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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红旗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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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任躬身凝听。

拓跋林森森的一笑,道:“从此,你再也没有一个朋友,你必须利用所有认识你的,和不认识你的人,且要知晓罗斯的一句谚语——人们更相信他们听说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战争期间,整个罗斯都在流传,拓跋列夫用慢性毒药谋害皇帝陛下的谣言,但梁子任知道,这纯粹是一场污蔑。

战争期间,整个罗斯还流传另外一个传奇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皇帝忠实的仆役的幼子,他带着皇帝求援的口信千辛万苦逃至卡廷加,在会见拓跋林大公不久后便吐血而亡,拓跋林大公明知自己毫无证据就起兵,可能会遭致多数人的反对,但基于对义士的承诺,和对正义的坚持,拓跋林大公还是毅然起兵了。

也正因此,拓跋林在起兵时才公然宣称,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听到皇帝陛下的亲口宣布,若自己是被蒙蔽的,他将自刎于皇兄的面前。

但事到如今,谁还会,谁又敢去要求他去如实做到这一点呢,谁要是这么的不识趣的话,无需拓跋林下令,便会有无数勇士将对方斩为肉泥!

梁子任心领神会的低头:“在下明白了。”

拓跋林淡淡的一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哦,对了,据我了解,你们南方也有一位人物有这样的壮志,他还曾派人联系过我,但是嘛。”

“谁?”梁子任惊讶的问,同时心中一空,原来拓跋林手中还有其他人选。

拓跋林道:“韩中正,你们燕国的江东巡按,据说他掌握了很大的军事力量,当然这种军事力量对于我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不过已足以使燕朝不安。”

梁子任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大燕的北方也流传着韩中正的一些事迹,不过倒没有人将韩中正的野心说的这么的直白,闻言梁子任立即问拓跋林:“那么陛下怎么想的?”

他的眼中写满了担忧,拓跋林更知道他的担忧是因为什么,然而梁子任这种道貌岸然其实卑鄙无耻的投机者,正是拓跋林所需要的,所以他笑了起来,道:“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双方相隔千里万里,在目前阶段我也不可能给予他什么帮助。”

“敢问陛下,他的目的是?”

“他希望他起兵之时,我能为他牵制燕朝的边军。”

拓跋林说着,摇摇头,对梁子任道:“可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我更希望你的成功,如此我才有些真正的成就感,你懂我的意思吗,梁?”

梁子任脸色血红,站直了腰,大声的道:“在下明白,更佩服陛下的英明。”

“哦?”

“中原故国的历代兴亡都是由北而来,席卷天下,韩中正一行省都无法掌握,又何谈北伐燕庭,他此举其实是要挑起陛下和大燕间的争斗,再坐享其成而已。”

“不错,你能看到这一点就好,但假如你无法做到我的要求,那么我也只能选择去支持他了,因为如今的南方王朝已经岌岌可危,换做随便哪个登高一唿,这个王朝也会土崩瓦解,至于最后的胜利者嘛,也许该看我的心情。”

拓跋林说着大笑起来,梁子任赶紧附合着笑了几声,强调说:“陛下请放心,只要有您的支持,在下一定能夺得中原!”

“希望吧。”拓跋林是个讲究实际的人,又或者他在刻意的提醒梁子任,你不是绝对重要,这让梁子任心中很难受,在拓跋林刚刚的描叙中,他已经幻想到了自己未来背靠罗斯夺得天下的场面,但现在居然有了另外一个竞争对手,或者说后备人选…

“过些日子,我将安排人和韩中正联系,看看是不是能和他提供什么帮助,不过你放心,在这个阶段,我对他的帮助仅限于破坏大燕的统治,但你要抓紧时间了,去吧。”

梁子任更是心急如焚,又不敢多说,只能躬身退下,一出帐外,就见远方地平线上的莫斯科城,已经如同原野上的一堆篝火一样,甚至连它上方的天空都已经被焚城之火烧透,如此一来,整个莫斯科城也许将不复存在,但这样一来的话,莫斯科的一切势力也将彻底烟消云散。

如此手段……

“如此手段。”

坐在大燕江东行省监察厅白虎堂上的叔孙承德翻看关于沈庆之的一切记录低声的道。

和“熟悉”沈庆之的丘林德尔朱平不同,作为外来人的叔孙承德对沈庆之的立场看的更透,他不认为沈庆之是个可以争取过来的人,他甚至相当痛恨丘林德当时的决定,怎么能让韩中正的骨干死忠掌握这样一支旦夕可以威胁金陵的军马呢。

叔孙承德的手边还有他前任给他的一封信。[汶网//。。]

大败亏输的慕容平南对自己的失败总结的相当干脆并一针见血:谁知沈庆之!

过去本不屑慕容平南的叔孙承德随着对江东的了解,终于明白,当时的慕容平南是多么的不容易,换做是谁,也难比他做的更好,然而今上并不知道真相,叔孙承德也无意为一个废臣激怒陛下,所以慕容平南只能被牺牲了。

过去的让他过去吧,可怎么才能拿回稷山镇军呢。

“唿延山。”

“末将在。”一直静坐在堂下的唿延山道。

“你以为该怎么做才好?”

唿延山苦涩的摇头:“沈庆之将旧部打散为新军骨干,其爪牙陈镇川,历中原霍卫青等同样背景深厚,又时刻不离军中,末将实在没有信心拿回此军。”

唿延山原先为驻扬州的陵卫军实权副统领,他相貌堂堂气质不俗。

如果说慕容平南是混吃等死的国人官吏中忠君报国的异数,唿延山则是遛鸟跑马的国人将领中通晓军务的异数。

这也正是叔孙承德要求调他为自己部下的原因,而他说的是实话,但叔孙承德还是希望熟悉军务的他能有所建议,唿延山因此开始思考。

第三卷 第九回 敌意环绕

他们是如此的辛苦。

和他们相比,沈庆之这几日却悠闲了许多。

既然军中无事,很久未回姑苏的他,也就干脆多休息些日子,尤其刚刚结识林中野这位很似陈镇川的学子,这让沈庆之格外高兴。

其实他也有些烦恼,那就是韩诗琪。

因为自从第二日起,韩诗琪便开始做贤惠状,权当那晚的一切没发生,时时派人督促沈庆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种种,她两个丫鬟苏绣妞和碧螺春的腿都被她使唤细了些,搞得沈庆之头大如斗。

尤其韩诗琪立志贤惠后,便开始跟她的老妈子茶树姑认真学习厨艺,但烧的菜实在惨不忍睹。

“小姐,能不能矜持一些?”碧螺春觉得天天这么主动找拒绝过自己的男人不太好。

韩诗琪摇头:“那厮连尔朱大石和宋铎都玩弄于鼓掌之间,狡诈如狐,老娘不看紧些日后找谁哭去?赶紧抓他来吃饭,就说我今天特地为他蒸了一屉大蟹,保证原味十足,清香可口。”

“不像昨天那样。”苏绣娘加了一句。

韩诗琪勐点头:“对对,你顺便和他说下,昨日我不小心弄错了糖和盐,真难为他还说好吃了,我很感动呢。”

…。。

但一刻之后,碧螺春回报:“小姐,他跑了。”

“去哪儿了?”韩诗琪大惊,以为沈庆之终于受不了自己跑了,碧螺春苦着脸道:“据说带那个刚刚跟了他的林中野,去了太湖。”

“有没有女人?”

“应该没有吧,要不小姐,我们去找找,假如有女人的话,我们就?”

“走!带上吃喝炊具还有鹤顶红,这厮假如敢做叛将,老娘就在螃蟹里投毒!”

“没有鹤顶红唉。”

“泻药也行!”

姑苏西南十里外是片大湖,快马一刻可至。

带着几个亲卫的沈庆之此时正和林中野坐在一艘船上,向湖中的岛屿驶去,沈庆之顺便还邀请了赫连博安萨克希两位,这里碧波万顷天高云阔,秋阳照在身上再被风这么一吹,一股飒爽的气息就沁入骨中。

赫连博安和萨克希两位国人大爷在沈庆之面前放得下架子,居然亲自在船尾帮着伙夫一起烹调鱼鲜,就听赫连博安在那里甩着京腔吹嘘:“爷在帝都的时候,有幸吃过一次老御厨烧的席面,那青草足有这么大,奶奶的,据说就是从姑苏日夜兼程运去的…”

林中野哑然失笑,中原大地如此肥沃,北方也多水河,何须从江南特地运些普通青草鱼去帝都?他面前的沈庆之端起茶壶,给他斟茶,林中野慌忙伸出手去:“岂敢。”

“你我于这江湖之上逍遥,又何须在意这些俗礼?”

林中野笑道:“想不到大人还有庄子的心境。”

沈庆之摇摇头,不过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谈不上什么心境,不过在这种地方忘情一些也无不可,但他找林中野来,还是有事情要说的,他道:“林兄弟,你既然来自帝都燕京,我问你一人你可认识?”

随即道:“那人叫梁子任,曾做过燕京学府的藏书管事。”

林中野吃了一惊:“大人怎么会认识他的?”

“你也认识?”沈庆之连忙追问:“那他现在可在燕京?”

林中野看沈庆之的神态,以为梁子任是他的朋友,心中诧异如此人物怎么会和那种狗头结交,摇头道:“学生知道他,但不熟悉。”

“那他现在可在燕京?”

林中野继续摇头,沈庆之一看心中一冷,林中野道:“我动身南下时,听说梁子任喝醉误事,失火烧了藏书阁,现在已畏罪潜逃了。”

轰!沈庆之闻言愤怒的一掌拍裂了面前的几案,茶杯水壶翻落一地。

他突发雷霆,让林中野,和正忙着烧菜展现本领的赫连博安等都吓了一跳,尤其近在他咫尺的林中野,不知道沈庆之的怒火从何而来,沈庆之则面色阴沉,心中恨意难以自已,因为他永远忘不了,梁子任那厮在国难当头时的所作所为。

那厮空喊口号蛊惑民心,其实背靠罗斯,暗结扶桑,导致江东军马侧翼难安,沈庆之记得负责西北战线的霍卫青曾气愤的告诉自己,每每和扶桑开战,他们就出兵相扰,反之亦然,如此实是国贼…

沈庆之本想这些日子,找个机会孤身北上,先去杀了那厮以除后患,可是手边事务繁多脱不开身,不想就这么一会儿,那厮便已经跑了,从此人海茫茫,等他再出现会是什么时候,那厮现在会不会已经勾上罗斯和扶桑,将来又会给复兴军马制造出多少的麻烦!

这让沈庆之如何能不恨。

林中野忍不住问:“敢问大人为何发怒?”

“没什么。”沈庆之叹了口气,但林中野实在好奇:“大人莫非和那厮有仇?”

“仇?”沈庆之自嘲的一笑,可这些心思让他怎么和人说?只好胡诌道:“是有些不快,那厮前年到过江东,欠了老子二十两银子,说好年后就还,结果跑了,生平最恨人骗我,因此想找他算一算账出口恶气。”

林中野目瞪口呆,哪里有这么明摆着骗人的,你还不如不说呢,好在赫连博安一不小心把船尾烧了起来,众人连忙去救火,才借机化解了这份尴尬。

就在这时,从后面驶来一艘小舟,赫连博安开始还以为是普通船家,结果船上有人扬声喊:“将军。”

沈庆之一看居然是稷山营的兵丁,吃了一惊,那兵丁登上船后把一份快信递给了沈庆之,同时道:“大人,韩小姐就在码头等你。”

“等我?”沈庆之皱起眉头,先拆开信,看后他的脸色就再次沉了下来,吩咐船夫道:“回去。”

信是陈镇川派快马加急送来的,沈庆之看完后问:“陈参谋还说了什么吗?”

“回大人,陈参谋并无其他交代。”

沈庆之点点头走到了一边,看着船前波纹,沉思起来,其余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在他们都有些不安之际,沈庆之忽然回头问赫连博安:“赫连兄,你可知往年漕运是那些人护送北上的?”

“大概是金陵兵部派些驻军吧。”赫连博安摸着自己的肚皮犹犹豫豫的道,这家伙其实不清楚,萨克希忙插嘴道:“在下知道,往年最迟九月底江东就会安排漕运北上,沿途由督察厅还有国营水师负责押运,到了河东境转交河东军就可回头。”

“嗯,赫连兄。”

“嗯?”

沈庆之对他一笑:“我也不瞒你,刚刚收到消息,说金陵有意这次让我带入护送漕运北上,听完萨克希的话,我倒更困惑了,我沈庆之能厮杀不假,却是陆上武夫,金陵那边怎么想的起来,要我去押运漕运的。”

赫连博安一听也傻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我知道赫连兄不知情,不过我猜,该不是叔孙大人对我出镇稷山不满,于是找些事情给我添堵吧。”

“这个…”赫连博安作为丘林德的身边人之一,地位虽不算高,但也是知道些内幕的,听沈庆之这么一说,他面色游疑,又不好断然说是,沈庆之看着他那张烟熏火燎变得漆黑的脸,心中好笑,摇摇头又坐了回去。

一直站在一边的林中野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不久,船抵岸边时,韩诗琪果然在那里等待,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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