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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霸宋西门庆-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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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赔的力气越多,若不是看你风尘仆仆的,象个急着过江的样子,俺还不发这善心呢!废话少说,这船你坐是不坐?”

听这舟子说话,西门庆猛然想起两个人来,便摇手道:“罢了,我不坐了!”

那舟子也不生气,一篙将渡船点开,笑道:“你这外路人,想来也不知俺们这里渡船难招的特色。今日便叫你学个乖,慢慢后悔去吧!”大笑声中,船儿去得远了。

西门庆听着只是笑笑,放马绕着江边走,远远见夏日初长的芦苇丛中,冒出炊烟来,便长声叫道:“此处可有船渡的梢公吗?”

却听簌簌声响,芦苇中大步走出一条汉子来,向西门庆道:“客人要过江,俺这里却是黑船,船钱五百文,不还价,客人走吗?”

西门庆问道:“梢公贵姓?”

那汉子道:“免贵姓刘。”

西门庆便摇头道:“原来是刘梢公。我来这里是寻个叫张旺的张梢公的,却不知刘梢公可识得他吗?”

那刘姓汉子上下打量了西门庆几眼,突然冷笑起来:“看你这厮人五人六的,原来竟和那帮水老鸦是一路!”

西门庆笑而不答,那刘姓汉子便把手往远方一指,嘿然道:“往那里去吧!”说罢一跺脚,自折回芦苇丛中去了。

“多谢指点!”西门庆悠然施礼,换回的却是芦苇深处一声冷哼。

西门庆也不生气,转头向刘姓汉子指点处一望,只见渡头余落日,苇里上孤烟,那烟柱比刘姓汉子这里却要浓了许多,也粗了许多,在江上微风中凝而不散,肆无忌惮地腾空直上云天,仿佛是妖魔在向这里晃动着恫吓的手指。

拉着两匹马,西门庆向那道烟柱下行去。到得近前,便叫道:“梢公,且把渡船来载我!”

先听得芦苇丛中一阵喜笑:“买卖自己上门了!”接着忽啦啦一片响,两个人身披蓑衣,头戴箬笠,践踏着败苇折芦,直迎出来。

左边的那人便躬身道:“小人张旺,这是我兄弟孙五,只在这江上私渡为生——却不知客人要哪里去?”

西门庆听了点头,笑道:“我要往对面建康府里去,谁知官船难招,只好寻黑船坐了。二位休辞辛苦,快快渡了我过江,我这里多给船钱就是!”

张旺便笑道:“却不是小人吹牛,若说到快捷平稳,这扬子江上除了我张旺,再没第二条黑船有这般本事。五哥,你先带客人把马匹牵上船去,咱们赶紧把饭吃了,也好有力气干事!”那孙五答应一声,向西门庆点头道:“客人跟我来!”便当先钻进芦苇丛中去。

西门庆牵马跟随其后,走得不远,却见滩边缆着一艘渡船。那孙五脱了蓑衣箬笠,却是个瘦后生,他先将两匹马牵上船,有意无意间一捏马背上包裹,心中便喜得乱跳起来,然后又来扶西门庆上船。西门庆便装出一副全不识船性的样子,东摇西晃随他上了船,便坐在船板上揉脚,抱怨起路途辛苦来。

孙五笑道:“客人且休抱怨,待一会儿到了地头,就再不必辛苦了!小人且去用饭,吃得饱了,便送客人上路!”

西门庆眼看着孙五又钻回芦苇丛里,冷笑一声,自去到船梢将舡板揭开一张,底下好一口明晃晃的板刀。西门庆再冷笑一声,自坐回舱里去闭目养神。

不多时,张旺孙五二人笑嘻嘻回到船上来,二人抖擞精神,推开篷,跳上岸解了缆索,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上橹,咿咿呀呀地摇进江流里去了。

西门庆在舱里闭目听着桨声,却忽然觉得不对,急钻出舱来看时,只见张旺这条船后面,不知何时又坠上了另一只小船,摇船的正是那个刘姓汉子,此时他甩开了蓑衣箬笠,却是好一条凛凛之躯。

张旺和孙五面面相觑,张旺使个眼色,孙五便往后梢道:“姓刘的,你跟着俺们的船做甚么?”

刘姓汉子冷笑道:“你倒不要管我的鸟?这扬子江却是你家的?你走的,旁人就走不得?”

孙五听了想还口时,西门庆却叫了起来:“船家。”

狠狠地瞪了刘姓汉子一眼,孙五赶紧来应承西门庆道:“客人有何吩咐?”

西门庆指着后面低声道:“这人今天我见过,我看他贼眉溜眼的,不成个材第,就没敢坐他的船。此刻他跟了来,必然不怀好意。二位休辞劳苦,只捡荒僻港汊里行了去,先把这厮甩开了再说。若保得我平安时,必有重谢!”

孙五听了大喜,跳到张旺身边一说,张旺大笑:“客人好见识!”

当下这两个把出手段来,扯篷摇橹,尽往水深草密处钻了进去。张旺果然没有吹牛,他这条船平稳倒也罢了,若说到快捷,那刘姓汉子一个人还真的追他们不上,不多时便被甩得没影儿了。

看看到了静僻无人处,张旺孙五使个眼色,将篙一定,座船便停在了湾流中不动,张旺孙五回过头来,只是对着西门庆微笑。

西门庆亦笑道:“可是‘船家不打过河钱’?二位梢公且明言,船价几何?”

张旺“嘿”的一声,早掀开舡板,拽出那口雪亮的板刀来,狞笑道:“你说船价几何?”

西门庆便“啊”的一声跳了起来,直后退到马匹处,伸手拽下包裹撕扯开,刹时间张旺孙五四只眼睛同时一亮,却见包裹里面脑满肠肥都是金银珠玉,在暮霭下闪烁生光,将二人眼睛都映花了。这两人积祖做江匪,如此多的财物,却也是生平未见,此时突然看到,片时间心旌摇动,脑海里也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

却听西门庆可怜巴巴地道:“二位,金银珠玉都把与你们,且留我性命!”

孙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船板上的财宝,艰难地咽着唾沫,颤声道:“张大哥,小弟生平,最是心软不过。这客人意诚,又哀告得紧,咱们便免了他一刀之厄,只将他四马攒蹄捆了,再绑上压舱的石头沉江,留个囫囵尸首,也是一桩善心事。那时你我二人便舍了这江匪生涯,拿了这些金银财宝去东京花花世界里享乐一遭儿,也是投胎为人一场!”

张旺却摇头道:“唉!兄弟,善心是会让人送命的!”说着闪电般一刀,将孙五劈为两段,尸首直落进江中去了。

一刀挥出,后患就此了结干净,金银财宝也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张旺想要仰天狂笑,但想到那个刘姓汉子,唯恐其人循笑声寻了来,便强自忍住,只是舔了舔刀锋上淋漓的鲜血,笑道:“果然!刀子甚么时候,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西门庆点头接茬道:“这是最基本的处世哲学!大家都掌刀和一小撮人掌刀的社会,是大不一样的!”

张旺眼神一厉,将血刀指向西门庆,狞声道:“死到临头,你还在胡说些甚么?”

西门庆叹道:“花钱赎命,天公地道的规矩,难道在阁下这里行不通吗?”

张旺“嘿嘿”笑道:“金银财宝也要,你的性命也要!”

西门庆便摊手道:“既如此,便请阁下来取。”

张旺见西门庆垂头敛手,一副束手待毙的样子,得意地一笑,大踏步上前便要来揪人。谁知一脚踩在孙五溅出的鲜血里,身子打了个滑,差一点儿便仰天摔倒,幸亏被人伸手扶住了。

一时间,张旺寒毛倒竖:“谁在扶我?”勉强定神,才松了口气,原来扶住自己的不是孙五的鬼魂,而是笑吟吟的西门庆。

但这口气刚松到一半儿,张旺心下便大叫一声:“不好!”正想挣挫着猛一刀往西门庆脸门上挥过去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的板刀已经落到了西门庆的手上。

西门庆抡开板刀,刀光绵密,咻咻作响,当真是风雨不透,看得张旺又把眼花了。猛然间刀光一敛,西门庆指弹刀锋,悠然道:“张梢公,你说得没错,刀子甚么时候,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此时的张旺,早已魂飞天外,则声不得。这正是:

屠刀在手骄何早?报应临头悔已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98章 猛龙过江

残阳铺水,半江红如血染。

西门庆手挽板刀,问张旺道:“截江鬼,你做这一行,可伤了不少无辜的性命了吧?”

张旺被西门庆伸手在穴道上一搭,浑身疲软,早没了挣扎逃走的力气,只得死了心惨笑道:“原来好汉早知道我截江鬼张旺的底细,今儿是特意来钓鱼收拾咱家的——老子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便死也够本儿了!”

西门庆又问:“可后悔么?”

张旺喃喃地道:“老子爹也骂过,娘也打过,兄弟也杀过,出色当行的粉头也睡过,几贯村钞也狠狠地使过,也不枉活人一场——有甚么后悔处?”

西门庆听了冷笑:“果然是积祖过来的勾当!你们这些江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驾只破船,就真以为自己代表着先进的生产力,先进的前进方向,先进的根本利益了?”

张旺瞪眼道:“少拿秀才的话来谎我!俺是粗人,蛤蟆跳水——不懂(噗通)!”

西门庆便把板刀往张旺肩上一按,悠然道:“其实我也不懂,只是赶赶时髦罢了!好了,低头受死吧!脖子抻长些,免得一刀砍不下来,零碎受苦。”

张旺便单腿打千儿,跪在船边,面向大江,梗着脖子道:“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西门庆笑道:“凭你也配说‘好汉’二字?”板刀一挥,惊虹在斜阳中一烁,张旺人头划道弧线直入江中,西门庆跟着飞起一脚,把即将满腔喷血的尸体也踹了下去。

大事已了,西门庆掷刀于船,坐在舷边呆呆地望着半江瑟瑟半江红,心中却没半分快意。张旺的尸身处,泛起淡淡的水纹,却是被先前孙五鲜血引来的鱼鳖都来品鲜,围着张旺尸身的头颈断茬处接喋,慢慢雕琢出一缕缕荡漾的肉丝。

这时天水苍茫,斜阳返照,四下里水鸟噪声盈耳,鸥起圆沙,鹭盘远势,鳞甲泛波,虽然万物翔游于眼界之中,但极目反而更觉辽阔。西门庆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对宇宙洪荒的惊赏与敬畏,同时还有一缕淡淡的迷茫。

自从西门庆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样逆天改命,费心竭虑之下,倒也颇见成效。但兄弟吕方的这一场怪病,却让西门庆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泛了起来——任你再大的英雄好汉,一病袭来时,也只不过是束手待毙的天地囚徒而已!

四年之后,自己三十三岁时,那一场命中注定的灾劫,可躲得过吗?西门庆心中真的没底。当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空中的无助时,甚么红颜美色、霸业雄图,都显得是那样的没盐没醋起来。

但无论如何,总是要竭力求生,竭力改变这个世界!西门庆慢慢地站起身,回头望着远方烟水朦胧的建康府,心中暗暗道:“神医安道全,我来了!”

一定要把安道全赚上梁山,希望这个人能成为自己病劫临头时一道坚实的防线!

正恶狠狠地嚼念着时,突然耳朵一竖,西门庆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急速的橹声。转眼一看,就见暮霭之中,一艘小船正冲波跃浪而来,相隔丈余时,只听一声暴喝:“水老鸦休得伤人!”一道身影横空越过水面,早抢上张旺这条船来。

西门庆心中暗暗喝一声彩:“好身手!”随即微笑道:“刘兄来得迟了一步,这里的人已经伤了!”

刘姓汉子是闻着风中的血腥味儿来的,年轻的他到底比不上张旺孙五这等积祖相传的江匪,在这港汊子里转来转去瞎耽误了不少工夫,不过终究也赶过来了。只是他过来的时候,这里甚么事都已经完结了,再不需要他来路见不平。

四下里看了看——当他看到那一包裹还散乱在船板上未曾收拾的金银财宝时,虽然一愣,但马上一目而过,更不留连。西门庆冷眼旁观,暗暗点头——刘姓汉子扬了扬手里抄着的分水蛾眉刺,问道:“那两人被你做啦?”

西门庆抱拳道:“我久闻这扬子江上有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孙五两个,杀人越货,伤天害理,今日正好有事前来,就顺便设个局,将这二人除了。”

刘姓汉子听着肃然起敬,收了兵器,抱拳道:“原来哥哥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豪客。小人方才误会了,言语间多有冲撞,还望恕罪!”

“甚么话?刘兄虽误会,到底还是赶来救我,这份心意在下感激不尽!”西门庆说着,看看天色,急忙道,“时辰不早了,在下还得赶着往建康府里去干事,恳请刘兄前方引路如何?”

刘姓汉子把胸脯一拍:“都在小弟身上!”说着纵身跃回己船。西门庆也扯篷拔篙,转舵摇橹,这些勾当都是在梁山泊操演水军时做熟了的,刘姓汉子看着,也不由得暗中佩服:“原来这位哥哥还是水上的惯家!”

当下两只船儿一前一后,赶到对岸时,江面上已是渔火点点了。西门庆牵马上岸,向刘姓汉子拱手道:“在下身有要事,不能和刘兄深谈了,就此告辞。这艘船,便请刘兄替我处理了吧!”

刘姓汉子又把胸脯一拍:“包在小弟身上,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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