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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权柄-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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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坐钓鱼台!都给我下来湿湿鞋!”

……

船队顺运河而下,一路上除了几次靠岸补给,基本上未作停留。两岸的风光虽然美不胜收,看的久了,也没有意思。几天后秦雷索性躲在船舱里,与死活跟来的若兰做一些喜欢做的事,颇有些荒淫无道的感觉。

这日两人又大战一番,秦雷正搂着若兰说一些甜言蜜语,外面的石敢敲门道:“殿下,船上的水手救上个溺水的姑娘来。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秦雷正闲得无聊,听说有乐子瞧,忙不迭声道:“这就去。”若兰娇笑着给他穿好衣裳,细心的为他擦净脸上的胭脂,又搂着秦雷的脖子好一阵撒娇,这才放他出去。话说离了京都,若兰也开朗了很多。

秦雷一摇三晃地跟着石敢来到客房,船上的几个老妈子正在照料一个面色惨白,浑身湿淋淋的女子。秦雷刚要凑近了看热闹,便被一个老妈子阻在门外,粗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姑娘家换衣服。”秦雷的日常起居都是由若兰照料,是以这些老妈子并不认识他。

秦雷摸着鼻子朝石敢嘿嘿笑道:“确实没见过。”然后让他把救人的水手叫过来细细盘问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打发他走人。

等到掌灯时分,那姑娘才悠悠醒来,便有侍卫通知秦雷,秦雷这才有机会看一看传说中的落水女神。

举着油灯,秦雷把姑娘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聚焦在姑娘的脸上,啧啧有声道:“果然是江南美女,就是比咱们北方娘们精致许多。”刚刚醒过来的姑娘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打量完了,秦雷大咧咧地坐在姑娘面前,粗声道:“小娘子,快把姓氏籍贯报上来,晚得一刻便把你再抛到江里。”秦雷也是过分,人家刚刚苏醒过来,哪有半分精力答话。

果然姑娘两眼无神地望着秦雷,嘴巴抖动几下,说不出话来。

秦雷却不管这套,等了片刻,便大喝一声:“来人哪,把她给我扔回江里去!”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抬起姑娘床上的船板,就要往外面去。床上的姑娘又急又怕,竟然又晕过去了。

秦雷见了,郁闷的挥挥手道:“不玩了,不好玩。把她扔这吧!”

大汉又把床放下,跟着秦雷出了房间。

屋里恢复了安静,那昏迷中的姑娘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得意极了。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四四章 愉快的旅途 难得的消遣

船队继续南下,眼看就要到襄阳府了。这一日天气很好,四月的阳光,既不刺眼又不炽人。秦雷命人在露台上支起躺椅,便懒散地躺在上面,一边吃着若兰递过的樱桃,《小说下载|wRsHu。CoM》一边仔细的品味着手中的《新三国志》。

秦雷在齐国读这本书时,便觉得上面小楷写得极是工整秀气。后来忍不住问了李光远,才知道是诗韵心疼父亲,替他抄的。秦雷不禁对这本已经看完好久的书,又爱不释手起来。只觉得一笔一划都那么美不胜收,仿佛李家小姐在纸上朝自己笑一般。

若兰起初见他每字每句都看得认真无比,心道爷终于开始用功读书了,不仅欣慰万分。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秦雷仍没翻一页,兀自盯着上面的文字傻笑,仿佛在想些什么好事,后来更是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这可吓坏了一颗芳心都扑在秦雷身上的若兰,她轻声唤道:“爷……爷……”好几声才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秦雷知道自己失态了,一擦口水,嘿嘿笑道:“我在回味昨天晚上呢……”

若兰想起昨夜自己的荒唐,居然……,粉面登时通红,嘤咛一声,千娇百媚地看了秦雷一眼便捂着脸跑回船舱,再也不敢出来。

秦雷贼笑两声,心中大喊过瘾,若兰夜里极是大胆,偏白日里又娇羞无限,着实惹人怜爱啊!

见若兰离去,秦雷清声道:“上来吧!”不一会石敢上来。恭声道:“公子,那姑娘求见。”

秦雷点点头,片刻工夫石敢便领着一个素服女子来到秦雷面前,那女子恭恭敬敬的行礼后,便垂首跪在那里。

秦雷见这女子身材极好,不禁兴致盎然,有些轻佻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闻言身体一颤。但还是缓缓抬起头来,露出那绝世地容颜。惊艳无比的感觉令秦雷心脏一收。血液有些沸腾。他攥紧那本《新三国志》,毫不掩饰眼中的绿光,嘶声道:“站起来。”

女子仿佛认命般的袅袅起身,款款地站在秦雷面前。只见她浓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竟是与诗韵相比也毫不逊色,虽然比不得诗韵的仪静体闲、端庄温婉,但在明眸善睐、瑰姿艳逸上却要胜过一筹。

秦雷心中狂呼:这叫什么来着?对,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日刚从江里捞上来时,却没有这般好看。

他这是废话,把谁搁在水里泡上半天,都好看不到哪去。

秦雷望着如出水芙蓉般清纯、却又如暗夜罂粟般妖娆的女子,很想说:“转个圈给大爷看看。”但好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干咳几声,把视线投向书上,那里有一排排隽秀的小楷,仿佛在无声嘲笑这个见色眼开地家伙。秦雷只好又望向蔚蓝的天空。悠悠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婆家了吗?”

再看那女子,似乎已经被吓傻了。秦雷才干笑几声,辩解道:“我地意思是。把你送到婆家还是娘家,不要误会。”

女子福一福,柔声道:“回大官人的话,小女子贱名云依,乃是襄阳府人氏。”

秦雷点点头,指了指边上的胡凳,笑道:“仰的脖子疼,坐下说话。”

云依谢过秦雷,无限娇柔地坐在秦雷下首。秦雷拿起一粒樱桃,热情道:“吃不吃?”

一种荒谬感涌上女子心头。这种身份的贵公子。怎么会如此轻佻粗俗?莫非他看出什么来了?女子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上船以后的种种,确认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百倍小心地应付秦雷。她娇娇怯怯地摇头道:“小女子心有家中父母,吃不下。”

秦雷面露惋惜之色道:“是这样啊!那太可惜了。”说着把那樱桃送入嘴中,一脸陶醉的品味起来。良久才感叹道:“这樱桃可是时鲜水果,过了这季可就得明年才能吃了。云依,你真不吃?”

云依心中的荒谬感顿时被无力感代替,微弱但坚决地摇头道:“不吃。”

秦雷点点头,笑道:“也好,那我就多吃点。”说完便真的聚精会神品起红樱桃来,吃到高兴处还要摇头晃脑,啧啧有声的夸赞一番。偏偏词汇极其匮乏,只会一味说些:“好”、“很好”“非常好”之类的,了不得还能说句“好地不得了。”把个云依姑娘听得头晕脑胀、烦躁恶心,偏还得老老实实坐着,实在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江上行船虽然物资稀罕,但绝对缺不到秦雷,他还未吃完一盘,又有侍女为他端上一盘。就这样吃到日头偏西,秦雷这才拍拍肚子,哈哈大笑道:“过瘾啊!过瘾。”然后才想起云依姑娘一般,不好意思道:“本王要去用膳了,姑娘同去?”

云依骇得差点摔在地上,难道这位五爷是猪精转世?怎么身材还这么好?忙不迭摇头告罪道:“民女大病初愈,身子乏得紧,想回去躺下了。”

秦雷挥挥手,点头道:“去吧!”云依朝秦雷福了福,片刻不停留地下了船舱。

望着云依的背影,秦雷揉着肚子眨眨眼,对一边的石敢笑道:“路上有解闷的了。”这姑娘虽然如诗韵般绝色,无奈诗韵却早已占据秦雷心房,是以一见之下虽然惊艳,却不会产生初见诗韵时那种怦然心动,寤寐思服地感觉。

毕竟爱上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诗韵还没追到手的情况下。

……

船行数日,秦雷每天都会把云依找上来给自己解闷,却偏不让她提家中的事情,只说到了襄阳就把她放回去。

终于一日,云依忍不住气苦道:“大官人,奴家问过船家了,咱们已经过了襄阳好几天,快到荆州了。”

秦雷哈哈笑道:“是吗?快到荆州府了?那本公子要准备准备了。要穿得帅气点。对了云依,你知道帅气是什么意思吗?”

云依有些木然地摇摇头。

秦雷摆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模样,指着自己的脸,严肃道:“这就是帅气,以后要是有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就说五公子就帅气,帅气就是五公子的样子。”

云依认命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秦雷满意的起身,不厌其烦地问道:“你说我穿什么衣服比较帅气些?虽然怎么穿都帅气,真是烦恼啊!”

云依终于确定这个五公子是个臆想狂,还有严重地自恋倾向,用尽全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是您地错。”

这时候,石敢过来通禀,还有半个时辰,船就要到岸了。秦雷朝云依呲牙笑道:“不,这就是我的错,而且是大错特错。”说着也不管目瞪口呆地云依,一摇三晃地走进里屋。一边偷笑得若兰也赶紧跟着进去。

一进里屋,两人先温存一会。若兰伏在秦雷怀中。娇声问道:“爷,奴婢见云依妹妹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您能不能不作弄她了?”秦雷轻声笑道:“有人天生就是让人疼的,比若说我的宝贝小若兰。”若兰听了,羞喜交加,使劲把小脑袋往秦雷怀里拱。秦雷拍着她的头,戏谑道:“有人虽不是天生让人作弄,但偏要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孤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若兰似懂非懂的扬起头,望向秦雷灿若星辰的双眼,轻声道:“爷是说……”秦雷点了一下她的小琼鼻,微笑道:“不必多心,你只要记住长个心眼就行了。我的小若兰比谁都聪明来着。”

若兰摇头不依道:“奴婢最笨了。”一月江上行,若兰渐渐放开心怀,不那么拘束,两人之间也亲昵了很多。

好不容易从秦雷怀里爬起来,若兰打开衣柜,抱出黑色绣金王服。

江上行舟数十日,秦雷一直穿着宽松的便装。见若兰抱着有些约束的王服,不由轻叹一声:“醉过才知清浓、醒来方知梦好啊!”

再美好的旅程,终究还是有到达终点的一刻。

远处的荆江码头,旌旗招展,华盖如云,江北省的军政要员、士绅豪族齐聚一堂,等着迎接皇子钦差隆郡王殿下。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四五章 望江楼上望江流

大秦地方官署分行省、州府、县三级,省乃最高一级区划,共分九省,一百单八州。小的省只有七八个州、大的省足有二十个州。

像山南、江北都属于大省行列。

为防止唐时藩镇割据的局面,大秦在每个省级区划放置两位封疆大吏。一曰巡抚,掌地方税赋、劳役、诉讼等政务,一曰总督,掌地方军事,但在品级上高巡抚一级,有兵事为大之意。

此时江北省的两大巨头,总督麴延武、巡抚卓文正却规规矩矩地站在荆州码头上,翘首以待。一列船队自北方徐徐而来,渐渐出现在岸上众人的视线中。

岸上一阵骚动,却换来两位大佬狼眉竖眼的一瞪,一时间整个码头上千号人,居然鸦雀无声、肃穆以待。

按说两人督抚一方,完全没必要为一个还未成年的小王爷如此大动干戈,只要说得过去也就罢了。但两人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又身处漩涡之中,怎能体会不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氛围。

这位小爷此时到来,定然不会只如圣旨上所言,纠察缉盗,破东齐间谍一案。到时候风暴来临,还不一定会扮演什么角色呢。是以两位督抚大员宁可降尊纡贵、小心奉承,与之搞好关系,也不愿意因为一时自矜身份、让秦雷感到被怠慢,从而为将来的大变动再加进一丝变数。

过了好一会,船队才进港。下石碇,泊了下来。中间那艘插郡王、钦差双旗的三层大船上放下船板。两排黑衣黑甲地带刀卫士从船上冲下,整齐的列成两行,拱卫着出现在船头的华服青年。

麴延武、卓文正对视一眼,便大步迎向船头那英挺俊朗的王服青年。青年王爷也微笑着向两人走来。隔着还差五步,两位大员口称:“参见王爷。”便要行叩拜大礼。秦雷抢步上前,一把扶住两人。朗声笑道:“两位督抚莫要折杀小王。”

两人强要跪,秦雷偏不让。最后把稽首礼换成顿首礼,秦雷又躬身还礼,才算了事。几番推辞谦让,倒是把关系迅速拉近,三人携手哈哈大笑,倒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两位大员一左一右簇拥着秦雷下得船来,为他一一介绍江北省主要官员士绅。秦雷皆都热情洋溢的应付过去,让官员们感到极有面子,一时对这位年轻的钦差王爷好感顿增。秦雷一面打着招呼,一面把沈老爷子和老太后给地名单上提到的人物记在心里,面上却不露声色。

与众位官员士绅见过面,两位大员陪着秦雷上了大轿,一路吹吹打打往大江边开去,招待钦差王爷地接风宴就摆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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