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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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呢?孤要让那些外族从心底畏惧!”
“父王,孩儿愿替您出征!”刘拓抱拳而立,他今年已经二十出头,刘璋早已为他行过冠礼,并赐字继业,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大业。
“我儿有心了!”刘璋挥了挥手道:“你一直在处理政务,带兵打仗方面没有经验。如今为父尚在,又何须你出马!”
“父亲此话差矣!”刘拓傲然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打仗,父王还不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如今,朝中有诸位先生,还有无数大将。孩儿愿意跟随众将军学习征战!”
“兄长所言甚是,孩儿也愿往!”又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抱拳而立。虽然此人颇为年幼,但他顶盔贯甲,英武不凡,看着刘璋的双眼中吞吐着道道精光。
“伯约,孤让你来,是让你听听如何决策,还不站到一旁?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刘璋脸色一沉,他可不希望姜维成为一勇之夫,哪怕他的武艺不错!
“诺!”姜维连忙退了下去,服从命令听指挥是秦军军法第一要务,他自不会出言强辩。
要知道,姜维虽然年幼,却已经通过了张任的培训。为了日后能在军中展露头角,他无时无刻不以军纪军法要求自己。若非如此,刘璋又岂会让他进入议政殿听政!不过,姜维被刘璋斥退,让本来想请缨的孙绍也缩了回去。
“报!”就在众人想方设法劝说刘璋别去幽州的时候,一个小校拖着长音冲进了议政厅。军情急报不得阻拦,这可是刘璋给传信兵的特权!
“呈上来!”见小校手捧竹筒,刘璋脸色一沉,立刻有内侍将竹筒接过来递给他。
检查了一下封泥,见封泥完好无损,刘璋这才打开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张书笺。展开书笺,细细阅读之下,他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看完以后,他又将书笺递给了郭嘉,而郭嘉看完则传了下去!
待众人将情报看完,刘璋才笑着说:“庞士元不愧凤雏之名,居然败中求胜,还让他翻盘成功。孤心甚慰!”
郭嘉弱弱的问道:“大王,既然士元已经战胜北匈奴,您就不用亲征了吧!”
“不去了!”刘璋挥手笑道:“你们当孤喜欢打仗么?孤只是想维护汉人的权益!既然士元做的很好,孤又何必插一手?传令幽州,命士元务必全歼来犯之敌,孤要让北匈奴与南匈奴一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诺!”郭嘉一拱手,转身便要去传令,大殿中的群臣也都松了一口气。可惜,没等刘璋让众臣散去,又有一个小校拖着长音冲进了议政殿。
“今天怎么回事,难不成所有事都聚到了一起?”看着小校,刘璋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沉声问道:“北方又出了什么事么?”
小校苦笑道:“启禀大王,不是北方,是南方来的情报!”
“南方?公瑾?”连忙让人接过竹筒,刘璋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瞬间扩大了,他抚掌笑道:“不愧是孤的心腹爱将,干得漂亮!”
见刘璋脸上的笑意,竟仿佛盛开的huā朵,郭嘉不禁问道:“大王,公瑾、兴霸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开心?”
“你自己看!”将书笺递给郭嘉,刘璋笑道:“司马懿、孙权都是孤的心腹大患,公瑾与兴霸竟能将此二人生擒,功劳不小。传孤的命令,让二人立刻押解司马懿、孙权来长安!”
郭嘉笑道:“大王,既然兴霸与公瑾已经立下大功,何不让他们再接再厉?如今还有曹丕在逃,干脆成就公瑾与兴霸的不世功勋吧!”
“奉孝所言甚是!”刘璋点了点头道:“先把司马懿、孙权押回来,让二人继续追捕曹丕。不过,海上情况复杂,若实在追不上就算了。以曹丕的能力,就算给他半壁江上,他也不是孤的对手!”
“诺!”郭嘉拱手而退,刘璋也挥手让众人散去。
待大殿中的人都走光后,刘璋一个人站在殿门口,愣愣的看着天边的云彩。虽然庞统经历了磨难,但他心中的不祥还是没有消失。这并不是他对兄弟没有信心,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悸!
“大王,您还在担心么?”一个声音出现在刘璋身后,可刘璋却没有回头。
“文和,天下已经一统,孤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安,难道是地位越高,胆子越小么?”对于自己信任的谋士,刘璋仅凭脚步声便能认出来,他立刻向贾诩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在他看来,能解开他心中忧虑的人,只有郭嘉、贾诩。不仅仅是二人智谋出众,更重要的是刘璋对二人的信任!
贾诩微笑道:“大王,这是您关心下属!”
“唉…”刘璋叹息道:“关心有什么用,孤只希望在称帝的时候,兄弟们都能站在台阶下受封,都能与孤一起享受最崇高的荣光。他们为大汉付出了太多,孤不想他们在最后出现什么问题!”
“大王,您就放心吧!”贾诩笑道:“翼德、孟起勇悍,士元多智,文远、令明更是文武双全之辈,北方定不会有问题。南边海上,有工部新造的大船,还有水战名将周瑜、甘宁。您也说了,以曹丕之能,就算给他半壁江山,也不是您的对手。难道公瑾还不如曹丕?”
“文和所言甚是!”刘璋点了点头,拉着贾诩的手离开了议政殿,他脸上的忧虑消散了很多…
第六百四十三章亡汉者必司马氏
十日之后,司马懿与孙权被押到了长安。说实话,若按照刘璋的脾气,他根本不会接见司马懿。可同来的还有孙权,他就不得不见了。否则,孙尚香每天带着儿子以幽怨的神情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真的受不了。
可同样是俘虏,若刘璋只接见孙权,却不接见司马懿,难免被人诟病,他干脆两个一起见。当然,接见司马懿也不全是为了孙权,刘璋也想看看历史上那位奠定晋朝基础的冢虎,到底长得什么样!
长安,议政殿内。秦军文武分列两边,正等着开早朝。虽然刘璋还没有称帝,但他已经开始用皇帝的礼仪。照郭嘉、贾诩的话说,让他提前适应,以免到时候不习惯!
“押司马懿、孙权进殿…”在郭嘉的示意下,内侍走到殿外大吼了一声,那一副公鸭嗓子让刘璋十分不爽。
本来,刘璋想取消宦官这个职业,可架不住众臣一致反对。想想也是,若内宫不用宦官,仅靠宫女肯定伺候不过来。刘璋能把握住自己的内宫,可他的后人未必可以。为了刘家血脉的纯正,众臣都以死相谏了,刘璋实在不能不妥协!
“参见大王,司马懿、孙权已经带到!”早已经在门外等候的典满,听见殿内传来的命令,赶紧押着司马懿、孙权进殿。
“跪下!”典满行完礼,却看见孙权、司马懿还站着,他不由满脸狰狞!
“哼!”司马懿、孙权都是身居高位之人,怎么会对刘璋行跪拜之礼?听了典满的话,二人只是把头抬起,满脸不屑的看着大殿的顶部。
“来人,让他们跪下!”见二人不肯配合,典满更加愤怒,他立刻将门外的卫士叫来,想强迫二人跪下。
看守大殿的卫士都是虎卫营的精锐,八个人上前分两队伺候司马懿与孙权。孙权虽然是君主,但好歹是武勋世家出身,在四个虎卫士卒的踢打强迫之下,他竟然毫不动摇。
司马懿可没有孙权的体魄,他倒也不曾示弱,实在受不了虎卫士卒的粗暴,他猛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怒火的盯着刘璋!
“够了!”看着昔日的敌人落得如此下场,刘璋也感觉有些无趣,他挥了挥手,让虎卫士卒退下。
“刘季玉,你别假惺惺的,要杀便杀,想羞辱我们,或者想让我们投降,那是白日做梦!”孙权果然硬气,他在大殿之上负手而立,那颗高高抬起的脑袋,显得不可一世,就好像他不是阶下之囚!
刘璋笑问道:“仲谋果然霸气,不愧是第一个称王的人,可你就不为家人着想么?”
“我听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老母妻子之存亡,只在你一念之间。我既已被擒,请即就戮,并无挂念!”孙权倒不怕刘璋对他的妻儿做什么,毕竟他的妹妹、母亲、大哥都在长安,肯定不会看着他的妻儿被杀!
“好小子,竟敢与孤耍无赖!”见孙权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架势,刘璋岂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孙权笑道:“反正我已是孑然一身,低头是死,抬头也是死,那为什么不死的堂堂正正呢?我孙氏子弟之中,没有畏惧敌人而投降的道理!”
“好,孙氏子弟果然硬气!”刘璋抚掌笑道:“老夫人、香儿、伯符,仲谋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孤了!”
“母亲…大哥…妹妹…”大殿的阴暗处走出了三道身影,饶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孙权也不禁有些颤抖,那毕竟是他的亲人。
“仲谋,别死撑了,低头吧!”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孙策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虽然孙权战败了,但不可否认,他是孙家最有才华的人,孙策实在不想看着他死。
“大哥,小弟对不起你!”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孙权沉声道:“您不惜装死来成全我,可我却没能带着江东走向辉煌,更没能让孙家成为大汉第一世家,我实在无能,也无颜见你。就让我随江东而去吧!”
“仲谋…”听了孙权的话,孙老夫人泣不成声,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多么刚烈,也知道自己劝说不了孙权,她只能默默的看着儿子,强忍着心中的悲痛。
“母亲,孩儿不孝!”一直十分强硬的孙权,在母亲的面前,终于软了下去。他猛跪了下去,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孙太夫人早亡,孙权、孙策几乎都是孙老夫人养大的,她早已把孙权看作亲生儿子,眼看儿子要慷慨赴死,哪个母亲不心疼?孙老夫人眼珠一翻,整个人便向后仰去。若不是有孙尚香扶着,她这下肯定摔的不轻!
“母亲…”赶紧将孙老夫人抱在怀里,孙策掐着她的人中,而孙尚香则揉着她的脑门。至于孙权,只能满脸焦急的站在远处,看着兄长与妹妹救援母亲。
“嘤咛…”一阵犹如蚊子飞过的呻吟响起,孙老夫人悠悠转醒,可她看了一眼孙权,又把眼睛闭上了!
“母亲,您怎么样了?”孙尚香真的着急了,她本不想与孙权说话,可看见母亲这幅模样,她愤怒的指着孙权道:“孙仲谋,难到你就忍心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知道,母亲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所以你能狠下心肠!”
“不!”孙权吼道:“在我心中,母亲一直都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如今必须有人为江东殉葬,除了我这个江东之主,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没有人要你为江东殉葬!”坐在上首的刘璋笑道:“孤连曹操都能容下,又岂能容不下你?只要你投降,孤可以饶你不死!当然,你若自己找死,孤也不会姑息!”
“你不杀我?”孙权看着刘璋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解,他与秦军从吴郡一路打到海上,秦军都没有留半点情面。如今,他实在有些不信刘璋的话!
“杀你有什么用?”刘璋摇头道:“以己度人乃人之长性,可孤与你不一样!当初,孤能为了香儿饶你大哥一命。如今,孤也能为了她,再饶你一次,只希望你不要让孤失望!”
“仲谋,别信他,他是在作态!”见孙权似乎有些意动,司马懿着急了,他大吼道:“刘季玉为了表现他的大度,这才饶过你。待过一段时间,他再用手段害你,你又能如何?仲谋,千万别上当!”
“对!”孙权恍惚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沉声道:“与其死的不明不白,不如慷慨赴死。千百年后,也能落得一个悲剧英雄的好名声。刘季玉,你不用假惺惺的,动手吧!若我皱一皱眉头,便不是英雄!”
“就凭你这个不孝不悌不忠不义不仁无德之辈,也配称英雄?笑死我了!”见孙权冥顽不灵,孙尚香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斥着鄙视!
“你…”孙权冷哼一声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只求速死!”
“还口舌之争!”孙尚香冷笑道:“若你今日死去,史书上只会多一个弑兄不成,侍母不孝,不忠于国家,对臣子不仁义的卑鄙小人!”
“孙尚香,我是你的兄长!”孙权双目圆睁,一股怒气喷然而出,竟犹如实质。
“哼!”典韦冷哼了一声,他决不允许有人在刘璋面前如此放肆。不过,孙权求死之心已坚,他对典韦的杀意毫不在意!
“把司马懿拖下去斩了!”见已经动摇的孙权又被司马懿兜了回去,刘璋不由有些生气。都落到如此地步,司马懿还敢放肆,他又岂能继续容忍!
“刘季玉,我的后人会为我报仇的,我在地下等着你!”被四个虎卫押着,司马懿自知难以幸免,便效仿当年的项燕,说了一句偈语:亡汉者,必司马氏!
“是么?”听了司马懿的话,刘璋笑着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当年的王翦,也不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