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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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虎铁青着脸回到房中,怒喝道:“怎么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开白牡丹嘴上的丝巾,白牡丹呜呜哭道:“义父,这人是个变态,他……他……”
冯老虎喝道:“哭什么?他做了什么?说出来义父定去衙门告他。”
“他……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人!”白牡丹似有无限委屈,扭着腰跺着脚,胸口一阵波涛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阵大咽口水。
“什么?怎么可能?那你发的什么暗号?”
“奴家何曾发的暗号,那暗号是这变态之人说出来的,进门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无动于衷,他先是要听曲儿,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际诱惑于他,谁知此人不但不受诱惑反而拿热水烫奴家;奴家无奈,只得等他沐浴后再做计较,可没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还跟奴家说,他最羡慕咱们身为女子之身,还说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当那化泥之水,要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声叫人,又怕坏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虚与委蛇……”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知道暗号的?”冯老虎目露凶光咬牙沉声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来他要奴家跟他演戏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红楼梦,奴家推说不会演戏,有不懂词儿如何演,他便发怒说我这定有词话本儿,要寻了出来照着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却被他将那张纸找了出来,看了之后大笑说那是个好词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将奴家手脚绑起塞上嘴巴,强迫奴家看他演戏,呜呜呜……这人变态的很,口作男女之声,全是淫词秽语,简直让奴家无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动双肩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
冯老虎大喝道:“哭什么哭?爷在问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号的?”
白牡丹哭着道:“不都在那纸上写着么?”
冯老虎缓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没事将暗号写下来作甚?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也罢,爷这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我手下的几百个徒弟个个对你垂涎,今日便遂了他们的愿,我看你下边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能挨过这几百人的棒子,便算你福大命大,到时候爷会放了你,嘿嘿,到那时你便可以自由了,这不是你心底里一直想着的事儿么?”
白牡丹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第368章 男主女配的超级飙戏
一炷香的时间之前,富贵楼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内,苏锦光着膀子抱着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湿淋淋的女子,两人太过亲密,却是有些令人无法克制。
苏锦的手也不自觉的在白牡丹的胴体上游走,弄得自己也是欲火焚身。
白牡丹夸张地呻吟着,同时在苏锦的耳边喘息着道:“对,就是这般,莫让他们知道了破绽,现在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苏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落入他们的手掌之中。”
白牡丹咬着苏锦的耳珠道:“奴家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有情义的男子,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感兴趣的事,而是……而是问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
苏锦将她缠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开,道:“说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应,只要我苏锦答应了的事,必然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苏锦么?是那个开仓放粮救百姓的苏锦么?”
苏锦道:“正是在下。”
白牡丹点头流泪道:“奴家这是走了运气了,苏公子答应救我,奴家必然是能逃出去了,奴家先在这里谢了公子,若非奴家身子污秽,伺候不得公子,否则似公子这般人物,奴家定不会放手。”
苏锦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第二次问道:“你是谁?为何落入他们之手。”
白牡丹道:“奴家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们都叫我白牡丹,但奴家知道,我不姓白,也不叫牡丹,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名字,一个肮脏的名字。”
苏锦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道:“你家在何处?”
白牡丹发出一连串让人耳热心跳的呻吟声之后,轻声道:“奴家忘了家在何处了,只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伙强人,杀光了所有的大人,坏人们在秸秆堆中找到了我,领头的那人将我拎上马背,从此我便在这扬州城啦。”
苏锦默然无语,问道:“带你来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冯老虎?”
白牡丹兀自沉浸在回忆中,轻轻地道:“村口有个大枣树,一到秋天上边满满的结的全是大红枣儿,兄长带着奴家提着小竹篮子去打枣儿;大兄的本事很大,其他人只能打下边的青枣儿,个头又小,还不好吃;大兄能爬上高高的树顶打下又红又大的枣儿来与我吃,那枣儿可真甜啊。”
苏锦听得心中悱恻,但同时又很着急,此时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在白牡丹很快恢复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瞧我,居然说起这些来了,他们一会儿就要上来拿你,咱们须得长话短说。”
“拿我?”苏锦惊愕的道。
白牡丹微笑着湿淋淋的离开苏锦的怀抱,当着苏锦的面脱光衣服,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苏锦吓得不敢看,只得扭头看着别处。
“公子爷先出来,咱们坐到床上说,只要摇动床铺,发出正在欢好的声音,他们便不会怀疑。”
苏锦依言从浴桶里起身,白牡丹拿着布巾帮苏锦上上下下擦拭一番,道:“他们给我一个暗号,只要我大声说出来,他们马上便会上来捉奸。”
“捉奸?”
“对,我是冯老爷的义女,他们会冲进来说你强暴冯老爷义女,然后逼你写下供词画押,然后再放你走,从此以后你便在他的控制之下了。”白牡丹轻描淡写的道。
苏锦却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太狠毒了,这个冯老虎简直是个魔鬼,可以想象,众多扬州官员一定曾在此楼中被捉了奸,立下了字据,从此之后,变成了他御使的走狗;冯老虎便是用这种办法钓了一条又一条馋嘴的鱼儿。
“不仅是奴家,这二楼之上,都是冯老虎的义女,我们身世都差不多,都是打小便不知从何处掳来,然后放在扬州最大的青楼《丽春院》中教授琴棋书画,还教授些叫人难以启齿的伺候男人的花样儿,一直到十三岁,便被移到这座富贵楼中,这条老狗,认了我们做干女儿,可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身子都被他糟蹋了,他还让他手下的那些小狗们随意的糟蹋我们,在皮鞭和打骂以及无尽的折磨中度日,我们都是弱女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白牡丹声泪俱下,泪蒙双眼,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抖抖索索,回忆起那些噩梦的日子,她依旧极度的恐惧和悲伤。
苏锦不忍,上前搂着她的头,轻声安慰。
白牡丹抱住苏锦的头颈轻声道:“抱我上床,咱们还得演戏。”
苏锦伸手将轻飘飘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将头靠在苏锦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满足的叹了口气道:“姐妹们都认命,但是我不认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个魔窟,我逃过,但是被抓回来差点打死,到后来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于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帮我。”
苏锦轻轻点头,将她放在大床上,还没直起腰来,白牡丹忽然一把将苏锦扯得扑倒在她身上,小嘴在苏锦的脸上乱亲,同时纤手下探竟然摸上了苏锦的命根子。
苏锦一惊忙道:“你这是作甚?”
白牡丹吃的一笑道:“做戏难道只是女子出声么?你老是不吭声岂不惹人怀疑?你这么害羞,还说家有娘子,奴家看你是小初哥一个。”
苏锦被她的小手搓揉棒端,弄得直吸冷气,白牡丹揉捏的极有技巧,苏锦忍不住舒服的大哼几声。
“这就对了,这样才是男女欢好的声音。”白牡丹露齿笑道,神态中竟然有着小儿女的娇憨天真之态。
苏锦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白牡丹惊道:“你要干什么?”
苏锦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埋首下去,在两方雪丘上吮吸不已。
白牡丹顿时喘息连连,这回根本不是做戏了,而是情动之时的自然之声。
苏锦移开大嘴凑到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扬州府有多少官员来过这里,有多少人屈服于冯老虎的手段之下。”
白牡丹面色潮红,眯着眼探唇在苏锦的嘴上亲了一口道:“那可多了,奴家也不能全记得,不过奴家的容颜在这楼上算是最美的,所以来我这里的都是些重要货色,什么官员,脱了衣服都一样,一个个都是一副猪哥的样子,奴家看的都要吐;但是他们却就喜欢被我骂,久而久之,义父……呸呸,冯老狗认为奴家比较重要,所以渐渐也不再让人来折腾我,他自己便是想要,也需得看奴家的脸色。”
苏锦伸手搓揉着她的双丸,回应着她的小手的反击,道:“你能否列出名单出来,这样我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白牡丹道:“你便不能垂怜奴家么?奴家虽是残花败柳,但是奴家的心是干净的。”
苏锦皱眉道:“此时如何谈这些,救你出去之后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要上来,到时候如何脱身还成问题呢,快告诉我名单。”
白牡丹幽怨的白了苏锦一眼,将小手重重一捏,抽了出来,苏锦顿时龇牙咧嘴,但也拿她没办法,难不成自己也伸手过去回应她一把么?
白牡丹跳下床去,一阵翻箱倒柜,拿出两张素笺和眉笔,飞快的在一张上边写下七八个名字交给苏锦,苏锦看也不看将纸条折叠起来,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别无长物,一时没地方可放。
白牡丹一笑,拿起插在墙壁上的一根长针,蹲在苏锦面前将苏锦的内裤一角的布轻轻挑开一条缝隙,将纸条塞进去。
苏锦无声的挑起大指,表示称赞她机敏,白牡丹脸色一红,伏在他耳边道:“时间差不多了,还有很多的事儿怕是来不及说了,那暗号是‘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我只要这么一喊,马上他们就会上来,至于如何能让你脱身,奴家便没办法了。”
苏锦凝神思索,轻轻伏在耳边将自己的办法告知白牡丹,白牡丹微微一笑,道:“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你不怕传出去与你名声有损么?”
苏锦笑道:“这事古来有之,有人甚至视为风雅,男风之事算不得什么污点,即便是污点,此刻也顾不得了;只是我担心他们会为难你。”
白牡丹咬牙道:“他们的手段奴家又非没见识过,岂会怕他们刁难,奴家只有办法应付。”
苏锦点头道:“那我便依计而行了,你放心,这一回我不把此人连根拔起,救了你出去,岂非辜负了咱们今天的一番交心。”
白牡丹轻声道:“苏公子心里知道便是,奴家祝你早日擒贼,救了奴家出去。”
苏锦一时情动,凑上去搂住她深深一吻,之后翻箱倒柜折腾一番,命白牡丹用眉笔在素笺上迅速写了几行字,又穿上白牡丹的衣物,胡乱描眉画目一番,随后将她手脚绑住,塞了纱巾入口。
左右端详一番,在无破绽之后,捏了嗓子凑近窃听的洞口叫道:“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
第369章 风中的白牡丹
“说!这纸上的暗号是不是你写下来的?否则他怎会知道这是暗号?”冯老虎指着白牡丹冷冷道。
白牡丹瘫坐地上,眼泪汪汪的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贱人,吃里爬外的贱货!”冯老虎挥起巴掌便要打。
白牡丹往后一缩身子哭道:“奴家根本没有写给他,这是奴家很久以前写下的,放在抽屉里便忘了,谁知道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给翻了出来,把上面的的字当着戏词来念了,奴家可不是有意的。”
“呸,有那么巧的事儿?即便是你很久以前写下的纸条,我来问你,你写它作甚?”
“奴家有段时间跟义父拗着来,不愿意招待客人,后来义父的一番教训让奴家清醒了过来,说老实话,奴家实在是怕了义父的皮鞭子,所以便提醒自己要记得乖乖地听话,因为怕自己给忘了,所以将这暗号写下来一字不漏的背了一天,后来随手一丢,怎么就被这人给拿出来了,奴家哪知道会这么巧?义父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家这一回吧,以后再不敢写什么东西了。”
白牡丹哀哀哭泣,爬过来抱着冯老虎的腿苦苦哀求,冯老虎一脚将她踢出老远,骂道:“有那么巧的事儿才怪,你当老夫是随便你欺骗的么?”
白牡丹捂着胸口疼的喘不过气来,辛五能看着心疼,忙道:“师父,消消气,白牡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勾结外人,她脾气曾经是很倔,也曾经不按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