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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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放停了绳索;对唐三成的话充耳不闻;而是打着手电朝下面看过去:“看来路途还很遥远;两位一定要小心;我先下去探个究竟。”
白逸松开绳索上的升降器;身子马上朝下面迅速坠去;看他行进得太快;唐三成隐隐有些担心;越发加快了步伐;追了过去;卫青年纪虽大;可是身手不容小觑;紧跟在唐三成身后:“小兄弟;你得快点了;愁死我了。”
唐三成嘴里嗯嗯地答应着;脚下越发地快起来;这一快;脚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唐三成心里一惊;双手死死的抠住了土壁;随着身子的下滑;手指生生地疼;上面的卫青见状弯腰伸手拉了唐三成一把:“我的个乖乖;你这是怎么混的;不是高人么?身手也太差劲了一些。”
“我;这个说来话长。”唐三成说道:“我们得快点追上白逸才行;那下面太多阵法了;他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
“喂;唐三成;要不然试一下滑滑梯?”卫青眨了一下眼睛:“这些台阶虽然滑;可是摩擦力很大;假如我们就这样滑下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要是害怕;让我在前面;这样的事情我干得多了去了。”
唐三成听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
卫青与唐三成换了位置;卫青伸开双手分别放在自己左右;然后大吼了一声:“唐三成;走了”
唐三成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无比刺激;屁股又疼得慌;他双手一边用力;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啊;啊;啊”
上面的小狐诧异地看着符羽:“麻麻;什么在叫?”
符羽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沈冰;闷声说道:“这个……叔叔在下面玩游戏呢;他大概是玩得太开心了吧。”
“哦;我也想玩。”小狐伸出手指点着:“好像很好玩。”
沈冰回头看着小山;小山说道:“呃;应该没事的;有白逸他们在呢;肯定会照顾好三成哥的。”
“那你在抖什么?”沈冰马上就戳穿了小山:“明明比我还要担心。”
唐三成更担心;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和腰就要脱节了;马上会一分为二;这不是传说中的腰斩么?唐三成发出凄厉地声音;白逸是听得一清二楚;脑门上都冒出汗来了;他终于放慢了速度;耐心地等着唐三成他们下来;他刚收稳身子;卫青与唐三成一前一后地从他身边飞速滑过;白逸在心里骂了一声;只有重新加快速度追了下去:“唐三成”
唐三成听到了白逸的叫声;是从自己上方传过来的;可是他已经收不住身子了;假如强行收住;他听到的恐怕会是自己双臂折断的声音;他有些后悔听卫青的了;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老顽童啊
幸好;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唐三成感觉身子越来越慢;心中暗喜;这下终于要收住了;前面的卫青身手十分灵活;双脚一感觉到踩到地面了;马上站了起来;跳开来;就听到唐三成“咚”地一声落地;然后传来一句无力的话:“帮忙……”
卫青大笑着将唐三成拉了起来;唐三成一只手撑在土壁上;弯着腰;张着嘴;半天都没有吐出来;胃里却一直泛酸;屁股和腰酸痛无比;他不停地喘着气;突然听到了白逸的声音:“怎么样了?”
“没……没事。”唐三成终于抬起头来:“这里黑乎乎地一片;他只看到两个影子站在自自己左右:”我们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
白逸拿着手上的手电;头上的星光也好;月光也好;都已经遥不可及;这里残留了不少破碎的纸片;可惜;下过雨;都浇成浆糊了;白逸说道:“看来;庆格尔泰当初下了不少功夫;不过;我们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看起来应该是在你们所说的元宫的顶上。”卫青说道:“你们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起地上的土;泥土下面露出来的是砖瓦:“这是承顶砖;用来承重的;一般用于房顶;庆格尔泰等人应该是破砖下去的;我们找对地方了;让其他人下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上的表盘:“魏依;下面没有问题;你们可以下来了。”
唐三成这时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靠着墙;大口地喘着气;看他这幅样子;像一条路边的流浪狗;白逸继续拿着手电照着前后左右以及脚下:“除了我们;好像还有人来过;而且就是最近;人还不少。”
可不是;地面上的脚印十分混乱;这些脚印交杂着;朝前延伸;这些脚印大小不一;白逸略微数了一下:“至少有七个人下来过;不可能是庆格尔泰那一次留下的;看来解除封锁以后;不少人打起了这里的主意。”
“会不会是仓鼠们?”唐三成说道。
白逸打了一个激灵;完全有这种可能;仓鼠们是狂热的战争份子;只要他们认为对发动战争有利的东西;会费尽心思弄到手;难保不会卷土重来;卫青说道:“仓鼠也对这里感兴趣?”
“你也知道仓鼠?”
“我与日本警方有些牵连;当时曾听他们提到过;仓鼠这几年与黑帮合作;势力越来越强大;日本警方一直紧盯着呢;不过他们做事很小心;明面上的地位也是正经人;日本警方十分谨慎;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准备找机会一网打尽。”卫青说道:“要真是他们来了;我倒是可以看看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唐三成说道:“一群穷凶极恶的不死心的人。”
“至少七个人。”白逸说道:“上一次在这里出动的仓鼠人数远不止这些;假如算上丛阳和七邪;那可能只有五个人。”
“可是;我查过天气;前几天的时候下过雨;丛阳与七邪来到这里已经是之前的事情了;所以也有可能这七个人全是不速之客;我们一定要小心。”
“嗯。”白逸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呵欠;这连番折腾下来;他已经疲累不已了;再看唐三成;一直没有吭声;原来头靠在墙上;已经熟睡过去了。
卫青也盘腿坐下;身子靠在土壁上;白逸担心符羽带着小狐不好行事:“你们等在这里;我上去接应一下。”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团影子朝下面而来;白逸警醒;闪到一边上;大声喝道:“谁?”
就着手电的光;白逸看清林了;那是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听到白逸的喝斥;那小狐狸马上变成了人形;只是一双耳朵还是尖尖地;小狐抬起脸来;怯生生地说道:“是我;是小狐。”
白逸松了一口气;小狐现在可以自由变换人与狐;九尾狐狸在高寒山上长大;这攀爬的本领就是它们的本能;白逸是低估了小狐了;小狐走到了白逸跟前;乖乖地坐在白逸的腿上;白逸问他:“麻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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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临言
799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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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护着三位女士下来;魏依不愧跟了卫青这么多年;身手比想象得要灵活得多;至于符羽与沈冰;则是巾帼不让须眉;利落地落到了地上;唐三成见此情形;越发汗颜了:“你们下来得倒是挺快的。 ”
“反正是要比你们强的;你们下来这么半天;有什么发现没有?”沈冰问道。
“有;至少七个人的脚印。”白逸将手电打到地上;让他们看那些脚印。
符羽说道:“看来对这里感兴趣的人真多;不过与我们撞在一块真是凑巧;也不知道会不会正面迎上;但愿不要是对头。”
“是仓鼠的可能性很大。”白逸沉声说道:“该死;这一回;我们没有家伙;这就是跨国最大的不便了。”
“见机行事;地下元宫那么大;未必撞得到。”卫青倒是淡定;他伸了一个懒腰:“累死了。”
大家盘腿靠墙坐着;抬头可望月;现在当天是天为盖;地为席;这么大的通铺;几个人靠在墙边眯了一阵子;天就蒙蒙亮起来了;唐三成最早睁开眼睛;因为他听到了一阵说话的声音:“这里怎么会有车子?”
唐三成警醒地叫醒其他人:“有人来了。”
“闪。”白逸一骨碌地爬起来;带着众人去找那个向下的入口;恰好避开上面的耳目;唐三成又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洪亮的声:“这里还真是热闹;现在可有得瞧了。”
卫青隐约听到了这个声音;与魏依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这个家伙怎么也跑来凑热闹了?”
“认识?”白逸轻声问道。
“何止是认识。”卫青的话似有深意;他瞟了魏依一眼;又问唐三成:“他们还说了什么?”
“糟了;他们正合计着要下来呢。”唐三成说道:“我们要不要赶紧避开。”
魏依看了一眼卫青:“说不定他知道得比我们多。”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是要让我和他讲话;门儿都没有;除非他先向我道歉。”卫青看上去气鼓鼓地。
魏依无奈:“你不开口;不是还有我们嘛。”
“你也不许和他讲话。”卫青这下子是霸道到家了:“你也是我的人。”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难道你不想找回子夫吗?”魏依说道:“他既然来到这里了;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我要等他下来;向他问个明白。”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看来他们认识上面的人;这中间似乎又有一些内情;卫青的倔脾气都上来了;白逸低声说道:“现在情况特殊;假如可以化敌为友;还是有必要一试;卫大哥?”
“我说过了;反正我是不和他说话的;其它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卫青能够说出这种话;已经做出让步了。
魏依松了一口气;唐三成听到有人正沿着那土阶下来;冲魏依点了一下头;魏依朝那里走过去;那下来的两个人看到魏依;明显愣住了;那个响亮的声音说道:“依依;你怎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老徐;你们也来了。”魏依说道:“我必须反问一句;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那他也来了么?”老徐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一句;站在白逸身边的卫青就从鼻子里喷出一声来:“我呸”
看来卫青和这个老徐有恩怨;很有可能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魏依的语气变得哀伤起来:“老徐;子夫不见了;偏巧我们有认识的人同样失踪了;这两者之间或许有联系;我们知道后者是从这里不见的;所以来到这里;希望这两者之间有事可以联系得上;这样我就能找到子夫了。”
那老徐听了一直怔在那里;与他一起下来的是个年轻人;那年轻人推了一把老徐:“师父;不如就帮帮魏姨吧。”
“子夫的事情我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老徐说道:“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对。”魏依说道:“你们先随我过来。”
魏依将他们带到白逸他们所在的位置;大家这才看到这一老一少;年纪大的就是老徐了;他剃了一个光头;额头上有一道疤;斜刺入眉;双目很大;像铜铃一般;令人联想到了鲁智深;再看那少年;不过是十八岁左右;样子十分精明;一双眼睛一直骨碌碌地转着;刚才他们听到他叫老徐师傅;肯定就是老徐的徒弟了。
老徐一走过来;明明看到了卫青;却眼光一转;再也不愿意看卫青一眼;卫青也是一样;索性别过头去;两人见面不相见;真是奇了怪了。
魏依一一介绍了一下;这才说道:“老徐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是一位历史学家;也是一位探险家。”
“抬举了。”老徐说道:“我们来到这里;一切源于庆格尔泰。”
“庆格尔泰?”白逸吃了一惊;这个名字的出现;让他们的心情大好:“他说了什么?”
“确切地说;并不是他说的;而是他留下来了一件东西;是有一位叫做忆邪的姑娘寄给我的。”老徐说着;就将那封信掏了出来:“这是庆格尔泰的绝笔;他们在地底下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事情就源于那封信;老徐长年居住在蒙古国;因为对于中国历史的了解;所以成吉思汗墓室的挖掘工作也在事前询问过他的意见;庆格尔泰在返回这里前就曾找过老徐;老徐早就听说他们第一次下成吉思汗陵墓的经过;当时的反应并不算太积极;他甚至劝庆格尔泰打消这个念头;就让那地下元宫永久地沉睡在地底下;不要再去触碰。
可惜;庆格尔泰当时兴奋至极;马上拉队伍开干;结果大家已经全部知道了;得知庆格尔泰死讯的那一天;老徐倒是显得十分淡定;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与他再无交集;可是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里除了庆格尔泰的一封绝笔;还有一个署名叫忆邪的姑娘附上的告徐教授书。
忆邪;至少有忆邪的信息了;“徐教授;庆格尔泰的绝笔是什么?”
“少了一个人。”徐教授说道:“信息是他用血手指写下来的;上面只有简单地几行字;少了一个人;完全消失;字体很凌乱;在忆邪附上的书信上;上面说明了发现这封信的情况;是从庆格尔泰贴身的口袋里找到的;庆格尔泰可能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