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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权柄-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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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知道馆陶说地是实情,只好应下道:“好吧!等他过几天回来,我与他说。”便接着往下看。小声读道:“沈冰仍任谍报司都司,石勇任卫戍司司长。石猛任联络司都司……”念着念着,一脸无奈道:“孤就这几个可心的人,还准备带去重组宗正府兵呢,你倒好,一下子全给我留下了。”这几个人无论从忠心到能力,都在秦雷手下里算顶尖的,自然不舍的放手了。

馆陶早就猜到秦雷的反应。揪着稀疏的胡子,无所谓地笑道:“那王爷给我找些可用地人来呀!还是说把属下累死拉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秦雷一时语塞,挠头道:“那也不能全要走,怎么也得给我留两个吧!”

馆陶安慰道:“王爷设计地考核晋升规则透明公开,且很是严谨,把大伙的心气劲都提的很高,相信不出两年。真正的人才便会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到时候属下就把他们几个还给您,可以了吧?”

秦雷坚决摇头道:“这件事情怨孤王,没有提前跟你通气。孤王准备让未来的宗正府兵三足鼎立,孤王的老伙计们便是其中之一,你若是把这些灵魂人物都抽走了,他们没法子与别人抗衡。”

秦雷早就与馆陶有过分工。两人一军一政,对于军方的事情,馆陶只需知情,不必过问。而对于政务地事情,馆陶可以自己拿主意,只需向秦雷事先汇报一声即可。这样两人扬长避短、各尽所能,各管一摊,倒比两人权责不分,胡子眉毛一把抓要强得多。

所以秦雷现在通报一声,意思是此事涉及军方。你就不要争执了。馆陶也知道虽然秦雷尊敬他。但两人毕竟是主仆关系,只好无奈答应下来。郁闷道:“至少给属下留两个。”

两个人又一番斤斤计较,最后馆陶把石勇还给了秦雷,留下了其余两个。卫戍司的都司暂时仍由馆陶兼着。见馆陶一脸得意的样子,秦雷恨不得把他的胡子全揪下来。

但两人最大的好处是,讨论事情从来对事不对人。所以虽然方才争得面红耳赤,但过去后,便不再聒噪,不会因此而记恨。

这件事说完,馆陶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看了一眼,对秦雷道:“三天后是二娃他们四十个孩子参加国子监入学考的日子,王爷是否前去探视一下。”

秦雷‘哦’一声,惊喜道:“这么多人考中了秀才?”

馆陶捻须微笑道:“第一批总是好些,也在情理之中。”

秦雷哈哈大笑道:“这是孤这些天听到最好的消息!去,一定要,明日下午便去。”

馆陶笑着应下,付出有了收获,总是让人高兴地。若是这收获意外地好,高兴之外便会多些惊喜。

他们去年讨论的教育大计,其实已经开展,虽然因为时间和财力的限制,没有开设专门的学校,但还是资助了上千贫困孩童,让他们在京畿地区的几十所私塾继续蒙学,今年秋里的童生试,有一千七百孩童参加,连过三关,取得秀才资格有包括二娃在内地四十余人。

秦齐楚三国中,秦国算是最重视科举的。官员选拔采取科举、举荐、荫补并行的法子,大量的中低层官员都出身科举。尚书侍郎之类的高官,虽然都是出自世家大族,但也都是进士出身。

对于豪门子弟来说,一旦通过科举,立刻身价倍增,尚书侍郎便不是梦想。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科举乃是唯一改变命运的途径。虽然寒门进士们当不上封疆大吏、部府大员,但能做个知县知府,也是天大的好事了。即使在部府中当个主事员外郎之类的,也比干什么都强。

而庙堂之上的士族统治者们,也认识到科举对稳定庶族知识分子。防止国内动乱,有非常大的好处,所以也非常重视。所以科举在秦国乃是一件大事。

秦国地科举分童生试、乡试以及会试三级。对应着秀才、举人、进士三级。其中童生试每年都有一次,但需要在县、府、院各考一场,三场全过者,才算是通过童生试,取得秀才资格。而乡试与会试则三年一次。乡试在秋天,称秋闱;会试在春天。称春闱。

但一个童生想进士及第,不一定要全部参加这三次考试,可以有一个变通地法子,那就是入国子监,只要能通过国子监的毕业考试,便是监生身份,相当于举人。可直接参加会试,省了许多麻烦。

而国子监,顾名思义,国子所念地学校,什么是国子?公卿大臣、世家大族之子便是国子,这些‘国子’可以免试入学,只要能通过每年举行一次的国子监考试,便可获得被允许参加会试。直接考取进士。

只要参加一次内部考试,便可以与举人一样,无疑即省时又省力,几乎所有世家大族都会把自己的子弟送到中都的国子监入学。

而且国子监也接受已经考取秀才功名地庶族入学,只是需要缴纳高额的监捐。但既便如此,庶族地主也会把考取了秀才功名地孩子送到国子监中。以求结交些未来的大人物。

秦雷在资助前便已经宣布,所有考取秀才功名的童生们,都可以获得他的推荐,进入国子监学习。而考取了秀才,也就意味着从此进入秦雷的视线,只要是优秀者,定然会得到秦雷毫不吝惜的赏赐与帮助。

……

但第二天,秦雷却不能先去看他们,他还有事要做。

明日便是早朝了,所以秦雷要在今天按约定。把念瑶送入宫里。

不敢面对若兰祈求的眼神。他一早就爬起来,借着恢复锻炼之名。躲了出去。

所谓‘恢复锻炼’倒不完全是借口,秦雷生病前后将近一个月,都没有锻炼过身体。整个人地体力、耐力甚至是精力,都在此生的最低点,比上京城遇刺时还要不济。

但与那次不同,这次只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恢复训练,便可以恢复巅峰状态,不需要像那次一样从零开始。

但要更讲究方法,也不能心急,否则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永远也恢复不到巅峰状态。好在秦雷是行家里手,甚至比云裳还要懂得如何恢复身体。

他为自己量身制定了一套恢复计划,准备在京郊疗养时执行。而现在,他只能先进行慢跑,让身体从沉睡中渐渐苏醒过来。

于是小清河边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围成一个大圈子,沿着河堤慢慢悠悠地向西跑着。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圈子中间有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年轻人,一边跑一边还在嘟囔着,似乎不怎么开心。

秦雷望着前后左右密密麻麻地黑衣卫,一边慢跑一边抱怨道:“求求你们了,这样太丢人了。难道你们还想整个京城都知道,隆郡王殿下跑起来比乌龟快些?”

卫士们一脸抱歉地望了望秦雷,仍然坚定不移的围着秦雷缓缓前进。一边的石敢小声道:“要不咱们回去吧!在船上绕着船舱跑也一样。”

秦雷心道,那我躲出来干嘛来?也不答话,只是闷头往前跑。跑了小半个时辰,他已经浑身大汗,气喘吁吁的掐腰站着道:“没想到……孤用这种龟速,都可以累成……这样。”

边上卫士赶紧假装也累坏了,擦汗的擦汗,喘息地喘息,还有弯腰站不起来的,看上去要多假有多假。但秦雷偏偏喜欢这样,眉开眼笑道:“真是好兄弟啊!知道有难同当。走,孤王请你们吃早点去。”

顿时换来一阵欢呼,声音要多响亮有多响亮,哪还有一丝累坏了的意思,让秦雷直埋怨他们不敬业。

一行人便说笑着往回走,此时已是卯时,码头附近随处可见等待上工的苦力们。他们往往不会在家里吃饭。倒不是因为起得早,婆姨来不及做饭。而是因为家里人口多,粮食少,都只能吃个半饱。对于这些要出大力地人来说,吃不饱就意味着比别人少抗几趟麻袋,少挣几个铜板,反而不划算。

总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大吃特吃吧?因而他们干脆不在家里吃饭。虽然依旧是自己吃饱,家里孩子们半饱。但不守着孩子们的面,心里也能好过些。

所以码头边的吃食摊子特别多,一个接一个,能把整条街排严了。这些吃食摊子也是些穷苦人家开得,摆上一溜长桌,几排凳子。支起一口大锅,准备好食材。再带上一篮子碗筷,便可以开张了。

一般每家只买一样吃食,这家下面条、那家炸油条、再一家卖豆花、再一家烙大饼……一家家排下去,竟也有几十种吃食。而且价格非常便宜,一大碗杂面面条两文钱、两根金灿灿的大油条一文钱,这两样三文钱便可以让一个男子吃饱。而在码头上抗一天麻袋下来,即使力气小的,也能挣到二三十文钱。拿出三分之一便可以把自己一天的肚子打发,还是很划算地。

秦雷他们在路边找了家早点摊子,便呼呼啦啦围了上去,倒把做买卖地父女俩吓得够呛。石敢望着简陋的桌椅碗筷,为难道:“公子,这里不是您该来地地方。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秦雷摇头笑道:“这里没有地沟油吧?没有苏丹红吧?没有吊白块吧?”

这些东西石敢怎么可能听说过,只能茫然地摇摇头,秦雷哈哈笑道:“老子原来就是吃那些玩意长大的,都没有毒死,来了这里还怕个球啊!”样子极是开心,碰碰地拍着桌子,几乎笑出泪花道:“原来总觉得以前待得地方好,冰箱空调洗衣机,还有大彩电,现在才想明白。仅这一条。打死我也不回去了。”

卫士们听了,不禁心疼道。看看王爷原来过得什么日子啊?什么地沟油,什么苏丹红,都是人吃的吗?不禁齐齐对齐国痛恨起来。

既然秦雷这样说了,石敢也不再坚持,心道,王爷既然吃那些玩意都没事,那在这里也决计不会有事,顶多把碗筷刷干净些呗!吩咐手下把桌椅擦干净些,自己带人去买早点了。

不一会,面条、云吞、馅饼、油条、猫儿食、大包等十几样吃食便流水价的摆满了桌子,秦雷夹起一根炸得金灿灿的油条,咬一口,便感觉外酥脆内松软、咸香适口,最关键是没有地沟油。秦雷心情顿时大好起来,抬头问石敢道:“你给钱了吗?”

石敢一脸无辜道:“当然给了。”

“给了多少?”

“两根一文,一共买了一百根,给了五十文啊!”石敢对自己地算术能力还是很自信的。

秦雷摇头道:“你这就等于没给。人家这是卖给苦哈哈的价钱,你也是这个价买,不觉得害臊吗?去,所有的吃食按十倍价钱付。”

石敢挠挠头,满脸通红道:“属下确实太不像话了,这顿饭还是我掏钱吧!”他身为秦雷的卫队长,一个月光俸禄便一百两银子,这点钱却还是不在乎的。

卫士们便起哄笑道:“却是又让王爷逃过一次。”

石敢又重新给了一遍钱,那些卖给秦雷吃食的自然千恩万谢,而没捞着的摊位,也不眼红,只是更卖力地吆喝起来,完全没有来给大金主献媚邀赏的意思。

这让秦雷非常意外,在他想象中,只要石敢一给钱,那些摊贩还不都捧着吃食送上来,正好可以宰石敢一刀。但他没有看到任何人过来,不禁一边喝着热乎乎的豆浆,一边沉思起来。

一时想不到答案,却喝了两大碗豆浆,吃了三根油条,外带一个馅饼,把肚子都撑圆了。吃饱了就更不想思考了,只好先把这个问题搁到一边,带着黑衣卫离了丰埠码头,往画舫停靠的地方走去。

太阳终于完全升起,身后的码头已经热闹无比,吃饱喝足的苦哈哈们开始了一天地劳作。秦雷也回到画舫,登上了马车,向皇城驶去。

车厢里除了秦雷,还有念瑶,两人相对而坐。

念瑶今日重新穿上了女官的裙裾。多日的休养,让她的身体恢复了很多,面上也有了红晕。

这让秦雷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刚到京都的那一天。一切宛若初见,那个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的小宫女便笑容可掬地坐在自己的对面。虽然仅过去一年多,但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目不暇接之余,也忘了整理记忆中的那些美好。

而在这个秋光明媚的早晨,他终于回想了起来……

记得初见时,她带着几个宫女要给自己洗澡,把自己扒地仅剩一条内裤。而自己那是还是绝世处男,面嫩地紧,而且从没享受过一天王公贵族的生活,自然不好意思。只好求饶跳下水,惹得她吃吃偷笑。

而且自己搞不清状况,还被她捉弄了。她也不告诉自己一声,便带着宫女们到后面换衣服,等到她们回来,自己这个土老冒却已经洗完了……

但自己绝对没有生气,因为是她地俏皮可爱、善解人意、甚至那个小小的恶作剧,都让他消除了初临中都的紧张感,以及因为被老四戏弄,而对皇室产生的厌恶之情。

再后来,就是那个绝对郁闷的晚上,天可怜见,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啊!想到这,秦雷的嘴角不禁微微上翘。

他的微笑,让对面的念瑶痴痴发呆起来。她没有失忆,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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