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难缠 作者:绯夜沙葬(起点vip2012.11.25完结,腹黑,轻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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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二人蹙眉的意思却是完全的不同。
孙青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和官兵打交道,而且也觉得眼前这人的话忒多了些,所以不太舒服的蹙了下眉,而白咏秋蹙眉的含意就相对的丰富多了。
总体的说,她眉头的一蹙之下,本意是在为家里的生意担心,不是非常时刻,京城以外的事都可由分家的打理,身为本家的他们都不用特意的离开北宵城。照这官兵的说法,白咏秋只能得出一个答案,那就是最近北宵城外的某地定是发生了分家不能处理的大事。
这么说来,眼下是非常时期?那……她这么偷偷的离开……白咏秋突然觉得头皮发麻的轻颤了下。
啧啧她的娘,算了什么都甭多想了,回头入了邻城还是先找个分号带封信回家再说,就算她是先斩后奏,总也算是奏了的,怎么都比一声不吭的就玩儿离家出走,让留家里的哥哥们或是帅老爹美老娘一味的担心要来得强。
眼下可是非常时期,她可担不起让他们分心担心她,而让生意出现更大的岔这一罪名。虽然她觉得这样的事通常不会发生,但是也没谁规定没事实就不能捏造吧!对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的兄长们,可是一个比一个腹黑的啊!娘的,她怎么有种好心办坏事的感觉呢?
不行,白老二,凭着她这么顶风来救他这事上,丫怎么也要出点儿事才行!
突然之间,白咏秋开始期待白咏禾真的出事了,拿她的话来说,白老二要真有三长两短,她这先斩后奏的一出走,好歹还有机会被诠释成为功劳,就算没多大的功,至少在论过之时,还有东西拿来抵一抵。
吖吖的,还真是冲动不得,这下悔不当初了吧!
想得太投入,白咏秋用力捶了胸口两下。
坐在对面的孙青,被她这一举弄得呆了下。
他对她的喜欢,基本上都快达路人皆知的地步了,也就她这腐字当头的白咏秋才会将他对她的好,误会成姐妹之间的喜欢。所以就算她认真的走着神想着自己的事,孙青不好明目张胆的瞧她,也不能没话找话的打断她,却仍是借着看窗外风景作掩饰,余光则是一秒未离的停在她的脸颊上。
她忽而黑忽而青的脸色,全都落到了孙青的眼底,要不是怕自己太唐突,他早就出声问她原因。
就在孙青盘算要怎么开口才不显突兀时,对面的女突然抬起手来狠捶了自己的胸口。顿时,心系她身上的男,哪里还有时间去计较唐不唐突的,略显急迫的倾身向前,一脸关切地问道:“咏秋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啊?”白咏秋愣呆呆的抬眼看向离得过近的孙青,在他的脸上找到真实得无法忽视的担忧,担忧之下还有说不清楚的神色,那双丹凤的眼睑内,瞳仁更是黑而深邃。在他的眼里、表情中看到了曾在沈承砚那里看过的神色,毫无准备的白咏秋,呼吸莫名其妙的停了一拍。
她撇开眼,脸颊浮了一层浅得几乎不见的红霞,末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什么不舒……嗯,除了屁股疼之外,没哪儿不舒服的。”
吖吖的,难不成孙青也喜欢她?啧,她的桃花貌似多得过了头吧!
她这么直接的话,反而让孙青有点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背靠在车箱上,孙青暗想,他是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抗拒的,也清楚她对不喜欢的人会是怎样冷漠的态度的,与其真情流露而被讨厌,不如他趁着眼下的机会,化掉她的顾虑。
害怕被白咏秋讨厌,孙青只是瞬间便掩起不应该露出的情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孙青吁了口气,笑得很自然地说道:“我可是答应了拾喜要照顾好咏秋的,这才出了城不过几里地,要是咏秋出事,可真没脸回去见拾喜。”
白咏秋不是扭捏的个性,加上刚刚那一瞥,潜意识里她是希望看错的,而后孙青也并没再表露出过份的热情,寻常的一笑加一言,自然就化掉了她的猜测。
想多了想多了,她怎么变那么自恋了,以为谁都会被她的裹裙给迷倒?白咏秋在心里暗道了一句,同时快乐的接着孙青的话尾,说道:“哈哈,拾喜唠叨起来可是很厉害的!去年承雪就亲身体验过……”
她快乐的讲着,孙青也乐呵呵的听着,车箱内的气氛是自然加愉快。车头上独坐的车夫,手中的鞭甩得“啪啪”作响,两匹马儿拖着车箱跑得“得得”的欢快,带出的劲风卷得官道两旁快速后退的树枝摇摆,树叶摇摇欲坠。
保持高速行了一个多时辰,便是正经的离开了北宵城的地界。下了官道,纵是减慢了速度的马车仍然颠簸,真是应了白咏秋之前所说的出行不便。
也不知是车轮撵了石还是土包,车箱有点飞起来的势头,有功夫在身的孙青还好,但也不免有点窘迫的伸手撑了车顶。没功夫傍身的白咏秋就没那么敏捷的身手,也没那么好的稳力,就在车箱飞起来的瞬间,毫无预警的白咏秋也跟着腾了空,还没回过神之际,车箱落下之时一颠一偏,她也顺着那股力落了下来,然后背撞到箱体,整个人朝着前一扑,只听“哎呦”一声,她华丽丽的跌到了孙青的双脚间。
她像是看准的地方摔的一样,这一扑,她的脸便贴在了孙青大腿根部的某个器官上。
白咏秋囧了。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快得孙青连避都没来得及避,不该发生的事便就发生了。
孙青也囧了。
夫君难缠104_104 不该发生也发生了!更新完毕!
105 尴尬木下限!
夫君难缠105_105 尴尬木下限! 车箱突然腾空而起,不到眨眼的时间便又落下,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百度搜索 反应不够快的白咏秋便在这一起一落间朝着对面扑了过去,撞到完全没有准备的孙青身上。
只是撞到孙青身上倒也还好了,偏偏她好跌不跌的扑到了孙青的双腿之间。当脸颊贴在孙青裤档处感受到软软的一物时,白咏秋只觉得脑嗡地一声炸开,除开正常的窘迫之外,还有惊吓藏在其中。
时间似乎停止一般,周围也顿时安静。
侧脸挨着的是什么东西,白咏秋不去想都清楚,更可恨的是她不仅清楚,由于上辈从小在彪悍的环境里长大,就算没正经的见过也是听说过的,所以她还能从常用名数到学名,说出至少三个以上对此物的称呼。
她的娘啊……上辈活得那么张扬那么彪悍都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这玩意,居然这辈以这种方式和这东西亲密接触了,此刻的心情怎是一个囧字能形容的。
白咏秋心情复杂,相对而言,孙青的心情也同样的复杂难解。总的说来,他的心情其实也可以用一个词来粗略形容,比如痛并快乐。
她是不小心扑下来的,那道冲力其实真的不小,当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传来疼痛的同时,温暖的、心痒的感觉也一并的传了过来。他咬紧牙忍痛看去,窘迫的当头,孙青真不知道是要扶起她好,还是仍由她这么紧张的贴在这一特殊的地方好。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刻来钟,也可能只有呼吸这么短的几秒钟,总之在高度紧张之下。一切的感官都与平常不同,时间好像也变得特别的慢。缓过那疼得抽凉气的劲后,那个部位有点不受控制的开始起了变化。
孙青暗暗喊了声惨,吞了口唾沫,轻声喊道:“咏秋……”他本是想装作不经意地问她一句有事没事,化了这分尴尬,然而他哑得略显暧昧的声音只说了两个字便停了下来。
他转开脸捂着嘴,视线却往着半跪半趴的女身上飘去,触到因特殊姿势下产生的诱人曲线,就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他不仅控制不住那份**。就连正常的声音也无法发出,眼下更是……惨了……
扑在他腿间绷紧身体的女,应该是感觉到了脸下隔着裤的部位在逐渐变化,本就因窘迫而半垂的眼睑,顿时惊得是长睫轻颤。 她用门齿紧咬住下唇,白皙的脸蛋羞得绯红,那抹红色一直延伸到了脖根。
哇呀呀,就算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有意的,可从上辈到这辈,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的头一次遇上啊!要不要搞这么木下限的尴尬啊啊啊啊啊!
白咏秋正脑混乱的在心里呐喊着,马车又一次的腾了空。这一次并没刚刚那次剧烈,不过借着这一腾,她的脸倒是顺利的移开了不应该放的地方。
顿时。白咏秋松了口气,孙青也松了口气。仔细听去,车箱里传来两道轻重不一的吁气声。
白咏秋有点脱力的坐在车箱地上,后背则靠着座位。眼睛不敢乱看的斜在车箱尾的布帘上,神色相当尴尬。
她抬了手臂一抹额上的细汗。暗道,苍勒个天滴。怎么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坐在对面软座上的孙青,脸上的尴尬比白咏秋少不了多少,在尴尬之中还有努力克制仍压不下去的**。在尴尬与**退去之前,孙青的视线也不敢再落在对面的白咏秋身上,只得直直的盯着车箱前端的小木门上。
二人沉默着,直到车箱迎来第三次颠簸。
坐在车箱地上的白咏秋,屁股硬碰硬的撞疼得轻呼了声“哎呦”,末了呲牙咧嘴的揉着被磕疼的地方,就在这当头只见孙青黑着脸敲开了车头的木门。
车夫滑开木门,微偏下头问道:“公有何吩咐?”问完再抬眼扫向白咏秋那边,看到她没坐在软座而是车箱地面,不由微愕了下。
就在车夫打量车内的情况时,孙青皱紧了眉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一句:“能慢点么?咱们不赶时间。”就他此刻的心情而言,这话已经算是说得很客气的了。
赶车的车夫不知道车箱里发生的一切,不过他还是明白自己所处在一个受雇的地位,对这位面容清秀的男脸上明显的的愠色,以及他语气里的不善,车夫只是听了再瞥了他一眼,并没计较孙青的态度,末了嘴上照实的答道:“这位公,慢些倒是可以,不过天黑前可能会到不了前面的村!”
原订的计划就是在入夜前赶到村里,现在听车夫说放慢速度就会赶不及进村,孙青还真不好说什么了。他咬咬牙,瞳仁转了几转,最后闷闷地说道:“那你尽量稳一些吧。”无奈之下,他的语气已经没之最初那股怨气了。
坐回车来,孙青仍然不敢去看白咏秋一眼,掀开窗帘,好像认真的看起了风景,而白咏秋也不知道要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才好,同样安安静静的继续坐在车箱的硬地板上。
她没学孙青去看窗外,也没从地板上爬起来,只是将双臂交叠在软座间,扭了身体将头埋在双臂内,有点像在学鸵鸟将头埋在沙里的动作。
车夫倒是很听吩咐,速度虽没怎么慢下来,不过马车却是尽量避着那些凸高的石土包在走,虽还有颠簸,但都不会太激烈。在天色暗下来之前,马车驶进竖着的牌坊内,一直看着窗外的孙青看到牌坊顶上刻有“王家村”三个大字。
孙青是知道王家村的。此村离北宵城说远也远,说近也近,若是过了中午乘着马车赶路,速度快点倒是可以在天黑间到达。所以这村虽说不大,却有间正经八百的客栈,而且生意还挺不错的。
马车就在这客栈前停了下来。
“公,姑娘,今晚就在这里歇一夜吧!明天一早离开,刚好可以在天黑前到石镇。”车夫滑开木门,冲着车箱里建议着,大概知道路线的孙青便点了点头,说了句好,车夫就关好了木门。
马车停下,车内便安静许多,这时孙青才发现,白咏秋的呼吸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是就像,而是就是。白咏秋就是在无聊与尴尬的气氛下趴在软椅上睡着了。
她本来就不是扭捏的个性,加上这事又不是谁故意的,所以尴尬一时便就没去多想。把心里的包袱一放下,她便趁着安静,闭起眼来合计最近家里的事,以及一件隐隐闪现在脑间,却从未实际的被抓住的某个念头。可能是用脑过度,也可能是真的太困了,反正她想着想着就这么顺其自然的睡着了。
看着眼前扭着身体趴在软椅上睡得正香的女,孙青绷着的表情顿时柔和了许多。他是看不到自己的脸,要是能瞧到,他一定会诧异这温柔到陌生的表情。其实他在对着她的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如此温柔的表情。这是题外话,一句带过,话回正题。
在发生了那场意外的尴尬之后,孙青就很专注的看起了风景,然而他看归看,却是心不在焉的看,心里面却是不停的在琢磨回头要拿什么表情去对着她。
他一直都知道白咏秋对他的态度里,并没有男女之分的界线,虽然他没想透为什么。正因为孙青看出白咏秋对他的态度,所以他才会小心的瞒下对她的非份之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