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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大国志-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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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不要开枪!我向你们投降!”听到他的喊声后,包围我的那些超级机器人纷纷转过身远离我的藏身之地,端着武器朝士兵的方向包抄过去。啊,我明白了:他难道是发现了我和林班长被机器人围困攻击,想引开机器人吗?

没等我多想,就听见“磅!”的一声巨响,接着腾起了一团烟火,机器人的碎片也四处飞溅——当机器人们接近到足够近的距离时,那名士兵引爆了炸弹,他牺牲了自己,使我脱离险境,他居然可以那样勇敢地面对死亡!我仰卧在斜坡后面,望着蓝色天空中飘过的洁白云朵,内心久久不能平静:15个人组成的“敢死队”战斗到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是我把他们带向死亡的!我有罪!虽说盟军重装部队的“左勾拳”突击群距离这里也只有区区10公里,但我今天也许还是难免一死。和出生一样,每个人也只有一次死的机会,我能不能像那位士兵和林班长一样,慷慨赴死呢?不,不行!只要一想到死,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恐惧,这恐惧足以使我窒息。人,一旦死去,便失去了一切,不能再看到鲜花,不能呼吸到香味,不能吃到美味的佳肴,不再拥有朋友的欢笑;一旦死去,你就失去了所有感觉、所有梦想、所有权利、所有的一切,不能感觉时间的流逝,和做梦不同,它是绝对的黑暗、绝对的虚无、没有色彩的,不是孤独,更不是解脱,你将无法醒来,这种状态不是持续几百年几万年几亿年,而是永远永远。

死亡真是太可怕了!把世界上一切可怕的东西加在一起也没法和它比!我要活下去!我不想死!!我不要!!!我抓起突击步枪,再次检查了下弹夹和枪机,确认没有卡壳之类的故障。之前是为了撤退的人们的生命而战,如今我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战!现在盟军部队距离这里只有6公里,已经可以听到枪炮的声音了,如果能够再坚持几分钟,或许自己就会有获救的希望。我拼尽全力,迈开被饥饿、恐惧和疲惫折磨的绵软双腿,躲藏到靠近小河的一处洼地的一座废墟中。这是一座只剩下2堵围墙的建筑,周围散落着大量砖块,躲在里面,抬头就可以从墙缝中看见天空。今日的天空,呈现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湛蓝,可以说,是活了19年的我头一次见到的如此纯净、醉人的蓝色,我不由得忘记此时仍身处险境,痴痴地望着它欣赏起来。突然,我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喊:“嘿!有人吗?出来吧,我们是盟军!机器人已经撤退了!”这个声音,分明是由人类发出的,不是电子合成音,我却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几次想张嘴回应,却又谨慎地把声音咽回肚子去。没有得到回应,那个声音又重复了几遍,虽然我也知道此时盟军部队距离这里仍有四五公里,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从藏身的所在走了出来,并回应“他们”:“有!我在这里!”

当我看到“他们”时,顿时呆若木鸡,手中的枪也差点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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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在航母上(最终稿)

我的天啊!我完全上当了!只见周围四个方向上的几十台超级机器人已经将我包围。用无法分辨的高仿真合成音把我引诱出来的,正是为首的一台谈判机器人,它“身高”一米八左右,“面容”俊俏硬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干练老成的模样。除了一些细微的动作不自然以外,它的样子简直和人类一模一样!这个机器人一手握着一把手枪,一手空着,双手都自然下垂,而在它后边那些超级战斗机器人则都拿着机枪、步枪等武器,武器的枪管都指向了我。“中士,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那个谈判机器人对我说道。我沉默不语,不做回答,想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你只有一分钟时间考虑,是无谓的送死,还是放下武器投降。”谈判机器人这样对我说。而在“他”说话的同时,周围虎视眈眈的机器人们已经端着武器慢慢靠拢过来,向我接近,其中最近的一个接近到不足我十米远的距离!我连忙把枪口对准了它,由于恐惧,枪管无法控制的抖动不止,无法瞄准,“你再过来,我就开枪!”我歇斯底里地大喊。“我再次提醒你注意你自己的处境!”谈判机器人的语调突然变的高亢威严,“他”威胁到:“我数到三,放下武器,立即投降!”现在就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刻,如果放下枪,它们就会立刻把我打成筛子而不用担心遇到抵抗,当“他”数数的过程中,我的脑子中好像过电影般地回忆着以前的画面,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三!”谈判机器人一数出这个数,我扣动扳机击中距离我五米远的一台机器人的连接环,与此同时,盟军自动化炮兵营的第一批炮弹也落在机器人后方,在它们中间炸响。援军已经杀到眼前,但还是太晚了,机器人们在第一时刻就向我开了火,我还是被它们成功地执行了死刑。

像林班长一样,我的身上也开出红色的花朵,撕心裂肺的剧痛后是无法控制的麻木和痉挛,鲜血也随之喷涌而出。我的整个人都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带向空中,站立不稳而向后倒退着掉落到身后的小河。入水的那一刻,我在恍惚中看到溅起的水花已经被我的鲜血染成红色,我似乎还看到有一个人冲过来也跳进水中。好冷啊!真是太冷啦!我无法控制的抽搐,身体也逐渐无力,思维却异常活跃,我很快便听不到人们的呼喊、枪炮的铮鸣,也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只是觉得周遭异常的宁静、祥和。我大张着嘴巴,努力又艰难地用力呼吸,可喉咙里或是肺部像堵着什么东西,完全透不过气,眼前的色彩在慢慢减少,光线却在逐渐变亮,终于,混沌不清的视线里似乎只剩下黑和白两种颜色,我快死了吧?我死了吗?此时的我正如风中的尘土般飘散,滑向虚无……

“你醒啦?医生?医生!他醒了。”我像是从千年的沉睡中苏醒,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在混沌的视野中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护士坐在我面前,见到我睁开眼睛她便喊来了医生。“你安静些,”医生对护士责怪道,他立刻对我仔细地检查一番,记录下一些东西并交代护士一些事项后,又马上离开了。接着那年轻的护士又回到我的病床前坐下。此时我的视力逐渐开始恢复,猛然间发现眼前的这个护士不是别人,而是欧阳晓晴。“是你?”我此时才确信自己仍然活着,惊喜但却异常吃力地说道,“我们的大英雄,”她微笑着点点头,对我说:“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担心死了……”也许是发觉自己说错了什么,她马上改口:“我是说:大家都担心死了。医生都说,像这么严重的枪伤还能抢救过来,真是奇迹。”虽然感觉喉头的肌肉十分疼痛,我还是尽量用力以便大声说话,我看着这完全陌生的病房问欧阳晓晴:“我现在这是在哪里啊?”“这里是在航母上,”她回答道:“‘胜利’号核动力航空母舰医疗中心里的加护病房……”听到这里我几乎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会从前线来到海军的航母上,只是惊疑地复述着她的话:“在航母上?!”“嗯,是的,你在航母上。好啦,你现在的情况呢,还很危急,先别多说话,有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讲。”她一边说着,一边查看着一大堆监护设备的生理数据,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又给我换了一瓶点滴继续挂,做完这些后又向我报以一个春天般的笑容,离开了我的病房;欧阳是对的,我的身体是如此的虚弱,眼皮是如此的沉重,只好再次闭上眼睛。由于大失血和重伤在身,一连好几周,我都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沉睡。此时阿军针对盟军进行的“塔昆反击战”(战斗最先从沙漠之城塔昆打响,因而得名)的战火还在猛烈燃烧,双方你来我往胶着不下,打得十分惨烈,阿军以及央国军队的一些王牌部队相继覆灭,而盟军也付出了高昂代价。虽然有众多伤员被转运至航母(重伤员救治后病情稳定时运回国内),虽然伤员的人数早就超出航母上医疗中心的承受能力,但一有时间,欧阳就来陪我。在医生的全力救治下,在欧阳晓晴的精心照顾下,我的身体在奇迹般地迅速恢复。

“医生们的会诊结果出来了吗,欧阳?”我斜靠在病床上,一边吃水果一边问这个羞涩的女孩——经过这么多次邂逅,又在捕捉到她内心的一些萌动,我终于可以大方地直接这么称呼她。“哦,出来了,”欧阳正在病房里整理东西,听到我这么问,立刻翻出我的病历和会诊报告单,坏笑着反问我说:“你不是人类吧?”“啊?”我听得一头雾水,她马上微笑着解释道:“经过会诊,我们大家都不敢相信,其实你已经完全脱离危险,基本上康复了。这简直是惊人的康复力啊。”“嘿,别恭维我了,我现在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个问题呢。”我有些害羞地看向墙壁,谁知就在此时这丫头马上掐了我的大腿一把,“哎呀干嘛啊,好痛。”我叫着缩起腿来,“这就对嘛,”她对我说:“说明你的腿神经没有问题,医生也检查过,骨头没断,只是裂了,而且这儿也只中了两颗子弹。比起这个更严重的伤在你身上可是有很多呢:你最初送来的时候,血胸加气胸、腹部中弹导致腹积水儿和肠穿孔,一颗子弹打断了肺静脉,两颗子弹从心脏边儿穿过,只要再偏那么一点点儿,你的心脏就被打爆了。”见我有些害怕,她马上安慰我道:“不过没关系,还好它们都是贯穿伤。福大命大嘛,这不,连恢复都恢复得这么快。”“你知道那天是谁把我救起来的吗?”我眨巴着眼睛问她——其实她基本上不可能会知道,但我还是告诉她:我在失去意识前,记得有一个人在枪林弹雨中奋不顾身,跳到河里把我救起来,使我得以生还,使我有机会把9月26日当做我的第二个生日。听完我的诉说和问题,欧阳晓晴显得十分腼腆:“那时候我也在场,不过那时候人太多太混乱了,我没看清到底是谁,那个时候你的高中同学陈凯旋好像一直带队,在河边阻击机器人啊。”

“陈凯旋?”我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知道他?”“那天我们是在他的小组护送下,把你抬到直升机上去的,一路上他都在讲你和他在高中时候的事,”欧阳缓缓地说:“那个时候你失血很多,他说他和你血型是一样的,还着急着给你献血,他献完500cc的血以后,还说要一直陪着你,等着你做手术。”“凯旋……”我听到她的讲述很是感动,能有这样一位好朋友,好哥们,我感到很知足,我应该怎样感谢他呢?可是我的思路很快就被打断,欧阳晓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慌忙把口罩戴上,转身就走,“你怎么啦?”我问道,她眯起眼睛(我猜她准是又笑了)解释道:“不好意思,最近有些感冒,你体质还很虚,我怕传染给你。”说着,她向我招招手,走出病房。

几乎每天都有经过救治的伤员从航母上运回国内,也有新的伤员运输到航母上。我和欧阳晓晴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每次见面,我总想对她讲出我梦境中的所见,但每次总是到了嘴边又咽回肚子里去,这种无厘头的梦怎么好跟人家说呢?与其说是无厘头,不如说是有点魔幻色彩的,在伤重昏迷的日子里,不!不是昏迷!我似乎或者说是肯定一直死着,要不,我怎么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呢?唯一记得十分清晰的梦境就是一片蓝色的纯净的光,像水一样荡漾在四周将我包围,在蓝光之内的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大概是个少女吧,或者是个男子在朝我微笑;在这片流动的蓝光之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寒冷,。这个梦境总是在反复出现,成为那段时间我确认自己仍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

我慢慢地在病房内走动——现在,我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走动一段时间后,我随手抓起一本杂志坐在床上准备翻看。就在我低头看书的时候,忽然发现四周一片蓝色,没错,那片谜一样的蓝光又来了。我放下书,发现整间病房弥漫着温和的透明的蓝色!床铺、被单、椅子、抽屉、墙壁甚至连我自己都带上了一片蓝色,天花板和地面呈现出水波荡漾的光影,仿佛整个房间里充满着蓝色的液体,这种光流体还缓缓地进入我的身体内,它不冷不热,和我的体温刚好一致,光线柔和,非常舒服却给人以力量。又是梦吗?可是我却能够真实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这是给予我活力帮助我康复的生命之光吗?是的,我相信是的,我能够违背医学常理,以如此惊人的速度康复就是铁证!

“陈文武中士,你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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