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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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战斗班既要能战斗,也要能操纵无人机,这不,我们这些没基础的这么练起来,有用吗?”我笑笑,对他说:“刚才你在操纵的时候太猛了,一定要轻柔地移动操纵杆,它是很灵活的。还有,你降落的时候没把握好偏航角和下滑角,另外还有高度和速度…。。”“别再说了,”他打断我的话:“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就别提那些专业术语了好不好?我们这些平时抓枪的没有一点基础的人,突然要去学无人机操纵,哦,拜托!看来这周真的是排长所说的“魔鬼周”,他不是也给你们提出学会射击的基本要求吗?”我点点头道:“他还要带我们练CQB呢。”“CQB?!”林班长瞪大眼睛,一脸奇怪的表情:“居然要你们练室内近距离战斗!这下你们也玩大发咯。诶对,我们集合的时间到了。”他站起身,敲敲附近的桌子,大声说道:“诶诶诶,别练了都别练了,要受虐也得吃了饭再受虐,准备集合了。”
第二十八章:风云紧急
3月上旬,局势急转直下。首先是阿国海岸警卫队武装巡逻船不断骚扰休伊群岛实际控制线以南,多次驱赶、扣押我国渔民;甚至开枪射击,打死打伤多人。由于有了阿国海军双航母特混编队的支援,阿国海岸警卫队更加肆无忌惮,加快了武力侵占整个休伊群岛的步伐。其次是巴基其旦内战愈演愈烈,在阿央两国特种部队协助下的“自由联盟”,发起一连串攻势,几乎夺取了整个南部领土。再看晓国,陈兵艾若拉沙漠,意欲重新夺回被阿国占领的土地。一时间,关于战争全面爆发的猜测甚嚣尘上。相关国家机构的各种新闻发布会、公开声明、抗议、演讲不断见诸报端。
“下一组预备!”随着排长的命令,我、老马手持99式站在攻击出发线上,严正以待——这也是我们朱排长出的馊主意之一,要我们自动化班练习以战斗队形进行运动射击,要知道:我们可都是操纵无人平台的操作手哦。“开始!”听到口令的我们立刻互为犄角,以我们还很生疏的姿势端着枪快速前进。“突!”左前方不远处靶标升起的刹那,我扣动了扳机。很糟糕,只有5环。容不得我多想,正前方和右侧同时出现了两个靶标,“突!”“突!突!”我和老马同时射击,击中了它们。目测过去,我打的10环,老马一个9环,一个10环。“突!”,草垛中突然升起的靶标撞上我的枪口,9环。“你们俩快点,在散步吗?”排长大喝一声,我们不觉加快脚步,“快点!移动这么慢,射击得再好我也算你们无效啊!”“猪排”又吆喝了一句。快速移动中,我们的射击水平迅速降低,还出现2个脱靶。完成这轮训练后,我们看到“猪排”的脸上明显浮动着一丝不悦。咳,我们就一些无人机操作手,又不是什么战斗部队,水平就这样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下面就刚才的训练情况说两句,”“猪排”带着对我们的不屑与不满,严厉地说道:“训练成绩我就不说什么了,简直惨不忍睹。你们是自动化班,又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训练,可以原谅。不过你们还是得在自己本职业务之余,抓紧基本战术动作的训练。比如说快速瞄准、快速换弹夹、反应力,要多快有多快,战争爆发时,你们也好自卫。”接着,他指指东南方的一栋3层建筑,说:“看到那栋建筑了吧?那就是真人战术模拟对抗训练场,你们很多人不是爱玩射击类游戏吗?有空的时候,你们就可以组队到里面练习,那里的全息投影系统可以模拟各种城市、荒漠的三维图像,很好玩的。”他面带笑容,用我们能想象到的各种有趣之物来引诱我们上当。果然,我们进去后,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这里并不纯粹是玩的地方,而是战术训练场。训练开始后,我们充分领略到了逼真的战场环境:无处不在的敌人来自四面八方,而你却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出现;你身边的“坦克”会突然中弹爆炸,发出很大的声响,“碎片”四溅;“敌人”被击中或是“装甲运兵车”爆炸时,经常是鲜血淋漓、断肢横飞,面目狰狞;甚至室内设置的血包有时会在你眼前爆炸,泼溅你满脸满身的“鲜血”。这一切,捶打着我们敏感的神经,考验着我们的反应力。我们经常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敌人吓得不轻,有时甚至像个小姑娘似的大声尖叫。可朱排长却不为所动,也至我们是自动化部队的事实于不顾,只会如野兽一般咆哮,还美其名曰:“适应战争”!而马副排长倒是挺通情达理,体谅到我们双重训练的辛苦,他总是劝阻排长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小伙子们又训练无人平台操作,又训练步兵战术,不容易呀。”每当这时,排长总是针锋相对地说:“我是排长,我说了算,今天不出点什么成绩的话,继续给我练!”——我们私底下对排长微词颇多,他不仅让我们过着狗一样的军旅生活,还把马副排长的位子基本架空,让他只能写写训练总结、讲讲课。
“现在大家休整休整,30分钟后集合队伍到战术训练场。”排长忽然想起应该让我们休息,点起一支烟到训练室外吞云吐雾去了。这时,马副排长准时出现在我们眼前(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只有中途休整的时候,他才过来;其他的时间,他都回避着排长,似乎他们俩的关系很僵),“我们知道,最近巴基其旦的内战愈演愈烈,”他开口说道,通常在我们训练间隙,他会给我们排或是全连的官兵讲述一些外军的经典战例、武器装备发展趋势之内的话题,内容详细而有趣,很受大家欢迎,“巴基其旦政府军不是在拿大斯塔省与‘自由联盟’的交火中失败了吗?所以他们的政府怀疑有阿国特种部队参加了这场战斗。这个呢,其实很难说,按照阿军一贯的风格,不管是正面的军事入侵,还是境外秘密军事行动,或者是涉及到阿国相关利益的事情,打头阵的必定是特种部队。这次的情况又有所不同,可以说更加严峻,稍微处理不好都有可能引爆地区大战,第一,阿国海岸警卫队以海军3个航母攻击群作为后盾,继续非法侵占我国休伊群岛;第二,巴基其旦围剿‘自由联盟’武装,演变为全国性内战;第三,晓国与央国关于艾诺拉沙漠南部区域的归属权谈判陷入僵局,而4年前和40年前阿国和晓国在这一地区分别打过两场战争,阿国一胜一负,这三点问题无论谁先引爆,都会直接导致一场地区大战。再说说如今的央国,已经在阿国达达总统的控制下由盟国变成了傀儡国,阿国可以很轻易地操纵他们的上下议院和指挥机构,一旦战争爆发,我们将面对阿国和央国特种部队及常规精锐部队的联合力量。”副排长喝口水,继续为我们介绍:
央国的特种部队主要是“特别空中警卫队”,简称“特空队”,他们全由在空降兵部队服役3年以上的老兵组成,精通伞降、动力伞、泅渡、车辆驾驶、渗透、破坏、捕俘及各种轻重武器射击,具备全天候、全时空作战能力,实力彪悍。但这样的部队与阿国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阿国特种部队无论从数量、装备和作战能力上,全面压倒世界上任何一国的特种力量。他们共有10万特种部队,包括7000人的“黑衣人”突击队、数目不详的“施密达”特种攻击集群、1000人的“魔王”特种部队等,其中“黑衣人”突击队是阿国特种部队中参战次数最多的部队,约有4000人规模的小队集群靠前部署在世界各地,随时可以在热点地域执行各种任务。除此之外,阿梅克兵团被公认为阿军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号称军中之军,一共约有9万7千人,麾下有第一特战师、“骷髅”特战师、“首都”混成师、“提克底”装甲师、“帝国”装甲师,“党卫队”陆战师和“维京”陆战师。在国民警卫队中有“麦地那”师、“青年先锋”师两支精锐部队……
“行了行了,你介绍的差不多就打住吧,”排长不耐烦地斜靠在门口,批评副排长:“你也真是,尽讲些让他们害怕的内容,他们都害怕都胆怯了,以后这仗还怎么打啊?只有挨打!你就不能给他们打打气、鼓励鼓励?”“我这介绍的都是实际情况。我是不希望会打战,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必须让士兵们知道,”副排长一脸委屈地说:“他们面对的都是什么样的敌人。”“好好好好,”排长明摆着开始轰他走:“你去研究新装备吧,回头写个总结给我。还有,没事就别瞎转悠,到处讲你那堆故事吓唬人,好像就你了解阿军似的。”赶走了副排长,朱排长又开始对我们吼起来:“愣着干啥?敌人就在身后,我们的目标:战术训练场,冲过去占领它!”我的天啊!我们这些技术兵又要跑上几百米的山路……
“上午大家表现得很好,尤其是自动化班,射击成绩赶上战斗班了。有进步,我很高兴。”唉哕诶,搞不明白排长为什么总是要扯着嗓子讲话,“下面宣布一下下午和晚上的安排。”排长显然没照着副排长拟的训练计划念:“下午:网络攻防理论学习和实战背景下的操作实践;晚上:岗位技能比武!各班自行带回!”“唉哕妈呀,可算是结束了,我都快累死了!”高波小声地说,“简单粗暴”我接过话头:“我们可是技术型部队哦。”“都别讲话,”副班长老马提醒我们:“待会儿到了营房,我再给你们说说我的发现。”“什么发现?”“别讲话,小心挨罚!”老马再次提醒。
“副班长,快个我们讲讲你的发现。”一到营房,高波就吵吵着想知道答案。老马不急不慢地一屁股坐在床板上,稳当了,又翘起一条腿,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发现排长和副排长的关系不是太好。”“去,我们早发现啦!还用你说?”“这公开的秘密嘛!”小孔等人起哄道,“不不不,听我说,”老马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其实我只是用这个吊吊你们的胃口,我真正要说的是:咱排长的胆子太大了,”“怎么说?”我往老马身边靠了靠,老马看看我,又看看大家,清清嗓子说:“我昨天看见排长不及安全带,徒手攀爬到基地后山的悬崖上去。那多高啊,起码50多米高。”我好奇地问:“他到那里去干嘛?”老马耸耸肩:“不知道,好像是去架设什么光缆吧。”“那算什么?”一直在门外偷听的战斗班林班长走了进来,晃荡晃荡着肩膀,对我们说:“我还见过排长做过更大胆的事情,那简直是不要命啊,今天又看见他在不关闭电源的情况下,去修理基地雷达网里的一个高频放大器!”“高频放大器!?”高波不解地问:“什么东西呀?”“哎,你怎么会知道呢?”老马不屑地瞥了高波一眼,接着说:“高频放大器?没关闭电源?那不是整个电路板两端还带有高压电?”“是啊,”林班长感觉很不可思议:“那可是1000伏的高压电啊!胆子也太大了。而且,我还经常看到他这么干。”“是吗,”老马有些坐立不安,对林班长说:“这也太危险了,你什么时候得提醒他一下。”“干嘛我去提醒啊,”林班长摇摇头:“我怕挨骂,更怕挨罚。孔班长,你去提醒。”小孔向后靠了靠,说:“我哪敢啊,我们谁都不敢,那个魔鬼一样可怕的粗人。老马,你敢去提醒他吗?嗯,我看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老马摆摆手:“我可不想找剋,不过呢可以跟副排长说一下,让他敲敲边鼓。”排长是一个严厉到鸡蛋里挑骨头的粗人,而且时常爱耍个人威风,以至于我们总是对他敬而远之;副排长倒是很好相处,我们经常会和他探讨一些技战术问题,交流一些经验,并且每次总是得到最详细的解答,他细致入微的关怀使我们放下戒备,完全不用担心因某个错误得到一声棒喝:“这个还会错?俯卧撑15个,然后绕操场跑一圈!”
转眼到了3月中旬,真郁闷啊!除了演习之外,以往我们每次集训最多只持续半个月就会结束,而且还会事先公布集训起始时间。但是这次,我却始终打听不到集训结束时间。“乌!……”什么声音?“是防空警报!快隐蔽。”“晚上也搞防空警报,还让不让人活啦!”“快快快,各就各位!”周围的人们乱作一团。啊呀,又是防空演习,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隔两天就有一次防空演习。拉防空警报对于普通的人们来说,关心的可能只是因晦暗局势而动荡不安的汇率和信贷市场;可是对于我们预备役部队来说,却被要求以正规部队的标准对待。好吧,赶快跑,进掩体。“咔哒咔哒!”,跑过一处高射炮阵地时,周围响起一片推弹上膛的声音。
“都来了吧,嗯,很好。”昏暗低矮的防空掩体内,排长用严肃的目光扫视着我们每一个人,又看看秒表:“很好,几次下来,大家的速度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