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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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大名府。
再过了一段时间,跟踪那两个捕快地人员来报,这两个家伙住进了翠云楼。卢俊义颇为讶异,翠云楼的规格相当于后世的五星级豪华酒店,这两个押送犯人的普通警察能住得起吗?开封府尹会给他们报销吗?应该用的是那种路上害死犯人的黑钱吧,比如原来那段历史上高俅和李固给的那种。解决这两个败类很容易,但是不能在翠云楼,也不能在大名府旁边,如果事发了,很容易猜到是卢俊义干的。
第二天,那两个败类动身去东京。卢俊义闻讯带着石秀、时迁和其他一些军情部的得力干将骑着马远远地跟在两人的后头。
傍晚,官道上没有其他路人,只有那两个捕快趾高气扬地走在路中央。卢俊义跟石秀示意了一下,两人急策快马,飞地冲了上去,一人一棍打翻在地。卢俊义喝令后面跟的人把这两个家伙装进麻袋,wωw奇Qìsuu書còm网捆在马上。
然后他们一夜不休息,快马加鞭行了三百多里地,约莫离大名府远了,离东京汴梁较近了,才将麻袋放下。当时天蒙蒙亮,没有什么赶路的,可为了万全,卢俊义还是找了一个茂密的树林,将那两个败类像拖死狗一样拖到树林里。然后挖了一个深坑,将两人埋在里面,只露着脑袋。卢俊义开始问询有关林冲被陷害的前因后果,果然跟书上写的一般无二。那高衙内高强前些日子看到了貌美的人妻林家娘子,便欲动手动脚,结果被林冲给轰走了。自此高强那厮害上了相思病,他那便宜老子高俅为了便宜儿子的寡人之疾,不惜牺牲陷害手下这个得力的教头。几天后,就传出林冲持刀误入白虎堂预谋行刺上官,后来在开封府尹的厚道斡旋下,便判刺配沧州。
又问讯了这两人之前路上暗害犯人的事情,果然是罄竹难书,犯案累累。
卢俊义不让别人动手,拿过一把朴刀,一刀一个将董超、薛霸的脑袋砍掉,再埋到另外一个地方,让这两个败类身首异地。
原来那段历史给现在卢俊义内心留下的阴影又淡了一层,卢俊义深深地出了一口恶气。
第五十四章 衙内高强
卢俊义等人快马加鞭赶到东京,到卢家在东京的总店,找来这里的军情部特务头子李新。这厮是混江龙李俊的远方兄弟,平素最爱八卦消息,做情报搜集正好适合。
李新掌握的情况,跟原本发生的和董超薛霸告之的没有太大差别。
当时林冲在开封州桥下的酒店处拜别丈人和娘子的离别场景李新也亲眼目睹。
林冲无奈地写了休书给娘子,林家娘子哭昏在地,场面极其感人。看着豹头环眼极度威猛的豹子头此时落魄苍凉的模样,看看林家娘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李新心里也极其难过,不由得暗地痛骂高俅和高强。
卢俊义听了李新的汇报,心头也泛起了一层伤感。任何朝代,如果一个男人不掌握足够的权势,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要不面对高强这样的**是无能为力的。卢俊义在后世看过太多市长县长的儿子在学校里到处抢别人女朋友的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生到自己身上,官本位等级制度存在一天,这种事情就难以避免,除非这个男人拥有足够的权势。
在这件事情上,卢俊义看到后世某些官员的影子,那些贪官和他们的衙内,跟现在的高俅高强有何区别,都是目无王法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后世自己人微言轻做不了什么,自己现在身为一个造反派,一定要做一点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的气愤平息一点。
当然首先要知己知彼,派出石秀和时迁以及他们的下属跟踪高衙内高强,跟踪高俅,蹲在林冲的老丈人张教头家附近盯梢。
而卢俊义不想再大大咧咧地到处扬名。因为他这次是要干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只是躲在卢家在东京的总店,询问驻扎在东京的情报人员一些事情。那些事情都是不方便传递回去地,一些看似不关大局的事情,比如什么人升官什么人贬官了。卢俊义对这些并不看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信息就会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
派往大相国寺的人没有打探到哪里有一个花和尚鲁智深。看来现在鲁智深还没有拳打镇关西,还在小种攻略相公那里服役,不过依照那厮嫉恶如仇的个性,恐怕在那里呆不长了。迟早会投奔梁山。
前两天内都没有看到高衙内地踪迹,看来他便宜老子还是顾忌到舆论的压力地,让他便宜儿子先躲躲风头,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躲了快一个月了。林冲被刺配了,按照高俅们的想象,应该已经死在半路了吧,这衙内的相思病也好了吧,该出来晃悠晃悠了。
高衙内终于露面了。这厮后面跟着十几个恶仆和打手。其中显眼地是乾鸟头富安、虞候陆谦,还有党世雄、党世英两个极品打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在街上走着。真是典型地恶少恶仆上街场景。俗套到不行。
原本街上熙熙攘攘地。人潮汹涌。男女老少穿行其中。一派兴旺繁荣景象。尤其是许多大姑娘小媳妇将汴京地大街映衬地光彩照人。真是不输于后世地王府井。
突然一声凄厉地女声尖叫道:“花花太岁!”
原本熙攘繁华地闹市突然像是爆发了一场战争似地。人人都纷纷逃亡。摆摊地不再吆喝。收拾都不收拾了。挑着担子拼命狂奔。
卢俊义远远地跟在高衙内一行人后面。突然觉得面前地情景很是熟悉。哇。城管大队上街了。闹了半天。高衙内地真正身份是城管啊。
那肥嘟嘟地高衙内一改往昔追着街上美女乱跑地习惯。目不斜视。低头向前奔去。他手下人像是知道这衙内地心事。也都一改恶奴本色。紧紧地跟在高衙内后面。
十分熟悉高衙内风格的李新吃惊地瞪直了眼睛,不是吧,这花花太岁转性了。卢俊义呵呵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首诗虽不恰当,也可反应这高衙内的一番心思。见过了林娘子那般的国色天香,庸脂俗粉还能吸引他吗。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他肯定是奔向张教头家的。”
卢俊义等人远远地跟着,果然,高衙内正是去张教头家的,看来是去逼婚地。
高衙内一行冲进张教头地家里,卢俊义生怕这些人会行凶抢人,便紧跟在后,吩咐其他人分散开来。卢俊义绕到张教头家隔壁,里面的谈话他听得真真地。
那陆谦说道:“我家衙内家世高贵,一表人才,钦慕你的女儿,想要结亲,到时候你女儿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不知道教头意下如何?”
那张教头不敢流露出什么不满,委婉地说道:“我这女儿已经嫁人,女婿尚在,婚约还没解除,老夫不敢坏了礼仪,擅自将女儿外嫁他人。”
院子里等候地高衙内高强狠狠地嚷道:“你这老儿怎的如此,那林冲早死了。”
张教头低声道:“那也要我们有了确信才好。”
高强喝道:“那好,再等几日,有了准信,你这老儿不要反悔。哎,小娘子何在?”
那张教头低声求饶道:“高衙内,你未娶她未嫁,现在想见,不合礼仪。”
高强狂笑道:“哈哈,是吗,既然这样,我就多等几日。”然后他冲着里屋大喊道:“娘子,林冲没了,没人能阻挡我们两个了,你等着我啊。”
喊完以后,高强喝道:“奴才们,跟爷去春情楼耍耍去。”
于是一群乌合之众作鸟兽散。
看来高强这杂种有一个月没有出去嫖了,这番急躁难耐,应该会在那春情楼呆上一晚。
卢俊义叫时迁带着几个人跟去春情楼,摸准房间。
时迁领命跟去。
第五十五章 救人阉人
高强离去之时,留了四个打手守在张教头家门口,提防张教头携女逃走。看来高强吸取了他老子高俅的教训(高俅派了两个牌军去监视王进,却被王进晃点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入夜了。张教头家没有开灯做饭,张教头长吁短叹,他女儿张云霞和丫鬟锦儿哭哭啼啼。这高衙内硬生生地将一个好好的家庭逼得支离破碎。
卢俊义和石秀等几个人示意了一下,从背包里取出弩,装上箭,对准正在摇头晃脑幸灾乐祸的四个高家打手,嗖地四箭飞出,都射中了这些恶奴的咽喉。原来卢俊义要求燕青培训过他的弩箭技艺,这东西,果真是走亲访友杀人越货除暴安良的必备利器。
天色黑了下来,张教头家住的也比较偏僻,卢俊义示意将那四个恶奴挖了个坑埋掉。然后卢俊义轻轻地敲了敲张教头家的门。
张教头余魂未定,喝道:“大不了老夫跟你拼了!”拿了一把枪就跳了出来,冲着卢俊义就是一枪。卢俊义看枪势已衰,顺手抓着枪杆,喝道:“我是林冲的师兄,我们来救你们的。”
张教头闻言大惊,撒开大枪,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林冲的大师兄卢俊义。这年的四月份卢俊义前来东京请周侗老爷子回家的时候,张教头在林冲家见过卢俊义。
张教头苦笑道:“你们怎么救,即便刚才那四个恶奴被你们杀了,我们等会儿出不了城。那高俅早就下令让汴梁城四门的守卫看清我和小女的画像,不准放我们出城。”
卢俊义呵呵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们不从城门走,你们跟着我,保准你们能出了城。”
张教头早年丧妻,而林冲早年丧父丧母。现在一家人只有张教头、林家娘子张云霞和丫鬟锦儿,收拾好金银细软,一行人就随着卢俊义绕路赶回了卢家总店。
卢家总店设在离北边城门很近的一个地方。占地面积很大。
卢俊义领着张教头一行人走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内。
张教头还以为卢俊义先让他们躲一躲。
谁知。卢俊义按了一个机关。那房间地地板突然裂开。呈现了一个幽深地地道口。
卢俊义唤来军情部行动处两位得力地干将卢相和卢盛。这是卢家地远房宗族。原来是近卫军地骨干。后来抽掉到军情部工作。
卢俊义让他们两个护送张教头一家顺着地道到了汴梁城外。然后再一路护送到大名府。最关键地是不要让张教头一家露面。外面有马车接应。沿路上要到处兜圈。不能让路人有所怀疑。他们已经接受过卢俊义特别培训地怎么护送人地教程。而且在绑架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几个人地一家时得到了锻炼。这次卢俊义便放心交给他们去做。
卢俊义看着悄悄合拢地地道口。叹了一口气。为了这个地道。花费不少啊。当时他放火烧掉风月楼。带着李师师和燕青闯出城门。十分惊险。如果当时城门是关闭地。他们在东京汴梁多待一夜。就多了许多变数。由于这个考虑。卢俊义就让燕青亲自部署。从东京总店挖一条地道通到城外。这个地道并不算很长。入口出口离城墙都不太远。这边是店铺。城外则是一个车马行。相距不到一里地。但是要挖地很深。在护城河地下面。要加固。用了三百个亲信仆人。花了半年地时间。终于完成了。这番很巧。便用上了。这地道要保护好。日后从东京汴梁救人或者绑架人。或者攻打汴梁。这个地道能发挥出至关重要地作用。
看了看漏斗。约莫三更时分。时迁回报。说已经在高衙内一伙人地酒里都下蒙汗药了。高强、富安、党氏兄弟和剩下地几个恶仆都昏了过去。唯有那个虞候陆谦不见踪影。
卢俊义又看了看时间,时不我待,便匆匆化了妆,将手下也都画了画妆,都扮成跟原来不同的模样,跟着时迁来到了春情楼。
老鸨自然是热情迎接,将各位迎了进来。卢俊义特意选了一个跟高强他们隔壁地房间。在老鸨娇笑着各位大爷要不要姑娘时,被石秀从后面一刀捅死。
卢俊义看石秀这厮太心狠手辣了,喝道:“以后遇到这种可能会认得我们的人,打傻就是了,不要再造杀孽。”石秀凛然听受。
这个楼层是雅间,收费很贵,所以只有高强和卢俊义这两伙人分别包了一间。卢俊义和石秀等五个人收拾利索,从包裹里取出兵器,冲进隔壁高强的房间。
时迁说这蒙汗药的时效是五个时辰,果然这些猪都躺在地上,各种姿势都有。卢俊义赞赏地拍了拍时迁瘦弱的肩膀,笑道:“以后你们军情部要多开发这样的药物,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去找神医安道全吧,那厮是一个药物大师。”
高强左边一个妓女,右边一只妓女,怀里还有一只(妓女是鸡,当然论只了),真过分,看他的手下身边都只有一只。唯恐有些妓女喝地酒太少,霎时间醒过来却装作昏迷。石秀建议把这些妓女都给打傻了,具体方法就是往脑袋上一棒子,打死了算那只妓女倒霉,打傻了算她幸运,反正她们**有身体就行了用不着脑子。
说来也怪,高强这厮地审美观变化也太大了,他既然能看上林冲的老婆,那品味是相当地高,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