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凶器-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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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今日的清晨过的异常的缓慢,好似每一刻都是那么的漫长,一直等到府中的下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她这才急忙匆匆地出门了。
出了府门,又怕去的太早,莫小川还未起来,便在城中又转悠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来到了莫小川这里。
她本是这里的常客,以前莫小川不在的时候,她也经常来的,府中的下人都不拿她当外人了,因此,她进来,并不用什么通禀,便如同是回自己的家一般,可以随意走动。
因此,她这才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莫小川的身边。
看到莫小川之后,柳卿柔有些紧张,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莫……王爷……”
来。
还好,莫小川对她并未生分,说起话来,依旧很是随意,她这才放下心来,可是放心之后,却似乎更紧张了。她对莫小川的情感,并未因为半年的时间而淡去,因为在这段时间内,司徒玉儿经常在她耳边说着关于莫小川的事,还有意无意的表示,想让她一起侍奉莫小川,而且,让她做姐姐。
柳卿柔对司徒玉儿比对自己的亲姐妹感情还好,又这位“妹妹”提点着,她对莫小川的感情,更加的强烈了,可是,情感强烈了,人却因为半年未见,显得有些生分,这种矛盾,让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显得很是更是尴尬了。
莫小川见她如此,倒是并未觉得反常,柳卿柔一直都是一个比一般女子更喜欢害羞的姑娘,他已经习惯了,见她还在院中站着,便忙道:“柳姑娘,外面冷,屋中说话吧。”
“嗯!”
柳卿柔点了点头,迈开步子,朝着前方的屋子行了过去。
这个时候,茹儿走了过来,看到柳卿柔,微笑着施了一礼,正要对莫小川说话,莫小川却给她使了一个眼色。茹儿会意,便朝着莫小川的卧房行去,去找司徒玉儿了。
司徒玉儿昨夜又被莫小川折腾了一通,今日到现在还未醒来,听闻茹儿说罢,急忙起身穿衣,但刚刚穿好肚兜和亵裤,便想到了什么,对着茹儿笑了笑,道:“我稍后过去,你先去忙吧,用不着管我的。”
茹儿点头答应。
看着茹儿正要走,司徒玉儿又急忙,道:“茹儿,你有没有对王爷说关于盈盈姐姐的事?”
茹儿摇了摇头,道:“盈公主现在没有半点消息,我亦不知她去了哪里,心中的猜度,却是不敢胡乱对王爷说的。”
司徒玉儿松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王爷对盈姐姐的感情,此事切莫让他知道,万一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却是不好了。”
茹儿点头,表示明白。
司徒玉儿也抿嘴点了点头。
随后,茹儿便出去了。
司徒玉儿站起身来,双腿却是有些酸疼,昨夜看来弯曲的弧度太大了一些,让她有些吃不消了,随意地在屋中走了一会儿,这才好了一些。
便开始穿衣服了。
此间,莫小川和柳卿柔两人坐在屋中,莫小川亲自给柳卿柔沏好了茶,端到了她的身旁。
两人随意的说两句彼此问候的话,之后,便均没有话说了。
柳卿柔看着莫小川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是不知该怎般开口。过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该怎么说话,她便讲臂弯间抱着的盒子递了上来,道:“莫公子,这是家叔让我送来的。”
莫小川有些奇怪,道:“这是?”
“我并未打开看过,并不知里面是什么。”
柳卿柔解释道。
莫小川疑惑地接了过来,昨日自己送去了一把匕首,今日柳敬亭不会给自己送来一颗脑袋吧。不过,看着盒子细细长长的,不可能装的下人头,不过,若是人的胳膊的话,却是能放下的,尤其是女子的胳膊,不知怎地,他的心中很怕看到的是一只女子的胳膊。对于盈盈的离开,现在一切人都讳莫如深,这让他的心里十分的不安,轻轻地将盒子拉开,只见里面放的是一卷画轴。
他看了柳卿柔一眼,柳卿柔也是有些好奇的望了过来。
莫小川不好避讳她,便当着她的面讲画轴打开了。缓缓地打开,只见竟是一副燕国的地图。看到这图,他有些发愣,不知柳敬亭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卿柔也是蹙眉秀眉。
莫小川仔细地思考着,依旧未能明白,望着那地图,柳卿柔突然说道:“这里,怎么是红色的。”
莫小川这才注意到,有一处被点了红色,仔细瞅了瞅,发现那里正是北疆大营的囤兵之地,再仔细看去,却见有几处均带有小红点,分别是莫州、景州、沧州和幽州。
这些地方,都是燕国的防守险要处,也是大军的必经之处。
莫小川似乎想到了什么,再仔细查看,北方的红点,正是西梁如果对燕国出兵会采用的最为正常的路线,而西边却是南唐改禁军的路线。
莫小川恍然大悟,这是便是柳氏兄弟给自己的答复吗?
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他们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对燕国用兵,才能除去叶逸?
本来,他送那把匕首过去,便不是想真的让叶逸死。
只是算做是给叶逸的回礼吧。
至于柳承启会怎么做,他却并不是十分的关心,可是,现在柳敬亭让柳卿柔送来了这么一副地图,却是让他思索了良多。面对柳氏兄弟的这份礼物,他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不动叶逸,也是莫小川所认同的,的确,若是西梁想对燕国用兵的,不单要安抚后方,还要瞅准时机,这一次在燕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莫小川便发现了现在燕国皇帝的不简单,皇城都踏了半个,他居然还能够不动神色,并未因为这种私仇而将这种影响发展到正个燕国,可见他还是有远见的。
现在也姑且只能认为柳氏兄弟是这个意思了。
莫小川缓缓地将图收了起来,道:“柳卿柔,令叔父除了让你讲此图交给我,还说过什么话吗?”
柳卿柔想了想,轻轻摇头,道:“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年轻人都缺少耐心,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谁能够沉得住气,谁便能够更长久。这话,我也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要我转达给莫公子的。”
莫小川想了想,微微点头,道:“有劳柳姑娘了。”
柳卿柔听到莫小川如此客气,心中反而有些不适了,轻轻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门外司徒玉儿却走了进来,笑着道:“柳姐姐和我们相公说什么呢?”
她这句“我们”好似无意,又似有意,弄的柳卿柔又面色羞红,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
莫小川见到司徒玉儿来,也是松了口气,他和柳卿柔这般坐着,实在有些难受,自从他和柳承启闹僵之后,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卿柔。
柳卿柔的情感已经表达过了,他没有接受。现在就更不能接受了。开玩笑,自己还没怎么得罪柳承启,便差点死在那堆白骨之中,若是把他的女儿睡了,岂不是要将那个……割掉吗?
莫小川想着,面上的神色有些怪异。
司徒玉儿上前来,抱住了他的脖子,道:“怎么了?见着柳姐姐不好意思了吗?”
“哪有?”
莫小川随意答了一句,手却在她的屁股上微微一捏,作为了她使坏的惩罚。
这一幕无巧不巧地落在了柳卿柔的眼中,又弄了她一个大红脸……
第0602章 这是泪水
燕国,叶门。
叶辛深夜离开佛堂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她习惯性的清晨早早起来,却依旧在房中待着,并未出门,这几日她基本上都是佛堂和自己的房间来回走动,很少再去它处,别人亦不会来打扰她,只是今日屋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叶辛心中疑惑,起身出门,来到了外面,却没有人,抬眼朝远处往去,只见一个人影匆匆闪过,消失在了远处的树林里。
叶辛蹙了蹙眉头,见那人有些眼熟,却因距离有些远,一时没看清楚到底是谁。
她疑惑地瞅了两眼,犹豫片刻,跟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走了过去。
来到树林之中,里面静悄悄的,这里她以前也是常来的,只是这次回来,却觉得有些陌生了,大雪积压下,树枝发出嘎吱吱的响声,脚下的积雪也埋到小腿处,随着往里深入,鸟儿落过的枝头上的积雪还会偶尔落在头上。
叶辛随意地清理了一下,顺着脚印跟去。
又过了一会儿,便见前方一人背对着她站立着,距离近了,叶辛认出了这人,有些疑惑地走近了,问道:“陈师弟?”
那人转过头来,年纪三十岁左右,正是叶辛的师弟,陈一平。
这个陈一平,虽然年纪比叶辛大,可是他入门比叶辛晚,所以,称呼叶辛为师姐,但是,此人能凭外姓弟子成为叶门的内门中人,可见资质是十分好的。
他先是给叶辛施了一礼,然后道:“师姐。师弟我心中一直憋了一件事,一直想问,又不知该不该问起,因为怕其他师兄弟见着多言,故而才引师姐到此处,还望师姐勿怪。”
叶辛看着这位陈师弟,有些奇怪,平日里,他的话很少,但是,对于自己这个小师姐一向很是照顾,他的照顾,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讨好的照顾,而是出自真心,这一点,叶辛是能够感觉出来的,所以,平日里,对这位师弟她也感觉亲近一些,只是这次回来之后,一直都未曾与他见面,叶辛心中又牵挂着莫小川,几乎都将他忘记了。
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见面,看着他,叶辛轻轻点头,道:“你问。”
陈一平想了想,似乎还缺少一点勇气,猛地吸了一口气,呛得咳嗽了一声,这才道:“师姐,此次你是如何被莫小川擒住,又是如何回来的,你未曾说过。门中的是兄弟们,都颇有猜忌,有的甚至……”
陈一平说到此处,面色微变,有些说不下去了。
叶辛蹙眉,道:“陈师弟,你继续说。”
陈一平见叶辛如此,犹豫道:“他们说的话,有些很难听的……”
叶辛道:“既然陈师弟已经问起了,便之言就好,若是你不说下去,岂不是等于没有问?”
陈一平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师姐如此说,我便说了。有些师兄弟甚至说师姐和莫小川情投意合……”
叶辛轻笑了一声,道:“陈师弟客气了,恐怕他们说的是我与莫小川行了苟且之事,被莫小川放了回来吧。”
陈一平脸色瞬间便得有些难看,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叶辛的神情有些激动,见陈一平如此尴尬,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略微好了些,道:“陈师弟谢谢你,我知道了。不过,这些人他们想说什么,便由着他们去吧。我现在也懒得理会这些,只要他们不来我面前说便好。若不然,我的剑可不念及同门之情……”
叶辛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剑,随即,扭头朝外面而去了。
陈一平看着叶辛的背影,和她手中那把已经成了红色的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莫小川在府中,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显得有些不自然,偏偏司徒玉儿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自己和柳卿柔往一起撮合,这让他很是无奈。而柳卿柔在自己面前话不多,但是在司徒玉儿的面前却是话多的厉害。
让他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两个女人在一起的分贝可以超过一千只鸭子。
只不过,司徒玉儿的话,有的时候,还是会让柳卿柔弄一个大红脸。
而这个时候,他也只好干笑做大,算是糊弄了过去。
三个人中,一个人将事情往糊涂里搅合。
另外两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总而言之,三人各怀心思,却是打死不明说,这样的环境下,想不压抑都难。
如此,一直持续到了晌午时分,茹儿从门外走了进来,道:“婆婆说你们在这边谈话,便不用过去吃饭了,让我吩咐人往这里摆一桌,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司徒玉儿笑着道:“茹儿姐姐,这些小事,你拿注意便好,我们的王爷又岂会在意这等事。”
说罢,她没有望向莫小川,而是望向了柳卿柔,看似在和茹儿说话,却又似在对柳卿柔说。
柳卿柔听得她又说出一个我们,心砰砰直跳,不敢接她的话,而是悄悄地望向了莫小川。
莫小川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茹儿,你便看着办吧。”
茹儿笑了笑,看了三人一眼,似乎懂得了什么,点头走了出去。
之后,三人都不说话了。
司徒玉儿看着莫小川和柳卿柔,笑着道:“怎么?你们都饿极了?在等着吃?都没心情说话了?”
“玉儿妹妹,你又说笑了。”
柳卿柔虽然心中甜滋滋的,可面上却有些受不了司徒玉儿这等调侃言语了,忍不住说了一句。
莫小川倒是趁机说道:“啊呀,还是我的玉儿懂事,相公我可是饿得紧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两日总是有些困乏。”
司徒玉儿听得出来,莫小川是指昨晚之事,被他说起,好似腿又开始疼了,忍不住瞅了他一眼,道:“相公乏了?可是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