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总管-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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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看着眼前的兵马操练,心中暗下决心,将来收复台湾,定让郑森负责,自己绝不插手。怎么也要让未来的郑成功成为民族英雄!
“森儿,师傅给你改个名如何?”
“森儿愿意!”
“名成功,郑成功!”王承恩道。
“成功!”小郑森眼睛一亮,脸上满布喜色,道:“‘成功’!这名字感情好,森儿以后就叫成功!”
演练场上陆安骑着马大喝道:“斧兵补位!”随即。跟在陆安身边的传令兵挥动手中的令旗。
身穿重甲地周通现在已经是把总,正是这一千重装斧兵的统领,听到陆安的命令,手中两百斤的狼牙棒朝空的一挥,一千号重装斧兵冲到火枪兵之前……
“轰——轰——”
车载佛狼机炮喷射着火蛇,这些炮弹全是用汤若望利用当时中西方技术配置的火药配备地炮弹,爆炸威力更强。也不由得这些炮弹不强,这些炮弹里面全是按照王承恩的要求在里面加了铁钉、铁块等杀伤性的东西。这叫破片杀伤!
反正这些炮弹也是对付人和马,不是对付工事。车载佛狼机炮的口径虽然小,却是后装填的滑膛炮,战时只要将活动的装有弹药的弹鼓直接装上就可开炮。一架车载佛狼机炮配备三个弹鼓,训练有速的佛狼机炮操作手能在二十秒内开三炮。
照持续火力地要求,三百门佛狼机炮分三个时间段射准星可瞄准的燧石线膛火枪兵实行精确打击,威力是陆安仅见!陆安知道自己这些兵绝对是步兵的恐怖杀手,因为没接触过反骑兵战,陆安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兵卒对抗骑兵会怎么样!
七千人马在反复地训练磨合,随时等待着他们要面临的命运!
—
大明朝将来的命运又如何?
按照王承恩的要求,郑成功每天早上起床后就在驿站前院子锻炼身体。这驿站后院子,除了武监是谁也不容许进的,原因很简单,这后面有王承恩两个夫人一个妹妹,只能将董小宛称做妹妹,王承恩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郑成功这日夜晚,看着浩月当空,提了把长剑,在前院中舞起长剑来,正舞得兴起,突然身旁边一声稚气的叫好声将他的舞剑打断,郑成功寻声借着灯笼的光亮望去,竟然看到一旁站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俏丽小丫头,正在盯着他舞剑!
随后这小丫头发觉郑成功发现了他,竟然迅速朝后院跑去,这是董小宛第一次见到郑成功!郑成功却纳闷,没听师傅说起过驿站内有除了侍女小翠以外的其他女眷呀!
谁曾想,就这一次偶见,王承恩、郑成功和董小宛在几年后却闹出很多事端!
此时的王承恩正在陪着容容和柳如是两位夫人,好话说尽,胡话也说尽,就是不能将两个美人一同诓上床头来个一对二,容容还好办,就是柳如是这关过不了。
三人正调笑呼喝,卫大同却敲响了房门,朝王承恩禀报道:“公公!大事不妙!”
王承恩心头一惊,难道自己推测的事情正的要来了吗?
王承恩整理好衣裳出到外面,朝卫大同急问道:“是不是发现后金的兵马动向了!”
卫大同点点头说:“后金的有约十万兵马果然如公公预料一般,绕道进到蒙古!”
“该来的终于来了!”王承恩朝卫大同道:“命陆大人集合人马整装,带上物资集合在码头。征集所有停泊在码头的船只,货物下船,我要走海路运兵!”
“是!”卫大同急忙领命而去。
郑家的两百只船的船队正在等待装卸物资,护行的武装商船也有百来条,可是这些船还不够,那些装了佛狼机炮的马车、骡车如何装运?只有指望着停泊在码头的其他海商的私人船队!
王承恩事前本想让郑芝龙给他留备四百条船的,可是郑芝龙正跟刘香、荷兰人打得不宜乐呼,王承恩如何好意思抽调郑芝龙打击海寇的船只。这三百条商船为主的郑家船只不过准备海运的船只,本身没什么战斗力。由于福建、广东海域正在发生海战,迫使大部分想出海的海商船只云集在上海这相对比较安全的海港,正好解决了王承恩迅速运兵之急!
王承恩正准备叫来武监亲自前往码头看船只的征集情况,听到王承恩要运兵的容容来到王承恩身前,朝王承恩问道:“运兵?!承恩这是为何?”。过袁大人的防线欲偷袭京城!万军撕杀,这么危险的事儿,你一个女儿家如何出得?何况容容若是一但露了面,我的麻烦就大了!卫大同和武监们我都给你留下来,我回京后,上海若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指望着容容协助卫大同呢!”
听到王承恩的话,容容只得作罢,王承恩既然决定不带上容容,自然有王承恩的道理,她知道王承恩的思虑要比她周密很多,在说自己的身份在万军中确实很容易暴露。
“秦时明月汉时关,|+马度阴山。”这首王昌龄的《出塞》,除了柳如是这才女谁还会在此时念诗。
王承恩回过身看着柳如是,四目相对,款款情义尽显,王承恩如何不了解柳如是突然念这首诗的含义?
有佳人如此激励,王承恩朝柳如是保证道:“我王承恩倘若还有一口气在,后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卷四 扬威
→第107章 … 冲动是魔鬼←
承恩一夜未眠,集合兵马调集商船直忙活到天明,看的兵卒带着装备集结在码头,佛狼机炮车、负重骡车,将码头全部占满。王承恩突然心中一惊,看着自己身边的陆安、周通二人突然冒出了句:“全体回营!”
“全体回营?!”物资,这不是王承恩下的集结令准备走海运吗?怎么现在又回营?
“再不能犯思虑不周的毛病了!”王承恩自顾叹了一口气,喝道:“全体回营,训练照常,商船照常出海!”
“这……这不是穷折腾吗。”周通刚接到集合的命令时,还以为有仗可打。现在王承恩突然来这么一手,崇尚鲜血的周通心中如何能接受。
陆安到是会忠实的执行王承恩的命令,从王承恩把五千兵马交给他带那刻起,虽然对王承恩的训练方法觉得怪异,可是他从来都不会违背王承恩的命令。
码头上刚集合的七千人马、两千运送军需的民工,接到解散的命令一下议论纷纷。那些被才被征集开始卸货的船只才开始卸货,就又接到了停止卸货的继续出海的命令,让那些商贩心中直犯嘀咕,这太监今天那根经搭错了,需要这样穷折腾一翻才爽!
王承恩心中有点羞于见江东父老的想法,这要一出海,王承恩的丑就丢得更大了!
按照王承恩先前地想法。是将自己养的私兵全用海运运到天津,然后登陆,这七千人马没有朝廷调令突然出现在京城范围,崇祯会怎么想?何况,后金人马还没过长城,还未引起崇祯的重视。若是此突然冒出七千装备精良的人马在京城附近,崇祯不怀疑王承恩造反都难?
王承恩接到后金人马动向消息后,心中焦急,竟然差点将自己至于死地!待到平息了心中激动后,才想明白这重要的关节。支援京师那是一定要去的,而不是现在过早地让这支军队调遣到京城附近,让崇祯心生想法。
暂时,王承恩只能让自己的私兵龟缩在自己一手遮天的上海。寻找最好的战机让这只私人兵马一鸣惊人,雪中送碳的事情回报才足够丰厚!这一战,王承恩可是要将所有人的风头都掩盖下去!
看着码头上人马散去,做生意的商贩继续忙活出海,王承恩暗暗舒了口气,想想直后怕,差点一冲动就将好事变成了坏事,冲动是魔鬼呀!
王承恩暗自庆幸,卸下心中的大石头,回到驿站后院。习惯早起地柳如是正冷眼瞪着他。王承恩却浑然未绝嬉笑着脸,升出手准备拉过柳如是说说俏皮话,那想到柳如是摔开王承恩的手,冷哼了一声道:“如是不与懦夫为伍!”
“如是……”王承恩话音未落,柳如是掉头回了自己房间!
王承恩心中纳闷,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大才女。半响后,突然想起昨夜里那一番激昂的话,看来柳如是是气恼自己明知道京城有难,折腾了一晚竟然是按兵不动!
历史上的柳如是报复钱谦益降清,那可是手段恶劣?竟然是给钱谦益带绿帽子若发现柳姑娘接触任何男人,无须汇报我。直接将那男人宰了!”
这一想法一出,王承恩就算一夜没睡也再无任何睡意。若是柳如是误会了王承恩,铁定会干些出阁事,让他王承恩来点绿!王承恩越想越惊。准备敲开柳如是的房门,告诉柳如是自己没有立刻派遣军队回援京城的原委,只见卫大同急匆匆走进院落,朝王承恩禀报道:“公公,京里来了消息,九云公主下嫁钱孙爱就在十日后!”
九云出嫁本就是王承恩预料中的事。按照九云的个性,若是这个时候自己不出现,九云很可能将王承恩的是个假太监的事儿大声喧嚷,王承恩只能先回京城。上海兵马什么时候调往天津参加京城保卫战,只能用信鸽通知陆安。可是后金一但与王承恩在天津登陆地私兵在天津发生战事,远在京城的王承恩如何指挥?
“给我备船,立刻回京城!”王承恩朝卫大同吩咐完,看着卫大同领命而去,心中又放心不下柳如是,看着柳如是插上房门插销,任王承恩怎么推也推不开。
王承恩急了,朝房内的柳如是叫道:“如是就那么想让我去‘以身殉国’!若是我王承恩‘以身殉国’了,我的女人怕是都成了寡妇了……”
“承恩若殉国,如是自然紧随承恩身后!”
柳如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吓王承恩一大跳!历史上柳如是劝钱谦益为国成大节,也是如此劝说钱谦益投河的!
“罢了!罢了!”王承恩感叹道:“如是既有此心,就随我一同上京城,看着我
一起同存亡吧!”
“此话当真!”房内的柳如是疑问道。
王承恩差点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连柳如是地人都是他骗来的,王承恩如何好意思说这话,只得说:“我明知道京城就要受后金围困,此时我还要回京城!自寻死路,我何苦来着?”
房子内的柳如是半响没动静,王承恩正左右等得不耐烦准备回屋收拾随行物品,只见柳如是拉开房门,一身男装,手拿着包袱的柳如是已经俏生生的站在王承恩身前。
柳如是的玉手牵过有点发愣地王承恩的手,朝王承恩幽幽地说:“如是与承恩同赴国难!”
此时的陕西境内,两骑快马奔驰在官道之上,一路扬起无数沙尘。两骑快马地正前方。竟然是个偌大的军营!
这军营与明朝官军的的军营截然不同,士兵们一身衣裳各种各样,有穿贫民衣裳地、有穿宗教服装的,还有些穿着明军军服地,怎么看怎么象流寇。
“来人通报姓名!”守营的士兵一声大喝朝飞驰而来的两骑大喝。
两骑几乎同时勒马缰,将飞驰着的骏马停下。其中一人朝守营的士兵厉声喝道:“难道八大王两月未回教中,尔等都不认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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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骑正是张献忠和赛儿。那日张献忠救出赛儿后,骑了在城外的快马,连夜狂奔,直到马匹坚持不住累倒,两人才敢休息,然后找了家百姓茅舍,待赛儿养好伤患后。两人卖了快马一路赶回白莲教总坛。
一个像士兵头目的大汉赶忙朝张献忠颤声道:“小的这就禀报教主!”
张献忠点点头,那士兵头目急忙朝里飞报而去。张献忠对身侧用百丝巾捂住面容地赛儿说:“属下出外寻找圣女两月,想不到我白莲教在教主的带领下,壮大得如此快,这军营竟如此多的生面孔。”
赛儿坐在马上并不答话,白丝巾没有遮掩住的眼睛空洞地瞪着前方。在上海被王承恩强来后,赛儿唯一的念头,就是活剐了王承恩,她对其它事情再没有了任何兴趣。
张献忠见赛儿并不搭他的话茬,正在尴尬的时候。那去通报的士兵头目急匆匆的跑到营门朝张献忠禀报道:“教主正在中军大帐相候,八大王请!”
那士兵头目随即朝自己带的士兵一挥手,士兵们打开了军营大门,然后让到营门边,让张献忠和赛儿策马入军营内。马上地张献忠看着那士兵头目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何时入的教?”
那士兵头目回道:“属下李自成。乃闯王高迎详手下,一月前入的义军。”
赛儿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回头对张献忠训斥道:“你走是不走!”
说罢,赛儿就跟回自己家一般策马朝中军大帐而去。张献忠看着赛儿绝尘而去,只得无奈地策马跟上。到是一旁的李自成看着赛儿的背影,目光久久不能挪开,嘴唇蠕动,细不可闻的嘟哝了一声。
张献忠策马紧随赛儿身后。来到中军大帐,两人下了马,径直进到帐内。大帐内早就各分左右坐了十几人,那首席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袍地三十多岁中年儒士。
“属下参见教主,圣女安全带回!只不过属下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