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大元帅-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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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永立即搭上一箭,抬手便****而出,那人才吆喝了几句,就被一箭射中脑袋,一头栽倒在甲板上。
华永从身上取出一副钩锁,旋转两圈后,被他甩到了运船上,紧接着他纵身一跃,就抓住绳索,宛如灵猴爬树般,轻而易举的攀到了甲板上。
“嘿,等等我啊。”
沈玉嘉是一脸郁闷啊,他虽然功夫大有长进,可那都是对敌是用的招数,想华永这种身法,没有常年的锻炼谈何容易啊,更别提能像杨茂那种天赋异禀的家伙了,要是他在,不用钩锁也能赤手空拳的爬上去。
当沈玉嘉的脑袋从围栏上露出来时,看到华永已经和三名死士大战起来了,他赶紧一翻身上到了甲板里,从腰间拔出游鲨剑,脚步一点一挪,身形近似鬼魅般,就突然出现在一名死士身侧,游鲨剑银光一闪,死士闷哼一声,握这鲜血狂涌的脖颈,一头栽倒下去。
第三卷烽火狼烟216。第216章铁枪惊魂
“你们三个大男人想干什么,咱不搞基?”
沈玉嘉面对三个包围而来死士,他一步步向后退去。
“想干什么,哼,当然是杀了你了。”
一名死士率先攻来,手中银枪猛刺而出,沈玉嘉宛如闲庭漫步般,身体微微一侧,便躲过死士一枪,于是同时,他手中游鲨剑化为一道银芒,从死士握枪的手上轻轻扫过,下一刻,银枪落地,死士惨嚎一声,握着鲜血狂涌的臂膀连连后退。
其余两名死士勃然大怒,同时出手,可沈玉嘉比他们更快,游鲨剑的剑尖,就像是蜻蜓点水般,在两名死士身上一触及走,下一刻,两名死士均都闷哼一声,弃刀丢枪,面色是痛苦不堪。
沈玉嘉不动则已,一动便击伤一名死士,游鲨剑的出剑轨迹让人捉摸不定,若不是沈玉嘉力量有限,刚才那几下,就算不能要了他们的命,也把他们的手脚留到甲板上。
“和他拼了。”
一名受伤的死士所谓,直接不要命的扑向沈玉嘉。
沈玉嘉退后两步,侧身一躲,脚尖扬起,轻轻在扑过来的死士腿跟上碰一下,顿时,死士飞扑而出,一头栽下了运船,掉入江水中。
“下来啦,下来啦,大家快上,弄死他。”童四海在码头上看到这一幕,立即低声招呼火头军,扛着长枪就候在码头上,当水里刚刚冒出一个人时,几个火头军抓紧长枪,照着那人一阵猛戳,不一会儿,一股股血水在江面上流淌开来。
“镗…镗…”
两声轻响,一柄长剑挑开两把刺来的长枪,在星火闪亮间,华永身形忽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横转两圈,贴着两把枪身落下,长剑鱼贯而入,精准无比的刺入一名死士脖颈间,下一刻,长剑横扫,另一名死士惨叫一声,捂住了被割瞎的双眼。
华永方一落地,长剑便刺死这名死士,他看了一眼沈玉嘉的方向,发现二公子能独自应付后,便孤身杀入了船舱中。
“还来,不怕老子一剑拍死你。”
沈玉嘉看到两名死士不顾伤势,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心下暗叹,游鲨剑化为银光,顷刻间毙命两人。
沈玉嘉抓着几根绳索,就往船下扔去,童四海等人早已聚集在下面,看到绳索落下来后,纷纷抓紧绳子往上爬去。
“杀!”
火头军刚一上来,就大喊大叫着,冲向了船舱。
“别进来。”
忽然,华永从船舱中退了出来,挡住了火头军的进路。
“戴二哥这是干啥呢?”
一名火头军刚说这,突然寒芒一闪,一把雪亮的枪头就出现在他双目中,距离他的胸口不过半尺远,若非华永及时出手,长剑挑开枪头,这一枪,足矣把那名火头军的胸口,戳个透心凉了。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十几名火头军吓得一哄而散。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身高七尺,国脸无须的威武大汉,手持一柄血淋淋的铁枪,一步步走出船舱,此人体魄虽然不如童四海那般健壮,反而精瘦许多,然而他给人的压迫感,却像是一个黑洞,无穷无尽的,看得沈玉嘉一脸惊异。
“老子是你大爷!”
童四海大吼一声,手持大砍刀就要上去拼命,却被沈玉嘉一把抓住。
沈玉嘉上前一步,傲慢一笑,道:“此江是我开,此道任我关,要想从此过,先要任我宰,俺乃江盗王戴腾,你又是何许人也?”
“江盗王戴腾?”
那名大汉明显没听过这称呼,愣了愣后,沉声道:“又是一帮匪寇,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因为你们都将是死人!死人又何必知道这么多。”
“靠。”
沈玉嘉大骂一声,一摆头,华永此剑攻上,大汉手中铁枪忽然就像是消失一般,眨眼间就出现在华永面前,华永剑斩劈之,大汉沉喝一声,铁枪一挑一甩,枪身横扫而来,华永心下一惊,以剑当之,下一刻,枪身撞到剑刃上,只闻“嘭”的一声,华永连连后退了十几步,撞在了栏杆上。
“好大的力气!”华永心下惊骇。
沈玉嘉没想到方一接触,华永就吃了大亏,他悄悄拿一把强弩藏于身后,对着华永示意了一下眼色,两人同时攻来,大汉手中的铁枪被他舞动后,让人不由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舞的不是铁枪,而是一根牙签,好似轻如无物般,刚刚一枪和华永拼上一记,下一刻冰寒的铁枪头,就出现在沈玉嘉面前。
沈玉嘉手臂一甩,游鲨剑劈开枪头,他身形一转,另一手举起强弩,朝着大汉脑门就射出一箭。
大汉目光寒芒一闪,铁枪瞬间回收,他一手抓住枪头下端,轻轻一摆,只闻“当”的一声,箭矢在铁枪头上碰撞出一片火星,最后无力的落在地上。
“呃……”
沈玉嘉心下震惊,他与大汉的距离不过是一丈远,这都被他反应过来了,接下来要杀他可真就难了。
“吃老子一刀!”
童四海举刀一劈,大汉手中的铁枪猛然一转,宛如离弦的箭,突然就从手中飞射而出,快如闪电的点中童四海的肩头,顿时,童四海闷哼一声,飞身倒退而回。
看着肩膀上的一个血窟窿,童四海是震惊无比,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受伤的,只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肩膀就巨痛无比。
“这次遇到狠角色了,诸位现带童大人离开,此寮自有我当之!”沈玉嘉沉声喝道。
火头军闻言,立即把童四海扛了起来,向着栏杆走去。
“贼人休走!”大汉大喝一声,几步上前,铁枪横扫而过,吓得火头军一哄而散,把童四海丢在甲板上。
眼看童四海就要被大汉一枪结果了,沈玉嘉右手将游鲨剑抛起,左手又闪电般的抓住,猛力朝着枪头一劈,只闻“当”的一声,铁枪头顿时一低,斜斜插入了距离童四海不足半尺的甲板缝隙中,吓得童四海一身冷汗。
大汉扫了沈玉嘉一眼,眼中寒芒一闪,他快速收回铁枪,可眨眼间,铁枪又从他手中****而出,吓得沈玉嘉爆退一步,可这枪头就像是锁定了他一样,宛如一枚跟踪导弹,无论他如何左躲右闪,枪头都能紧跟而来。
“休要伤害我家二公子。”
华永即使出现,长剑贴着铁枪枪身,划出一片火星,直接斩向了大汉手掌。
大汉立即松手,身体向后一退,他一手握枪,另一手单掌在枪杆尾端狠狠一拍,铁枪立即爆射而出,直袭沈玉嘉面门而来。
沈玉嘉翻掌间,墨沉刀突然出现,他臂膀一甩,那距离他眉心不过一尺的枪头就被他劈歪少许,斜斜从他脑门旁穿过。
大汉突然握紧枪身末端,那从沈玉嘉脑门旁穿过的铁枪头,突然就宛如神龙摆尾般,在他脑门上抽了一记,只把沈玉嘉打得双眼一黑,身体斜斜的向旁倒去。
“二公子!”
华永大喝一声,在惊醒了沈玉嘉的同时,他也立即出手,长剑化为剑影,攻向大汉。
大汉手中铁枪急收,单手握枪头下端,宛如是抓住一柄小刀般,和华永的长剑碰撞起来。
华永已经算是使剑的高手了,况且现在他有贴近了大汉,然而十几招后,依然拿不下对方,这使铁枪的大汉,身体虽然不是很灵巧,但却是一步一脚印,稳扎稳打,无论华永前面袭来,还是绕到后面攻击,大汉的铁枪都能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剑刃前,挡开一剑剑致命的攻击。
沈玉嘉甩甩脑袋,揉着太阳穴从甲板上起来,他现在感觉眼前还有些昏黑,而且看人看物的时候,还发现有重影,吓得他不敢去帮助华永,立即招呼所有火头军过来。
华永再次出现在大汉身后,一剑斩来,大汉头也不回,手臂一扭间,铁枪枪身立即出现在背上,当下了华永一剑。
星星点点的火星眨眼即逝,华永一脚踏在大汉背上,大汉居然宛如老松,纹丝不动,而华永反被震退几步。
就在华永退后间,大汉突然转身过来,手中铁枪宛如盘坐的毒蛇,突然就暴起伤人。
华永都还没站稳脚跟,这一下真是无法躲闪了,眼看他就要被一枪戳个透心凉,突然间,一圈圈套绳当空而落,大汉心下一惊,正要躲开时,已经为时晚矣,只见眨眼间功夫,一圈圈麻绳就从大汉头顶套下,紧接着四周的火头军,立即抓住绳索,围着大汉转动起来,虽然大汉力大无穷,抓住绳索甩飞了几名火头军,但是更多的火头军抓住脱离的绳索,继续围着大汉跑起来,不多时,这勇猛无匹的铁枪大汉,就被火头军们绑成了粽子。
“哈哈,还是戴兄弟的法子有效啊!”
童四海拿着大砍刀出现在铁枪大汉面前,挥刀就有劈掉大汉的头颅。
“且慢!”华永突然叫了一声。
“干什么?”童四海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望着他。
“此人不是同乐府的人!”华永摇头道。
“他说的没错。”
沈玉嘉说完,走到童四海身前,看着大汉“桀桀桀”的贼笑几声,蹲下来道:“你究竟是何人?”
“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刮来个痛快吧。”大汉冷哼道。
“果然是条汉子,我观这船舱里许久不成有死士出来,而你出来时,铁枪染血,十有八九都被你宰了吧!实不相瞒,我们并非什么江盗,只是一些落魄的小兵罢了,在半个月前,发现这伙人滥杀无辜,血洗一路村庄后,就一路跟踪而来,终于等到他们没法使用强弩的时候出手了。”
沈玉嘉说道这里,直愣愣的望着大汉,又道:“可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捷足先登!说吧,你究竟是何人?”
第三卷烽火狼烟217。第217章赵穆
“你们是军人?”大汉一脸惊异道。
“没错,看看他们的着装也就知道了吧。”沈玉嘉没好气的笑道。
此时黄昏早过,天色已经黯淡,大汉一直没注意他们的着装,此刻闻言望去,果然有不少人身穿军服。
“梁军!”
大汉双眼微眯,但却没有流露厌恶的神情,沈玉嘉瞧个真切,心下有了笃定,于是便笑道:“说吧,你究竟是何许人?为何会在这里?”
大汉扭头回来,看着沈玉嘉,道:“我乃扬州建业人士,姓赵名穆。”
“赵穆!”
沈玉嘉回忆了一下扬州的武将里,并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倒是让他回想到前世看的某本书里,一个叫赵穆的家伙,其手下还有一个剑客改名换姓,成为嫪毐的。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和你们一样,是来杀这帮家伙的。”
“为什么?”沈玉嘉继续问道,在他看来,赵穆没理由从建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难道是他未卜先知,得知这帮人做尽伤天害理的事请后,便一路赶过来弑贼。
赵穆闻言,突然神色黯淡下来,他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悠然一叹,道:“我是一个逃犯,从建业一路逃到这里,幸得阳村老村长收留,让我藏在阳村,而且还在阳村娶了亲,成家后,我本想带妻儿会建业认祖归宗。”
赵穆说到这,忽然语气慢了下来,温和的傻笑一声,继续道:“但是没想到,我那婆姨却怀上了,当时我只能独自先一步偷偷回建业,把喜讯告诉父母,谁料,当我回去后才发现,我的仇家已经把我的父母全杀了!”
说道这里,赵穆的神色突然又狠厉起来,他痴痴一笑,又道:“我本想手刃仇人,可是却一直见不到对方,无奈,我只能带着父母灵位回到了阳村,可谁曾想,没过多久,这帮人就来到了阳村,起初我以为是仇家找上门来了,便立即跑出阳村多了几天,但后来我听说一些逃出来的人说,这帮人不是来找我的,他们遇人就杀,见粮就抢,得知这一切后,我赶回村时,村里已经变成了灰烬,全村上百口人命,一个不剩啊!可怜我那刚刚满月的儿啊!”
说到这,赵穆已经是流泪满面,能让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变成这般模样,由此可见,丧父丧母的悲痛,失去妻儿的凄惨,把他打击的可真够深啊,换做沈玉嘉,他怕是一头撞死了。
“你爹是不是叫赵已成?”沈玉嘉突然说道。
“你怎会知道?”赵穆一脸惊愕的望着沈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