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迹-第1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谄媚地解释道。
“得,你们非要说这石头跟那个什么巨星有关系,我也没话说,就这样呗!”看到孙士毅听到这话之后,得意的捋着胡子眯眼直笑,何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块陨石吗?才就这么一小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还见过几吨重的呢!而且,以前还听说有个澳大利亚地家伙。捡到一块陨石。上面他奶奶地居然镶满了大钻石有本事你也捡一个一样的去!
“呵呵,藩台大人,您不知道,这颗陨落的巨星,可是大有来历的呀!”严启昌又挤挤眼睛,做出一副神秘的模样,小声对何贵说道。自从十三行重组。何贵、孙士毅两人让他成为董事局主席之后,他就成了巡抚衙门跟布政使衙门的常客,也不知道是想跟这俩后台混个脸熟。还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何贵两人的属下。反正。他是挺投人所好地。就像他到巡抚衙门的时候,往往不是带些实惠的礼物,就是弄点儿名人字画什么地。也不是特别贵重,却每每都很合孙士毅地心思;而当他去找何贵的时候,往往就是打着求教的幌子,向何贵这曾经地“金点子”请教些经营的方法,还有跟洋人打交道、做生意的手段。何贵倒也不藏私,教了他不少。弄到现在。曾经一文不名的严家兴泰行已经有了超越薰事局大佬李法曾、卢有度等人的气势。
“大有来历?呵呵,我明白了。你们找我来,恐怕就是为了炫耀一下这个东西地‘来历’吧?”何贵笑笑,又摇了摇头,然后,掂着手中的石头问道。
“我说敬之,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孙士毅稍有点儿脸红,又强辩道:“什么又叫炫耀?我这不是得到一件好东西,想跟你一起欣赏欣赏吗?谁叫咱们是朋友呢,是不是?”
“对对对,有好东西,确实应该叫朋友一起来欣赏一下!”何贵微笑摇头,又盯着孙士毅看了两眼,却是把那老头地脸盯得更红了。
“嘿嘿,藩台大人,难道您就不想听听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来历?”严启昌看何贵有些讥讽的模样,却不怎么在乎,反而又是神秘地一笑。
“呵呵,能让咱们巡抚大人忍不住想‘叫朋友一起来欣赏’的,这来历一定不凡。”何贵又看着孙士毅笑了一下,然后才对严启昌扬了扬下巴:“你想说就说,别卖关子了!”
“嘿嘿,大人,您手中这块石头,可极有可能就是‘天乙星’的碎片啊!”严启昌干笑了两声,左右看了看,才小声说道,好像生怕被人听到似的。
“天乙星?什么东西?”何贵咧了咧嘴问道。如果严启昌对他说什么处女座、狮子座、双子座之类的,他或许还能理解,甚至他小时候还练过“天马流星拳”跟“庐山升龙霸”,可这天乙星光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中国老祖宗留下的天文名称,这让他上哪儿知道去?想到这儿,何贵又忍不住有些郁闷,老祖宗啥都好,就是喜欢把东西弄得太复杂,就像那琴谱,就明显没有五线谱好用。不过,他也有点儿明白孙士毅为什么这么想把他一起抓过来显摆了。如果自己手里这块石头真是什么天乙星的碎片,那这么“有名有姓”的东西,肯定价值不一般,至少,比一般的陨石可有“身份”多了。
“天乙星,又名天一星。《史记。天官书》记载:”前列直斗口三星随北端兑。若见若不。曰阴德。或曰天一‘。《晋书。天文志》亦有云:天一星在紫宫门右。“孙士毅摇头晃脑的掉起了书袋。
“呵呵,在紫宫门右,那可是位极人臣之列呀!抚台大人得此天降星石,一定福运昌隆,日后也必然能青云直上,飞黄腾达呀!”孙士毅说完,严启昌立即竖起大拇指谄媚道。
“位极人臣?呵呵,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什么左辅星、右弼星,还有什么护驾的黑虎星之类的,这天乙星,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那么大颗星星,当然不可能落下来,你们又怎么能够确定这块石头是天乙星的碎片?”何贵看着孙士毅听到严启昌的话后那受用的表情,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一块石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位极人臣?美的你!要不是老子正好跟你是同僚,谁知道你孙士毅是哪块地里的葱?
“藩台大人,您别不信啊。我告诉您,这天乙星可是真有可能已经陨落了!您不信?呵呵,刚才巡抚大人就说了,这《史记》上就记载有天乙星,《晋书》上也有。其实。历朝历代有关天文的书上。都差不多记有这天乙星。可您恐怕不知道,到了顺治二年,就再没有天乙星的记录了。往后也没有。这个,巡抚大人跟小地可都是查证过地。而偏偏就在那一年,广东又有巨星陨落。
正色地反驳道。
“还有这种巧事儿?”何贵听得一愣一愣的。如果真像严启昌说的那样。这倒还真极有可能。毕竟,“宇宙交通事故”在同一时间发生两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那可是天上的星星。这玩意儿能发光的估计都不小。最起码直径也得有个十里八里地吧?那家伙,真要是撞下来,会只是什么“红光烛天。声如雷鸣”?就算不会像毁灭恐龙一样毁灭人类,砸个天塌地陷,另外再饶一个核冬天也才够格呀!就像那回彗星撞木星,听说轻轻一下可就砸出个直径一万多公里的环形山来!这要是放地球上“呵呵,敬之你可别不信。《晋书》记载:天一星在紫宫门右星南。天地之神也,主战斗。知人吉凶者。又有书云:天一绕斗极代行九宫,主杀伐,以天一所指为凶。是故,‘天一’又称‘太岁’。而发现这块‘天星碎片’的地方,正是寸草不生地沼泽,再加上这石头轻盈且坚硬无比地特性,正合兵戈之气的特征。由此可见,此物十有八九便是天一星陨落之后所遗留下来的碎片。”孙士毅听到何贵老是怀疑,也有些忍不住,开口为自己地石头说好话提身份,同时正起名来。
“你这理由倒是不少,算了,就当你等等!”何贵突然面色一变,“你是说,那地儿寸草不生?”
“正是!”孙士毅没有注意到何贵的神情,只是自得地答道。
“真的?”何贵心中凛然,拿着石头的手禁不住有些轻轻颤抖起来。
“我干嘛骗你?”孙士毅反问道。
“我的妈呀!”何贵突然一声大叫,猛得就把那石头扔出老远从厅门口直接就扔到了院门口。
“敬之,你这是干什么?”孙士毅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何贵会这么做,这不是不给他面子么?于是,他看着何贵有些生气地叫了起来。
“藩台大人,您这是怎么啦?”严启昌倒是没觉得怎么着,虽然那石头原先是他地,可现在已经送给孙士毅了,扔不扔都不归他管。不过,对何贵的表现,他也是满脸地不解。
“你,你们”何贵手指颤抖的指着孙士毅跟严启昌,脸上已经带起了哭相:“老子,你们是不是想害死老子呀?”
“害死你?这是什么话?”孙士毅跟严启昌顿时就是一头雾水。尤其是孙士毅,自己不就是想让你一起来看个新鲜,顺便显摆一下自己得了块‘星辰碎片’么,怎么就会害了你呢?
“这”辐射!肯定是辐射!要不然,周围怎么会寸草不生?何贵虽然也知道一下两下的辐射虽然未必会有什么害处,就像照X光一样,可他的额头还是禁不住冷汗直冒。这陨石带来的要是杀伤力特别大的宇宙射线,那可咋办?虽然过了几十年,可谁知道还有没有遗留?万一要是给自己射出个癌症、白血病什么的,又上哪儿治去?
“敬之?”孙士毅也不生气了,在他眼里,何贵的胆子可一向是挺大的,比狗胆也就差那么一点儿两点而已。怎么今天反而会被一块石头吓成这样?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这石头真有什么问题?
“寸草不生呀。这东西你也敢留?”何贵也不知道怎么跟眼前两人解释,只能一个劲儿的指着两人哆嗦,然后,也不多管孙士毅在后面挽留,扭头就往外走。中间有捡着石头送回来的抚标亲兵走过来,他也是一蹦七尺,闪得远远的,倒是把那亲兵给吓了一跳。
“藩台大人这是怎么了?”严启昌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何贵匆忙离去,又不解地向孙士毅问道。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犯了什么太岁,失心疯了吧!”孙士毅笑了一下,可这话才刚一说完,他的脸色也突然变了,先是惊骇地瞪了严启昌一眼,接着,就又把眼神转向了外边,同时,嘴里也开始喃喃自语:“太岁!?”
“太岁?”严启昌也是被弄得一愣,循着孙士毅的目光望去,正看到那块“天一星碎片”被一名抚标亲兵捧在手里往大厅这边走过来然后,他也突然福灵心至,怒目圆睁地瞧向了孙士毅。然后,两人几乎同时从嘴里崩出了两个字:“太岁!!!”
“你,你把这东西给我拿回去!”孙士毅也开始哆嗦了,指着那石头就向严启昌叫了起来。天一星怎么了?离紫薇星近又怎么了?说白了还不是太岁?平时避之还惟恐不及呢,现在居然还往家里拿!?就算只是一块碎片也不敢要呀!还位极人臣呢,妈的,真要多放些日子,恐怕自己也不用过活了?别忘了,这石头原先呆的地方可是寸草不生。怪不得何贵那小子跑得那么快,妈妈的,反应过来了也不提醒一声,就知道自个儿先跑,没义气的家伙!
“大人!您我要那玩意儿干嘛呀?”严启昌也急了!这段时间替孙士毅查这“太岁星碎片”的来历,恐怕身上早就沾了不知道多少晦气了,如今再将之拿回家太岁临门就够呛了,这太岁要是入了门,他还活不活了?他妈的,先前自己光顾着讨好孙士毅了,怎么就没想到这太岁星的东西是不能碰的呢?
“我不管,你给我拿走!赶快拿走!”
孙士毅吼了起来。可是,严启昌依旧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不愿上前,而此时,那抚标亲兵已经捧着石头离客厅越来越近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四人齐至
赶快给我拿走!“眼看着那名亲兵依旧不管不顾的拿往客厅这边走,”威胁“也越来越近,孙士毅都急出火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气度?一把拉过严启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扳过脸去,然后朝着屁股上就是一脚。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晚了,那名捧着石头的亲兵这时也走进了客厅,对他踹严启昌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脸上甚至还带着讨好的笑容“滚!”看着那石头,孙士毅一脸惊骇,动作也变得异常矫健,也不理会这亲兵其实是想看能不能讨点儿赏钱,又是当胸一脚踹了出去,把那没有防备的家伙给蹬了个滚地葫芦。
“大人——”严启昌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哭相的看向孙士毅。
“赶紧拿着快走!不然老子先扒了你的皮!”孙士毅躲在大厅最里面吼道。
“是!”
上命难违!严启昌哭丧着脸,也不敢正眼看,走到那那莫名其妙挨了一脚,现在才刚刚爬起来的亲兵面前,别着脑袋拿过那块所谓的“天一星”也即“太岁星碎片”,用袖子一捂,扭头就向外蹿了出去!
两个月后!
“扔哪儿了?”
“谁知道?只记得跑出巡抚衙门之后没多远就扔了。当时只想着赶紧回家找和尚道士开水陆道场,念上几个月的经文袪袪邪气。后来想想又不对,就叫人找着带出了城,本来我是让那小子坐船扔海里去,可那家伙居然说是掺到给洋人的货物里了!现在,小的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在哪儿了。”听到何贵的问话,严启昌回答的时候,依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不过,害怕的同时。这家伙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一点儿自傲!这也是,全天下那么多人,又有几个能像他这样实打实摸过“太岁”还没出事儿的?反正,他跟孙士毅都打心眼里相信,那块碎片就是什么“天乙星”地残留物。
“还好还好,你要是真敢乱扔,我一定让人把你捆把起来,然后扔乱葬岗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积。何贵倒也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不就是块石头吗?要出事儿早出事儿了。何况,孙士毅跟严启昌这两个家伙也都已经在他的严肃建议下,找了广东省乃至福建、江西这几个省份,近三十位有名的郎中进行过联合会诊。确定他们的身体没有半点儿屁事儿。此外,两人还都在自个儿家里做了一个多月的水陆道场,并向外散了几万两银子的“功德”出事的机率应该更加小了才是。
“嘿嘿,那是。咱怎么说也是天朝人氏。怎么能把那晦气玩意儿留在自个儿家里呢?您说是不是?”听到何贵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话,严启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可笑。这年头,一个女人的丈夫死了,而女人又是被确定为“克夫”。夫家的人说不定就会恼怒之下将人给杀了。他这么一个沾了大晦气的人,万一又正好碰到广州城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没人敢拿孙士毅怎么样。可他十有八九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