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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为圣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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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南山寿宗拳的总纲来看,眼下的武道修行不过是当今修行界的主流之一,至于另外的修行方式总纲应该是有提及,却是被季老给抹了,不过这并不碍事,最少吴嗔知道了武道修行的关卡划分,自下而上分别是:炼皮,炼器,化髓,固本,培元,先天,武圣,人仙八大境界。

炼皮:武者力量的根本乃是血气,要保证血气不失则需要将周身毛发全部炼化,使之形成无漏之躯,这一步可以说是武者修行地基础。

炼器:世间生灵无不是有着心脏脾肺肾五大器官,心对火、肺对金、肾对水、脾对土、肝对木,此乃五行之根本亦是万物之根本,而想要修炼就必须前将此五大器官淬炼。

化髓:骨髓乃是造血的根本,想要获取纯净的血气,就必须纯净骨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奈何骨髓深入人之根本,想要换髓却是难上加上。

深知机会来之不易,仅仅一个夜晚的时间,吴嗔便将这南山寿宗拳前后,包括总纲在内的文字图画全部刻入脑海之中,至于那由素金纸编成的拳谱,吴嗔倒也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其丢入火盆之中,直至燃烧殆尽方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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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黄石山人

皇室成员的骨骼纵然前面几代不怎么突出,但随着皇室漫长的发展,血脉必将得到极大地改善,到了一个王朝的中后期出现几个骨骼惊奇的子嗣也是正常。

吴嗔除了继承了其父亲优良的血统外,更是继承了其母在修行之道上的天赋。

练拳三日,吴嗔便感应到了那股《南山寿宗拳》记载的纯阳血气;练拳十日,吴嗔明显的感受到体内纯阳血气的磅礴浩荡;练拳一月,全身血肉尽数被纯阳血气洗卷一遍,至此吴嗔便摸到了武道修炼的门槛……

“哈…哈…”一声声低吼从喉咙中传出,一拳一式间俨然透出一股龙威虎猛的韵味。奈何有这般天翻地覆脱变,在武道宗师眼中吴嗔依旧弱的可怜,但不管如何只要有进步就是好的,哪怕是一丁半点的进步,对于如今的吴嗔也是一种希望。

“这一个月小嗔子有进步啊!以你如今的气力对付三四个普通人倒是足够,但面对真正的修炼者对方一根手指就可以按死你。”看着吴嗔这一个月来的进步,季老忍不住对吴嗔的天资赞叹不已。

纵然因崩溃阴魂的道心,吴嗔从中可以汲取了足够的天地元气用于修炼,但能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摸到武道的门槛却也不容易。

“的确!对付三四个普通人有什么用,那些释迦门人那个不是高手中的高手。”一个月来的能取得如此显著地成效,对于一名尚且涉世不深的少年来说,的确是一件值得赞许的事,但被季老怎么一说吴嗔不由觉得心口一凉。自己修炼一个月可以能取得如此显著地成功,那些修炼十年,一个甲子,甚至于深修百年的修士那又将是何等威武。

“小嗔子,你要知道龙游大海,鹏入云霄,这不过是一条污水沟。你是龙是鹏,自然不会一辈子困在这里,但如果你不是,哈哈……”看到吴嗔非但没有回应自己的话,反倒是陷入回忆与思索之中,季老自觉无趣撩了撩身边的稻草扭头睡了过去,阴暗的光线下只剩下吴嗔一人在哪里站着。

……

“叮铃铃……”铁链条摩地的声响从走道的一头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狱卒那若有若无的叫喊声。

“TMD,拽什么拽,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抽风吧!整天胡言乱语,这牢中冤死的人儿多着去了,要抓鬼有的你抓了?看到没有,这号子里住的叫刘半仙,半仙我呸!不还是窝在这阴天暗地的牢子里。给老子我进去。”顺着狱卒粗暴的话语,一个头发散乱,全身邋遢的男子在狱卒的推推攘攘走进牢房。

从来人虚浮的脚步来看,此人在狱卒的手中没少吃过苦头。臀部淤黑的血迹更是令众牢犯,回想起当初入狱时吃下的那一百杀威棒,每每想到此这屁股还是有点痛。

“你吖的,以后就给我乖点,不然还有你受的呢?最近天字号没房间了,你就先在这里窝几天?”官营的狱卒走道吴嗔号子前,拿出钥匙将拴在门栏上的锁链解了下来,不用说吴嗔的号子算是来新人了。

“公子,你也甭不乐意,这天字号的单间除你之外都是一帮老东西,老怪物,这家伙要是住进去没个几天就得疯掉,先让他在你这窝两天,隔个有了坑再让他走。”官营大人敢对新来的用狠,一则来人没什么背景同时又犯了重案,二则杀杀来人的威风,毕竟能进这天牢的都是一些狠角色,不压下不行。反过来对牢中的老人,官营这一阶级的狱卒也不敢逼得太紧,毕竟在这牢中关而不杀的没一个是嫩茬。

“赵大官营,瞧你说的,能让新来的兄弟住我这里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让他知道我们天字号的规矩,绝不给他惹事的机会。”吴嗔是看不惯这帮欺软怕硬的狱卒,但怎么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在这阴天混地的天牢中这帮子狱卒就是小鬼,不想生事的吴嗔自然是要说上几句好话。

“公子客气了,这天冷,这坛花雕公子拿去暖暖身子,这号子里多了一个人也是个麻烦事!”吴嗔这么说都是当今圣上的子嗣,再不济骨子里流的也是皇室的血,再说指不定什么时候翻了身。所以一般情况下官营也不会为难与他,看到狱卒在一旁安置犯人的床位,赵官营当即从衣袖中摸出一小坛花雕塞给吴嗔。

“那就多谢官营大人,人就先放在我这里,我保证他不会有惹事的机会!”吴嗔在接过一小坛花雕的当口欠了欠身,将位置让出来供后面扛男子的狱卒进来。

“放在公子这里我们几个放心,你们几个利索点,公子还要休息。”天牢单间的格局基本一致,一张床一张木桌,一堆杂草,也正是这般简陋的环境,一年到头冻死几个人也不是大事,男子睡在床上是不可能的,一捆杂草打底一铺也就算是一张新的床位。

“都这天了,还有什么犯人不好等到明年再审,搞得几位怎么劳累。”撑着狱卒收拾东西的关口,吴嗔不由得向赵官营打听起来人的事,毕竟一个半死不活的陌生人睡在自己身边,听起来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月前吴嗔刚刚经历了一场暗杀,由不得吴嗔不小心。

“公子你这是不知道啊,在离金城往东三百里地的地方有一座‘黄石山’,当地自古就有黄石山中有不死奇人的传闻。今年黄石府尹传来消息说,那黄石山中反季节出现千亩荷塘,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出现夏日方才有的荷花你说怪不怪?这件事传到朝中绝大部分大人说是祥瑞,也有少许大人说那是妖怪作祟,但不管怎么样陛下对这件事看的很重。而就在这个时候京城中出了一个‘黄石山人'的道士,其算卦看风水的本领被人吹的神乎其神,而就在所有人将黄石山中的景象称之为圣景的同时,这个黄石山人却说那是妖孽,说是那黄石山中的老妖出来作祟,你说这不是在扇陛下的面子吗?后来又听闻此人擅闯皇城,最后就被下放下来了,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别看这帮子狱卒整天凶神恶煞的,但骨子里对神神叨叨的东西却是异常敏感。

“殊不知此人擅闯皇宫的原因?”望着满脸血迹的黄石山人,吴嗔横看竖看此人也不像是个糊涂人,为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那谁知道,你看看那帮顶着造反罪名的,又有几个真正的造反的,那还不是朝堂的手段。”官营在小也是官,当权者的意思还是能够揣测一二,其实这种事大家都明白,不过就是没人挑明罢了。

“赵官营,全部弄好了!”将黄石山人安放好,看到赵官营正在和吴嗔聊天,一众狱卒只好在一旁候着待赵官营说完方才插进来。

“既然几位哥哥弄好了,那我就不打搅官营大人的时间了?”听到狱卒门说话,吴嗔客气的说了一句。

“不打扰,不打扰,事既然完了那我也不多留了。”撇了一眼躺在号子里的黄石山人,赵官营一边锁着链条,一边搭着吴嗔的话。

“哎,你也正是的,瞧瞧被打成这个样子,爹妈不知道疼的。”看到狱卒正要离开,吴嗔回转身子下了石梯,取了瓦罐布锦走到躺下便昏死过去的黄石山人身旁,撩开头发替黄石山人擦拭起来。

毕竟都是天涯沦落人,吴嗔又如何忍心看着黄石山人一个人躺在那里,殊不知吴嗔今日的举动在半年之后竟救了吴嗔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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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信仰,重生,宇宙

第四章信仰,重生,宇宙

“瞧瞧,这脸被打的连亲娘都认不得,这到底遭了这么罪?”

吴嗔用沾了清水的布锦,小心翼翼地将男子脸上的血迹擦去,望着那张血迹渐去而露出的脸庞,吴嗔心脏猛的一缩。

眼前的场景,着实令人胆寒,男子整一张阴阳脸,左边的脸颊深黑宛如僵尸的皮肤一般生硬,右边的脸颊粉嫩宛如少女的肌肤般富有弹性。

“这人是遭天谴了吧,长成这个样子。”望着这张泾渭分明的阴阳怪脸,不知为何吴嗔想到了‘天谴’二字。

这也没办法?谁让这种异样的脸蛋在现实中是很难间呢,不过在聊斋异志之中却是屡见不鲜,每每到此书中都会来一句“此乃天谴!”,借此告诉世人什么是恶什么是美,扯远了!

……

“咳……!咳咳……!水,给我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夜时分,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黄石山人只感到肺腑之中如火烧一般,但偏偏身子却冷的发硬,一个人的脑子也因此变得迷迷糊糊的。

自从开始修炼《南山寿宗拳》,吴嗔对于时间的把握绝对不允许出现丝毫的偏差。直至到了深黑凌晨,众人都已经睡下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朝阳,吴嗔依旧在一旁默默的练功吐息,对于那声打断修炼的咳嗽,起初吴嗔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最后还是起身将一碗清水递给了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黄石山人。

“谢谢……”那一百棍的杀威棒早已将黄石山人打的坐立不得,看到吴嗔端水过来,饶是黄石山人是费尽气力也未能坐起身来。

“你伤重,还是先躺着吧,这地牢水汽重,这几日有的你受了!”伸手将黄石山人身子略微抬起,方才将接了清水的碗口递到黄石山人嘴边。

“小兄弟,真的谢谢你了,这么晚还害得你陪我一起受苦,真的对不住你!”踉跄的灌了几口冰冷的雪水尽管不大好受,但多多少少算解了体内的火烧般。

“也没什么,你我都是落难之人,在这个时候能帮的我自然会帮,不能帮的也只有靠你自己。再说我也并非为了你而不休息,所以你也不必往心里去。”一个人在落难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这个时候别人哪怕只是帮上一点点小忙,人往往都会记的别人一辈子的好。

“小兄弟,我蒲善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的情我是记住了。”蒲善望着身前消瘦的青年,不由觉得心里一热,感觉那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好了很多。

“情不情的暂且不要说。蒲兄,进来这里的人能出去的寥寥无几!你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往后还有苦头要吃呢?”吴嗔尽管没将蒲善的话放在心上,但心中也是暖暖的,有这一句话说明眼前之人起码是一条重感情的汉子,至于日后如何吴嗔不管也不管不着,但这一刻表明吴嗔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

望着蒲善那张早已冻得发紫的脸颊,吴嗔干脆将石床上的棉被抱了起来,盖在蒲扇的身上,却不料收到了蒲扇极力的阻止。

“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体格强健之人,你将这棉被给我,你今天晚上怎么办?”与其说盖在蒲善身上的是一条棉被,还不如是一匹比较厚实的布料,但不管如何在这深冬的夜里,一张布料也抵得上好几捆稻草。

看着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卧榻,蒲扇显得非常激动,说什么也不同意占据这张本该属于吴嗔的棉被。

从刚才的事情来看,不要说也知道眼前的少年在此之前,已经将整个号子里的稻草压在自己身上,不然等不到转醒蒲扇或许就已经变成一具僵尸,想到这几日的变故,眼前的少年算是第一个对自己没有图谋的,蒲善又这么忍心将少年最后一件御寒的棉被拿走呢?

“这天虽寒,但我还是抗的住,你是伤者。你先休息吧,我还要继续修炼!”吴嗔走到石床之上,为了表示自身不在意冬夜的寒气,吴嗔直径盘坐与石床中央,任由寒气从天窗落下洒在身上。。

“咳咳!小兄弟,我看你修炼的日子应该不长,不然不会连基本的修炼禁忌都不知道?”看着吴嗔就这样盘坐在哪里,蒲善忍着肺腑中的痛楚开头说道。

“的确,我修炼着内家功法的时间不过一月而已,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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