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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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这几个小子还是给我老实点,别到处乱跑捅娄子,听到了吗?”几个小子忙点头许诺。其实,我们这些初到北方的南方兵哪有心思“艳遇”呀,抓紧时间添衣服适应寒冷才是第一要务。说真的,这北方市的深秋还真冷啊,尤其是傍晚来临后,得瑟的狂风像无数把尖刀,在每一个人的骨头深处刺着、刮着,让人无处躲藏,也许正是这样,对面餐车里飘来的饭菜香味才格外诱人、格外温暖。饥寒交迫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将饭菜一扫而光。
“下面下达一下明天的任务,控制整个上党县,配合红军正规部队攻击蓝军据点。”一个军官宣布到:“今晚红军各部队按照具体任务分配,做好相关部署和准备。”我们排得到的任务是:战斗班前往攻击蓝军代号为“要点B”的观察哨,自动化班原地待命。
“1班副班长,还有陈文武中士,你们也随战斗班一起行动,”军官找到我们单独下达——或者说是补充下达了这一命令,“怎么,就我们俩?”我小声地问道,军官显然已经听见我的疑问,但他只是简单地重复一下命令,就转身离开,坐进一辆越野车里;在他打开车门的一刹那,我和老马惊奇地发现:已经“牺牲”退出演习的朱排长也坐在车上,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们看到他摘下墨镜,做出了胜利的手势,并示意我们赶紧出发。可是,为什么排长会授意军官让我们参战?来不及多想,抓上装备赶紧出发吧。
到了出发地,人家战斗班正准备登车出发呢,“等等我们!”老马冲着林班长一阵大呼小叫,林班长好不耐烦,从越野车里探出半个脑袋,呵斥到:“等什么等啊!我们可是去执行任务,又不是去玩来着,嘿!张瑞方、叶至善,快点上车赶紧的,看什么看!”不等我们开口做更多解释,他发动引擎,于是越野车的排气管“噶噶噶噶!”地怪叫起来。眼看车要开走,老马急得大叫:“我们也要去执行……”没等他说完,越野车高速离开,送给我们一脸尾气。
“这天杀的林班长,耍什么威风啊!”老马生气地大声咒骂着,一面对我说:“陈文武,我们走,赶上他们!”我点点头,麻利地跨入一辆电动双人摩托中,老马发动车子,追上前去。“我们要把他们拦下来吗?”“他们开那么快,能跟着他们到达战场就很不错了。”老马回答道。
我们跟在林班长他们屁股后面。经过一个小山包边上时,越野车突然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拐进弯道的树林里去。“快跟上!”我叫到,摩托车加大油门,也跟着冲进去。此时林班长他们已经开始下车,他正指挥士兵们把东西拿下车呢,一眼瞥见我和老马跟过来,没好气地问我们:“你们怎么过来了?”“配合你们袭击蓝军据点。”老马回答道,“得了吧,你们俩来凑什么热闹?”林班长吐掉口香糖,又问道:“你们能帮我们什么忙?”我笑着说“可以帮你们监视战场情况啊。”“哼,说的好听啊,无人机都没了,你们拿什么监视啊?原路回去吧,省得拖我们后腿。”“是排长命令我们来的。”老马解释道,林班长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信任,但他开口说:“也好,多几个帮手,那你们家伙都带了吗?”老马晃晃手中的80式步枪:“这不是吗?”林班长发出一声叹息:“咳,都说1班的装备差,今天算是领教了。”“我们的装备是比你们差,要不”我诡笑着说:“借你们的99式用一下。”变说边伸手去拿他背上的突击步枪。林班长赶紧用手护住他的枪:“去去去,你们就用你们的枪吧,”接着他看看表,又说:“你们和我们一起行动可以,但是,可要听从我的指挥啊。”“行,没问题。”我们回答道。林班长看看四周,招呼大伙儿:“我们走!”
我和老马跟随着战斗班,进入密林深处,抄近路逼近蓝军据点——代号“要点B”。
第二十四章:美丽的遇见
“停止前进,”林班长小声地说,并示意我们蹲下,他指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几栋建筑,对大家说:“前面就是‘要点B’,蓝军的一个检查站,在它后面还有一个雷达站。”又指着我和老马说:“你们两个拿了武器,由正面进攻。能打多久久打多久。其他人跟我来,他们的攻击发起后,我们再行动。”这就是我们的任务?这不明摆着给他们战斗班当诱饵吗?“我们真的要去正面对抗蓝军正规部队?”我看着副班长老马,“我们干嘛要正面去对抗人家,可以躲在暗处偷袭啊。”老马警惕地看看四周,转过头来对我说:“打冷枪,知道了吧。”我点点头,接着他又摸出一个演习用手榴弹(发出强光和噪音,模拟真实的手榴弹),递给我,“待会儿我让你丢,你就尽力往前扔出,扔完后你就换个位置隐蔽起来,我掩护你。”
老马不急不慢,钻到检查站一侧的灌木丛中,待林班长他们全部就位后,才示意我甩手榴弹。在甩出手榴弹的同时,我就往后猛跑,“咚!”的一声,演习用手榴弹(看起来更类似闪光弹)的亮光猛地一晃;这一下,像是捅了马蜂窝,检查站里的蓝军立时炸锅,从简易掩体后冲出一队蓝军,约有5个人左右,我刚想举枪射击,老马却制止了我,这时战斗班已经开火,那5个蓝军士兵立即趴下,各自寻找掩蔽与他们交火,“哒哒哒哒哒!”蓝军2挺机枪从检查站的小楼2层和简易掩体后吼叫起来,顿时就压制住了战斗班,有个人还被击中宣告“阵亡”。“你能看见机枪手吗?”老马问我,“我这头可以。”“敲掉他!”老马对我说,于是我立马举起枪,两点一线,瞄准那个倒霉蛋扣动扳机,“啪哧!”的一声,头盔上喷出的白烟告诉这个蓝军士兵,他的演习已经结束了。
现在轮到老马表演了,只见他快速地举枪瞄准,果断地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又结束掉一个蓝军战士,我也不甘示弱,拿着枪“砰!砰!砰砰!”一气干掉3个蓝军!正当我准备瞄准我的第五个目标时,老马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走:“快走,老在一个地方打冷枪,人家是会发现的。”听罢此话,我赶紧起身,学着老马的样子猫腰,躲进更远些的灌木丛中。不出老马所料,我们刚刚藏好,刚才设伏的地方就被甩了一颗手雷,好险啊!
“突突!突!”林班长他们夺取蓝军雷达站后,正好在这时杀个回马枪,一口气“消灭”了检查站里的残敌,我们比较顺利地完成了攻击“要点B”的任务。“嘿,文武,”回到小镇“集堆角”,老马夸奖我说:“刚才你打得很准啊,几乎一枪一个,尤其是打蓝军机枪手的那一枪很精彩”,说罢他捶了我一下肩膀:“你还真有当狙击手的潜质啊!”“是吗?”我笑着回答。
夜深了,我们排的大伙儿还在为是否要提前行动争论不休:根据分配给我们排的任务,明天早上9点之前我们要拿下“要点A”,在今天晚上“要点B”被我们几乎完美的拿下后,蓝军肯定会加强“要点A”周边地区的戒备,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完成任务的难度将越来越大。“我们刚刚攻击了‘要点B’的蓝军据点,蓝军肯定会在附近加强戒备,我们应该在天亮前拿下‘要点A’,抢占阵地,设置监控站。”副排长听后点点头:“现在就出发,1排1班随我们一起行动。”凌晨3点,我们登车出发。
寒风咆哮着刮过北方干燥的大地,北斗斜挂着辉映黑暗寂寥的原野。此时大概4点多的光景,我睡眼朦胧地看看大伙,又看看向后掠过的田野农舍,猛然间大声问一句:“‘要点A’快到了吧?”这一问,立刻把大家都吓到了,众人纷纷示意我小声,小孔小声地责怪我:“文武你不会小声点吗?想害死谁呀,”我真后悔自己这么大声说话,这越野卡车采用先进的全电驱动,开起来倒没什么声音,而如果因为我这一嗓子,我们暴露行踪被蓝军发现岂不是罪该万死?
山路颠簸,剧烈的震动驱走我的睡意,旁边的黄大田轻声提醒我:‘要点A’快到了。我立即打起精神,打开枪上的保险,就在这时,车外突然“轰隆!”一声,我们的车紧急刹车还未停稳,外面就传来“突突突突!”的射击声。“1号车被炸!”有人叫了句,“不好,中埋伏了!”小孔挥舞着手中的枪大喊:“快下车!消灭他们!”大英雄似的带头冲下车去准备顽抗,结果刚一露头,他的头盔“叭!”的一声就冒出白烟,老马趁着小孔被击中的当口一个激灵滚下车去,还没等他举枪瞄准,“叭!啪!”,一下中了两“弹”!是蓝军特种部队!容不得我多想,2个戴着宽边迷彩帽,全副武装满脸油彩的特种兵闪过来,用手中的武器精准而猛烈地开火……
“好啦,全部下车吧,你们的演习结束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对我们说道,我们纷纷脱下冒烟的沉重的头盔,爬下车来。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正在狐疑之际,只见那个军官冲我笑笑,走了过来,他是谁呢?实在看不出来,头戴宽边帽,佩戴防眩光护目镜、抗干扰耳机、喉头送话器、腕带式电脑、腰间别着2把手枪,1把匕首,在战术背心左侧还安装了甚高频单兵电台,再加上那一套一体式防弹衣和特战迷彩,哇塞!简直帅呆了!我正暗自欣赏着,穿得跟未来战士似的军官已经来到我跟前,这个一级军士长也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我急忙立正站好,向他敬礼。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他“扑哧”一声笑了。
“你真的看不出我是谁?”他边问边摘下帽子,由于他正对着黎明时分的阳光,可以根据周围环境改变颜色的护目镜呈现出深色,我仍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你是陈凯旋?”我试探着问道,“对啊,”他答道:“才多久就不认识啦?小子。”我笑了:“没有,主要是你这身打扮,简直就跟未来战士似的。最近真不错啊你,都混到一级军士长了!”“特种部队嘛,军衔肯定跟一般部队不一样咯!”——真有出息啊!都当上一支特战小组的组长了,“怎么,”老马走过来问道:“你们认识啊?”我笑着说:“我高中同学。”小孔感叹道:“真行啊,到最后把我们干掉的,居然是你同学?!”老马安慰道:“行啦,到最后我们这些预备役被蓝军特种部队干掉,那也算挺有面子的。”我笑着对凯旋说:“我们真是难得一聚呀,就在这里来张合影怎么样?”不料被凯旋婉言谢绝:“我们现在还有任务,而且按规定,我也不能穿着这身拍照啊,来日方长,改天吧。”
我们的演习是结束了,可红军和蓝军还激战正酣。搭乘演习导演部车辆返回上党县的临时驻地后,我们获得了4天休假,每个人都可以利用这4天假期,好好地放松和调整自我。刚吃过晚饭,小孔突然找到我:“你去不去看晚会?”“看晚会?”我有些奇怪:“什么晚会啊?”“在文艺礼堂举办的‘北方?秋韵’文艺晚会,里面还有你家乡富城大学的表演哦。”小孔答道,我揉揉脸,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看晚会了?”“也没其他活动啊,只有看看这场晚会,轻松轻松。文武你有带学生证吗?”“学生证?没带,参加演习哪里会带它呀。”“真可惜,本来凭学生证可以免票入场的,没关系,反正一张票也就5元很便宜。那我们早点去吧,乘1路公交车。”,于是,我们走出了营区。
我看看四周,奇怪地问:“怎么,就我们俩?”小孔点点头:“对,其他人不懂得享受,都睡觉去了。”“这么早,才6点啊。”我很吃惊,“这几天我们不是都没睡好吗?”小孔回答。“我得问问老马去不去,”我正说着,一眼瞥见老马打着哈欠迎面走来,“老马,你去不去看晚会啊?就在文艺礼堂,今晚8点。”“不去,文艺礼堂可是在市中心,很远啊!”“真的不去吗?”小孔问道,老马指指手中的牙刷:“不去,演习这几天,我都累死了,要好好睡个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水池。小孔扭头对我说:“看到了吧,我们走。”
搭乘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当我们来到文艺路时,文艺礼堂里早已是灯火通明;不过万幸,晚会还没开始,我和小孔快速地买好票。此时天上铅云低垂,不用说,半夜里又会开始降温。“要不要买点水?”小孔问我,“没有热水吧?”我问道,小孔摇摇头:“没有。”“那还是进去吧。”我朝礼堂里看了看。
礼堂的正门和观众席之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些演员化妆间、休息室、接待室和排练室。其中有一些休息室的大门敞开着,过往的行人一扭头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我和小孔正走着,从左前方的一个休息室里传来很大声的嬉笑声,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往里看看:呵,是一群