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蔷薇书院vip2013.7.25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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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北京当然第一件儿回家找舅舅,
一见面自是一番急天zhe地,把从那日一进屋的瞧见到监狱门口听见的回话嘚啵嘚啵又跟舅舅吐露,不过,跟小秦鬼混那段自动隐了去,就是因为涉及到跟小秦鬼混,连带着回家遭遇到乔气,他“鸠占鹊巢”的事儿也不好说,算了,烂肚子里了。
她舅舅不紧不慢又在劈小料,看来,对做鸟笼是痴了心,一边慢慢对她说,
“这事儿,估计是乔气使的绊子,权禹圆的场。”
“我没跟他说啊?”秋子羞指的是权禹圆场,
她舅舅瞅她一眼,“你当那样的人都是聋子?何干不得透露?傻子。所以以后做事要更谨小慎微,伴君如伴虎,什么该说,什么装聋作哑,这你也得都学着。还有,回去了这事儿就别问了,他才上位,就把你舅舅转了狱弄到北京来,事儿不大,到底不是个体面事,翻篇儿就翻篇儿了,你再不依不饶就不识好歹了。”
秋子羞直点头,心里不过瘪嘴巴,我把他身边人偷了,算不算不识好歹……不过想是这么想,怕也有点怕,可真当遇着事儿了,小秦这保姆还是可劲儿地用!所以你说这娘们儿胆儿小,也不尽然,遇着她自己的事儿了,胆儿肥得敲鼓!
小秦主任不想再缠她,今这一次算弄明白一件事,不搭理她反而会招惹她更大的缠,还不如紧着都给她办了,早办事早了事。于是,她舅舅这营业执照回北京后第三天就给她送去了。
秋子羞拿着本本牌牌喜死,小秦主任也落了心,总算跟她不瓜葛了,却,事与愿违,这才是瓜葛的开始呢。
风平浪静小三月过去了,这段时间,咱祖国经济繁荣,国力昌茂,一派欣欣喜悦。秋子羞一无病二无灾,除了一直打不成麻将憋屈着,其余,一切都好。
咳,麻将啊,近一年没有摸它了,想啊!
当然,秋子羞这摸肯定不是指“手摸摸”,这她天天都摸,有时候首长得空儿了还陪她玩两圈儿,但是不解馋啊,秋子羞想念武汉的红中赖子杠,想念口口翻……
这段儿,中央办公厅都在忙活上海峰会的事儿,首长办公室肯定也是为这事儿准备着,秋子羞也分派了任务,她还算兢兢业业,把指派的任务完成的较好,得到了何干的表扬,首长更是爱死,我的子羞字儿写的漂亮,看着都舒心。
没错儿,她就是手抄一些文稿,说累不累,还养了性儿。
她哪里又知道这些文稿都是些极机密的东西,何干分配给她也算费心机了,这些东西需得人手写抄录,又要找个首长的贴心人,子羞不是正合适?
旁的,她一来不感兴趣,再,能力有限,看也看不懂。却有一样,她得兴奋!
给那东南亚领导人的礼单里有一项,竟是麻将!
说上海有个老做工,家里祖传的都是做麻将的高手,在他那里订了十套。
只要是事关麻将,秋子羞都兴趣盎然。国礼的事儿跟她无关,可,到时候去了上海,她可以私人也去定做一套啊,这东西有收藏价值咧……嗯嗯,有了这件儿勾着,秋子羞对这次本无聊的上海峰会之旅充满了期待。
☆、85
“小秦主任,你上去把这份文件锁进首长的保险柜里。”峰会正在进行中,何干交给他一个标星密封文件夹,一张房卡。
何干也是估摸着这时候秋子羞肯定已经起来了。
小秦上楼来,经过三道安检,最后抵达房门口,刷卡进去。
保险柜在小休息室,按下密码打开放进去,起身出来。
小秦主任本来心无旁贷,笔直就出来的,这时候听见,“谁!”
主卧传来,一听就是秋子羞的声音。
你不说话她肯定又大惊小怪,“我。”小秦回了一声,手已经摸上门把准备出去了,
哪知这娘们儿又问一声儿,“你是谁!”
小秦沉了口气,服了她好不好,还听不出人声儿?
“秦愿。”
小秦面上多不耐烦,可声音依旧平和,又答了句。后一想,吃过亏的,不叫这女人亲眼见见他她肯定还是疑神疑鬼,反而多些事,转身向主卧走去。
一推门,小秦就蹙起眉头,
小秦也以为她起来了撒,哪知,她个懒货,一丝不挂跟这淫秽的大床仿佛还停留在昨晚销魂的一刻,她头发披散着放到一边,身体中间白色被单围着正坐在床上涂脚趾甲油呢。
他一推门,秋子羞也没料到他会走过来,吓了一跳,还是习惯性用被单遮住身子,
小秦瞟她一眼,没吭声,转身就要走了,这时候子羞却叫住他,“你过来帮帮我,”小秦一听头皮就发麻,她怎么就敢了?每次说这些话的口气就像理所当然,我该帮你的?
这就是小秦后来一直骂自己贱的,偏偏每次他都让步了。
小秦回头,眉头还是微蹙着的,看着她也不做声,
她这时候又不怕露身子了,腿一伸,表情倒真是实实在在地苦恼着,“这指甲油总是涂不好,你帮帮我。”
这是她的个保姆咩,她在乎啥,中间围着的被单已然松松垮垮,半个N子都露出来了。
小秦再心里烦又怎样,那种想法也根深蒂固了:她要你做你就做,早做早了。
小秦走过来的步子是懒散的,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谨与城府感,搂一下裤腿坐在了床边,“怎么涂撒,脚趾甲涂个什么?”
秋子羞把脚放在他大腿上,把指甲油递给他,“我今天想穿鱼口鞋,露点红指甲好看。”她涩涩地微笑,
小秦没再多话,低着头给她一点点地刷。
这好性儿个男人,秋子羞都没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是个好男人啊”,她没那心,见他刷的还不错,她倒舒舒服服躺了下去,抱着被单轻轻咬,望着天花板又想心思,真活该像小秦是她的个仆人,就该这么伺候她。
屋子里一时无声,淫靡的氛围到处都是,她的浴巾还在浴室门口地上,高跟鞋躺在进门处,首长换下来的衬衣掉在那边地毯上,床上更是乱七八糟。小秦却心静无感。她呢,想麻将呢,也无感。
突然,她歪着头看向小秦,果然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她胆子小,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去定麻将她又不敢,小秦可以陪她去……
她又慢慢爬起来,小秦一只脚已经涂完,刚要换一只脚,她缩回去,跪着靠过来,犹豫了下,两只手环上他的脖子,“你陪我去买麻将好不好,”
小秦已经很淡定了,动都不动,看她一眼,“你晓得这个时候要有人进来,你就毁了我一辈子。”
看吧,正如小秦所想,她根本不在乎毁不毁你,她只在乎她自己!
子羞把他抱的更紧,裸着的N子贴着他的军装,模样却好似这是天大的事儿,“我一个人去不好,你帮我看看好不好,……”说Zhe吧,又确实是个小孩子急于想得到东西的模样,
小秦闭眼,躺在了床上,子羞腿都跨上来了抱着他直摇,“好不好,好不好,”
小秦闭着眼摸上她的肉屁股,一揪,“麻将重要我的前程重要?”多少有点逗她了,可,真揪,揪的可疼了,
你看为了麻将她能忍吧,那怕疼的主儿硬是不喊疼,顶多屁股扭扭,就是不回答,只顾“好不好好不好”地鬼zhe,
小秦翻身狠狠亲住她,又亲又咬,“买麻将?什么时候我非要把你卖了……”
最后秋子羞当然得偿所愿。
☆、86
对她而言这趟去买麻将比她去出席峰会首脑宴会还要隆重。
秋子羞一身白。黑白条纹T恤,白色西服,白色阔腿裤,金属拼皮腰带,黑白拼色鱼嘴高跟鞋,白色链条包,金色镶钻腕表。(官网有图示)在大面积的白色中运用粗细不规则的条纹上衣,显得清爽大气,阔腿裤的建筑感线条也拥有强大气场。戴上墨镜,秋子羞真能把她官府少妇的气质发挥到极致。
小秦也没有穿军装,不过简单的白衬衣灰色夹克,很普通的官府基层调研装,不过腰身那里的皮带、皮鞋显品位。
他带着她这样出去,倒是“合法”的。小秦这事儿肯定得跟何干说,要不,性质就不一样了,何干首肯了,他这样就依旧属于“工作性质”,小秦当然不愿意跟她有任何私人牵扯。
却,哪晓得何干刚一听,眉头轻蹙了下,“首长私人给她定了一套。”咳,晓得她就好这,能不早就为她下好这份心?
小秦反而轻松了,那好,这省事了,微笑着,“那我去跟她说。”
何干却拉住了他,“算了算了,你还是陪她去一趟。首长给她定的这套还嘱咐我先别说,不晓得什么时候拿出来逗她开心呢,你这一去说开了,反而可能惹得首长不高兴。咱们就都当不知道的,她要自己去买就让她去,只要她高兴。”
小秦心想真是宠破天了!不过面上依旧温和地点点头,“好。”
于是,这不就来到老弄堂门口了。
门口竟然停着一辆深灰玛莎拉蒂GranCabrioMC,小秦也没做声,跟着她进去了。瞧秋子羞兴奋的,取下墨镜,小步子往里走的飘急飘急的。
果然如小秦所料,里面还有个买家,看上去也是位贵妇,四十来岁的年纪,穿金戴银却不显俗气,身边一个老外,细听竟是她的管家。
小秦自嘲,我现在个身份对她而言还不是管家?哦,不,管家都不如,老妈子!
出面的事儿肯定不得这两女人,主人出来了都是跟俩“管家”谈,人家不一样,管家听完句句都要回复“女主人”,由“女主人”拿主意。小秦这边头都不回,主意我拿,因为问她也没用,她懂个屁!
那边交涉了半天,小秦走回来,秋子羞高兴地仰头望着他,“买好了?”
小秦微蹙着眉头看她一眼,“我们出去说。”
走到外边儿院子里,秋子羞知道情况肯定有变,急上了,拉住他的胳膊,“怎么了怎么了,买不成?”
小秦环上她的肩头走到更一边,很心平气和地跟她说,“人家这是纯手工做的,一年也才出几套,今年又恰巧,我们不是定了十套么,人家手头上留着完整的就一套了……”话还没说完,秋子羞就瘪嘴巴,“我要这一套,”
小秦烦死地看她一眼,她微撅着嘴巴眼睛望着前边一个点,犟犟的。咳,这也是小秦不知道她有多爱麻将,这次她愿意跟着来上海就是为了这副麻将!
心里再烦,口气上还是要慢慢哄,“那女的比我们先来,”
她记性好,这时候算得精,“她是今天比我们先来,定的比我们早么!”
这倒被她说准了,若按电话预定的时间秋子羞确实在前边。所以这事儿就烦上了,那边也不让步,一定今天要拿走这副。
小秦主任本也是个霸道性子,若不是她的事儿,一样的情形摆在跟前,小秦管你是谁,这东西我拿走就拿走了!可就因为是她的事儿,小秦真的不想多用心,加上他也知道权禹给她定了一套,又不是没有?闹也就没意思了。
再一个,小秦确实不晓得她有多爱麻将,想着哄也能哄过去,你看,就算她这样,小秦依旧这个心思,哄走了算了,
“咳,又不是今天不拿走就总也买不成了?下次谁再来上海……”
“不,”秋子羞挣脱开他,自己往里走去,神情犟急犟急的。咳,也是,这世上又有多少东西是小母螳螂眼巴巴儿求着的?无非就麻将这一桩了,这时候她不霸道还有什么事儿能叫她逞霸道的能!
小秦阴沉着眼也不做声了,不管她了,紧她去闹。
却,这就是她的胆儿,走了几步,又回头,真是非把你磨死不可,跑过来抱着他的腰,仰着头急求急求的,“你再去说说好不好,我要这副麻将……”小秦也不动,冷眼望着她,“我已经跟人说了,这副让给她。”其实没说,就是想制制她。
你看一听这话儿把个秋子羞急气的,抬起粉拳就捶他,“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我来上海就是为了这……呜……”气哭了?
那眼泪哗哗流啊,捶又捶不了他几下,想气急了就扯着他的腰摇一下,就像个小孩子闹,又没用又不讲理。
小秦手都不抬一直任她,冷眼望着她,却,她这哭着哭着哭岔了气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却还要哭,硬是把小秦磨软了,重重地沉了口气,小秦狠狠揪了下她的脸蛋儿,“再咳我就走!”
你说她装的是不是?这一吼,她真能不咳了,就仰着头望着他哭,哭得照业死,
小秦手劲儿大地抹她的泪,“一副麻将,至于么?”
“至于……”她还有脸哽咽着接话!
小秦真是信了她的邪!又狠狠揪了下她的脸蛋儿“孽障!”撇下她又进屋去了。
他一进去,小母螳螂就不哭那狠了,自己抹着泪眼巴巴望着里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