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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凶案局中局-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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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这次任务挺有意思,因为失踪人口案不算大案子,顺当的话,调查三五天就能破了,我真不知道这小小案子怎么让阿峰上心了。

陆宇峰没多说案子的事,又告诉我,他用我和潘子的身份证号码订了票,是上午九点的火车,让我们准备一下就去火车站吧,还把那特殊线人的电话号发给我,让我下车后联系他。

等撂下电话,我一看时间,紧巴巴的了,我和潘子也没啥能收拾的,赶忙打个车,奔着火车站去了。

从葫岛到田津,做动车的话,三个半小时足矣,也不算太难熬,但谁知道阿峰竟给我俩订的是普通票,这么算下来,我俩要坐到天黑。

我也没办法,票都买了,只能跟潘子硬头皮上了绿皮火车。

车厢里人不太多,我和盘子找了个长排椅子,一人一边的坐下来。我俩也不怎么说话,我是觉得隔墙有耳,在这种公共场合,还是少聊天为妙。

到中午时,车上有卖盒饭的了,也有从车站上来的小商贩,卖一些特色食品。

我和潘子都饿了,不过没急着买,因为火车盒饭这东西,降价很快,刚卖时可能十五块一盒,等卖货员转悠一圈后,一下就十块、五块了。

我倒不是图省钱,而是不想呕这气,不然花十五买了一盒饭,刚吃不到两口,那边喊十块,我的饭还能吃下去么?

在我和潘子继续等着时,有个中年男子,扛个大包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了。

我瞅他一眼,他那大包里全是熏鸡和小瓶烧刀子,一看就是贩子。我以为他是想卖我俩东西呢,也就顺嘴问了句,“怎么卖的?”

结果这男贩子没说价钱,从包里拿出三袋熏鸡,一瓶白酒,直接摆到桌子上了。

潘子被他逗笑了,指着熏鸡问,“爷们,我俩没说买,你就往上摆了,怎么个意思?要白送么?”

潘子就是开玩笑呢,谁知道男贩子一本正经地说,“没错,送你们。”

在我俩诧异的目光下,他又拿出一个小包裹,硬塞到我手里,接着不理我俩,站起身,一边喊着卖熏鸡,一边离开了。

我反应过来,这贩子是我们的人。我和潘子没急着动熏鸡,凑到一起,把小包裹打开了。

看包装,这包裹让我想起了绥远村之行,那次我和潘子动身前,也收到了类似的,里面有铃铛和唱片。

我挺好奇这次包裹里会有什么。当然了,在打开前,我特意抬头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外人。

这包裹里放着四张纸,每张都有巴掌那么大,上面画着一幅幅图片。或许绘图人时间很紧,这图片画的都很潦草。

我先看第一张,认出来这是一个木偶,但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第二张是几个人跪在地上唱歌,貌似是一种宗教仪式。而第三、第四张就更让人琢磨不透了,一张画着一个定时炸弹,一张是沙漠,有个人整个陷了进去。

反正是自己人送来的熏鸡,没啥说道,我就招呼潘子一边吃一边商量。

我俩都是老爷们,胃口不小,三只熏鸡很快吃完,也算解决午餐了,另外借着吃饭的功夫,我俩也真缕出一些头绪。

这四幅画,应该分成两组对待,第一幅没什么寓意,只是告诉我们,这包裹是孤狼托人送来的,他的招牌标志就是木偶。

另外三幅,一定跟这次任务有关,但短时间内,我真想不明白,失踪人口案跟宗教仪式、炸弹和沙漠有什么必然联系。

潘子的意思,我们先放一放,等去调查了,掌握到更多的消息,再试着破解。

我好奇归好奇,也只能这么妥协。

但抛开图片内容不说,我隐隐察觉到一件事。

最早我和潘子收到神秘包裹后,麻衣老叟现身了,他背地里帮过我们。我觉得那个包裹,应该是麻衣老叟送的,而这次的包裹,明显是孤狼送来的。那孤狼和麻衣老叟,到底是什么关系?

记得孤狼初次露面时,不是组织的人,还那么野性,可被麻衣老叟一“追杀”,他那么高的身手,都吓得屁滚尿流的从山坡上滑下去逃命,等隔了一段时间,他又成了组织的人,暗地里跟着我们去了梅山。另外陆宇峰曾漏过一嘴,孤狼被他师父调教一番,变好了。

我联系这些,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孤狼的师父就是麻衣老叟,之前也一定出过一档子事,让他背叛过师门。

但这事具体是什么,我猜不到,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事也跟我有关,不然麻衣老叟也好,孤狼也罢,为什么都找上我来了呢?

第四章 夜半歌声

天黑后,我和潘子下了车,溜达的走出火车站。

我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跟警方联系,谈论下失踪人口案的事,二是跟特殊线人联系,熟悉一下田津的环境。

我一掂量,决定先找那个特殊线人,毕竟我们属于一类人,关系能更进些。

我拿出手机找他的号码,陆宇峰说过,他叫吴昊,但具体叫什么代号,没细说,我就合计一会儿叫他昊哥就好了。

我拨通号码,但响了十多声他才接,还故意压抑声音问我,“哪位?”

我第一反应他做任务呢,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坏他事,也变得敏感起来,简要介绍下自己,又跟他说,“啥时候方便了,再打电话约着见面吧。”

我自认这么说没毛病,但吴昊却告诉我,现在来找他就行,还给了一个地址。

这地址是某条街某个门牌号那种,我用心记下了,却不知道它到底属于哪种类型,是小区民宅还是商业办公楼?

我合计着,吴昊或许想让我和潘子去帮忙,看在已经是朋友的份上,我赶紧带着潘子往那地址赶。

我俩对田津人生地不熟,为了抢时间,就直接打车了。

我还担心司机对这地址不熟呢,可当我说出地址后,司机反应比较怪,脸都有点白了,扭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俩。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也不好说啥,只能催促他快点开。

而等到地方了,看着远处山头上的一片坟墓,我才意识到,怪不得司机表情古怪,合着吴昊叫我们来到田津市的墓地了。

我这时心里也迷糊了,心说墓地里能有啥任务?难道抓刨坟的贼么?

那司机收了钱,根本不多待,踩着油门就跑了,我和潘子这下也没个问话的了。我俩一点点步行靠近。

这期间我留意到,坟山上有一处亮光,我猜是吴昊,难道他大黑天的还在拜坟?

我和潘子不可能被坟墓吓住,我俩又往山上走。可半路有人挡住我们,是个五大三粗,还微微有点傻气的胖子。

我知道这是守坟人,而且较真的说,能来守坟的,要么是穷苦老人,要么就是脑袋憨傻的,不然正常人谁干这活儿?

这胖子不让我们进去,说坟场关门了。其实他就是一种搪塞。

我不想跟这种死脑瓜骨的人理论啥,正好下车时,潘子买了包烟,还没开封呢。我就对潘子使眼色,那意思赶紧把烟拿出来。

潘子也明白事,掏出烟整包一送,又说几句软话,这胖子就睁一只眼闭只眼了。

我俩又继续往上,等离近一些后,我看清楚了,有个坟前点着大蜡烛,还摆满了饭菜,有个男子就坐在坟前,一边喝酒一边嘀嘀咕咕说话。

他说的啥我听不见,不过看这架势,我和潘子也不敢去打扰。我俩就找个宽敞地方,站着等他,另外这四周也没别人了,我敢肯定,他就是吴昊了。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在我和潘子脚下全是烟头时,吴昊收拾东西了,其实他早就留意到我俩了。他把东西打包背着,直接一转身向我俩这边走来。

这期间我瞧了瞧他的长相,怎么说呢,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他压根没有特点。

他长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丢在人堆里,都没人认出来。

这对线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毕竟我们这类人要保命,越普通才越安全。我和潘子就比他稍逊一筹了,我太白,潘子太黑。

吴昊走过来跟我俩握了握手,我们互相介绍一番。

我握手那一刻,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吴昊的手茧子太多了,说明这人身手绝不一般。

我听别人说过,通过手茧子的分布,能辨别出一个人的职业,摸刀摸枪,或者摸铁锹摸大勺这类的。可我对这方面一点研究都没有,也根本无法往下细品。

我们仨一起下山,我趁空把我和潘子这次来的任务跟吴昊念叨一边,也让他这个本地线人,发表一下观点。

打心里,光凭初次印象,我就把他跟陆宇峰放到一个档次上了,我以为他能说点实质性的建议呢。

谁知道吴昊呵呵笑了,跟我说,“兄弟,失踪人口案对咱们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而且每个市每天都有失踪人口,跟家里赌气出走的,手机关机临时联系不上等等,你俩对这次任务别太认真,调查几天找点线索交工就得了。”

我心说挺有意思,吴昊怎么这个态度呢?要是他平时做任务大大咧咧的,这特殊线人怎么当上的?可我不好深说啥,嗯了一声算敷衍他了。

吴昊又想起一个事,跟我俩强调,“田津警方很抠,给线人提供的住所都是犄角旮旯的地方,周围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你俩这次自己在市区找旅店住吧,这样活得舒服一些。”

我品的出来,他话里有话,面上是对我俩好,实际上还是想让我俩对这次任务走走过场。

他两次发表这种观点,让我隐隐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文¤人··书·¤·屋←

下山时,那个守坟的胖子又出现了,他叼着潘子送的小烟,正吧嗒吧嗒吸着呢。

他也没说啥,目送我们离去,但一直拿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架势,配着现在的环境,我看的毛毛的。

这里根本打不到车,吴昊开个电动车来的,我和潘子为了能快点回市里,只好跟吴昊一起挤在电动车上。

吴昊很客气,不仅把我们送回去,还找个酒店门口停了下来,说这家酒店打折,我们住这儿就行。

我也没太多想,跟潘子交了押金,找个房间住下了。

吴昊之前在坟地吃过饭了,也没留,跟我俩挥手告别。

我和潘子直接在酒店订的快餐,在房间吃的。我不可能像吴昊说的那样,消极对待任务。在吃饭时,我又给警方接头人打了电话,问了案件的事。

警方接头人倒是务实,也不管现在是不是下班时间,立刻把失踪人口的资料用手机发了过来。

我和潘子一边吃,一边一起翻看。

一共失踪了两个人,都是男子,而且他俩都是一个食品加工厂的工人,私下交情也不错,爱聚在一起喝点小酒,没别的不良嗜好,都已婚了,听邻居说,日子过得还挺幸福。

我和潘子就事讨论起来,这两个工人都有正式工作,婚姻也没问题,排除了他俩外出打工,离家出走的可能。

我俩又往坏了想,他俩会不会被绑架了?或者被杀害了?可绑架这种事,绑匪要么图财,要么图色,这俩小工人一没钱二还都是老爷们,这两条也不具备。

我和潘子是越分析越头疼,总觉得失踪人口不该发生在他俩身上,而且按现在调查的情况来看,他俩最后出现地方,是在一个小饭店里,都没少喝酒,结账走人后,就再也没现身。

我和潘子有个计划,明天就从这饭店开始,顺藤摸瓜的调查,我猜这俩小子或许酒后闹事,被别人收拾了。

接下来我俩没事了,也坐一天车,就早早睡下。

半夜里我手机响了。而且我把手机放到枕头旁边,调的震动,倒是没惊醒潘子。

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挺纳闷,却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我没急着说话,对方很奇怪,突然嘘嘘嘘了几声。

我第一反应是恶意骚扰电话,不然谁这么变态,大半夜叫人起来嘘嘘呢?

我骂了句滚蛋,就把手机挂了。可不到一分钟,电话又响了,还是这个号。

我心里来火了,也打定主意,接了电话,好好骂骂对方,怎么这么没脸呢?可这次接通,对方嘘嘘两声,又放起了歌声。

这歌声很奇怪,貌似是弥撒曲。我本来听得一愣,等回过味后,吓得噗通一声坐了起来。

我想起孤狼的包裹了,里面不就有一张图片是宗教仪式的么,这弥撒曲会不会跟这图片有联系呢?

我刚才这么一弄,也把潘子弄醒了,他睡眼蒙眬的看着我,问咋了?

我对他打手势,让他也过来听听,可气人的是,当潘子凑过来时,电话被挂了。

潘子啥也没听到,瞪着我一脸不解。我把刚才的事念叨一边,问潘子有啥看法。

我发现这缺德兽时而聪明时而笨的,他一点不在乎,跟我说,“小白,这明显是诈骗软件,他勾起你的好奇心,等你电话打回去时,你的话费哗哗地往下扣,不能上当啊。”

我没听他的,心说就算诈骗软件,也不该放这种音乐吧?我固执的又把电话播了回去。

这次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那弥撒曲又在听筒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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