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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霸宋西门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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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和武松连忙抱拳还礼,却听曾思齐又问道:“今天的巡山队伍放出去了吗?”

石屏风上答道:“今天还是老钱带队,若有甚么响亮,必有旗花火炮为信号,师傅尽可安心!”

曾思齐点了点头,带着大家径往里行来。

西门庆心中有个好大的疑窦,忍不住问道:“曾兄,这几天小弟听大家说巡山巡山的,却不知什么是巡山?”

曾思齐肃容道:“这巡山一事,非同小可。这条山道,一年四季,来往行人颇多,若无人导引,难保不被山中熊虎伤了性命,所以村中少壮,皆有义务为过往客人出力。山道上各处关节窍要之处,都有村人把守,若见了迷惘的行人,务必要伸出援手。这一年年下来,少说也能救几十条人命吧?呵呵,上天有好生之德……”

西门庆的面色也严肃起来,问道:“村中少壮,若碰到人熊,那该如何是好?毕竟气分清浊,人有贤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曾兄这般的好身手的!”

曾思齐笑道:“西门兄担忧得是!但寒家在此山中隐居百年,说到人熊习性,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所以有些事情,预先便有了防备……这里是小可夫妻二人的住宅,今日能够招待二位英雄人物,当真是蓬荜生辉,西门兄请!武兄请!详情进屋细谈。”

这时众人早已经进了村子,来到一处青石围起来的大院落前面,孙天锦、孙二娘、张青一路和街上的路人打着招呼,看来这就是那些二十年前屠刀下反抗暴政而余生的村民了。听到曾思齐招呼客人进屋,孙天锦的面上便露出恶作剧的微笑来。

当下把门一推,当先而入,回头笑吟吟地道:“二位英雄请进!”西门庆和武松不意有他,迈步直进来时,突然听到前方一声低吼,从屋子里猛跳出一只白老虎来,盯着西门庆和武松,荷荷发威。

乍见之下,西门庆和武松都是吃了一惊,但只听背后曾思齐一声喝:“小白不得无礼!”那只白老虎就俯首帖耳,蹭到孙天锦足边撒起娇来。

张青把路上随手打的两只山鸡送到它嘴边,那白老虎呼的一吹,鸡毛纷落,竟比滚水烫了的还拔得干净,然后这家伙噙了山鸡,碧绿的大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盯着西门庆和武松看了看,见二人没有和它抢食的打算,这才迈开模特步,慢悠悠地踱到屋子后面去了。

看着西门庆和武松瞠目结舌的傻狍子相,孙天锦大是得意:“怎么样?我家小白还过得去吧?”

武松指着白虎的背影,奇道:“这……这……你们养虎?”

那白虎贼精贼精的,武松一指它,它马上就察觉了,立即回过头来,冲着武松瞪眼,虎头上的表情颇为不善,看来武松和老虎,确实是天生的对头。

张青在旁边笑道:“我家姐夫大才,养虎只是闲情偶寄而已,他最拿手的,是养人熊呢!”

虽然初见白虎让西门庆吃了一惊,但现代社会里也有人家养老虎,也就见怪不怪了,但现在听到张青说曾思齐还养人熊,西门庆也忍不住大惊起来:“曾兄,这饲养人熊之事,可是真的?”

“说真也真,说虚也虚!”曾思齐一边笑言一边伸手肃客,“二位请坐。”

西门庆、武松、曾思齐、张青四人分宾主落座,孙天锦和孙二娘径自去厨下忙活了起来。

“何为真?何为虚?”落座后,西门庆迫不及待地问。

武松则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他老是转着眼睛朝屋后看,那只叫小白的老虎对他的吸引力比人熊还要大十倍。

曾思齐叹了口气,说道:“饲养人熊之事,说真便有,说虚便无。”

西门庆挠头道:“曾兄,你这一说,可让我糊涂到了十二万分!”

张青亦摇头叹道:“西门大官人,我和你一样,在刚开始听到我姐夫这一番奇计时,何尝不也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直到后来,我姐夫之计收了奇效,我这才五体投地,心服口服。”

西门庆一听,心痒难搔,起身拱手道:“却不知曾兄有何奇计?兄弟我今日虽然不是三顾茅庐,但还望曾兄念我一片意诚,说来与兄弟听听吧!”这正是:

自古豪杰敬侠士,从来好汉重英雄。却不知曾思齐有何奇计,且听下回分解。

第018章 倾耳天籁生(五)

见西门庆一脸求知若渴的样子,曾思齐急忙亦出座以手相扶,说道:“西门兄请坐,只怕在下一得之愚,难入方家法眼,徒增笑耳。”

待西门庆归座后,曾思齐这才说道:“当年在下独居于这深山之中,一身无牵无挂,仗着先祖所传的些许本事,却也不怕人熊来薅恼。谁知有一天,为避暴秦,这熊虎之境,却也成了第二处桃源,说来岂不令人嗟叹?”

西门庆也跟着叹了口气,试探道:“原来曾兄歌中虽俱是出世之意,但仍有一颗济世之心。”

曾思齐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济世之心,如何敢当?不过在下既然已经管了这件闲事,自当管到底才是!”

西门庆缓缓点头:“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如此!”

大家相向而笑,正觉得言语投机,惜乎桌上无酒,曾思齐便叫道:“天锦!”只听厨下孙天锦答应一声:“叫我怎的?”一手抄刀一手抄菜,推开帘子,探进半个身子来,那形象很是吓人。

曾思齐笑道:“天锦,你去后园桂树之下,把咱家几年前浸下的那几坛百花酒掘了出来。”孙天锦一声欢呼,缩回身去,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然后孙二娘的抱怨声中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响起,就此去得远了。

西门庆呆了半晌,听到孙天锦脚步声远去,这才喃喃地道:“想不到嫂夫人还会炒菜!”

他的言外之意是,看孙天锦那没一刻耐性的样子,怎么可能做好饭菜?没想到曾思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悠然道:“我家娘子,摸鱼捉蟹,煎炒烹炸,厨房中的十八般武艺,件件都有过人的奥妙。这些年难得她亲自下厨,今日一显身手,必然叫二位一饱口福,大快朵颐。”

须臾,一阵酒香飘来,孙天锦提携了几坛美酒昂然而入,喜滋滋地道:“有了好酒,我做醉鹅给你们尝尝!”然后自顾自捉了一坛酒去了。

武松闻到那酒香得醉人,先已心痒,这时忍不住倒入碗里一看,却见酒色娇艳如月光下琥珀,忍不住喝彩。当下四人便小心翼翼地推杯换盏,浅斟慢饮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西门庆便问道:“曾兄,有美酒,怎可无奇计?你快将你那奇计说出,以增这美酒中的风味。”

张青便叹息道:“初入山的那段日子,当真是不堪回首啊!天天都有村人失踪,那儿哭其父,妇哭其夫的凄惨调子,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得动容啊!”

曾思齐抿了一口酒,叹道:“在下家中所传避人熊之异术,虽然有效,但用之于数人隐居尚可,若用于数百人的村居,那便是挂一漏万了。因此在下一边帮着安顿村民,一边凝神苦思,竭力要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

武松举碗道:“恭喜曾兄,这办法最后终于被你想出来了!”

曾思齐黯然道:“非我之力也!必然是那些牺牲于人熊之口的魂魄,托梦于我,借我之口成就这件大功罢了!”说着一声喟叹,举碗干了。

张青便解释道:“我姐夫那条奇计,真的来历甚奇。那时还没这个村子,大家只在几个大大小小的山洞里栖身,其困苦可知。那天他安顿了村民,又巡夜了一晚,辛劳之下,倒头便睡着了,连我大姐悄悄把衣服盖到他身上他都不知。”说到这里时,张青和曾思齐脸上都露出一种同甘共苦、劫后余生才能理解的笑容来,也不知为什么,这男儿汉之间爽朗的笑容却看得令人心酸。

张青继续道:“当时我和我岳丈,就在姐夫身边躺着养伤。我正在咬牙熬痛之时,却听到我姐夫在梦中一声大叫:‘我有计了!’说着一跃而起——却是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日间思忖不出,却在梦里得了奇谋妙策。”

武松慨然道:“世间竟有如此奇人奇事,今天武二大开眼界!”

西门庆笑道:“二哥,这梦中的奇闻,世上却是有的。前贤苏轼苏东坡被贬到儋耳(今海南岛)时,有次喝醉了酒,昏昏睡去,梦到海神召见,命他做诗,他便写道:‘天地虽灵廓,惟海为最大。圣王时祀事,位尊河伯拜。庆融称异号,恍惚聚百怪……’题毕海神和大臣乃至后妃无不赞美,惟独一小水族表示异议,说祝融犯了王讳,东坡未避,于是海龙王大怒,把东坡逐出水晶宫,梦也惊醒了。后来东坡自叹道:‘到处被鳖相公所欺。’——你看,世上多少事情,坏在那些鳖相公的手里!”

曾思齐眼前一亮,举酒道:“西门兄当真是学识渊博,不愧为天星转世,在下敬西门兄一碗!”

西门庆忙谦虚道:“甚么渊博的天星,全是荧火之光,比起曾兄这等为黎民黔首,在梦中都要呕心沥血的高贤来,在下和朝会公堂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鳖相公们,岂不惭愧?”

曾思齐和西门庆酒到碗干,二人相视一笑,颇有肝胆相照之意。

武松追问道:“曾兄既然说有了奇计,却不知这奇计却是从何说起?”

曾思齐笑道:“无它,唯一‘驯’字而已!”

“驯?”西门庆和武松异口同声地奇道。

张青便道:“是啊!驯!我姐夫曾把天下赃官和人熊做了一对比。赃官为祸,根源只是一‘贪’而已。贪金银,贪女色、贪权势……天下珍奇罕异之物,其心无所不贪,因此不惜刮得天高三尺,地近九泉,榨尽小民脂膏,以为自家一朝之享用。这等赃官,早已失了人性,比那最蒙昧的禽兽,也是不如,这样的人形畜生,却是驯不出来的。”

西门庆一拍桌子,大声道:“壮哉!”端起酒碗来,向曾思齐道:“曾兄说得好痛快!小弟敬你一碗!”

旁边武松听得暗暗惭愧,想到自己听了宋江哥哥那番尽忠朝廷的话,却与那阳谷县的知县做了走狗,将他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送上东京买官使用,这事情岂是好汉所为?如今回想起来,越想越是惭愧,不知不觉时,已是冷汗满脊。

自己默默地喝了一口,武松暗想道:“宋江哥哥为人自然是好的,但论起诸般大义来,却似乎还是我家三弟和这位曾兄更胜了一筹。”这正是:

虚仁假义十余日,潜移默化一念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19章 倾耳天籁生(六)

武松在一旁心中暗暗惭愧,转头看西门庆和曾思齐时,却见他二人俱是神采飞扬,睥睨间意气横生,一时间忍不住自惭形秽。

却听曾思齐又说道:“而那人熊却非赃官可比。人熊本为一野兽,其食性甚杂,肚饿起来时,无论人虎,皆只是其果腹之食物,本身却并无蓄意杀生害命之心。比起那世上赃官一面受着百姓之供养,一边吮吸百姓之命血,敲骨吸髓,以供自家穷奢极欲——还是这些吃人的人熊更可爱些。”

众人轰然称是,举酒喝了,西门庆便苦笑道:“这些气话,也只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不过当今这世界,到底官是人熊,还是人熊做了官,实在是难说的很!”

曾思齐也叹道:“不过,赃官是驯不出来的,而人熊是可以驯出来的。在下梦中所思计谋,便是将村中之鸡豚,狩猎之獐兔,皆煮得烂熟了,然后加上盐以调味,放在人熊经常出没之处,供其取食。”

武松点头道:“原来如此!曾兄莫不是欲待这些人熊取食成为习惯后,在诱饵中杂以毒药?”

张青笑道:“武都头此言差矣!这座山虽然只是熊耳山之余脉,但广阔亦有数百里,山中人熊纵横出没,岂止此一处?若是下毒,亦只不过杯水车薪而已。”

西门庆想起不久前曾思齐、张青所说过的饲养人熊的话来,便沉吟道:“莫非,曾兄此计,竟是要将山中人熊尽皆驯养成半家半野的驯兽不成?”

张青拍手道:“正是如此!”

西门庆和武松对望一眼,都是瞠目,对曾思齐气魄之大,诧异之余都是深感佩服。

曾思齐笑道:“人熊天性混沌,虽有灵智,却无营求之心,在下这梦中一计,也只不过将其由‘无欲’催生至‘有欲’之界而已。人熊若有了口腹之欲,寻常的茹毛饮血,哪里还能满足它们的胃口?只怕也是要向高堂之上的那些肉食者看齐,讲究食不厌精了。野兽却和赃官不同,有了口舌之欲后,只怕还为祸小些。”

张青摇头嗟叹道:“当时,村人对我姐夫的想法,无人能够理解,将自家的血食,把去恭送于人熊之口,天下焉有是理?便是小人,当日也曾大大的不以为然呢!”

曾思齐笑道:“多亏了我那老岳父!他老人家却是个疑人不信,信人不疑的,虽然当年我还只是个少年,但他却目光如炬,不但信了我的异想天开,而且还力排众议,一意帮我推行我那看似胡闹的办法,还有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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