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大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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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蜀王热情的相邀,又见杨悦不理彩自己,当下也未多想便跟着去了。
李愔却是直接将请他到了练武场。
李愔仍然满面推笑,说道:“柴表兄,咱们比一比拳脚如何?”
柴令武一愣,没想到李愔会说出这种话来。见李愔脸色一瞬间已收了笑容,眼中隐隐含了杀气。心中咯噔一下,立时明白李愔与自己比拳脚是假,打架是真。但是李愔拳脚功夫他却一向知道,众贵族子弟中无人能及。一向以暴拳著称的齐王李佑在他面前也是病猫一样,他柴令武有几分几量心中清楚,虽然也算是佼佼者,对付一般人还行,但根本不是李愔对手。
柴令武略一沉吟,已明白李愔之所以找他麻烦的原因,因而说道:“是为了她?”
“是又怎样?”李愔也不隐瞒,眉头一扬,带着三分轻蔑,看向柴令武。
柴令武笑了笑,说道:“如果为了她,不必打了。”
“你怕了?那就离她远点。”李愔似笑非笑地看着柴令武,柴令武不敢接他的拳头,道让他不再轻视,暗赞一句,“好个冷静的柴二郎,不愧是魏王的智胆。”
魏王虽然现在被贬为顺阳王,不过并不代表他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这一点李愔十分清楚。李世民当年对魏王的宠爱,便如李世民自己当年与隐太子李建成的关系一样,甚至于暗底里曾答应过将太子之位传给魏王。太子谋逆一半以上的原因,是被李泰所逼。
太子造反李世民心痛不已。斥责李承乾原因,李承乾第一个便是将魏王李泰拉下水。说如果不是魏王逼得太紧,担心太子之位不保,怎会造反。李世民终于恍然醒悟,知道自己玄武门之变遗留下了毒根。因而为了警戒子孙,将李泰也一同贬斥,以绝后世妄图以阴谋得位的想法。最后在长孙无忌的坚持下,将太子之位传给了晋王李治。
长孙皇后三个嫡子,便是这样在一场政治斗争中失去两个。
柴令武当日是魏王李泰的智囊。自然也不是可以小瞧的人物。
柴令武冷冷说道:“不是怕,而是你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我已向她的家人求过婚了……”柴令武缓缓说道。
李愔嘿嘿一笑:“那算什么,我还向她亲自求过婚。”
“她答应你了?”
李愔一愣,笑道:“很快便要答应了。”
“也就是说还没有答应。”柴令武却也不紧不慢,“他兄长却是已答应过我。”
“武氏兄弟,他们算什么,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事儿……”
“长兄如父,应国公已去逝多年,只怕她的婚事终是兄长说了才算。”
这一点李愔却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愣了一下,转瞬一想,又哈哈大笑起来:“那你也太不了解她了。她岂会受他人摆布……更何况你已有巴陵公主,你以为父皇会对你格外宠爱,做梦吧你!”
“哦——”柴令武一愕,突然想到杨悦的脾性,的确如李愔所说,皱了皱眉,已转身向府外走去,丢下一句,“你已有王妃,只怕她也不见得会嫁给你。”
李愔听了却怔在了当场,他虽然一向不喜欢蜀王妃,但他有王妃却也是事实,难道杨悦之所以不肯嫁他,是因为他已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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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让我们一起来灌水
“天下诗社”成立了,天下诗社的成立虽然没有多少人参加,但前前后后的各种传闻,立时轰动了整个长安的各大学府。
人们纷纷议论着天下诗社各种奇奇怪怪的社规。比如:“凡参加诗社之人,不论身份,只要写一篇诗便可入社”;“规定每人每月交一篇诗稿,好诗还会得到“润笔”之资”;“每月至少会组织一次郊游,一起吟诗作对,实际上是诗会”;“每月会出一本《天下诗集》,将大家写的诗刊登出来”;“诗集还有‘灌水版’”;……
而参加过天下诗社成立大会的士子们,对天下诗社各种场面的描绘更加津津有味。比如:长安公子的演讲,说道:“天下诗社乃是天下人的诗社,无论贫富贵贱、男女老幼,在文学面前人人平等……不怕你有才,就怕你没才,只要有才便可尽情在这里展示……”
蜀王原来是个如此礼贤下士之人,不仅风度翩翩,而且宽厚仁和,对大家一视同仁……相比之下,纪王与越王要差了许多。
除了这些,更令人津津乐道的是蜀王府的“馒头”,那可是绝无仅有的美味,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美食……据说是一个叫尉迟洪道的少年发明的,那少年粗壮豪气,威风凛凛,偏偏却喜欢做厨子,真是令人奇怪……
“你没去,,很遗憾,没吃到‘馒头’,呵呵,活该!”
“长安公子长什么样?可是天下第一的风流潇洒人物,没见到吧,呵呵……”
“富公子被选为诗刊主编,什么叫诗刊主编?哈,你不懂了吧,就是评比诗文好不好的主要编辑。在下不才,也是编辑之一……”
“什么是灌水版?就是将水灌进去……”
“呵,骗你呢。灌水版的意思是只要你写的诗,无论多烂都可以在这儿发表……”
“让我们一起来灌水吧!这是我们‘天下诗社’的口号!”
……
人们纷纷以自己是天下诗社的成员而自豪。而杨悦那句“让我们一起来灌水吧!”成了经典,每一个诗社成员在说完诗社的事儿后,一定会以此句话作为结束语。学着杨悦当时演讲的样子,攥紧右拳向前挥出。
关于天下诗社各种传闻满天飞舞,迅速传遍了京城,并且很快便飞出京城,传播到各地……
连两仪殿内为辽东战事被吵得焦头烂额的李世民也听说了。将蜀王叫了去仔细问话。
“天下诗社是怎么会事儿?”
“就是一个类似于‘竹林七贤’的诗社,为写诗聚在一起结成的社。”
“写诗,你们的诗社有诗人?谁最著名?”
李愔摇头道:“没有。都是年轻人!没有一个成名诗人!”
“那叫什么诗社?”李世民笑起来,“真是胡闹。当年竹林七贤,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父皇!”李愔见李世民否定诗社,微微被激怒了,有点激动地说道,“哪个诗人不是从不成名才到成名?每个人都有少年时。没准‘天下诗社’将来会产生许多著名诗人……”
“哦?”李世民看了看自己这个儿子,情性冲动、易怒的性格很有点象自己,笑了,“嗯,说的不错,少年人轻狂一点没什么不好。自古俊杰出少年!”
见李世民不再讽刺诗社,李愔暗暗放下心来。跟着李世民笑了起来:“父皇曾说过,当年到雁门关勤王,第一次打仗没想到便一战成名,更加想不到自己原来如此会打仗,立下赫赫战功……我们‘天下诗社’,虽然没有名人,但一定会写出更多的名人,超越眼下的名人……”
“好!有这个信心就好。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气势。”看到儿子如此有信心,李世民不由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天下诗社’?你们的诗社叫天下诗社?好大的口气……”
“天下诗社之意,是天下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的诗社,无论男女老幼、贫贱富贵,无论身份……”
“无论男女老幼?你们的诗社,女人也可以参加?”
“可以。”
“那到是天下奇闻。哪家娘子参加了?”李世民哑然失笑。没想到天下诗社如此胡闹。想到有人隐晦的提醒他,天下诗社便象是当时的“文学馆”,不由摇了摇头。心道:天下诗社怎能与自己当年的“文学馆十八学士”相比。连女人都可以参加,那里是什么精英聚会,根本是开玩笑。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不知怎么又有点失落。
“这个……现在还没有。”李愔想起杨悦,不由微笑起来,天下诗社的创始人就是女人,怎么可能限止女人参加?
“你们怎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奇怪么?呵,是有点奇怪。”李愔心想,不过没有说出来。杨悦的想法与理论向来古里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说道:“做诗面前人人平等。才能面前人人平等。只要有诗才,就可以加入我们天下诗社。”
“才能面前人人平等。”李世民听着这话,更加大笑,好古怪的想法。“不过,的确有许多女子很有才。在古代就有许多,比如蔡文姬她的‘胡笳十八拍’令人拍案叫绝……”
李世民想了一下,又问道:“听说有一句‘让我们一起来灌水吧’,是你们诗社的口号?什么是灌水?”
李愔再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杨悦这句话原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却成了大家最喜欢说的话,说得多了,最后成了诗社的口号。
“灌水就是写出的诗不一定是经典的好诗,但只要你写出来,再烂我们也会在诗刊上刊登。专门开辟了一个‘灌水版’,就是为了放这些诗。目的是万一编辑们将好诗漏过,还可以从这个版面让大家得知……”
“果然是个好想法。”
李愔看李世民对诗社越来越感兴趣,又说道:“诗社的初衷其实还有一点。现在许多生徒为了选举科试,不得不投卷到名流门下,请名流吹捧。久而久之,难免其中之弊。诗社正是为了解决这一现象,生徒们不仅不会附身权贵名流,还可以因为写诗得到一份‘润笔’之资。那些穷困的士子便不愁没有一展才华的平台。而且诗人的气节也可以得以保持,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李世民重复着李愔的话,抬头仔细打量自己的儿子,突然发现儿子竟然有这样的头脑,十分诧异。在他心里,这个儿子只会吃喝玩乐,每日不惹事儿生点非已是高抬。前几天还有御史弹劾他夜间打架……此时看到儿子微微有点倔强而英俊的脸庞,不由心中一动,这个儿子还真有点象自己。
想了一下,眼中盯着面前的辽东版图,突然转口说道:“你觉得辽东是战还是不战?”
“当然是战!”
“哦?”李世民不置可否,看着儿子说道,“说说你的理由。”
“第一,盖苏文残暴虐民,如此不仁不义之徒,人人可得而诛之。其次,新罗与我朝贡约好,新罗求助,我大唐岂能坐视不管?如果弃之不管,任人欺凌,乃是不义不信;第三,高丽狡诈,我中国百万子弟命丧辽东,便是为了这些中原子弟报仇也要征伐……还有,”李愔顿了顿,想到杨悦因听到高丽、倭国因自家儿女乱伦而恶心到呕吐,不由微微莞尔,继续说道,“高丽之地愚昧陋俗,令人闻之而恶心,应将我大唐文明传递给全世界,让他知道什么是羞耻,什么是蒙昧!”
前面那些理由,李世民心中有同样想法,当然还有更多的理由,是李愔没有想到的。但是李愔最后这一个理由却让李世民微微吃惊,没想到儿子还会说出这种话来,不由愕然:“将我大唐文明传递给全世界?”好大的口气。什么时候这个儿子有了这种雄心壮志?李世民不由再一次认真打量李愔,满意地点了点头。
……
直到殿前内侍报,卫公李靖晋见。李世民才挥了挥手,让李愔退下。
见李愔快走出殿时,又迟疑地叫住他,说道:“卫公来是要谈辽东的事儿,你站在一旁听听吧。”
李愔听了,心中狂喜,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如此重视自己……
当下李愔恭敬的立在门前,等待卫公进来。待李靖走进殿内,李愔向李靖先行了一礼。李靖没想到李愔会在,不由诧异地看了看他。
李世民微微一笑:“蜀王来此本是有其它事儿问他,你当他不存在即可……”
李靖微微点头,知道今日所谈极为机密,李世民如此说是告诉他不必忌讳李愔,只管畅所欲言。
见李靖走进两仪殿,面上虽无表情,眼中却掩不住一丝喜色,李世民笑道:“为辽东事儿,正要问卫公意见。”
李靖一缕白须,呵呵笑道:“一个字。”
“打!”两人异口同声,相视大笑。
这件事儿在朝堂上已议论多次,有主张战的,有主张不战的。大唐武将向来闻战而喜,主战的是李世勣等一众兵部官员。主张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和平为主的自然是文官,包括谏议大夫禇遂良,中书令杨师道等人。房玄龄保持中立,认为打也可不打也可,皆有利弊。
文官指责武将闻战而喜,不过是想要立功邀赏,执民脂民膏于不顾。武将则指责文官只是一味保守,不知居安思危,岂不知打跨敌人便是保证自身安定,高丽暴厉,向来有占新罗、平百济,统一辽东之心,若真让它形成一个统一的大国,则对我中原将是一大威胁,决不可坐视不管,纵虎为患。
李世民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李愔,向李靖问道:“说说理由。”
李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