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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霸宋西门庆-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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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脑子活络些的就不免忧心忡忡起来。

唯一令迷信的女真人安心的是——在运输大队长老相撒改的努力下,他们的马都换过了,西门庆再使母马计,他们也不惧!不过——听着对面如雷起潮生般的欢呼声,女真人心中所谓的不惧开始像被轻风刮过的水面,渐渐动荡起来……

完颜阿骨打庆幸自己退得早,如果这时候还在和辽军耶律大石等人纠缠,被西门庆麾大军趁虚而入,闹不好自家又得干一场败战。不过现在吗?完颜阿骨打冷笑着,让元园将左路,完颜兀术将右路,自己中军策应,完颜宗干和完颜宗望引接应人马于阵后待时……一切安排妥当,完颜阿骨打手掿兵器,眼望远处西门庆将旗,心潮澎湃。

过得半天,完颜阿骨打转头向身边的完颜宗用道:“先生一直默不作声,却不知何所思?”

完颜宗用沉声道:“微臣在想——接下来只要打败了西门庆,狼主就是世上第一了!”

听得此言,完颜阿骨打哈哈一笑,雄心顿起。于是再不多言,整了整弓马兵刃,火杂杂只待厮杀。

相较女真人的严阵以待,西门庆却悠闲得紧。他身临阵前,只略看几眼女真阵势,便拨马直驰入辽军队里来,远远便叫道:“大石林牙、余睹都统可安好?”

事实上,耶律大石和耶律余睹都不安好。方才乱阵之中,耶律大石以一己之力抵挡住了完颜兀术,那完颜兀术虽年轻,但神力过人,斧法骁勇,耶律大石堪堪只保得勉强不败,几番对决后,两手虎口俱裂,周身上下更是盔歪甲斜,只想就此预支五百年睡意,到了千年不复醒——但耶律大石到底是一代之杰,意志坚韧非等闲可比,虽然人已经累到了极限,一咬牙还能支撑着来见西门庆。

耶律余睹可就倒了血霉了。他的对手是元园,元园武艺精强,耶律余睹远远不及,军锋一交,前前后后被元园捅了十二枪,血透征袍。幸得耶律余睹素来待下有恩,士卒甘为他舍命,一群血性汉子拼着粉身碎骨,死命去抱元园战马的马腿,连着撂倒了元园三匹战马。日不移影,元园就三换战马,心下也自发寒,不由得折了锐气,再不能攻陷耶律余睹守备的军阵。

按理说,被戳十二枪,十有八九就是死路一条了。但不幸中有万幸——在西门庆的安排下,辽国都统军兀颜光与其子兀颜延寿领着密计,自去行事,临行前,耶律余睹眼馋兀颜光那三副好战甲,因此死乞白赖,跟兀颜光硬借了过来。

此番出阵,耶律余睹将那三副战甲都穿上了——贴里一层是连环镔铁铠,中间一重海兽皮甲,外面再罩一件锁子黄金甲——元园长枪一抖一丈零八寸,枪头冷锻出锋,摧筋破骨,锐利绝伦,但捅到耶律余睹身上,刺穿那三重甲后,杀力已尽,耶律余睹虽然免不了皮开肉绽鲜血迸流,但性命得保无碍。

即使如此,连场激战中耶律余睹根本没有包扎伤口的工夫,血流得多了,现在也是脸色煞白,摇摇欲坠,身上那三重甲突然变成了三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耶律余睹扶了同病相怜的耶律大石,你帮我喘气,我帮你喘气,难兄难弟同气边枝,一起阵前迎接西门庆。

西门庆见了二人模样,也顾不得寒暄,急招神医安道全。安道全虽是南方人,但深得养生延命之道,这次北征,别人水土不服,他却没事,只是马背上长途颠簸,把他筛得够呛——不过见到耶律大石和耶律余睹的惨样儿后,安道全的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一番妙手回春,耶律大石和耶律余睹都支撑不住,就此沉沉睡去,西门庆也从辽国天寿公主答里孛口中得知了战事原委,最后天寿公主答里孛道:“这一战我们辽人元气大伤,如何善后,还请西门元首做主。”

完颜宗用这一回的诱敌之计确实坑爹,辽军掉进陷阱后死伤惨重,如果不是西门庆赶得及时,辽国最后的有生力量只怕就得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每思至此,天寿公主答里孛后怕之余,就恨得牙根儿发痒,只是辽军新创,没那个实力报仇,只好拜托西门庆了——反正辽国加进了中华联邦,而西门庆则是中华联邦的元首,替辽国出这一口恶气,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西门庆果然没令天寿公主答里孛失望,点头承诺道:“公主放心,今天我既然来到这里,就绝不会轻放了这些女直强盗!不过——”

天寿公主答里孛听着一愣:“不过怎样?”

西门庆道:“不过你们辽人却要听我指挥,不管我做出什么决定,你们都不能阳奉阴违,甚至暗中与我作对!”

天寿公主便涨红了脸,叱道:“岂有此理!难道在元首心中,辽人都是如此善能作梗的小人吗?”

西门庆笑着拱手:“倒是我失言了,公主恕罪!”

天寿公主答里孛便斩钉截铁地道:“耶律皇家女儿,向祖灵狼神起警——既奉西门元首将令,便无二心,当尽全力,若有反复,天地不佑!”

西门庆向她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纵马出阵,向金国那边吆喝道:“金国狼主何在?”

完颜阿骨打亦越众而出,喝道:“完颜阿骨打在此!西门庆,你在你的中原,我在我的北国,咱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狼子野心,跑来寻我们女真人的晦气,岂不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前日中了你奸计,我们女真男儿没一个服气,今日咱们再来斗过,看看是你中原汉蛮厉害,还是我们女真勇士了得!”

听完颜阿骨打吼得雄壮,女真人齐声呼喝“空齐”,一时声威大震。

西门庆心下倒也佩服,暗想道:“看来这就是传说中领袖特供的侧漏王八之气了——只言片语间激励士气,这位群狼之主,却也有两把刷子!”

眼看完颜阿骨打紧盯着自己,敌意越来越盛,西门庆陡然仰天长笑,笑声又突然一收,轻描淡写地道:“你要战,便作战,难道我们中华健儿还怕了你们女直不成?只不过——我西门庆不喜占人便宜,今天你们大战了一场,已是疲兵,而我军却属生力,这一仗打下来,就算胜了你们,我脸上也没什么光彩——完颜阿骨打!你且安心带兵退去,我不赶你!待你养歇足了军力,咱们再战!”

言毕,西门庆拨马而走,更不回首。

这一来,倒叫完颜阿骨打怔在了当场。却听已经回归本阵的西门庆呼喝指挥,有中华联邦士兵将乱战中受伤未死的女真人从尸堆里搜检出来,尽皆送到阵前。

西门庆向完颜阿骨打喊道:“这些受了伤的人,我都还你,速速抬了去吧!”

完颜阿骨打心下犹豫半晌,下令本阵阿里喜上前抬伤者回阵,中华联邦军果然并不阻拦发难。等伤者都抬了回来,完颜阿骨打略松一口气,心道:“世传三奇公子西门庆仁义,此言却也不虚!”

当下拱手道:“西门庆,你今天的义举,来日必有所报!”

西门庆微笑着拱手还礼,心下却冷笑:“义举吗?嘿嘿!我只跟自己人讲义举,你们女真人一路屠戮百姓,恶贯满盈,义举甚么的,大可省略!”

阵后的天寿公主答里孛眼看着西门庆与完颜阿骨打好说好散,更把女直伤虏都还了回去,心头一条忿气焰腾腾地撞顶梁,银牙咬得格格作响——可是想想自己方才做出的承诺,又只得握拳忍耐。

阚万林和她一路并肩作战,已经不是知己胜似知己,忍不住开口安慰道:“公主放心,元首此举,定有深意!”

天寿公主答里孛勉强平了平怒气:“有什么深意?”

阚万林一摊手,很诚实地道:“我不知道,我若能知道,我就不是阚万林,而是西门庆了——不过,元首用兵,一步百计,以智欺敌,兵不血刃——公主稍安勿躁,等到最后,必有惊喜!”

想想三奇公子平生传奇,天寿公主答里孛终于咬牙忍了这一口气,冷哼道:“好!本宫拭目以待!”

抬眼看去,女真人阵形整齐,已经开始缓缓撤退。其军先行者不躁,后殿者不惧,天寿公主叹口气,心中一阵苦涩:“女直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果然劲敌也!”

女真这一退,直退到了馒头山,然后倚山立寨,养精蓄锐,准备着与西门庆重决胜负。这正是:

从来智略迷昏眼,自古仁义隐毒蛇。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2章 不动

完颜阿骨打倚馒头山立寨,西门庆则在山右立寨,布下连营数重,深挖壕沟,密植鹿角,带刺的铁丝网拉了一层又一层。如此一来,女真人要想突围而出,跑回老窝逍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防线设置完毕,西门庆传令三军轮换,该值守的值守,该睡觉的睡觉,该操演的操演,只是不向馒头山攻出一步。

中华联邦军倒也罢了,辽军却是屡败于女直之手,不知战死了多少人,而女直这一路回撤,所过地方对百姓屠戮无算。严格来说,在战争中通过减少敌国人口数量来消耗敌国综合国力的做法无可厚非,但辽国身为当事人,受了所有的苦难后,和女直已是仇深似海,恨不能马上就有个了断,西门庆按兵不动,让他们失望之余,怨声载道。

但西门庆治军颇严,七律五十四斩中,怨军乃是严禁,所以辽人不敢怨得明目张胆,都来寻耶律大石和耶律余睹,怂恿着他们做出头鸟,去和西门庆对话。

盛情难却,耶律余睹硬着头皮来到西门庆面前,斟酌道:“元首按兵不动,莫非欲待女直粮尽时,再趁乱而取之?”

西门庆笑道:“此不亦善策乎?”

耶律余睹满面愧色,拜倒于地:“罪将该死!”

西门庆急忙命左右将他扶起,问道:“咱们联邦,不兴跪拜——倒是余睹将军,你何罪之有哇?”

耶律余睹苦笑道:“元首有所不知。这馒头山,本设有我辽国一处藏兵之地,其中粮米草料广有——谁知罪将无能,被女直将这一处要地夺去了……如今这些金狗守着大粮仓,不耕不作,也足支三年——难道元首欲封刀三年而不发硎一试吗?”

旁边众将听了,面面相觑——怪不得金国人守在馒头山上不跑了,原来这里有现成的馒头吃啊!若陪着这群吃货耗三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却不等老了人?

西门庆神色不动,只是扶着下巴作睿智状,作沉思状,作高瞻远瞩状,等装了半天逼后,才悠然道:“若如此,女直围而不困,却当如何是好?”

耶律大石进言:“却不如兵分两路,西门公在此围敌,小将则率本部儿郎直捣贼巢,犁庭扫穴,殄灭其族,不留遗类——此地女直闻得老巢有失,必然惊惶往救,那时西门公围师必阙,衔尾掩杀,可灭敌十之七八;吾辈夷其族后,虚网以待,剩余之敌若来,正是自投罗网——女直一族,此战后必尽矣!”

众将听了,都是连连点头,当年西门庆奔袭大名府,逼得梁中书不得不回救,因此一败涂地,现在耶律大石虽然老调重弹,但只要能曲终奏雅,梅开二度又有何妨?

西门庆听了,也是连连点头,嘴里却道:“只是听深入敌后的马植、陈小飞他们说,女真境内,家家弓箭,户户刀枪,男女老少都是猎手,加上彼处山高林密,鹰飞草长,大石林牙一时血勇引兵前去,万一有失……”

耶律大石慨然道:“今日国事艰难,正当男儿粉身尽命之时!苟能利于国家,虽死何恨?”听耶律大石说得斩钉截铁,众人无不色动,都看西门庆。

偏偏西门庆还是那付老神在在的模样,口里还是推诿道:“大石林牙纵有破釜沉舟之心,但女直也不是傻子,咱们这里兵势一分,他们肯定会猜到咱们要动他们老本,那时狗急跳墙起来,我一军独挡疯狗,岂不吃力?狗咬一口,入骨三分,我这个人现在懒了,吃不了苦,忍不得痛,能不费劲,就不费劲——所以,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西门庆笑眯眯地胡扯一番,然后他那眯眯的笑意就传染到梁山老兄弟们脸上去了。

天寿公主答里孛却是再听不下去,“嗖”一下蹦出来大叫道:“两军交锋,立尸之地,元首一军之魂,怎能如此惫懒?说什么从长计议,难道要等大暴雨时,雷击金狗不成?”

西门庆马上收起惫懒之色,正色道:“冷静!冷静!北风,你还不出来劝劝公主?”

这一言连消带打,围魏救赵,天寿公主答里孛脸上飞红,气势顿挫,阚万林也是讪讪的,溜眼四下里扫瞄,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西门庆拉着阚万林做虎皮,一言堵了天寿公主答里孛,然后才用吟诗作对的标准语气咏叹道:“如今战事虽酣,亦不可疏了自身的境界修养——当是时,春气渐褪,夏气悄生,天晴日朗,绿野仙踪——正该放开心怀,磨砺精神,享豫游之乐,养松乔之寿,鸣琴而垂拱,不言而治,以懿大德。何必忧神苦思,役躯奔命,效有限之微劳,亏无为之大道哉?”

得聆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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