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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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道:“还是客官明白,我烫来你尝尝看。”孙二娘自忖道:“这厮正是该死,倒要热来吃。这蒙汗药是越热发作得越快,这厮快要栽倒我手里了。”
烫得热了,端过来过来斟成一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我从来不吃没菜的酒。这些牛肉已经吃完,你再切些肉来。”
等到孙二娘转身入去,卢俊义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然后假装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有劲!”
孙二娘哪里会去切肉了,只虚晃了一圈,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了!倒了!”
卢俊义把眼晴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
孙二娘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便叫:“小二、小三,快出来!”
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笨的大汉来扛抬卢俊义。卢俊义暗运气力,一个千斤坠,这两个蠢汉那里扛得动,卢俊义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
孙二娘看了这两个蠢汉拖扯不动,在一边喝道:“你们这些鸟男人,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还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这等健壮,正好剁剁当做黄牛肉卖。扛进去,开剥这厮。”
孙二娘一边说,一边脱去了草绿的披肩,解下了血红的绢裙子,赤膊着,便上前将卢俊义轻轻提将起来。卢俊义暗思,这恶婆娘好大的力气,我这番须要突袭。
说时迟那时快,卢俊义就势一把掐住孙二娘,大脚左右开弓,把这孙二娘狠狠踹翻在地,紧接着跳了过去,一脚踩在孙二娘的脑门上,踩得那孙二娘杀猪似地哀嚎起来。那两个蠢汉子急待向前,却被卢俊义大喝一声,惊的呆了。
孙二娘被踩压在地上,只叫道:“好汉饶我!”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时门前冲进来一人,望见卢俊义按倒孙二娘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卢俊义脚踏住恶妇孙二娘,提着双拳,怒目相向。看到那人生得尖尖枯瘦脸儿,微有几根小胡子,年近三十三四。卢俊义心道这人定然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这幅贼脸长得很像传说中的变态**犯,难怪会饥不择食连孙二娘都要。
第二十二章 救下高僧除二恶
菜园子张青看卢俊义威武不凡,看来十分难惹,便恭敬地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卢俊义不愿跟这个冷血人屠废话道:“你先说,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此明知故问,也是想将水浒剧情再了解清楚些,等下杀掉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这旁边光明寺里种菜园的。因一时之间争执一些小事,一时冲动之下就把那光明寺的僧众们都杀了,放了把火把那光明寺烧成白地,后来也没人报官,官府也不来查问,小人就在此大树坡下劫道为生。突然有一天,有个老头挑这一副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年老体衰,抢出来和他拼斗,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头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专门做抢劫买卖。那老头见小人手脚灵活,便带着小人回到城里,教了小人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给小人让小人做了他的女婿。老丈人亡故后,我们在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这里盖些草屋,假装卖酒为生。实际上是等客商过往,有看上去有钱的,便在酒里放些蒙汗药给他吃了,然后将他大卸八块,将身上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成肉馅包包子。小人也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江湖人唤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老婆姓孙,都唤她做母夜叉孙二娘。”
卢俊义冷笑道:“‘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包子。’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们也做的到,如若只是蒙汗下药掠夺钱财杀人弃尸也就罢了,你们如此行径禽兽不如,我卢俊义羞与你们为兄弟。梁山好汉不缺你们两个畜生,去死吧。”
说罢,一脚跺晕了孙二娘。
张青见状就跑,怎有卢俊义快,三两步追上,也只是一拳,把张青打到在地,又补上一脚,把张青踢得晕了过去。
那两个小二拿起刀冲上前来,卢俊义抽起一张长凳,左右一下,打飞小二手中的刀,再过去左右两拳,把那两个小二打晕在地。然后把这四人用绳子困在一起。
然后卢俊义强忍着呕吐恶心的感觉来到了后屋的人肉作坊里,看见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腿。当真是黑店,当真是人肉包子,当真是两个畜生干的好事。
卢俊义得到确实后,气得血气翻涌,怎的也不明白顶天立地的打虎英雄武松怎的会和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败类结拜,替天行道的梁山怎的也能容纳这两个畜生。
卢俊义发誓,日后一定要清理门户,把一百零八星宿里面的害群之马逐个清理出去,真正让梁山成为一个替天行道安抚黎庶的义军。
卢俊义正想放了把火把这罪恶之地烧了,突然看到案板上竟有一个活人尚未被母夜叉宰杀,想必是卢俊义上门影响了他们的进程。
那人是一个头陀。身长八尺地汉子。面貌凶恶。带着一个箍头地铁界尺。一领皂直裰。颈悬一百零八颗人头骨做成地佛珠。旁边摆着两把雪花镔铁打造地戒刀。此人被绳子困在那案几上昏迷不醒。想必是蒙汗药劲尚未散去。
卢俊义取了一瓢凉水。泼到那头陀身上。激地那头陀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
卢俊义手拿戒刀对准那头陀地咽喉:“你姓字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何有这许多人头骨做佛珠?”
那头陀睁眼正看到墙上地人皮和梁上地人腿。瞠目大怒道:“洒家竟被你们这般畜生害了。洒家杀地都是贪官污吏。那像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什么人都宰杀。真是一群畜生啊。”
卢俊义笑道:“大和尚。误会了。我也差点被这群畜生杀了。不过我比你大和尚机警。你说你杀地是贪官污吏。怎生证明?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滥杀无辜。”
那头陀大怒道:“怎生证明?你看这个是奸相蔡京小儿子地头骨。这是奸宦童贯义子地头骨。这是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和当朝慕容贵妃地弟弟地头骨。这是江州知州贾德宝地头骨。这是杭州知府陈立基地头骨。。。。。。。”。他一口气说了二三十个贪官污吏地名字。俱都是可杀也易杀之人。如果他说这是蔡京、高俅地头骨。那卢俊义万难相信。
那二三十个贪官污吏的名字卢俊义也都听过,而且依这头陀的身份,如果不是预谋铲除这些败类的话他也说不了那么全这些人的名称,所以卢俊义相信了这头陀。
看那头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应该就是这头陀铲除这些败类时受的伤,卢俊义顿时大为敬仰,肃容道:“大师真乃金刚罗汉复生,此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我佛大无畏精神令在下深感佩服,敢问大师法号。”
那头陀稽首道:“贫僧法号道嗔,因容易嗔怒,故得其名。自师父死去,流浪江湖已十余载,杀的坏人有这一百零八人,俱可杀之人,无一冤屈之鬼。不知这位好汉大名?”
卢俊义说:“我乃河北大名府卢俊义,大师我先扶你起来,我们到前面看看。”
卢俊义拉着道嗔到了前面,指着张青和孙二娘道:“这两个畜生,大师准备怎么办?”道嗔大怒:“此等畜生,留着贻害无辜不成,杀了就是。”
卢俊义笑道:“那就借大师之手来降妖除魔。”
道嗔手起刀落,把张青和孙二娘这两个无良人屠和另外两个伙计一一解决掉。随后放了一把火,把这黑店烧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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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到史家庄
等铲除了张青、孙二娘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人屠后,道嗔长出了一口恶气,向卢俊义拜倒道:“多谢员外的救命之恩,久闻员外仁义大名,今日一见,盛名不虚。今后员外如若有何差遣,上刀山下火海,洒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卢俊义赶紧扶起道嗔,笑道:“大和尚是你太不小心,中了这贼人们的蒙汗药,才会险遭不测,我是一来就看到这些贼人鬼头鬼脑,提防了,才没有上当。我如果稍不留神也会遭遇你的下场,到时候又会有谁救我们呢,所以救你就是在救我自己,不用太过客气。”
道嗔摸着脑袋,呵呵笑道:“是啊,洒家真是太不小心,因为急着赶路,到了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是又饿又渴,才会中了畜生们的诡计。”
卢俊义也笑道:“料想平常时候大师怎么会中了这等小伎俩,光是那恶婆娘丑陋之极,也能让人生了万分的警惕。对了,大师你急着赶路是想去什么地方?”
道嗔肃容答道:“在我杀了那一百零八个败类后,突然悟到,杀得一人只能救得几十几百人,世界上贪官污吏层出不穷,我何时杀的干净,便寻思投奔一个山寨,和同道兄弟共同杀贼。后来听说那山东之地颇多山寨,好生兴旺,便想前去投奔。随便那个山寨,如果能容纳洒家,让俺带领些弟兄去杀那些贪官污吏,俺就去。”
卢俊义心道,这和尚的杀气怎的如此重,莫非有什么悲惨遭遇,便小心问道:“大和尚,不知你为何要杀这些贪官污吏,你乃一名僧人,超脱凡尘之外,这些贪官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道嗔怒道:“员外何出此言,俗人常言我等僧人不得杀生,可知我佛也并非一味仁慈,也有降龙伏虎罗汉尊者,也有雷霆霹雳除恶手段。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如若杀的一人能救百人千人,那就不妨杀此生救众生。那些贪官污吏贪污**、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一个贪官所贪之财物就可以救得成千上万的灾民,我等为什么不杀了这恶人,散其家财以救众人。”
卢俊义喜道:“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大和尚所说的也正是俊义想成就的。想必大和尚也知道我卢家富可敌国,所得之财并无坑害百姓所得,反倒乐善好施。如果我愿以我这万贯家财来扶持一个山寨起来,来清除干净这普天下的贪官污吏,不知大师愿意助我否?”
道嗔稽首道:“员外八个字道尽我心中所念,员外如有此心,洒家愿进微薄之力。”
卢俊义喜道:“有大师这怒目金刚相助,我们大事定可成功。”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卢俊义问道:“我此番前来找寻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兄长,他生得面如淡金,颌下微须,骑着一匹黄骠马,不知大师可曾遇到?”
道嗔回想了一下:“是不是他还拽着另外一匹马。那匹马上坐着一个老太太?”
卢俊义惊喜道:“正是此人。你知道他们到那里了吗?”
道嗔想了想道:“我是两天前碰到他们地。他们走地匆忙。这时怕是早就过去很远了吧。”
卢俊义顿时有些慌忙。便想急着追上去。
他劝说道嗔把那恐怖地头骨佛珠扔掉。以免穿州过府时引起不必要地麻烦。影响行进速度。道嗔恋恋不舍。好歹这是自己降妖除魔地功德见证。代表自己孤胆豪侠地过去。怎么能轻易扔掉。就硬塞到包裹里带着前行。
卢俊义到前面小镇上给道嗔买了一匹马。两人就快马加鞭追赶王进。
奈何道嗔原是一个行者,双腿走遍天下,很少骑过马,骑术实在太烂,时常从马上摔下来,卢俊义给道嗔培训骑术又浪费了一些时间。而且两人的马都是劣马,很难加快速度,就这样,等两人快到延安府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这一天,约莫快到延安府,两人心中欢喜。华山脚下风景奇丽,二人贪看风光,在路上不觉错过了宿头。走了一晚,遇不到一个村子,去那里去投宿是好。正没理会处,只见远远地林子里闪出一道灯光来。
当时转入林子里来看时,却是一所大庄院,前通官道,后靠溪冈。四周围的都是土墙,墙外却有二三百株大柳树,青缕如烟,四下里绿阴似染。
卢俊义来到庄前,敲门多时,只见一个庄客出来。卢俊义与他施礼道:“我和这位大师贪行了些路程,错过了宿店,来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欲投贵庄,借宿一宵,明日早行。依例拜纳房金,万望周全方便。”
庄客道:“既是如此,且等一等,待我去问庄主太公,肯时但歇不妨。”庄客入去多时出来说道:“庄主太公教你两个入来。”
卢俊义二人牵了马,随庄客到里面打麦场上,歇下担儿,把马拴在柳树上,二人直到草堂上来见太公。
那太公年近六旬之上,须发皆白,头戴遮尘暖帽,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