种战术思想的武器装备,和贵国及其落后的军事理论水平以及军工制造水平很不相称。”
徐天宝哈哈一笑,说道:“中国有句谚语,叫做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承认,中国现在在各方面都远落后于西方,但是不代表这其中没有个别精英分子。”
塞纳特*冯*赛博特恩还是不相信,徐天宝说道:“要不这样吧,刚才我军展示的冲锋枪、迫击炮、飞机、飞艇、装甲车这些新式装备我可以送一批给贵国的皇帝陛下,作为礼物。你们可以尝试生产一些,在实战中检验一下。如果觉得好,那么它们的专利权我都可以出租给贵国的军火公司。”
塞纳特*冯*赛博特恩自然明白这些装备的重大意义,他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是租界,而不是转让?”
徐天宝答道:“我需要的是一个长期的合作伙伴。租金的计算方式,就是敌军的伤亡数字为准,敌军伤亡越多,租金越高。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以美元结算!”
“我会把这个消息向皇帝陛下汇报的!”塞纳特*冯*赛博特恩笑了笑,“接下来,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有~辽河里刚捞上来的鱼!”徐天宝一抬手,“塞纳特*冯*赛博特恩先生,晚饭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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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民初国会选举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非暴力方式的政权角逐。以国民党、共和党为代表的各个政党采取了各种各样的竞选方式和竞选策略,其中有暴力、行政作弊等恶性的方式,有舆论斗争、金钱作用等中性的方式,也有公开演说、政党组织、法律诉讼等良性的方式,虽然有很多缺点,但总体来说这是一次具有合法性的选举。民主制度需要深层的现代政治文化为依托,从传统〃一元文化〃到现代〃多元文化〃需要一个长期的转化过程,竞选中暴露出的政治文化缺陷预示了在中国建立民主制度的道路必定曲折艰辛。
1912年底到1913年初进行的第一届国会选举分为众议员选举和参议员选举,其中众议员选举分为初选和复选两个步骤,参议员选举分为省议员初选、省议员复选和省议会选举参议员三个步骤。
众议员初选和省议员初选都是由县一级行政单位负责组织,多数地区是在1912年12月上旬举行。为方便选民投票,每县除县城外通常又分设几处甚至十几处投票站,投票站一般设在乡间集市上。当时县一级选举的组织力量非常有限,分散到几处、甚至十几处投票站就更形薄弱,而初选选举时限短,选举人众多,常有几千甚至超过万人在一天内在一处投票站投票,选举人素质又较低,人多拥挤,秩序不易维持。
众议员复选和省议员复选都是在人为划定的选区一级举行,一般每省划分为5…8个选区,每个选区包括若干个县。初选中得票超过一定限额(通常要一百几十票)的初选当选人集中到选区内中心县市参加复选,选出众议员和省议员。省议员一般每省一百多人,复选得票十几票就可能当选。众议员全国共596人,每省几十人,每个选区一人到数人不等,通常要几十票才能当选。
参议员选举是先由省行政长官召集新选出的省议会在省会城市开会,再由省议会选出每省十名参议员(参议员可以不是省议员),再加上蒙古27人、西藏10人、青海3人、华侨6人、中央学会8人,参议院法定议员人数为274人。
在参众两院初选和复选中,国民党获得了压倒优势的胜利。1912年底到1913年初的中华民国国会选举中,国民党若不计跨党人士,在参议院274个席位中赢得132个席位,在众议院596个席位中赢得269个席位,在参众两院中成为多数派,代理事长宋教仁可望成为国务总理,引起临时大总统袁世凯的猜忌。
此次选举胜利,国民党是最大的赢家,国民党竞选地胜利,使全党一片欢腾。几家欢乐几家愁,国民党的胜利衬托出了进步党的失败,原本大选进步党以为靠着梁启超的威望和前清谘议局宪政人士的声望,再加上袁世凯政府明里暗里的支持,可以取得较多的席位,但现实给了他们一个无情的闷棍。沈阳的徐天宝此时正一面喝着从福建运来的大红袍,一面看着报纸,看到竞选结果,不禁莞尔一笑。一旁的熊希龄问道:“天帅为何发笑?”
徐天宝笑答:“袁世凯要做威权领袖,认为约法约束他、国会监督他,是对四万万国人不负责任,是犯罪,所以他肯定会一意孤行,将来甚至会解散了国会,流产了宪法;梁启超要在共和的壳内造就一颗开明专制的心,所以他一意孤行,违逆了自己进步党大多数的同志的议会政治理想;孙中山欲支持袁世凯在朝搞“军政”,由自己在野搞“训政”而不可得,所以他一意孤行,以一种专制的姿态,不顾自己国民党大多数同志的反对,会用尽一切手段和袁世凯斗到底~~而宋教仁么,过于理想化和超前化的政治理念,再加上那种过于嫉恶如仇的性格,则会要了他的命~~~!”
熊希龄轻轻啐了一口茶,说道:“天帅还是觉得袁世凯会杀宋教仁?”
徐天宝答道:“宋教仁非死不可,当然,希望他死的可不只是袁世凯。”
250对话宋教仁
徐天宝喝了一口茶,正要把报纸翻过一个版面,福叔踱着方步,不急不慢地走来,“老爷,国民党的宋理事登门拜访。”
“咳!”徐天宝呛了一口,自嘲道:“果然是不能背后说人坏话,心里暗道这宋教仁不在上海好好地等死,来东北干嘛?”
怀着满心的疑惑,徐天宝起身整了整衣冠,对熊希龄说道:“秉三,咱们一起见见这位宋理事。”
徐天宝和熊希龄走进客厅,宋教仁和一个同来的年轻人一起起身。徐天宝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伸手走向宋教仁说道:“不知道渔父先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不知这位仁兄贵姓?”徐天宝看了一眼宋教仁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答道:“免贵姓徐,我叫徐血儿。听闻徐巡阅之大才,特来拜会!”徐血儿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上佩戴着藏青色的领带,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徐天宝。
徐天宝指着熊希龄,说道:“久仰久仰,这位是熊希龄熊秉三。”
宋教仁也和熊希龄握手:“久仰!”
熊希龄客套道:“幸会!”
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徐天宝对福叔说道:“去把我的大红袍拿来。”
“想不到在这关外北疆也能喝到南方名茶,今天有口福了!居然能够品尝到武夷大红袍,这趟我们可来值了,呵呵!”宋教仁打趣道。
徐天宝笑道:“不知道渔父先生此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和我商议?或者是徐某施政有何不妥,渔父先生特来指教?不管是什么,徐某都洗耳恭听。”
宋教仁微微一笑,说道:“指教到不敢当。现遁初不才,全权负责国民党党务之事宜。近日不断有我革命同志退党,遁初详细的了解一番后,方才得知是加入了贵党。今日遁初前来,既想与振华兄探讨下国事,又想与振华兄商议下关于贵党从我同盟会中发展党员之事宜。请恕我直言,贵党从我同盟会中挖墙脚的事情,既破坏革命,又影响我等革命者之友谊,以后,应当禁止这种事情发生,一起为中华的革命事业而努力!”
徐血儿也说道:“之前在我盟同盟会员蓝天蔚等革命同志在东北起义,徐巡阅也多番掣肘,甚至将蓝天蔚等人关押至今。那时候,徐巡阅还是满清的官员,扣押我革命志士也算是各为其主。如今满清已经推翻,徐巡阅却还不讲蓝天蔚等人释放,徐巡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徐血儿是直性子,这番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宋教仁爽朗地一笑,说道:“清末革命的时候,我同盟会就是领导中国革命的首要力量。现在国会大选,我国民党又大获全胜,再次印证了这一事实。振华兄以为如何?”
徐天宝笑道:“遁初兄句句属实,可是我要反问一句,我做了什么皮坏革命者之间友谊的事情呢?”
宋教仁带着温和地笑,耐心地说道:“贵党从我党中发展党员,是在削弱我们的力量,进而影响中国革命之进程。贵党之所作所为,说的难听点可是挖墙脚?”
徐天宝莞尔一笑,却不正面对答,反而是问徐血儿:“若是我发出邀请,足下会不会加入我党呢?”
徐血儿摇了摇头,“我又不是首鼠两端的墙头草,既然我认同宋理事的理念,自然要追随宋理事。”
徐天宝这才面向宋教仁,答道:“喏,你听见了,如果是意志坚定的人,根本不会朝秦暮楚。我吸纳的,都是贵党中意志不坚定的人,权当是为贵党当条污垢。遁初兄你应该谢谢才是!”
“狡辩!”宋教仁在心里都暗自骂了一句,可口头上却一时也无法反驳。≮我们备用网址:。。≯
徐血儿自知着了徐天宝的道,也自责不已
徐天宝趁胜追击,说道:“遁初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贵党的党旗青天白日旗之中,青色代表光明纯洁、民族和自由;白色代表坦白无私、民权和平等。如果革命者连自由退出贵党,自由选择其他党派的权力都没有,何谈自由?平等,既国民之间处处平等,换言之,贵党与我党之间亦是平等,既如此,我党光明正大的发展党员,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党不过是寻找志同道合的同志而已,既没有强取豪夺,也没有采用下三滥的手段,何来挖墙脚之说?。如果贵党认为自己是中国如今的第一大党,凭借其强大的势力而压迫我党,压迫革命者的思想,其无疑是自由被蹂躏!平等被践踏!若如此,贵党又如何当得起领导中国革命之重任!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又如何能领导新中国走向繁荣富强!”
宋教仁一时哑然
徐血儿觉得徐天宝的话似是而非,却一时也是无从反驳。
片刻之后,宋教仁才笑道:“说得对,我们国民党既然能通过公平的竞选入驻国会,还会怕与中华民族复兴党竞争党员?是我一时糊涂~~振华兄还请见谅!”
“遁初兄虚怀若谷,高风雅量令我难望项背。”徐天宝也就坡下驴
徐血儿见宋教仁败了一阵,便接口道:“党员之事且不论,听闻徐巡阅崇尚一党专政,在东北不许他人组建他党。然,一党专政,权力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假以时日,必定出现吏治腐败、任人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